第83章 不信她們沒成
2024-07-28 06:41:07
作者: 汝晚
嬌嫩的肌膚和他緊緊貼在一起,傅時嶼眼睛都紅了,阮煙也沒抗拒,反而迎合著他。
就這麼結束了也挺好的,也許對他們都是一件好事。
她迷迷糊糊的,也不願再去細想。
男人的炙熱只到腰間,再無動作,阮煙睜開眼睛,迷濛地望著他。
「最後一步了,你難道不想嗎?」她紅著臉開口,問他。
傅時嶼只是頓住,起身,抬手拿起桌子上的剪刀,朝著手臂狠狠刺入。
獻血如注,阮煙尖叫起來,將他手上的剪刀搶下來,傅時嶼卻把剪刀丟了,聲音嘶啞至極,「我已經清醒了,不會自殘,你放心。」
他搖搖晃晃地走進了浴室裡面,聽著裡面的水聲,阮煙紅了眼眶。
她去撿起醒酒湯,所幸沒有被摔壞,等到傅時嶼出來,她馬上就給他餵了進去。
傅時嶼手上的傷口還在冒血,她連夜點了藥店的外賣,把他的傷口用紗布牢牢纏住,這才放下了心。
傅時嶼睡著了,身上的溫度也沒有最初的高。
阮煙忍著鼻酸,依靠在他身邊躺下,傅時嶼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存在一樣,將她擁入懷裡。
聽著他有力的心臟搏動聲,她安心地也跟著睡了。
阮煙是在一片吵雜的喧鬧中醒來的。
哭鬧,議論,人山人海。她的腦海里只剩下這幾個詞語了,不,不止這些,還有閃光燈。
攝像機對著床上不停地拍,她身無寸縷,下意識拉住被子緊緊地籠罩住自己。
那些記者中間,還有一個再熟悉不過的女人了,她帶著哭腔,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她,「阮煙,我對你那麼好,你竟然,竟然……」
她眼睛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旁邊的醫生又是搶救又是呼叫的,攝像機響成一片,場面混亂不堪。
吳倩在醫生的「救治」下自動醒了過來,她揪著心口,用一種悲痛欲絕的神態控訴著她,「你來傅氏這麼久,我待你不薄!外面的人都說你水性揚花勾搭男人,我還不信,每次都替你說話!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嗎?你說,你們是什麼時候滾到一起去的?」
捉姦在床,還是傅時嶼的家事,原配控訴小三,多麼好的新聞題材,隨著吳倩這聲淚俱下的字字珠璣,記者們激動得淚流滿面。
吳倩捧著自己的小腹,繼續加磅,「我肚子裡已經有了阿嶼的孩子,你好歹毒的心啊,讓我的孩子還沒出生就沒了父親……」
她嗚嗚地哭了起來,惹得在場的眾人都是心疼不已,用極其憤怒的眼神瞪著阮煙,恨不得給她來上一刀。
阮煙的大腦還處於死機狀態,下意識否認,「我沒有。」
吳倩的目的昭然若揭,她下意識不願意做這把刺向傅時嶼的刀。
「都在床上被人給抓了個正著,她還說沒有?」
「怎麼,還要在你們上演活春宮的時候抓你,你才承認是嗎?」
「小三果然是天底下最不要臉的生物,都這樣了,竟然還有臉不承認!」
記者們你一句我一句地指責著阮煙。
就在這時,傅時嶼醒了。
見他睜開眼睛,攝影機統統都收了起來,反正素材已經拍到了,他們可不敢當面開罪傅時嶼。
幾個保鏢進來,身上凌冽的殺氣讓在座的這些記者們下意識的垂下眼眸,「還不轉過身,想把眼睛挖出來是嗎?」
所有人都背過身去,傅時嶼給阮煙的身上披了風衣,將她牢牢裹住,她慌亂的眼神注視著傅時嶼,有些不安地拉住了他的手。
吳倩會鬧這一出,她真的沒想到。傅時嶼輕輕拍著她的手,以示安撫。
這一切落在吳倩眼裡,她眼底划過一抹譏諷,面上卻更是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阿嶼,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
「我怎麼對你了?」傅時嶼若有所思地開口了,他穿好衣服下床,腳步有些虛浮,沒走幾步就坐到了椅子上。
吳倩咬緊嘴唇,「你和她在這裡廝混一夜,你知不知道……我還懷著……」
話音未落,門外的醫生已經進來了,朝著傅時嶼鞠了一躬道,「傅總。」
來者正是傅氏的老教授了,中醫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醫術更是精湛高明。
傅時嶼伸出一隻手,老中醫給他號脈,很快便得出了結論,「傅總,您昨日服用過,催情的藥物……」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都是一片譁然。
剛才的記者紛紛把攝像機都給收了起來,風流韻事如果演變成傅時嶼被人下藥所致,那可就不是簡單娛樂新聞了。
吳倩的表情變了又變。
傅時嶼冷冷抬眸對著那些記者道,「你們剛剛拍下來的東西,我很難不懷疑,你們就是給我下藥的兇手,另有目的!」
眾人面面相覷,記者們更是嚇得腿軟,「不是的傅總,我們怎麼可能呢?!」
這下,縱使他們再心不甘情不願,也只能交出手中的攝像機來,陳助理將裡面內存全都刪乾淨了,冷冷道,「今天的事要是但凡有一點風聲泄露出去,就別混了。」
傅時嶼要封幾個小記者,還不是抬抬手的事情。
記者們聞風喪膽地跑了,也沒人敢在這裡繼續聽什麼熱鬧了。
房間內只剩下幾人,還有吳倩的保姆貼身照顧著,她扶著吳倩的腰,口中哎喲哎喲地驚呼起來,「我的小姐喲,你這是過的什麼苦日子啊,以為嫁了個好人家,就能得到照顧,誰曾想,人家在外面都不知道養了幾個了,你這麼溫柔美麗善良,他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放著這樣的大家閨秀不要,非要去看一隻狐狸精!」
保姆指桑罵槐,雖然期期艾艾,卻字字句句都指向了床上的阮煙。
吳倩也是紅了眼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好不可憐。
如果不是知曉她的身份,阮煙也許也會有一瞬間的愧疚和心軟。
傅時嶼的眼神卻始終只有冷漠,仿佛在看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他只問一句,「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和阮煙,做了什麼?」
吳倩頓時不哭了,她看著這屋子裡凌亂不堪的樣子,阮煙又身著寸縷。
昨日她已經逼到了那種地步,兩邊都推了一把,她就不信他們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