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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寒聲,妹妹漂亮嗎?

2024-07-27 10:11:06 作者: 九九公子

  沐鈞年總算是微微側身,笑笑的看著她逃開,快速上樓,某種觸覺還留在指尖,也就邪惡的笑了笑,邁著長腿不緊不慢的上樓。

  他進臥室時,她已經快速換了睡衣,內衣褲也穿好了。

  沐鈞年淡笑,「睡覺還要脫,這麼麻煩穿上幹什麼?」

  她瞥了他一眼,這不還是怕你亂來麼?

  好在沐鈞年很安分,只親了親她,「看看電影,然後自己先睡,有事叫我,我在書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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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去吧快去吧。」她巴不得他趕緊辦事去。

  最近她的生活都很悠閒,早上去上班,回來幾乎不用做飯,我在床上看電影,看到困了就直接睡著,電腦他會回來收,被子也是他回來幫她蓋。

  沐鈞年進臥室時,不看也料到了她一定沒蓋被子,嘴角微微勾著,走過去替她蓋好,然後安靜的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幾乎是到了大半夜,沐鈞年才躺上床。

  但是第二天,他依舊醒得比她早,她醒來的時候,他基本穿戴整齊,正在系領帶,側首看了她。

  清晨的嗓音尤為性感,「我今天晚點回,你先過去玫瑰園?」

  她懶懶的在床上滾了兩周,微微大著哈欠仰臉望著他,「幹什麼,鬧緋聞q去麼?」

  沐鈞年嘴角彎了彎,順勢走了過去,單手將她擁過去就要親。

  「嗯~」她雙手一撐:「沒刷牙沒洗臉!」

  「我都不嫌棄你。」男人一臉好脾氣,被她躲了,只好在她精緻的腮處輕啃了一下,「下午給我打電話,我讓人送你去玫瑰園。」

  尉雙妍皺了皺眉,抬手揉了揉他啃過的地方,「我自己打車過去就好了。」

  「不行。」他都沒給商量的餘地。

  最近都是這樣,無論她去哪,要麼他在身邊,要麼是有人送她,反正幾乎沒有獨處的時候。

  所以,她只好挑了挑眉:「好吧!」然後推了推他,「你快去上班吧,別耽誤了你事。」

  男人微微湊過來,擺著側臉。

  尉雙妍笑了笑,在他側臉上『吧唧』了一下,下床,不忘嗆了他一句:「越老夫老妻越沒尺度,不嫌肉麻!」

  沐鈞年根本不在意,笑著轉身出門。

  只是這笑意持續的時間也不算長。

  從昨晚他就接到言三電話,薛北一家沒了蹤影。

  距離薛家上一次搬遷好久了,看似都定下來了,忽然舉家沒了音訊,這對沐鈞年來說,也不算什麼威脅,只是讓他心裡隱隱有些莫名怪異。

  但是言三中午再次請示他的時候,他只淡淡的一句:「不用在意,你做你該做的。」

  說完又囑咐了一句:「下午讓許冠送太太去玫瑰園,或者你把她接過來。」

  一般情況下,後一句是不用說的,所以言三想,主子應該比較傾向於後者,因為那樣最放心。

  所以下班前一個多小時,言三就跑了一趟國際大酒店。

  意外的是,言三進去時,他家太太正站在一桌客人邊上,似乎在說著菜品的問題。

  可言三皺了皺眉,走近了才徹底擰了眉,又努力恢復淡然,因為桌邊坐著的,的確是唐尹芝。

  「太太,二少讓我來接您去公司等他。」言三略微靠近,壓低聲音。

  尉雙妍看了看言三,又看了一眼唐尹芝,道:「知道了,你先等我一會兒。」

  「這……」言三猶豫著,並沒有立刻退開。

  桌邊的唐尹芝就笑了,「怎麼,言助理擔心我對你們家太太不利嗎?我要真想做什麼,那你也來得太晚了。」

  她若是真的相對尉雙妍做什麼,早在言三來之前就做了,不是麼?

