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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你說他倆什麼關係?

2024-07-26 07:48:31 作者: 七分釀酒

  建新二年,臘月二十八日。

  又是新的一年。

  景國各地,包括各附屬國今年都是大豐收,百姓臉上洋溢著笑容,晏姝下令舉國歡慶,舉辦豐收慶典。

  為籌備豐收慶典,禮部已經準備了近兩個月。

  景國的附屬國北韓、大秦、南燕都派了使者前來,西襄亦派遣使者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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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年三十,慶典開始。

  北韓、大秦、南燕的使臣都已經提前達到洛邑,唯有西襄使臣,遲遲未到。

  鴻臚寺和禮部官員頗有不滿。

  「來參加大典,是西襄要求的,如今,他們又遲遲未到,這是故意想給景國難堪?」

  「如今景國越發強盛,哪怕如今的西襄新帝也是個能人,真打起來,不一定是我們的對手。」

  「咱們景國的慶典,西襄湊什麼熱鬧。」

  「我聽說啊,這兩年,西襄新帝經常尋我們的麻煩,駐守邊關的司空大將軍和鳳將軍都和西襄交過手。」

  「雖然打著切磋交流的幌子,但誰不知道,西襄這是故意顯擺呢。」

  說西襄顯擺,那是因為司空默和鳳致都輸了一招。

  現在景國眾人都知道,西襄新帝厭惡他們的女帝,如今還能忍著不出兵,是因為當初簽訂的合盟之約。

  兩人若對上,那便是勢如水火,不死不休。

  兩國也就是面上和睦,實際上都恨不得弄死對方呢。

  此時,景皇宮內。

  晏姝大張著手臂,幾個宮人一同給她穿衣。

  今日的禮服十分繁複冗雜,裡衣與外袍共有六件,還有各種配飾,三個宮人一起穿戴,都已經花了近兩刻鐘。

  旁邊,棠微穿著一身朱紅色的女官官服。

  她如今是一品司政女官,是晏姝身邊最信任的臣子,所有送到晏姝面前的摺子都會經由棠微的手,由她初步審批,最後送到晏姝面前。

  棠微成長的很快,從一開始只批閱寥寥數字,到如今已經能一針見血道出重點。

  她不苟言笑,在宮內威嚴只比晏姝欠稍許,宮人對她十分敬畏,便是朝中大臣,也不敢小瞧了她。

  也只有在晏姝面前,棠微才會露出年輕女孩朝氣蓬勃的笑容。

  「臣就知道,這身禮服一定最合適陛下。」棠微眼中滿是亮光。

  這件禮服是宮中繡娘耗費數月做出來的。

  暗紅色的禮服上用金線繡制了一條盤踞在袍身的金龍,龍頭繡在腰間,威嚴肅穆,讓人不敢直視。

  宮女最後給晏姝整理腰間玉佩的穗子,躬身退到一旁。

  晏姝不喜佩戴太多髮飾,髮髻上只帶著精巧的金冠。

  身上的衣袍用的是最輕的布料,穿起來並不覺得重。

  滿意額首,晏姝抬步往外,隨口道:「人都到齊了?」

  今日豐收大典,她將與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員一同乘坐花車遊街,與百姓同樂。

  棠微跟上她的腳步,「回陛下,北韓、大秦、南燕的使者都到了,只有………西襄的使者還沒到。」

  晏姝腳步微頓,「怎麼回事?」

  「說是路上遇到大雪,所以耽擱了幾日。」棠微道,「恐怕趕不上大典了。」

  晏姝抬了抬眼眸。

  她覺得沒這麼簡單。

  謝斂那傢伙,昨日可沒有回她的信。

  一旦謝斂表現出異常,定是在琢磨著什麼。

  ……

  「來了!陛下的花車來了——」

  主街上,兩側是滿臉興奮,臉上儘是激動的百姓。

  他們個個面頰紅潤,一看便是過的極好。

  百姓們激動的看著女帝乘坐的花車緩緩使來,激動的呼喊著。

  「是女帝陛下!」

  「參見陛下!」

  也不知是誰喊出這一聲,餘音未歇無數道聲音如浪潮一般迭起。

  「參加陛下!」

  「參見陛下——」

  所有百姓,不約而同的跪下行禮。

  他們臉上帶著感激,眼中滿是真誠,對女帝真心實意的感謝。

  「我家中只有三畝地,家中有十三口人,往年一年最多只能得一千斤糧食,交稅去掉六成,只剩下四成做十三口人一年的吃喝。」

  「糧食不足,不得已將小女兒送人,每日只捨得喝一碗稀粥。」

  「可如今,家中三畝地,一年可得兩千多斤糧食,陛下又減免賦稅,只需我們繳納兩成……」

  「這家裡啊,每年都有餘糧!」

  「我用這餘糧,救濟了兩個無家可歸的乞兒!」

  「我也是我也是——如今我們每頓都能吃飽,還能吃上肉哩!」

  「叩謝陛下大恩!」

  「草民願陛下一輩子順遂開懷,心想事成!」

  百姓們熱淚盈眶。

  紛紛訴說著自己這兩年來的變化。

  真誠的向晏姝表達著感謝。

  眾朝臣跟在花車後面,看著這般場景,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原本,他們是迫於晏姝的狠厲手段不得已屈服,甚至,他們做好了景國即將有一個暴君的準備。

  可沒想到。

  她是一個好帝王。

  當初如此容不得世家,登基之後,卻對世家與寒門一視同仁。

  只要世家行的正坐的端,她從不偏心偏幫。

  世家雖然再無大權,但也並未徹底沒落。

  「雲菱……」

  人群中,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眼眶微紅的望著花車上,神情溫和的女帝。

  「你看見了嗎?咱們沒能做到的事,姝兒替我們做到了。」

  景皇偷偷抹淚。

  這三年,他一直在外遊歷。

  親眼看見百姓疾苦。

  親眼見證,百姓臉上的麻木一點點消失,取代它的是怎麼也遮掩不住的喜悅。

  一路行來,路邊行乞的人一點點減少,衣不蔽體的難民寥寥無幾。

  這些,都是因為他的姝兒。

  今日前來觀看女帝花車的人實在太多,周德全被人流衝散,這會兒好不容易擠進來,便看見太上皇在偷偷摸摸抹眼淚。

  似乎害怕被人發現,還用袖子遮著。

  周德全抬頭看向花車。

  正巧與花車上的女帝陛下對上視線。

  女帝陛下對他微微額首示意,移開視線。

  周德全默默看向身邊的太上皇。

  害,還遮什麼遮,都叫人看完了。

  前方突然起了一陣喧鬧。

  很快,禁軍統領獨孤尤騎馬跑來,靠近花車下馬,走到花車旁對女帝道:「陛下,西襄使臣把前路給堵了!」

  「好大的狗膽!」

  「西襄使臣怎麼敢攔陛下的路?今日可是花車游城的大好日子,西襄是不是故意想找茬?」

  「如今景國與西襄關係果真越發微妙,已經到了公開使絆子的地步!」

  「西襄新帝與我們女帝勢如水火,看來,兩國終究會有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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