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該死的女人!
2024-05-03 01:28:37
作者: 子非魚
戈淺皺眉,有些不耐煩。
「我穿件衣服你也要過問麼?」顯示很不高興。
閻梓爵冷哼,「你說什麼?別忘了我是你的債主!」
「就一次,以後沒有經過你同意,我不參加學校的演出了。」戈淺軟著聲音,像初戀般,小心翼翼地摟住了閻梓爵的腰。
閻梓爵心一跳,這女人,竟敢玩這招。
心臟猛然一酸的異樣感覺,令閻梓爵有些不知所措。
乾燥寬厚的大掌撫上戈淺露在空氣中的後背,閻梓爵惡狠狠地在戈淺的耳邊道:「下不為例!」
「好,那你快回去吧,我表演完就回去給你做夜宵。」戈淺揚起臉,朝閻梓爵露出燦爛的笑容。
明眸皓齒配上小巧挺直的鼻樑,櫻花般的唇瓣,再加上清純的氣質,令這個女人充滿了女人味。
儘管她才二十歲,或許是因為過早地嘗到了情愛的滋味,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更有光彩。
明明氣質清純可人,可今天穿的衣服,卻令人莫名地血液騷動,因為這身黑衣實在將戈淺的身材勾勒得太完美,不用做任何動作,就能撩得人鼻血直流。
這樣的女人,原本家世也很好,也應該是父母掌心的小公主。
可對比那些真正的千金大小姐而言,戈淺卻又早熟得什麼都懂,父母都不在了,自己又扯上亂七八糟的緋聞,扛上亂七八糟的罪名,甚至背上公司的巨債,卻還能如此樂觀向上,有時候閻梓爵真的很佩服戈淺的性格。
「我等你一起回去。」閻梓爵說罷攬過戈淺的腰,抱著她往聖誕晚會的方向走去。
戈淺低頭縮著脖子,開玩笑道:「你這樣我會覺得你是不是喜歡我,哈哈哈。」
「我不會喜歡為了錢而接近我的女人。」閻梓爵冷聲解釋道。
戈淺憤憤不平,「明明是我為了錢,你為了我的身體。」
「你欠錢你還有理由了?!」閻梓爵揚眉。
戈淺一頓,「好好好,你是我大爺,行了吧,我供著你!」
「看我今晚怎麼『教訓』你!」閻梓爵瞪了戈淺一眼。
不遠處燈光靚麗的舞台上,主持人激動地致辭完畢後,聖誕挽回正式開始。
「接下來,讓我們有請第一位節目表演者,美術系(一)班的戈淺同學為我們帶來個人街舞,掌聲歡迎!」主持人高昂地介紹完畢後,戈淺淡定地走上舞台。
閻梓爵並沒有在觀眾席坐下,因為他發現那些簡陋的室外座位早就圍滿了人,所以他靠在距離舞台不遠不近的一根柱子上,信手點了一根煙,淡淡地看著舞台上的女人。
戈淺在舞台上只留給眾人一個背影,一個華麗妖嬈的背影!
黑色亮片的露背裝,朦朧的月光下,戈淺的背脊白皙得令人驚訝,隱約一起,那曼妙的身軀便火辣辣地動了起來,就像一直暗夜裡的妖精。
全場頓時轟動起來,不少男生跳起來吹口哨。
之所以把戈淺的獨舞安排在第一個,這也是因為這樣能夠最大限度地挑起聖誕晚會的氣氛,很顯然,學校的目的眼睛達到了。
閻梓爵眼底布滿血絲咬牙切齒地看著舞台上的人,恨不得下一秒就將那女人拉下來,當眾扒了那聲衣服。
三分鐘的音樂,閻梓爵就整整躁動了三分鐘。
果然是該死的女人。
自在盛天大酒店那錯誤的一晚起,他的身體就好像中毒了一般,瘋了似的迷戀著戈淺的身體。
所以,才會順手推舟地攬下戈淺的債務。
如果換了其他女人,閻梓爵根本沒有多管閒事的心思。
更何況,收購了戈天集團這個爛攤子後,閻梓爵每天真的多了成倍的工作量!
為了這女人,他忍了。
原本以為隨便玩幾次,他就會厭惡,畢竟這個女人也是因為錢才願意跟他在一起的,跟別的女人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可閻梓爵卻逐漸發現,得到後,卻越來越食髓知味,思之如狂。
音樂結束,戈淺利落地向觀眾鞠躬,抬起頭的時候,看到了不遠處閻梓爵那難看的臉,戈淺心下一咯噔。
這位大爺怕是又無端端生氣了?
媽,這尊大佛不好供養啊!
眼看著閻梓爵往外走,戈淺顧不得安絮語和左顏在叫她,趕緊跟了上去。
閻梓爵腳步卻越來越快,戈淺最後只能跑起來。
閻梓爵終於在黑色的豪車前停下來,板著臉看著氣喘吁吁的戈淺,以及那因為喘氣而上下浮動的高峰,冷硬地道:「上車。」
戈淺垂下頭,剛想鑽進車裡,就突然被閻梓爵撕破了黑色的演出服,頓時露出大片的肉。
「啊——」戈淺驚訝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怎麼也沒想到閻梓爵又會故技重施地撕她的衣服。
這裡可是學校!
這可是在車上!
「該死!你裡面竟然真的什麼都沒穿!說!你想勾引誰!」閻梓爵目光如炬,如獵人般審視著自己的獵物。
「因為後面露背,所以沒有辦法...穿那個。」戈淺也很無奈。
選衣服的時候本來並不想選這套,但是卻又覺得這套演出服非常適合這個舞蹈,原本是穿著內衣去試的,但是穿上衣服後,很直接就能看到內衣的帶子,十分不雅,再加上安絮語和左顏都誇她穿得好看……
再再加上店員的慫恿之下,她竟然同意了不穿內衣直接穿這件演出服。
因為服裝很貼身,再加上戈淺的胸型很美,根本不需要內衣的襯托,換好衣服後的她再三確認,完美到看不出她沒有穿內衣,才離開衛生間。
可誰能想到,閻梓爵竟然會挑這種時候過來,並且還執意要看她跳舞。
這男人眼光夠毒辣,竟然一下子就發現她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你是故意的,對吧?天生的騷貨!剛才扭那麼帶勁,現在也給我扭一個?!」閻梓爵大力地握住戈淺的下巴,利落地又一撕,演出服已經成了一堆破布。
戈淺的雙手被反壓在自己的頭頂,男人灼熱的吻開始落在脖頸上。
「閻梓爵,你放開我,你先...冷靜!這裡、這裡不行,車上...」
閻梓爵一口咬上了戈淺的鎖骨,隨便地拉下西褲,從口袋裡拿出套子撕掉戴上,就這麼進入了戈淺。
疼痛,順著脊柱涼颼颼地往上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