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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那是他自己作死!

2024-05-03 01:34:10 作者: 子非魚

  閻梓爵在夕陽下的身影格外高大,哪怕他是坐在輪椅上。

  怎麼能不坑戈淺的錢,誰讓戈淺沒有說中他最想聽的話。

  戈淺追了上去,趴在閻梓爵的耳邊,小心翼翼地說道:「爵,我覺得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嗯?」閻梓爵挑眉。

  戈淺分不清他是喜還是怒,害羞地跑開了。

  閻梓爵因為腳裂,沒有辦法站起來追她,只好看著她跑掉的背影自己跟自己生氣。

  等到晚上,戈淺才紅著臉,打了一盆水給閻梓爵擦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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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梓爵眼神火熱地盯著戈淺,看得她毛骨悚然。

  戈淺抬起閻梓爵的胳膊,擦到他結實的胸膛上的時候,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閻梓爵把戈淺的反應當作是對自己身材的讚美。

  「戈淺。」

  「嗯?」戈淺抬起頭,看著閻梓爵人神共憤的俊顏。

  「把白天說的話再說一次。」閻梓爵盯著她道。

  「不,白天那是腦子抽風了,你千萬別當真。」戈淺胡謅道。

  閻梓爵突然翻身將戈淺壓在了病床上,一手探入她的衣服,掐住了她的死穴,最敏感的腰眼上,較真道:「你敢忽悠我?」

  「沒有,我喜歡誰也不能喜歡你啊,你可是我的債主大老爺。」戈淺故意將『大老爺』三個字說得老長。

  「戈淺!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辦了!」閻梓爵威脅道。

  戈淺不知死活地眨眼,挑釁道:「你來啊,你來啊,你來不了,你腰受傷了……」

  「真的?」閻梓爵挑眉。

  他感到了自己的男性尊嚴受到了挑釁,算算日子,嗯,戈淺是該皮癢了。

  「嗯,我今天剛剛幫你檢查了傷口,你一動就會出血。」戈淺信誓旦旦地點頭。

  「出血也不要緊,但是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女人慾求不滿。」閻梓爵也信誓旦旦。

  戈淺臉一紅,「誰欲求不滿了?!」

  「誰問就是誰。」閻梓爵已經二話不說扒她衣服了。

  戈淺這下算是真的慌了,「閻梓爵,這裡可是醫院!」

  「我這是VIP病房。」閻梓爵光著膀子逮人。

  「你可別亂來,我待會兒按鈴了!」戈淺環著胸道。

  閻梓爵可沒把她的話當真,將戈淺一把拖了過來,將她的衣服撩了上去,吻了上去……

  「哎呀,別……嗯~」戈淺忍不住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音。

  她的身體,已經太適應閻梓爵的撫摸了。

  只要閻梓爵一碰她,除了繳械投降,她什麼都做不到。

  「不行,這裡是醫院...」戈淺的理智還在說不,可是雙手卻被閻梓爵帶動著環住了閻梓爵的脖子。

  「你身上還有傷...」

  什麼也阻止不了閻梓爵將戈淺拆吃入腹的欲望。

  誰讓一覺醒來,噩夢過去,他的美夢成真了。

  戈淺竟然真的對他告白了。

  怎麼著也得聽戈淺親口再說一次,不,兩次。

  不,好多次。

  說到他不想聽為止……

  只可惜,閻梓爵的美夢沒能繼續做下去。

  衣服已經脫了,被子也蓋好了,可是閻媽媽突然推開了病房門。

  戈淺沒穿衣服,只能捂著臉,用被子緊緊蓋著自己。

  閻梓爵黑著臉拿過自己的衣服,隨手套了上去,「你來做什麼?」

  「你在做什麼壞事,我不能來?」閻媽媽沒好奇地道。

  戈淺的臉徹底紅了,大氣都不敢出。

  「別以為我沒瞧見,哼。」閻媽媽又補了一句。

  閻梓爵不耐煩地道:「沒事就走吧。」

  「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的傷好了?」閻媽媽冷哼道。

  閻梓爵靠在枕頭上,「差不多。」

  「混小子,整天想著什麼呢!戈淺,你不要跟他胡鬧!」閻媽媽突然喊道。

  戈淺非常尷尬地露出一雙眼睛,「哦」了一聲,差點兒被閻梓爵的眼神殺死。

  等閻媽媽走後,閻梓爵又壓了上去,戈淺撐著他的胸膛道:「別鬧了,這裡又沒有保險套。」

  「那有什麼,那就懷一個孩子...」閻梓爵猴急地吻著她的臉。

  「不行。」戈淺當即就拒絕了,她正處於大紅的時候,撈錢最重要,怎麼可以在現在懷孕呢?

  閻梓爵愣了愣,隨即道:「你非要還錢給我?」

  「欠你的就該還清。」否則怎麼理直氣壯地說愛你?

  戈淺不想所有人都認為她的愛情是因為金錢。

  閻梓爵暫時妥協了。

  可是戈淺萬萬沒想到,第二天晚上戈淺一進病房門,閻梓爵便鎖住了門,關了燈,將她扔到了床上!

  抓著戈淺的手往枕頭底下摸,閻梓爵帶有磁性的聲音在戈淺耳邊響起:「說說看,你摸到了什麼?」

  這熟悉的形狀和觸感,分明就是避、孕、套!

  馬勒戈壁!

  這個變態!

  流氓!

  神經病!

  戈淺捂著臉,死活不回答閻梓爵的問題。

  閻梓爵冷笑,撕開包裝,開始身體力行。

  病床很快便吱呀吱呀地搖晃了起來,閻梓爵一遍又一遍地逼著戈淺對他重複告白的話語。

  戈淺也是嘴硬,死活不肯說,結果直到第二天還是腰疼,只得又請了假。

  翌日。

  護士拿著閻梓爵的病歷單道:「先生,您已經基本康復了,建議您辦理出院手續...」

  「簡直是胡說八道!我腰上的傷口明明又裂開了!你眼瞎嗎?!」閻梓爵掀開被子,指著自己顯露星星點點血跡的繃帶。

  「對不起對不起,先生,我沒有注意到,抱歉抱歉……」這位護士是個實習生,她只是聽了主治醫生的話並進行轉達罷了,沒有想到閻梓爵的傷根本沒有恢復。

  一道聲音從護士的身後陰森森地響起:「不,馬上給他辦理出院,他已經好到不能再好了……」

  「可是小姐,這位先生的腰傷...」護士小姐有些猶豫地回頭看著戴著口罩的戈淺。

  「那是他自己作死。」戈淺冷哼道,「走,我現在就去幫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辦理出院手續。」

  「好的,小姐,請跟我到前台付清費用。」護士小姐點頭道。

  戈淺上前,熟練地翻出閻梓爵的錢包,取走了所有的鈔票,親自去給閻梓爵辦出院手續。

  閻梓爵看著這傲嬌的小女人,看來...偽裝還沒好的戲已經演不下去了,都怪昨晚折騰得太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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