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3章大婚!交換目的!有人在包庇!
2024-07-24 05:03:23
作者: 逍遙獨
「可能。」閻司卷著雲月的髮絲,隨心所欲的撥弄,他回以肯定的答覆後有意無意的抿著雲月的耳朵,呼著不穩的熱氣解釋道:「青牙並沒有死,為夫只是將他的靈魂跟另一個人對調了而已,」
「什麼!」雲月兩眼一亮,震驚又好奇,她想像一下對調的畫面後虛心的請教閻司,「要怎麼對調?這真的可以嗎?未免太玄乎了吧?」
「當然能做到,這不過是為夫自帶的一些小技能而已,月兒有興趣?」閻司垂眸一笑,問的十分蠱惑人心,雲月頭狂點,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月兒有興趣為夫自然會教。」閻司寵溺的回了一句讓雲月備受感動的話,就在雲月定好學習的日子時,一根節骨分明的手指搭在某人的鎖骨上,肆邪的條件緊接而出,「一游換一伎。」
雲月臉色煞黑,剎那間,感動蕩然無存,她狠狠的剜了閻司一眼,拒絕的乾脆利落,「休想!閻司你竟然敢跟我打小算盤!反了是不是?豈有此理!」
「好了,月兒別生氣,為夫只是說說的而已。」閻司抱住雲月,態度誠懇的道歉,不過他眼底的狡黠光澤依舊閃閃發亮,顯然還沒有打消那個小念頭。
雲月眉心微顫,怒火漸漸壓下,她坐回原位,平靜的問道:「青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跟誰交換靈魂?為何要交換?」
「逐愈那裡有雜物,我們不得不小心謹慎,為夫的人要是和火家的逐愈來往的太頻繁很容易被發現,到時候五大家族那裡會失衡,殘擎鄂的背後之人也會趁機出手,前不久為夫得知殘修羅被水玉寒殺死後就把青牙給調換回來,月兒之前看到的青牙是黑銘,所以青牙回來不認識月兒也很正常,月兒是不是覺得這小技能很有趣,很想學?」閻司一眼就看出雲月的心思,他最喜歡挑起她對他的好奇,喜歡她深入了解他,喜歡她眼裡只有他。
「想……。」雲月很想誠實的回答,不過有過多次上當經驗的她不敢對閻司放心,她狐疑的盯著閻司,搶先開條件,「我是想學,但閻司要是有條件的話就當我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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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夫自然是沒有條件。」閻司摩挲雲月的掌背,寵溺的在她眉心處落下一吻,他真誠的保證,只是他眼底那片肆邪之意,只能不減。
「那好吧,我找個時間跟閻司學。」雲月看見清澈見底的血色汪洋,稀里糊塗的就相信了,她琢磨雜物的問題,漸漸的又一頭霧水。
「閻司,你說的雜物在火家還是在凡仙殿?」
「兩邊都有。」
「誰!你摯友身邊不是只有卿戰嗎?你的意思是卿戰他叛變了?」
「卿戰沒有叛變,凡仙殿那邊的雜物是一名醫者。」
「醫者!閻司是指殘血毒醫?」
「不是,逐愈有兩個醫者,殘血毒醫沒有問題,但是另一個卻十分奇怪,為夫和逐愈都防著那人,卿戰和逐愈在他面前都會做出仇視討厭為夫的樣子,月兒將來要是遇到這種情況,直接無視,或者冷漠相待,切勿表現的太過親近。」
「好,我懂的。」雲月沉重的點頭,心境也變得有些複雜,她思緒一轉,問起另一邊的狀況,「那火家那邊呢?火家那邊我只見過一名叫白銘的男子,閻司說的雜物是指他對嗎?」
閻司頭輕點,鷹銳的眸子閃出縷縷暗芒。
「真的是他!既然閻司認定他是雜物為何不處理他?」
「當時的情況還不允許,為夫還沒有了解透徹,加上他牽扯到凡仙殿,為夫不得不留多幾個心眼。」
「凡仙殿!他跟四大執事有關?」
