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3章 夜宵(4)
2024-07-27 13:18:44
作者: 陌上纖舞
張煥哈哈大笑,指著他叫道:「讓你結婚,現在完了吧!」他湊到徐涵身邊搭訕道:「美女,咱倆暫時湊一對怎麼樣?」
「你啊,緋聞太多,我可不!」徐涵翻翻眼說。
「我有什麼緋聞?沒有啊!」張煥一臉「你錯怪我」的表情。
「誰說沒有?要說花律師那事兒是誤會你,那高詩悅總是真的吧,你被記者盯得太死了,我們還是裝陌生人的比較好,別連累了我!」徐涵一副怕怕的表情。
張煥臉上的表情跟被人扁了似的,鬱悶得不能自已。
簡易一邊喝酒一邊盯著那邊的情況,他以為徐涵這樣的女人,就算不跟結了婚的孟浩天,跟黃金單身漢的張煥還是有可能的吧。沒想到徐涵竟然為這樣的理由拒絕了張煥,著實讓他意外。
薛岐淵追著他的目光看去,笑著問他:「怎麼?真對徐涵上心了?」
簡易哼道:「她?開什麼玩笑?她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喜歡那樣的?」
「她什麼人?」薛岐淵先是反問,然後說道:「她現在可是潔身自好的很呢!」
「那又如何?誰知道是不是裝的?」簡易不屑地說。
「她有必要裝嗎?」薛岐淵又是反問。
簡易說道:「反正你別為她說好話,我是不可能答應的!」
「你跟她好不好的,和我也沒關係,我只是隨便說說!」薛岐淵說著,自顧自地喝了一口酒。
簡易黑著個臉,心情更加不好了。他越想這罪魁禍首程一笙越可惡,看她現在坐在那兒春風得意的樣子,他這心裡就說不出的難受。
於是簡易問薛岐淵:「誒,我說你就不覺得你們台的程一笙太囂張了嗎?你沒有想收拾她的念頭?」
何止是想收拾?以前薛岐淵想掐死程一笙的心都有,可是現在他跟程一笙是朋友了,自然不會受她戲弄,也就沒了那些心思。
他輕鬆地說:「程一笙是我手下的一員大將,我為什麼要收拾她?有她在,我可穩坐現在的位置,年年等著拿獎金,還是領導器重的下屬,我感激她還來不及。」
他是不會告訴簡易最好不要與程一笙為敵的,他以過來人的經驗證明,程一笙的厲害,只適合做朋友而不適合做敵人。不過如果都跟她做朋友了,她玩誰呢?太無聊了是不是自己又有被玩的可能?還是讓簡易繼續當程一笙的大玩具吧!
他看著簡易憤憤的目光,唇邊勾起一抹笑,將杯中的酒飲盡了。
玩玩鬧鬧,又到了深夜,一向不熬夜的程一笙也累了,殷權見她精神不好,於是叫散場。
程一笙眨眨眼,讓自己清醒一些,站起身看向薛岐淵說:「薛台,您送汪盼回家吧!」
薛岐淵點點頭,沒有異議。
孟浩天跟張煥開始搶答,異口同聲地說:「我送徐涵回家!」
程一笙好笑地說:「你們真積極!」
孟浩天極為紳士地說:「當然,為女士服務是我們的榮幸!」
程一笙說道:「只可惜,有老婆的回家抱老婆,為了你家的夫妻感情著想,你不能送!」
張煥笑著跳出來叫:「我來我來我來!」
程一笙看看趴在沙發上的徐涵,看向他說:「她喝成這樣,我放心把她交給你?」
「我怎麼了?程主播歧視我!」張煥一臉的受傷。
方凝很不給面子地笑道:「你要是再把你眼裡那獸光收收,我們就更相信了!」
張煥揉揉自己的臉,問:「這麼明顯!」
大家都笑了。程一笙看向簡易說:「簡少,麻煩您送徐涵一趟吧!」
簡易挑挑眉說:「我可不願意,萬一外面有記者拍到怎麼辦?」
程一笙笑,「大過年的,記者都回家過年了,哪有功夫跑這兒蹲等拍您啊!」
簡易想想也是,記者們也回家過年。更何況殷權在這兒呢,他怎麼也得表現一下,不能拂了殷權老婆的面子。自己的場子以後再找回來吧!
於是簡易點頭說道:「好吧,我送她。」
張煥一聽不幹了,叫道:「為什麼簡易就能送?」
程一笙笑著看他說:「有一種東西叫人品,這是長期培養出來的,張少您要是想女人信賴您,就先潔身自好再說!」
孟浩天笑得聲音最大,最為興災樂禍,一邊笑還一邊拍巴掌,「好好好,說得好!」
張煥踢他,孟浩天躲,兩人在屋子裡鬧起來。
兩個人都是開得起玩笑的人,所以怎麼樣都不會急眼。當然他們一向都是跟不如他們的人急眼,像這群人,還輪不到他們急眼。
大家都散了去,簡易把徐涵扶起來,可惜喝得爛醉的徐涵,根本就走不了路。簡易沒辦法,只好將她橫抱起來。
程一笙對阿莎說:「你去幫幫簡少,晚上就在徐涵家住照顧她吧!」
「是,太太!」阿莎說著跟了上去,與簡易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大過年的,的確記者們也都休息,但可不包括程一笙特意找來的記者。
譚記作為資深記者,拍照有一套,選角度也有一套,所以不僅照片拍出來令人遐想萬分,還不會讓簡易察覺到半點。
這就是程一笙給徐涵出的主意,再用簡易一把。
簡易如果知道,不定要被氣成什麼樣了。
簡易把徐涵送到家,阿莎跟著進去照顧她,阿莎在這兒主要不是為了照顧,而是為了盯著簡易。
雖然程一笙知道簡易不是那種人,不會對徐涵做些什麼,可是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讓阿莎過去了。程一笙向來都是謹慎的人。
簡易回家的時候,接到了家裡的電話。
簡政翰的聲音很難聽,「你在哪兒呢?」
「外面!」簡易一聽這聲音,就不想好好說話。
「你怎麼搞的?你知不知道你跟徐涵又上新聞了,你馬上給我回來!」簡政翰氣道。
簡易愣了一下,隨即想起剛才程一笙說的話,記者也要回家過年的。他這才恍然,又讓程一笙給擺了一道,這死女人。可是氣歸氣,他還是要先應付眼前的人,於是他笑著說:「上新聞有什麼稀奇?我們是男女朋友,在一起不過分!我在她家,如果沒事的話,我就住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