  言三抿了抿唇,「唐小姐說的哪裡話,只是二少等著,你也知道二少脾氣不好。」

  尉雙妍沖言三示意了一下,「你稍微等會兒吧,沒事的,我馬上就來。」

  沒辦法,言三隻好退了些距離。

  其實唐尹芝和她也沒說什麼了,因為想說的,好像都已經說完了,所以沒一會兒,尉雙妍去更衣室換了衣服出來了。

  言三仔細瞧了瞧她的神色。

  尉雙妍知道他在看她,倒也坦然,上了車之後淡淡的一句:「不用看了,唐尹芝只跟我說了她之前打掉的孩子確實是鈞年的,因為那單時間她除了鈞年,誰都沒跟過。」

  說完,她側首看了言三,也不問是不是真的,就那麼看著。

  言三心理一緊,立刻出聲:「太太您可千萬別亂想,二少這人看起來是風流,但這方面,比誰都挑剔。就我跟了他之後說,他絕對不可能碰過唐秘書。」

  她笑了笑,「你倒是了解他,晚上你也跟沐鈞年睡麼?」

  那意思,她作為妻子都不知道沐鈞年到底碰過什么女人,言三還能知道?

  言三還真點了頭:「絕對的。」

  但他又不能說是別人代替二少做的那種事。

  尉雙妍語氣平平,也一句:「那就奇怪了,唐尹芝還能自交受孕?」

  呃,言三抿了抿唇,不知道說什麼了。

  不過她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在意,只是微微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她在意的是唐尹芝說她一直和沐鈞年有聯繫。