「可能有關,但為夫擔心的不是跟那四個老傢伙有關,而是跟殘擎鄂那邊的人有關。」
「不會吧!要是他是殘擎鄂那邊的人麻煩就大了,我剛把殘擎鄂安置在勤隆城想等他充分膨脹暴露所有暗藏的勢力後再處置,要是白銘跟殘擎鄂有關,他最近又經常來王府,我的計劃很有可能會被破壞,這很危險!」
「有為夫在,月兒的計劃不會受阻,無須擔心這方面,月兒可還記得你幾個月前處決兩個世子的那一件事?」
「記得,我找決邦談過了,他說那不是他的人,是殘擎鄂派來監視他的,這跟那個白銘有什麼關係嗎?」
「月兒剛處決那兩人不久,白銘就被執行者抓走,他說他路過漠垠森林見那兩人奄奄一息,所以動用異術救了他們兩個,但是那兩人醒來後要殺他,他才撤回異術,那兩人身上確實查到了白銘的異術,所以白銘才會被執行者當成兇手,這在別人看來合情合理,不過事實上這種話一點都不合理,月兒有沒有覺得他說的話有什麼不妥?」閻司撥弄雲月的髮絲,眼裡的柔情不變,只是語氣卻突然嚴肅了許多。
「有!他說謊!」雲月面色駭然的回應,話落間清寒的氣息極速蔓延,她輕點貝齒,緊接著補充,「我當時生氣了,我敢肯定那兩人完全死透,沒有生還的可能,那個白銘說謊!」
「月兒覺得他為何要說謊?說這種話謊話對他沒有一點好處,而且他是在月兒殺完那兩人之後不久就到達那個地方,而且還在兩個人死人身上動用異術,被執行者抓走時沒有任何解釋,月兒覺得他為何要這樣做?」
「有陰謀!」雲月徒然一個激靈,心裡對那個叫白銘的男子提高了十二分的警惕,人類有句話讓她印象深刻,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雲月呼吸一重,語氣急轉直下,「他是想借這個機會挑撥離間!他肯定是殘擎鄂的人,殘擎鄂之前派人潛入鳳蕪門,他肯定是殘擎鄂派去潛入火家的暗探,他想要借用火家的勢力為殘擎鄂做事!一定是這樣!」
雲月堅信自己的猜想,不過閻司卻給予否定的回答,順帶有理有據的給雲月分析。
「目前還不確定他是誰的人,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這樣做不是為了挑撥離間,而是擔責,他故意在那兩人身上使用異術好讓執行者將他當成兇手,他是在包庇月兒。」
「包庇我?」雲月大吃一驚,這個結果她想都不敢想,要是包庇她的人是墨傾他們或者是朱雀他們,她會覺得沒什麼,只不過那個白銘在閻司和火樺宸眼裡可是雜物,她完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會讓他這麼做。
「是包庇我還是包庇赫連雲月?」雲月沉思半晌後想起自己身份特殊,白銘的包庇可能跟她無關但跟赫連雲月有關。
「赫連雲月以前殺過很多人,有好幾次被追究,不過白銘一直沒有出面,直到月兒那次出手殺人他才故意包庇,他自然是包庇月兒!」
「包庇我?為什麼?我都不認識那個白銘呀,肯定弄錯了。」
「他是在包庇月兒,當時去凡仙殿保他回來的人正是為夫!他跟為夫也是那樣說,說他路過漠垠森林,見兩人快死所以動用異術救了他,他就是在包庇月兒。」
閻司的神情有些晦暗,這種感覺讓他莫名的感覺不舒服,從來只有他包庇他的王妃,這對他而言是種獨特的專屬,白銘的舉動讓閻司感覺被人搶先,他只有滿腔怒火。
「為何要包庇我?」雲月依舊雲里來霧裡去,她深信赫連雲月的小本本里沒有白銘這個提示,白銘很可能跟赫連雲月無關,但她真的不認識白銘,實在難以理解白銘為何要包庇她。
閻司抬起溫熱的指輕托她的下巴,低醇醉人的聲線不經意的壓低,語氣平直無波的質問緊接而出,「這話應該要為夫來問,白銘是故意包庇月兒,他能分的清赫連雲月和月兒,也就說明他並不是普通人,月兒以前去各地闖禍是不是闖的不夠專心,一不小心背著為夫俘獲了哪個男神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