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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膽子肥了!

2024-05-03 01:28:11 作者: 子非魚

  而在戈家別墅大廳里的落地窗前,剛剛發生的一幕,被戈甜盡收眼底。

  戈甜即使在一瞬間就分辨出來,車上的男人跟靈堂上出現的那個男人並不是同一個人。

  「戈淺,你真是好手段,果然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戈甜譏笑地自言自語道。

  幸好她手機快,剛好拍了一張清晰無比的照片。

  

  戈甜看著門外的法拉利逐漸遠處,妒忌令她心情變得越發不好,怎麼戈淺明明在V市上流社會已經聲名狼藉了,還這麼受人歡迎呢?

  在靈堂出現公然承認戈淺是他女人的男人看起來有錢得要命,也帥得要命,這一個又是開法拉利的小開,肯定來頭也不少。

  戈淺就這麼好命,總是吸引這些大咖!

  而她就這樣憋屈地嫁給了歐陽澈,雖然家境還可以,可人家的心,也一樣在戈淺身上。

  戈甜歹毒地回到廚房,倒了一臉盆的水,然後從冰箱裡挖了一些碎冰塊放進去。

  走出門外,戈淺果然還站在那裡發呆。

  「賤人,竟敢在家門口和男人偷情!」戈甜憤怒的聲音令戈淺受驚回頭,迎面而來的,卻是兜頭兜臉的冰水!

  冷,冷到了極致。

  並且還有細小的碎冰,扎在了她的臉上。

  戈淺眼中有怒火,罵道:「戈甜,你神經病!」

  「你才不要臉,一腳踏兩船,還站在家門口,靈堂上那個不是你的男人嗎?那今晚這個法拉利小開呢?姘頭?」戈甜尖酸刻薄地道。

  戈淺也是醉了,一身冰涼地走過去,見盆子裡還有一半的冰水,硬生生地從戈甜的手上搶了過來,然後回了她一臉盆。

  這下,兩個人都透心涼了,在這逐漸步入冬季的夜晚中,瑟瑟發抖。

  「戈甜,我警告你少管閒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你如果再惹我,我不會給你半點兒好臉!」戈淺撂下狠話,轉身離去。

  「賤人,賤人!你跟你媽一樣那麼賤,專門勾引別人的男人!」戈甜尖銳的聲音,穿透了很遠很遠。

  戈淺忍了忍,越想越虧,於是快步回頭,狠狠地給了戈甜一巴掌。

  「記住了,說什麼都不要說我母親,你不夠格提她。」戈淺一字一頓地警告道。

  戈甜愣住了,顯然是沒有想到戈淺竟然會回過頭又給她一巴掌,她不甘心地想追過去,又想起上次跟戈淺打架自己並沒有得到什麼便宜,暗自忍了。

  「有的是人收拾你,賤貨!」戈甜恨恨地道。

  第二天,戈甜就列印出了照片,然後快遞到了閻梓爵的賭場。

  只不過閻梓爵出差還沒有回頭,冷洋也就暫時替他收著,一直放在自己的口袋裡。

  而戈淺,昨晚出了一身汗,然後又被人淋了冰水,第二天起床的時候便覺得喉嚨沙啞得難受,聲音已經變了,不停地打著噴嚏。

  閻梓爵回來的時候是第二天的凌晨。

  這次去幫忙不僅受了傷,並且讓東南亞那個大毒梟給跑了,閻梓爵窩了一肚子的氣,像個地獄羅剎一般。

  進入賭場的時候步步生威,臉色比北極還冷,所有人都不自覺地讓開了很寬敞的一條路,唯恐被凍傷。

  冷洋識相地跟了上去,因為職業是醫生的原因,他的嗅覺比常人要敏感,閻梓爵經過他身旁的時候,他便敏銳地聞到了閻梓爵身上的血腥味兒。

  大毒梟在逃跑的時候給了閻梓爵一刀,正中腰眼的位置,當然,對方也沒討到便宜,被閻梓爵刺了一刀在肩膀上,大概深可見骨。

  只不過那大毒梟也是見過世面真正混過的人,忍痛能力非常,最後還是讓他跑了,連國際刑警都沒了線索。

  閻梓爵只能暫時先回來,在飛機上只能隨便包紮一下傷口,閻梓爵隱約有些後悔沒有帶冷洋去,而讓冷洋守著戈淺。

  守別人就算了,守一個女人竟然還給他守丟了。

  冷洋扒開閻梓爵的衣服替他腰眼上的傷口上藥的時候,閻梓爵一直用冷得嚇死人的眼神瞪著他,害得他夾著棉花的手都在不斷地抖著。

  艱難地換完了藥,用新的紗布繃帶包紮好傷口,冷洋已經出了一頭冷汗。

  「最近,那女人安分嗎?」閻梓爵冷冷地道。

  冷洋點頭,「正常上下課,偶爾出去玩,除了跟楓少在一起外,別的都正常。」

  「谷晨楓他媽的是又想輸錢了,被他迷惑的女人還少嗎?」閻梓爵聲音更冷。

  冷洋低下了頭,心說:爵,被你迷惑的女人,也少不到哪兒去啊。

  「對了,有人送了一封匿名信給你。」冷洋掏出那封寫著閻梓爵名字的信,遞給了他。

  閻梓爵利落地撕開信封,一張照片掉了出來。

  熟悉的車型,熟悉的車牌號碼,熟悉的騷包顏色,閻梓爵一眼就看出照片上的男人是谷晨楓。

  至於這個女人……

  閻梓爵皺著眉,這鎖骨,這下巴,電光火石之間,閻梓爵確認了這個人,戈淺,絕對是這個女人。

  「那女人,一天都跟谷晨楓在一起?」閻梓爵的聲音染上了莫名的怒氣。

  冷洋點頭,「是的,戈小姐她...將近十一點才回到你的別墅。」

  「膽子肥了。」閻梓爵攥著那張照片,穿好衣服,離開了賭場。

  由於感冒發燒,戈淺整個人變得很沒有精神,想著明天還要上課,晚上做完作業後,早早便上床休息了。

  床頭開著一盞暖燈,這是戈淺的睡眠習慣,在別墅里沒有找到感冒藥和退燒藥,戈淺渾身乏力,懶得出去外面買,便打算用老辦法,睡覺,睡一覺就好了。

  可沒想到,好夢不長,戈淺在夢中,聽到了摔門的聲音,緊接著,自己旁邊的軟床便陷了下去。

  戈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白色柜子上鬧鐘指著凌晨一點半。

  什麼聲音?

  戈淺仿佛聽到有人在脫衣服,扯領帶,然後是皮帶的聲音,令人頭皮發麻。

  剛想翻身回過頭看看,被子就被人無情地扯掉,冷風呼呼地灌了進來,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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