  她還真沒看出來,因為最近沐鈞年朝九晚五,每天都會和她一起回家,陪她一起吃飯,不像還有時間在外閒遊的樣子。

  車子到了沐煌,她還在想這件事。

  沐鈞年當時正埋頭看文件,只看了她一眼,溫聲:「坐著看會兒雜誌,我一會兒就好。」

  然後,他就繼續低頭處理文件,非常專注,專注到她盯著他看了好久都沒發現。

  放下雜誌,尉雙妍乾脆倚靠在沙發上,忽然發覺,結婚這麼幾年,他好像越發英俊,越發有魅力了,簡單的低眉伏案,竟然也透著說不出的性感。

  待她要收回視線時,沐鈞年終於略微抬起眼,原本只是隨意的看了一下,卻發現她正盯著自己,也就定定的看過來。

  然後微微勾起嘴角:「一天不見,有這麼想麼?」

  尉雙妍回神,白了他一眼,再次拿起雜誌,「你還要多級?」

  「無聊麼?」沐鈞年眼神溫柔下來,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好像也沒過多會兒。

  她才搖了搖頭:「沒事,你繼續。」

  她神色一淡下來,沐鈞年就覺得有事,哪還有心思工作?放下筆就走了過去,坐在她身邊,順勢攬了她,「遇到什麼事了?」

  她起初只是淡笑:「沒有啊。」

  沐鈞年握了她的手,微微揉捏:「今天見誰了?」

  反正他現在看一眼就能看進她心裡,猜也能猜個大概,只能是見了誰,或者聽說了什麼。

  尉雙妍只好略微深呼吸,好把,她只好開口:「來這兒之前見到蘇夫人唐尹芝了。」

  聽到這個名字,沐鈞年蹙了一下眉,「嗯哼?」

  她看了看他,「唐尹芝最近是一直在家裡?」

  沐鈞年攤了攤手,「聽聞是,但這種問題,你問我?想知道也該去問蘇靖林。」

  這個回答讓她心裡頂了頂,還以為他會肯定的點頭說「是。」那就說明他們肯定有聯繫的。

  他們最近很親密,所以她也不想考慮這些亂七八糟的,如果唐尹芝忽然去她那兒是有圖謀,那她等著第二次,反正今天的見面沒多大意義。

  「你還有多久?」她問,然後看了看辦公桌那邊。

  沐鈞年牽起她的手吻了一下手背,「看你是餓了,這就走。」

  就算她不餓,沐鈞年都覺得餓了,他最近一直陪她一起回家,用晚餐養成了習慣,從前的不規律飲食幾乎杜絕。

  回玫瑰園,言三開車,兩個人坐在后座。

  「累了?」見她閉著眼,沐鈞年低低的問,手裡一直牽著她。

  她微微睜眼看了看,「有點。」

  擁著她的手緊了緊,「那就睡會兒,到了我叫你。」

  說是這麼說的,但是沐鈞年過會兒就會跟她說話,起初她也只是聽著,直到他提到了給杜鈺的孩子準備禮物的事。

  「一會兒經過一個店,走兩步過去看看?」他略微低眉。

  尉雙妍頓時來了精神,必須去看。

  店鋪距離停車的地方也不遠,店面很大,進去就有服務員熱情的上前詢問,說實話,她不太習慣。

  沐鈞年倒是閒適自若的掃了一圈,問:「有玉佩、佛墜一類的東西麼?」

  她一聽,這人可不是上次她提過之後一直記著呢吧?都知道要買什麼了,也就笑了笑,挽著他的手臂隨著。

  服務員看了看兩人的穿著,又聽了沐鈞年說話的語氣,一笑:「先生是想要玉是嗎?」

  沐鈞年淡淡的一句:「金銀太俗。」

  是挺俗的,尉雙妍跟著點了一下頭,但是玉也不好送,材質不好了顯得沒檔次,太好了也不一定有。

  果然,看了以前,沐鈞年眼光太高,根本瞧不上。

  服務員想了想,「那先生您等了一下。」

  每個行業都有那麼點深井區的,輕易不會拿出來擺著。

  果然,過了一會兒,經理模樣的人笑著迎了上來,見了沐鈞年微微一愣,「沐先生?」

  雖然私生活方面,沐鈞年的緋聞真不少,但是生意人知道更多的是沐鈞年的厲害,偶爾看看新聞就能知道這張臉了。

  沐鈞年略微點了一下頭,還是重複之前的話。

  經理果然諱莫如深的一笑,帶著兩人進了一扇門。

  尉雙妍一進去,看到經理拿出來的一塊玉時,頓時微微張嘴,喜歡得不得了。

  沐鈞年低眉看了看她,嘴角微微勾起:「就它了。」

  經理笑著,「沐先生,我得先說明,這玉價值不菲,加上一些政策,您若是想拿去自用還要交很多稅款,辦一些手續。」

  沐鈞年微微挑眉,「嗯,儘快,月底能弄出來麼?」

  「有錢能使鬼推磨。」經理笑著,

  那就好辦了,沐鈞年別的沒有,有錢。

  果然,到月底,經理通知他可以去拿玉了,然後要本人跟著去辦兩個手續就可以。

  玉佩晶瑩迷人,中間自然的暈了幾絲痕跡,

  拿到她面前時,沐鈞年雖然一臉平淡,眼裡卻大大的寫這兩個字:邀功。

  尉雙妍笑著看了他,假裝看不懂,只歡歡喜喜的拿著玉佩。

  沐鈞年不樂意了,微微握著她的下巴,把自己的臉湊過去,非要她親一下才罷休。

  她瞥了他一眼,付嫣的撅嘴點了一下,心裡卻笑著,問:「怎麼想起來要買這個的?」

  沐鈞年淡淡的一句:「女孩佩玉顯得金貴。」

  她撇撇嘴,「生寒聲的時候就沒見你琢磨過。」

  男人淡淡第一句:「男孩子要什麼禮物,矯情。」

  在他觀念里,男孩子就該窮樣,什麼各種節日送禮統統都顯得多餘。

  好吧,她也懶得跟他爭。

  杜鈺生產的消息是早上傳到沐家的,但是總不能浩浩蕩蕩的去醫院,因此,沐鈞年一家去看孩子的時候已經是傅家小公主滿月。

  之前就去過,但是沒見到孩子,由於杜鈺懷孩子不容易,生的時候也狠狠經歷了一場驚險,所以月子裡傅天元是誰也讓見她。

  滿月這天,杜鈺才出閨見人。

  在家裡一個月,杜鈺氣色還不錯,白白嫩嫩,就是稍微豐腴了點。

  尉雙妍把沐寒聲也帶過去了,不過沐寒聲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直到杜鈺喊他的時候,他才從沙發上滑下來,看了看他媽媽。

  尉雙妍淡笑,「過去吧,看看妹妹漂亮不,順便把禮物給妹妹戴上。」

  那塊玉佩來的時候就給了沐寒聲的。

  「哦。」沐寒聲點了一下頭,然後走過去,也不敢碰嫩生生的小女孩,只是看了會兒,然後拿出玉佩。

  傅天元猛看到玉佩的時候才忽然出聲,看著沐鈞年,「敢情是被你買去了?」

  沐鈞年微微勾唇。

  沐寒聲已經小心翼翼的給小女孩戴好玉佩。

  杜鈺笑著拉著沐寒聲,「妹妹好看嗎?」

  沐寒聲想了會兒,小臉非常認真,然後勉強算是點了一下頭,「好看。」

  「那以後妹妹再長大點,寒聲帶妹妹玩麼?」杜鈺繼續笑著逗孩子。

  沐寒聲神色可認真了,想了想,看了看坐在那頭的尉雙妍,然後道:「我以後要待在軍營的,中淵伯伯說兒女情長不適合。」

  杜鈺頓時就笑了。

  宮池中淵還真是跟傳聞一樣沒情調,屁大的孩子就教這麼嚴肅的東西,她看了好友尉雙妍,「我說,宮池先生這麼教,小心寒聲以後長大情色不沾到油鹽不進,你可就連孫子都抱不著了!」

