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對她不同
2024-05-03 01:28:57
作者: 子非魚
戈淺頓時有些尷尬。
閻梓爵朝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戈淺不甘不願地走了過去。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閻梓爵拽入了充滿熟悉氣味的懷抱中。
只不過這個懷抱里,卻沾了戈甜最喜歡的薰衣草香水的味道,足以證明兩人剛才到底貼得多近。
從剛剛戈淺看到的角度,閻梓爵分明吻了戈甜。
「許老闆可別說她發的牌不好,她可是我的幸運女神呢。」閻梓爵摟緊了戈淺的腰。
聞到那令人作嘔的味道,戈淺身體立即條件反射,想要掙脫閻梓爵的懷抱,閻梓爵卻仿佛知道她的想法似的,用鐵臂緊緊纏住了她的身體。
蠱惑人心的聲音傳入戈淺的耳際,「故意給我找事是不是?別忘了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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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閻梓爵現在十分不悅。
恰好,戈淺的心情也不太好,便反唇相譏道:「知道,我就是一雙破鞋,難得爵爺你這麼愛穿,現在快穿厭了是吧?」
閻梓爵一愣,似乎不明白戈淺為什麼這麼說。
小女人,再寵也得給點兒教訓,簡直想上天了。
閻梓爵當著眾人的面覆上她的高峰,低聲道:「怎麼會?你這破鞋越穿越好穿。」
如同有密密麻麻的針,在同一時刻戳入戈淺的心裡,並不是極度疼痛,卻讓人有些透不過氣來。
這個男人是故意的。
哪怕對她再好,偶爾也還是會提醒她,讓她永遠也不能忘掉自己的身份。
『破鞋』這兩個字,就是閻梓爵嫌棄她的最大的證明。
這個男人用交易、協議綁住她,侮辱她的身心,不讓她正常地談戀愛,可同時,他自己卻在到處拈花惹草。
之前就曾見過閻梓爵在公眾場合摟過別的女人,就在她在商場裡為他買菜的時候。
也曾見過有女人親吻他的臉頰,他也沒有拒絕。
閻梓爵的身上曾經停留過各種香水味,剛開始,戈淺並不介意,她只不過有點潔癖,並且嗅覺太靈敏,一旦發現不妥,她便會以身體不舒服為理由,拒絕閻梓爵。
可是,她又有什麼資格要求閻梓爵對她忠誠?本來,他們就不是戀愛關係。
就算談戀愛,那也有人出軌呢。
可是,為什麼偏偏是戈甜!
閻梓爵就那麼重口味,非要兩姐妹一起搞嗎?!
「閻梓爵,你混蛋!」戈淺用力攥著閻梓爵的大腿,閻梓爵除了輕微皺眉外,沒有任何表現出來。
只不過禮尚往來地,他也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反正,整個賭場都知道戈淺是他的女人,他想對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用考慮戈淺的感受。
小森無視閻梓爵的動作,飛快地發好了牌。
閻梓爵一眼就看出小森也動了手腳,只不過沒有當場戳破。
賭桌上能贏就是王道,誰也不在乎誰到底背地裡做了什麼。
看到牌的時候,戈淺揚起一抹冷笑,這樣爛的牌,就算是賭王,也肯定輸定了。
雖然是這樣想,但戈淺沒有忘記,當初閻梓爵可是贏了拿著一手好牌的谷晨楓。
閻梓爵沒有絲毫氣餒,戈淺卻發現,閻梓爵反其道而行之,別人最不可能這樣打,而他卻偏偏冒險了。
許老闆見小森拿了一手好牌,樂呵呵地加了五百萬的碼,閻梓爵詭異一笑,這五百萬,他收下了。
閻梓爵一冒險,小森那邊便亂了分寸,再加上閻梓爵故布疑陣,令小森懷疑自己是不是給錯了牌給閻梓爵,最後毫無疑問,閻梓爵贏了。
許老闆輸得咬牙切齒。
「你怎麼搞的?這麼好的牌就算給老子打老子都能穩贏了!」許老闆當著所有人的面踹了小森一腳。
小森拉不下臉,只好道:「爵爺,可以再來一盤嗎?」
「好啊,這局,就看運氣吧。」閻梓爵接過牌,僅僅用了不到十秒鐘,便電光火石地洗好牌並分好了,在場的人無不驚嘆。
就連戈淺都瞪大了眼睛,原來閻梓爵手把手教她洗牌的時候花的三四十秒真的已經是慢動作了。
這一次牌被分得很均勻,兩人拿在手裡的牌都不好也不差,完全就像閻梓爵所說的,看運氣。
可小森不夠閻梓爵經驗老道,沉不住氣,總是容易先被騙出了大牌,最後失勢。
「雖然你輸了,不過在這麼多挑戰我的人里,你是最費我腦子的一個。」閻梓爵評價道。
伸出手,與小森交握。
這些年在賭場,閻梓爵什麼牛鬼蛇神都見過,小森看起來十分畏懼這個許老闆,肯定不是他的家人。
「有沒有興趣留在我的賭場做事?」閻梓爵非常意外,自己竟然也會主動挖人。
小森顯然有些受寵若驚,他媽媽因病住院,走投無路找許老闆借了高利貸,自己沒有本事還錢,許老闆好賭,他便花心思去研究賭牌問文化,替許老闆贏了不少錢。
錢已經還得差不多了,可是許老闆卻一直不肯放人,閻梓爵這一句話,簡直能夠救他離開火海。
「不行,這傢伙還欠我錢呢!」許老闆粗著嗓子道。
「欠多少?」
「兩百萬。」許老闆獅子大開口。
閻梓爵低眉一笑,「這不是正好?你剛才輸給我的兩百萬不用給了,這人,我留著了。」
許老闆氣得說不出話來,這裡畢竟是閻梓爵的場子,便留下小森帶著幾個小弟走了。
「你精通牌技,以後有機會的話可以給你一個小賭場試著管理一下,現在先在這邊跟著崔主管學習吧。」閻梓爵兩句話,便安排了小森的去向。
「謝謝,謝謝爵爺。」能留在閻梓爵的賭場,他的未來已經不再黑暗。
閻梓爵離開了眾人的視線,戈淺尷尬地整理自己的衣服,卻聽到小森道:「謝謝你,小姐,要不是你,我就沒有機會跟爵爺賭這一次。」
「不用謝,我們的處境差不多,只不過還債方式有些不同罷了,我剛剛心情不太好,是故意讓那個許老闆輸的,只不過陰差陽錯幫了你罷了。」戈淺尷尬地道。
小森腦袋靈活,一下子就明白了戈淺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小聲提醒:「小姐,爵爺對小姐應該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