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解釋!
2024-05-03 01:28:26
作者: 子非魚
戈淺慢慢靠近閻梓爵,在閻梓爵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吻。
吻得既純情又撩人。
料想閻梓爵肯定是不滿意的,沒想到他卻什麼也沒說,爬起身,從柜子上拿過醫藥箱,讓戈淺給他換藥。
儘管這種另類的關心,是自己用錢買來的,但是閻梓爵卻覺得無比的滿足。
他有大把的錢,可以買下比戈淺更漂亮的女人,也可以讓那些女人為他做任何事情,但是,她們沒有辦法做到像戈淺這麼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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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床上戈淺偶爾表現出來不願意外,在其他方面,為他做飯,替他換藥,跟著他學習,不管哪一樣,戈淺都是發自內心的,閻梓爵在戈淺的身上,享受到了被關心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再多錢也買不來的。
曾幾何時,江唯欣也如此關心過他。
所以,他曾愛過江唯欣,只不過沒有那麼深罷了。
只不過後來,江唯欣更想嫁給他,做他的妻子,一切就變了。
江唯欣更在乎他對她如何,而對他的需要,則沒有那麼重視了。
而戈淺,儘管是為了錢才待在他的身邊,可不管身體,還是別的什麼,都能讓他覺得舒服。
不是女朋友,也不是妻子,他卻想自私地將她養在身邊,這種變態的占有欲,只為了有人關心他。
戈淺小心翼翼地摘掉閻梓爵腰間的繃帶,認真地替他上藥,然後將紗布繃帶重新綁了上去,那認真的模樣就像對待自己的男朋友,伴侶,又或者家人。
那樣自然而然的表情,是做不了假的。
陽光照著戈甜的側臉上,閻梓爵能夠清楚地看到她臉上細小的絨毛,被陽光籠罩的臉龐,看起來很柔美。
閻梓爵忍不住傾身,吻住了戈淺的雙唇,戈淺有些驚訝,但很快,就配合地張開了嘴。
這個女人並不知道,她的第一次,是被他陰差陽錯奪走的。
「賭場的那個女郎...你很喜歡那種風格嗎?」戈淺低著頭,手指互相絞在了一起。
閻梓爵不明所以。
「她不是穿著兔子裝嗎?後面露出了一大半脊背,你是不是很喜歡她?摸了挺久……」戈淺看著醫藥箱,眼神飄來飄去。
臉上還起了可疑的紅霧。
閻梓爵終於明白,這女人...貌似是在吃醋?
雖然他並不打算愛上她,不過貌似,也挺好玩的?
「不喜歡。」閻梓爵否決道,「她沒有你手感好,雖然胸很大,但是沒有你的漂亮。」
戈淺怒了,「流氓!」
翻身下床,戈淺當著閻梓爵的面,氣呼呼地穿上睡衣。
手一頓,曾幾何時,她也染上跟閻梓爵一樣的毛病喜歡裸睡了?
戈淺努力忽視這種怪異的感覺,離開房間,出去準備午飯。
今天是周末,家政阿姨早早就買了菜放在廚房裡。
戈淺穿著閻梓爵的襯衫,將袖子擼了起來,用一支筆隨意地將頭髮盤起,開始洗菜做飯,準備食材做湯。
閻梓爵洗完澡後下樓,經過廚房的時候,透過窗子看呆了,他看見一個小女人,眉眼認真地在做飯。
那種表情好像不是在做飯,而是在做什麼大事情。
戈淺一點兒也不厭煩,而江唯欣,則只會吃不會做。
戈淺低著頭,美好的脖頸露出彎曲的弧度,襯衫下一雙修長白皙的腿筆直地站著,勻稱得恰到好處,襯衫里的腰肢,閻梓爵還記得很軟。
那種手感,無法遺忘。
身體和靈魂的記憶,是最無法磨滅的。
戈淺花了多長時間做飯,閻梓爵就在外面偷看了多久,心中突然湧起一抹歲月靜好的感覺,如果...如果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的話...
可是,爺爺是不會允許他跟沒有家族背景的女人在一起的。
而戈淺在戈旭峰死後,便一無所有,就連戈甜都比不上。
戈淺,如果你能繼續對我好的話,我就考慮幫你報仇,怎麼樣……
閻梓爵在心裡想著。
很快,廚房裡飄出了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閻梓爵偷偷到餐廳里,正襟危坐。
等待吃飯。
看著戈淺將一道道精緻的小菜擺上桌面,閻梓爵就像一個小孩子,眼巴巴地望著。
令戈淺覺得他很可愛。
這麼有錢的人,什麼東西沒吃過?卻偏偏愛吃她做的菜。
不過這也是好事吧,這麼惡劣刁鑽的債主,她要是沒有一點兒對付的本事的話,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戈淺習慣把每一道菜都擺得很精緻,吃飯前還喜歡拍照,並且拍照技術特別好,家常小菜看起來也高大上。
習慣性地發了一條朋友圈,馬上迎來許多人點讚。
閻梓爵突然搶過了戈淺的手機,他不玩微信,因此不知道戈淺平時都發了什麼在朋友圈裡。
「幹嘛?還給我。」戈淺放下筷子,走到對面,想搶回手機。
閻梓爵將手機拿的很高,看到了戈淺發的菜色,上面配了一句話:和他吃飯。
幾乎是一瞬間,閻梓爵堅硬的心變得柔軟無比。
他還以為,那一晚那麼粗暴地對待她,她會生氣。
其實戈淺確實是生氣的,但也看清了現實,閻梓爵又不是她的男朋友,也不是老公,根本就沒有理由去憐惜她。
畢竟只是純生理上的發泄而已。
如此一想,再痛都沒有辦法去生氣了。
「那一晚,我沒有用套子...」閻梓爵將手機還給了戈淺,戈淺又坐回對面,繼續吃飯。
「我吃了事後避孕藥。」戈淺滿不在乎地道。
閻梓爵偶爾也會忘記用套子,她只能吃藥。
「不錯,這一點你倒是做得很不錯,這麼說,你醜聞上的那些男人,你也吃了藥?」閻梓爵心下不爽,故意這麼問道。
戈淺手抖了一下,炒飯掉在了桌面上,裝作不在乎地扯了一張紙,擦乾淨。
「沒有什麼『那些男人』,那個醜聞算是半真半假,那天晚上,只有一個男人而已,並且,我是被強迫的。」戈淺淡淡地道。
這樣清淡的語氣,反而像真一樣,綿綿直入閻梓爵的心裡,他突然覺得自己罪大惡極,強迫了一個這麼年輕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