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寶寶我可以吻你嗎
2024-07-26 10:44:57
作者: 耀紫
霍肆年因為我的話而定睛,看他的眼波流轉,他仿佛想要勸我不要替霍詩雅開脫,他知道霍詩雅做了什麼,他也一定會找霍詩雅算帳。
我不是在替霍詩雅狡辯啊!
我甚至都不是在替霍詩雅求情!
我只想要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如實告知霍肆年!
「我說的都是實話,而且利用你妹妹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再次開口時,我的語氣變得格外堅定。
此時此刻拋開許柔柔從外面帶來的那群烏合之眾,病房裡只有四個字。
霍肆年,我,時南宴,許柔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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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南宴是被綁架的受害者。
霍肆年是在我的乞求下才出門拯救我的大哥,也就是時南宴的英雄。
許柔柔則是自己跑來的,還帶著人,明顯沒安好心。
我和時南宴以及霍肆年是一夥的,許柔柔就是個外人。
霍肆年再次看向許柔柔問:「是她嗎?」
我跟隨霍肆年的目光一併看向許柔柔。
「對!就是她!這個許柔柔主導了今晚所發生的所有事!霍詩雅純粹只是她手裡的一枚棋子,霍先生,我願意對我的話負所有責任,只要你抓住她,再派人稍微調查一番,那麼你便能得到事情的來龍去脈!」
猶記得我在遠離帝都的地下科研訴養傷時,時南宴為我帶來了外面的消息。
霍肆年震怒之下抓住了許柔柔,並且打算嚴懲許柔柔。
許中華拋棄一切,放棄尊嚴地跪在霍家大門口求情。
當初我沒有親眼目睹的機會。
現在我很想知道,我的父親,為了他心愛的女兒,究竟可以偉大到什麼程度。
同時我還非常好奇,竟然許中華父愛充沛,為什麼他從來都不肯施捨給我一分一毫?
目前許中華不在這裡。
許柔柔是關鍵。
所以我不過是短暫地想了一下許中華。
許柔柔那裡,她意識到情況不妙,雙眼慌張地想要逃跑。
「時雪柔,你少在那裡胡說八道,我沒有,我才沒有躲在陰暗處給人挖陷阱,我沒有,沒有……」她蒼白無力地做著解釋,一邊解釋一邊往後退。
許柔柔儘可能靜悄悄地溜走了。
霍肆年目睹了全過程,卻坐在病床上不為所動。
這裡是帝都。
即便許柔柔安上翅膀,也無法飛出霍肆年的掌心。
霍肆年想找許柔柔輕而易舉。
所以霍肆年一點都不著急。
他特別淡定。
我的人設不允許我如他一般淡定。
於是我看著霍肆年問:「霍先生,你是不相信我嗎?」
霍肆年抬眼看向我道:「我相信你。」
另外一邊,無限等於電燈泡的時南宴趁機開口道:「那個,霍先生,還有柔柔,霍先生的各項檢查結果應該出來了,你們繼續聊,我去看看。」
霍肆年看都沒看時南宴一眼。
我回頭看向時南宴乖巧地說:「嗯嗯,辛苦大哥了。」
時南宴抿唇對著我笑了笑,然後轉身邁著大步離開。
他走出去後,還細心地關上門。
我坐到病床旁邊的椅子上說:「霍先生,你要相信我,許柔柔真的是罪魁禍首,你妹妹她真的是被人有心利用了。」
霍肆年說:「我已經知道了,改天我會派人去調查。」
我看著他問:「既然你知道了你妹妹是受害者,那你會原諒她嗎?」
霍肆年不冷不熱地反問道:「寶寶,你還記得我頭上的這處傷是誰打的嗎?」
我被霍肆年問得啞口無言。
霍詩雅確實被許柔柔利用了。
與此同時她也結結實實地對霍肆年動手了。
況且霍詩雅作為帝都霍家的千金大小姐,竟然毫無腦子的做了別人的棋子,有辱門楣,丟人現眼!
於情於理於法,霍詩雅都犯了大錯。
我抿著唇一言不發,眼巴巴地看著霍肆年,微微有些委屈。
霍肆年問:「你明明知道她很討厭你,為什麼還要替她求情?」
我靜靜地說:「你妹妹確實很討厭我,但是我能看出來她對你這個哥哥很在意,還有就是,我沒有替你妹妹求情,我只是覺得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不應該讓任何人背上黑鍋有苦難言。」
「我知道了,我會還霍詩雅清白。」霍肆年在我這裡的態度始終溫和。
聽到他的話,我開心了。
我看著霍肆年,臉上掛著璀璨笑。
霍肆年的目光一刻都沒有從我臉上挪開,此刻他更是專心致志,好似他的世界裡只有我。
我沐浴在他深邃冷沉的眸光中,逐漸逐漸地感到羞澀。
我低垂下眼睛問:「霍先生,請問你在看什麼?」
霍肆年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道:「我想抱抱你。」
「啊?」我詫異地抬頭,眼神迎面與他碰撞。
霍肆年目光炯炯地問:「可以嗎?」
他很紳士,很有禮貌,我完全沒有拒絕的立場。
「當然可以啦!」我回應他的時候,語氣歡快又清脆。
霍肆年唇角揚起了一道輕微的弧度,他望著我,滿意地點點頭。
我從椅子上起身,徑直坐到病床邊。
霍肆年毫不客氣,直接將我攬到懷抱中,他低頭在我頭髮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我好笑地問:「霍先生,你在做什麼?」
霍肆年則頭也不抬地問:「寶寶,我可以親一下你嗎?」
我故作兇巴巴地道:「霍肆年,我警告你,你不許得寸進尺!」
霍肆年沉聲道:「我不會強迫你。」
我有種十分強烈的直覺,那就是霍肆年正在檢查我的心。
先前我明里暗裡對他表達過那麼多次我的心意。
此刻他親自來抽查了。
他想要試探試探我對他的真心實意究竟有多少。
我強行從霍肆年懷抱中掙扎出來。
他臉上表情清淡地看著我問:「怎麼了?」
我主動伸頭湊過去問:「我親愛的霍先生,請問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隨著我最後一個字音落地,我的鼻尖幾乎要抵住霍肆年的鼻尖。
霍肆年用力壓過來,他用行動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雙手在身側,霍肆年也沒有用雙手扶住我。
我們只有唇齒在接觸。
其他的身體部位,還在發乎情止乎禮的距離。
霍肆年吻的熱烈,我應接不暇。
突然!
就在我覺得乏力並且呼吸困難之際,霍肆年翻身將我壓倒。
我驚訝地問:「霍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