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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不准回頭!

2024-05-03 01:34:45 作者: 子非魚

  只不過閻梓爵在家的時候,經常會對她動手動腳,所以她才穿著睡衣,閻梓爵一不在家,她便怎麼舒服怎麼睡。

  戈淺整個人一陷進柔軟的床墊里,便睡死了過去。

  半夜三更閻梓爵突然回來,跌跌撞撞地推開門,看到戈淺就撲了上去。

  戈淺在睡夢中,感覺到了一雙冰涼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大力地揉捏著她細嫩的肌膚。

  本以為是夢,可是緊接著,她就感覺自己的被子好像被人掀開了。

  閻梓爵看到被子裡的戈淺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便壓著她的雙手吻了上去。

  既粗暴又野蠻,完全像是發泄似的。

  戈淺仿佛又回到了當初那恐怖的一夜,閻梓爵給予她的懲罰令她第二天發起了高燒,那種記憶,刻骨銘心。

  可是爵不是沒回來嗎?

  一定是夢,爵不會這麼對她了。

  

  是吧?

  那天她在醫院跟閻梓爵表白的時候,她清楚地記得,閻梓爵眼中的笑意。

  至少,他不討厭自己的表白吧。

  可是,為什麼越來越痛?

  戈淺的眉頭越皺越緊,當閻梓爵用力掰開她的雙腿,沒有過多的前戲便突然進入的時候,戈淺只感覺到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暖氣和痛意使得戈淺的額頭沁滿了汗,戈淺在夢中拼命地搖頭。

  閻梓爵卻仿佛化身為魔鬼,開始了一輪瘋狂的征戰,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重。

  這種痛,她見識過。

  所以說為什麼這麼不公平,在生理構造上,男人就充滿了主動權,可以令女人快樂,也可以令女人痛苦。

  可以一秒天堂,也可以一秒地獄。

  「好痛,爵,好痛,別這樣...」戈淺弓起身體,被迫承受著暴力的侵犯,指甲,深深地摳進了閻梓爵寬厚的背上。

  「痛嗎?我問你痛嗎?」閻梓爵突然用力地抓住了戈淺的頭髮。

  不是夢,這肯定不是夢!

  戈淺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果然看見了閻梓爵的臉!

  可這張臉不是溫柔的、熟悉的,而是猙獰著,眼睛還有些發紅。

  閻梓爵這是怎麼了?

  「痛,好痛,你...你輕點兒,輕點兒。」戈淺邊掙扎邊道。

  「我就是這樣的,我就是這樣的,我就要你痛!我喜歡看你痛!叫呀,你給我叫呀!」閻梓爵冷著臉繼續動作著。

  戈淺的手突然從閻梓爵的背上鬆開,落在了床上,死命地抓著床單。

  雪白的床單被她抓得皺成一團,戈淺不敢置信地望著閻梓爵,滿眼疑惑。

  她這是做了什麼?又惹得他生氣了?

  他怎麼總是那麼容易生氣呢?

  他怎麼總是這麼喜怒無常呢?

  到底要怎麼樣才可以滿足他?

  戈淺在這一刻,真的覺得非常地累。

  她似乎總是無法摸透閻梓爵到底在想什麼,他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而閻梓爵也不知道把她當成什麼,好的時候寵得她無下限,一下子生氣了又將她往死里整。

  這種無數次冰火兩重天的感受,讓她就好像在坐雲霄飛車一樣。

  一下子被高高拋起,一下子又狠狠地摔了下去。

  每當她抱著一丁點兒希望的時候,閻梓爵總會在這個時候,殘忍地將她的希望撕碎。

  就像現在這樣。

  閻梓爵化身為惡魔,抓著她的頭髮,非要讓她呼痛。

  「爵,爵,你怎麼了?輕點兒...」戈淺已經喊到聲音沙啞,閻梓爵還是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甚至將戈淺整個人翻了過去,選了一個她最不喜歡的姿勢。

  「別這樣,你知道我不喜歡這樣...」戈淺掙扎著,可是雙手被閻梓爵反鎖扭在頭頂固定住,根本動彈不得。

  閻梓爵不顧她的意願,還是用這個方式繼續進入她,戈淺哭了。

  她不喜歡這個姿勢,因為她看不到閻梓爵的臉,看不到他是溫柔地看著自己,還是擰著臉。

  這個姿勢讓她覺得非常屈辱,自己就好像是供人發泄的工具一般。

  這一點閻梓爵明明知道,可是他還是這麼做了。

  「痛嗎?你怎麼不喊?我讓你喊出來...」閻梓爵聲音森冷地道,不斷地啃著她的肩膀。

  戈淺向來性格要強,閻梓爵越要她喊,她偏偏不出聲,明明知道這樣會激怒閻梓爵,使得自己更受傷,可是沒有辦法,她的性格就是這樣。

  她是依附著閻梓爵,可是她並不順從著他。

  閻梓爵沒有聽到戈淺出聲,他終於累了,倒在了戈淺的身上。

  戈淺承受著男人的重量,一雙如墨般漆黑的眼眸睜著,身上的痛難以言喻。

  令她驚訝的卻是,她竟然感覺到有一絲溫熱的液體,流淌在自己的背上。

  戈淺動了動,想翻過身看看閻梓爵的臉。

  但是閻梓爵更加用力地壓住了她,命令道:「不准回頭!」

  「爵,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戈淺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閻梓爵不是在生氣。

  他似乎是在悲傷,悲傷中帶著不知所措的怒氣。

  閻梓爵倔強地擦乾了不知所以然的眼淚,然後從戈淺身上下去,轉身躺在了戈淺身邊。

  戈淺艱難地爬起來,拉著閻梓爵的胳膊,想讓他翻身過來,讓自己看一下,奈何閻梓爵就是紋絲不動。

  戈淺只好伸手攬住閻梓爵的腰,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爵,怎麼了?告訴我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我爸...去了。」閻梓爵就憋出了這麼四個字。

  他在義大利處理完事後,原本想趕回來參加安絮語的婚禮,結果卻接到了他母親的電話,說父親去世了。

  就那樣安靜地去了,躺在那裡好幾年。

  再也醒不過來了。

  閻梓爵便轉機去了一趟,親眼看到那個曾經在他記憶中一直威武的男人,被醫生蓋上了白布。

  他一向好強的母親,也趴在他的身上痛哭。

  閻梓爵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表情,他只能逃回來,確認戈淺還在不在。

  看到她還在,頃刻間他就心安了。

  可是卻也害怕,會不會有哪一天,戈淺也會受不了,就此離開他。

  所以閻梓爵才會故意弄痛戈淺,他想看到戈淺求饒,想看到戈淺懼怕他,這樣,她就不敢起離開他的念頭,就能永遠留在他的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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