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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畫家都是死後才出名的!

2024-05-03 01:28:30 作者: 子非魚

  戈淺呆若木雞,反抗無效。

  只能暗自生悶氣,回房間畫畫。

  閻梓爵每天都有冬泳的習慣,在別墅後面,有一片很大的室內游泳池,旁邊還有溫泉,非常舒適。

  閻梓爵脫掉上衣,只穿著一條短短的游泳褲,近身的效果將他健壯的腰部修飾出來,上身蓬勃的胸肌以及腹肌令他充滿了男人味。

  男人伸長手臂,先做一些熱身運動,之後,一頭扎進了游泳池裡。

  清透的池水裡,閻梓爵就像一條大魚,靈活地游來游去,似乎感覺不到池水的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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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溫泉池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戈天海全裸著下去了,舒適地靠在岩石上,站在樓上看得清清楚楚的戈淺咬牙切齒。

  「姐夫,你這裡真舒服,別墅比我們戈家的還要大,你家是做什麼的?這麼有錢?」戈天海懶懶地道。

  閻梓爵從池水裡探出一個腦袋,伸手抹乾了臉上的水珠,樓上的戈淺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地調整相機拍了一張照片,然後對著照片畫起來。

  閻梓爵也靠在游泳池的牆壁上,淡淡地道:「這別墅是我自己賺錢買的,是我有錢,不是我家有錢。」

  「啊?你做什麼行業的這麼有錢?我能跟你混嗎?」戈天海崇拜道。

  「有你姐一個人跟我混就夠了。」閻梓爵說罷一步一步地走上游泳池的樓梯,走進游泳池與溫泉池之間的寬敞浴室里,沖了一個澡,換上了乾淨的浴袍。

  戈天海撇撇嘴,看來姐夫比較偏心姐姐啊。

  閻梓爵回到自己的房間,便看到戈淺坐在陽台上認真作畫,恬靜的側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

  閻梓爵推開陽台的玻璃門的時候,戈淺都沒有任何反應,顯然非常認真。

  閻梓爵曾經看過戈淺的畫作,作為上大學前沒有專業學過繪畫的人來說,這種程度已經非常優秀了,戈淺可以說是一個非常細膩並且擅長捕捉細節的人,所以她的畫出的東西都非常活靈活現。

  滴答——

  一滴水珠滴落在戈淺的畫紙上,戈淺愣了一愣,才抬起頭,一張鬼斧神工的俊臉就這麼呈現在她的眼前!

  驚得她畫筆都沒抓穩,直直掉落在了地上,給雪白的地板磚留下了濃重的一筆。

  閻梓爵的頭髮上不斷滴落著水珠,就連那深刻的俊臉上也蒙了一層水霧,有水珠一直順著他健壯的胸膛直淌而下,留下令人回味無窮的弧度。

  灼熱的男性氣息噴灑在戈淺的臉上,閻梓爵難得臉上帶著詭異的笑意,「你在畫什麼?」

  因為戈淺在看到閻梓爵臉的瞬間,下意識用一張白紙蓋住了自己的畫布,令閻梓爵看不清她到底畫了什麼。

  「沒有沒有,隨便亂畫而已。」戈淺尷尬地擺擺手。

  「讓我看看。」閻梓爵說罷,不容置疑地將她的手推開,果然,畫布上是剛剛從游泳池裡探出上半身的自己,畫得非常傳神。

  「那個...只是剛好看見,就順手畫了畫。」戈淺訕笑著解釋道。

  「畫得不錯。」閻梓爵只說了一句話。

  「謝謝。」戈淺聞言非常開心。

  豈料,閻梓爵的下一句話卻是:「可惜畫家都是死後才出名的。」

  然後一本正經地搖頭,「要是你欠我的錢得等你死了才能還清,似乎還要很久。」

  「你!」戈淺氣得轉身就在閻梓爵的臉上,畫了一個大紅色的叉!

  「毀壞我的肖像畫,罰款兩萬,你知道我的形象值多少錢嗎?」閻梓爵冷哼道。

  戈淺頭皮發麻,「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當然知道閻梓爵有錢,在這座V市,閻梓爵是多少人阿諛奉承的對象,手裡又操控著多少人的工作,戈淺都大概知道。

  原本戈淺以為這些家大業大都只不過是閻梓爵繼承閻家的家業而已,並沒有做什麼實際的貢獻,可是在見識到閻梓爵真正的本事的時候,又在賭場裡聽了不少傳聞,戈淺對閻梓爵的印象改觀了許多。

  拋開這個男人惡劣的本質不論的話,這個男人的確非常有商業頭腦,才能把到他手裡已經一塌糊塗的賭場經營得繪聲繪色,人人敬佩。

  戈天集團被他收購的話,一定也能很快好轉起來吧。

  對了,戈天集團現在怎麼樣了?

  戈淺很想問,但又怕閻梓爵會說這不關她的事。

  於是這句話,便一直沒有問出口。

  而關於侵犯肖像畫的事,戈淺哄了閻梓爵很久,最後閻梓爵才妥協,讓戈淺給他畫十幅畫來彌補這幅已經毀壞了的畫作。

  對閻梓爵這惡劣幼稚的行徑,戈淺表示無語,卻還是心甘情願地接受了。

  可自從戈天海住進閻梓爵的別墅後,戈淺發現自己的負擔絲毫沒有減少,反而逐漸增加了。

  今天,不小心碰倒一個唐朝的青花瓷花瓶,價值一百萬,明天,戈天海洗碗不小心摔碎了,又得賠償……

  於是,戈天海在別墅里住了十天,戈淺的帳上,便足足多了四百多萬。

  可憐戈天海還認為閻梓爵那麼好說話,不管他摔了什麼東西,都陰森森地笑著說「沒關係」,一點兒也不明白身在水深火熱之中的是戈淺。

  半個月後,是戈淺忍不住將鬼哭狼嚎的戈天海趕了出去!

  說他好吃懶做,除了搞破壞就沒有做過一件好事兒。

  戈天海氣得鼻子都歪了,氣呼呼地道:「你又做什麼了?除了白天做飯晚上伺候姐夫外,不也是什麼都沒做?!」

  戈淺聽到戈天海這麼誤會自己瞬間就委屈了。

  天知道當她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背上一堆債務的時候,有多麼絕望?

  當她第一次被閻梓爵壓在身下掠奪的時候,有多麼傷心?

  而閻梓爵對她這表面的好,根本不能令她有任何幻想,僅僅是為了還債而已。

  她心裡的委屈,又有誰知道?

  並且,還一直背負著自己刺激父親病倒去世的罪名,一邊努力地活著,看閻梓爵的臉上,白天在學校里看起來高高在上像個女神,晚上回到別墅就得像個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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