  這話只是玩笑,但是也說中了幾分。

  以後的沐寒聲專心於軍事,的確無心兒女情長,甚至直到三十來歲才知道真正『愛』是什麼感覺,然後花幾年去學會呵護周全自己的女人,再花下半生的時間去寵她。

  也就正好是這個他親手給她佩戴過玉佩的小姑娘,只是後來的時間,他幾乎把這個場景忘得乾乾淨淨,直到給她送紅玉腳鏈、為她定製玉簪時才用了心,才能記起她是最喜歡玉的。

  沐寒聲也不顧大人打趣,又看了看面前的小奶娃,「她好像很喜歡玉佩。」

  杜鈺當然也發現了。

  女兒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盯著沐寒聲,小手唿扇唿扇的動著玉佩。

  尉雙妍在那頭笑:「喜歡玉的女孩一定是清雅如玉了,以後肯定聰慧剔透的姑娘!」

  傅天元寵溺的看著女兒,「不求她以後多聰明多能幹,過得幸福快樂一些就好,對女孩子不必太嚴苛。」

  沐鈞年微微挑眉,看了看某人平坦的腹部。

  尉雙妍發現了,捂了捂肚子,生怕他立刻讓她生個女兒似的。

  果然,回家的路上,沐鈞年幾次看了她,然後看了看旁邊的沐寒聲,憋著話。

  直到晚上睡覺,他才終於親昵的攬著她,「聽傅天元那麼一說,我還正想要個女孩兒,你說我掙這麼多錢,以後沐寒聲也要掙錢,你也不愛花,不生個嬌滴滴的女兒讓她敗家,我這麼辛苦幹什麼?」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你可以輕鬆一些啊。」

  嗯……沐鈞年搖頭,「閒不住,人就是這一,賺得多了,想賺更多,停不下來,只能請人來花。」

  說動,他就動,翻身一下子將她壓在身下,身體力行要造個二胎出來。

  說來真是怪,他們生完沐寒聲之後,她一直沒有避孕,沐鈞年也沒有做過措施,但是竟然一次都沒有中標。

  大晚上的,他一點都不嫌累,翻來覆去的要,然後擁著她,「這次若是懷了,就不准你出門了,好好在家養著。」

  她已經累得睜不開眼,只低低的咕噥了一句:「要再生個兒子呢?」

  沐鈞微蹙眉,定定的一句:「接著生。」

  說得真是輕鬆,她也懶得反駁,沉沉睡去。

  之後的時間,她一直都要被沐鈞年壓榨到睜不開眼,非要她懷上,然後把她養在家裡似的。

  陸婉華又帶著沐寒聲去了英國,沐寒聲已經上學了,所以打電話的時間越來越少,因為除了上學時間,古楊和他要一起到宮池中淵那兒學習,反正看起來非常忙,時間寶貴無比,尉雙妍都不敢打攪。

  榮京冬天很冷,好在冬天總要過去,春意無聲無息的降臨。

  可能她一直忙於工作,其餘時間都和沐鈞年待在一起,所以忽然聽到傅氏兩兄弟爭奪到差點分裂時,還是很詫異的。

  傅天成這人自身魅力不及傅天元,但手底下聚集了不少人,還是有相當實力的。

  或者說,傅天成會到今天,也有傅天元對兄弟仁慈的原因。

  她皺著眉表示擔心而問沐鈞年的時候,他還是那句話:「人家的家事,我擔心什麼?」

  直到傳出杜崢平和傅天元之間產生分歧,關係不和的時候,沐鈞年才略微蹙眉。

  杜崢平這人說好不好,說壞不壞,但是能走到即將晉升市長的地位,自然有他的手段,沐鈞年想也知道,傅天元才正義,估計是容不得杜崢平半點歪心思,所以產生分歧了。

  確實如此,杜鈺見杜崢平時,杜崢平態度很明確,「我走到這一步,誰也沒靠,現在也是,既然姐夫不贊同我的為人處世,自然是沒法相攜合作的,我不能保證別的,但肯定不會對姐夫不利。」

  杜鈺蹙著眉,「你轉而支持傅天成還不算不利?你姐夫性格一直是那樣,你很清楚的,你非要這樣?」

  杜崢平略微低眉,沒說話。

  「崢平,你聽姐的,走歪路永遠不會長久,一定會吃苦頭翻跟頭的。」杜鈺擰眉。

  杜崢平略微挑眉,「從政本就是一場博弈,高升或者跌落,都是常事,我有這個心理準備,也有那個分寸。」

  看來是勸不動了,杜鈺不能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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