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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0章 月兒都不是以前的月兒了!

2024-07-24 05:02:58 作者: 逍遙獨

  雲月很快感覺氣氛變化,也清楚的捕捉到眾人各異的臉色,夜戈瞬間情緒失控,勃然大怒,眼底充斥著被褻瀆的瘋狂,他拿開雲月的手,厲聲大喊,「我才不是邵弘柯的孩子!我爹爹是水玉寒!水家少主水玉寒!」

  提起邵弘柯,夜戈有著深不見底的厭惡和痛恨,他只記得他的爹爹是水家天才少主水玉寒,他娘親就是眼前這個貌壓群仙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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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月從夜戈的聲嘶力竭中聽出了痛恨,她不知為何談起邵弘柯這人,他們會如此反應,極修老大提起邵弘柯時,是豪情萬丈,敬重惺惺相惜的反應,她從極修老大的話中聽出邵弘柯是大英雄的意思。

  不過眼下,另一種極端反應擺在眼前,雲月也不得不重視邵弘柯這個人。

  其他人聽到水玉寒,面色可謂是五彩斑斕,這個人物很久之前就已經成了王府的禁忌詞,如今被光明正大的提起,看過影像的幾人,第一反應是向閻司看去。

  閻司對水玉寒這人毫不在意,和他有關的那個女子是赫連雲月,不是他的王妃,和他王妃沒有交集的存在,他完全可以開闊胸襟對待。

  符尚堇見夜戈情緒激動,將他從雲月身上摘下,抱在懷裡安撫,不忍看他難過。

  聽到夜戈的父親是邵弘柯時,符尚堇也是極其震撼,這一人物非常特殊,大部分大人物要麼被武者痛恨,要麼被異士痛恨,而邵弘柯,是被異士和武者都痛恨的特殊存在。

  但對他而言,夜戈就是他的親弟弟,他完全不介意他是何人的孩子,夜戈的本質,他再清楚不過,善良的好苗子,不應該被上一代的恩怨摧殘。

  他選擇無條件保護。

  其他孩子見夜戈不開心,全都怨恨的瞪著雲月,視線淬上微毒,她仿佛成了一個惡毒的女人。

  雲月心情沉重的轉身,直言想要自己走走,讓他們誰都不要跟來。

  雲月走到一半,突然回頭喚閻司。

  「月兒不要不開心,這些事為夫會處理。」他撫平她皺起的眉心,攬下一切讓她感到心煩的事情。

  雲月跳過這些話題,讓閻司去凡仙殿請異士尊主過來,她手握過多煩事源頭,唯一能做的就是一一解決,而不是逃避,來到她身邊的人,即是她要保護的人,無論源頭是她還是赫連雲月挑起,在她手裡,那便是她責任。

  一則消息可謂是真正的驚天動地,戰王再次發放了一副畫軸,畫軸上的男女還是原來的男女,只是他們的服裝跟以前不一樣,看起來很喜慶,但卻不是這裡的喜服。

  畫軸上清楚的寫著三日後大婚,各地的人都知道戰王跟小魔女在三日後成親。

  那一天,無數穿著樸素的男男女女趕往龍浩都城,才幾個時辰的時間,鬼王府張燈結彩,在人界成過親的那些人有條不紊的張羅一系列繁瑣的喜事。

  戰王大婚,他沒有宴請四國帝君以及其他響噹噹的人物,他請了很多不起眼的小人物,那些人里有樵夫,臭名昭著的惡毒女人,風度翩翩的老頭,街頭賣藝的女子,種田的農家女等等普通人,據說那日進入鬼王府平民有上百位,只有幾位衣著光鮮的男女,誰都不知道戰王想要做什麼。

  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他沒有宴請天山大師,卻請了天山大師的新四弟子幫忙張羅婚事,這一邀請,讓潘慕胤在凰凌山的地位穩如山!

  三天後才大婚,但是戰王在公布的那天就已經開始揮霍無度為紅顏。

  他國帝君大婚要麼十里紅妝,要麼江山為聘。

  而他,以天地為聘。

  一棵巨大的千年大樹被移到天空,花樹激顫,白雲變紅雲,花瓣飛舞三個時辰,四大國,五大家族以及千奇境都鋪上一層厚厚的花層。

  這個世界所有地方都被喜慶的紅色籠罩,戰王一發放數十卷畫軸,畫軸展示的是他們的花式甜膩,眾人隔著畫軸都能感覺到極致的恩愛。

  雲月和閻司攜手遊逛,恍然間想起一件事,於是隨口問起,「閻司,我上次去紅曜城時,主城裡有個男子好像認識閻司,而且好像跟閻司很熟的樣子。」

  「紅曜城?怎樣的男子?」閻司眸光頓了一下,有種奇怪的感覺卡在心口,難以消散。

  「不知道,他躲在柜子後面,沒有見到真人,我有聽過幾次鈴聲,身上應該帶有鈴鐺,而且聽他說的那些話好像跟我們很熟。」

  「跟我們?他也認識月兒?」

  「我也不知道,就只說過幾句話,不過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雲月往上挪了挪,趴在閻司肩膀上,暗自思量。

  「他和月兒說了什麼?」閻司的眉頭開始皺起,眼裡的警惕,深不見底。

  「也沒說什麼,就說我以前不用劍,說我的眼睛不是黑色,說了什麼赤雪月陽花之類,還提到過鳶使者,前面那些聽得懂,後面那些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鳶使者!」閻司眉頭擰緊,氣息突然一聚,大床直接矮了半截。

  「閻司知道鳶使者?誰來的?」雲月察覺到閻司的反應有些異常,開始緊張起來。

  「月兒不知道?」閻司詫異的反問。

  雲月一頭霧水,愣愣的搖頭,「我應該要知道?」

  「月兒可能暫時不知道,過陣子說不定會知道,不急,他還說了什麼?」閻司揉了揉雲月的頭頂,神色凝重的追問重點。

  「他還說——」雲月正欲直接轉達,話剛出口,面上突然浮現奇怪的紅暈。

  「他還說什麼?月兒快說。」閻司呼吸突然滯緩,緊張的催問。

  雲月咬咬牙,閉著眼睛擠出那句令她尷尬的話,「他還說——我以前總纏著閻司做沒羞沒臊的事……。」

  閻司聽到前面那句,血色瞳仁擴張到極致,他呼吸一重,將身後的雲月抱到身前,神情駭然的問道:「月兒,他還說了什麼?還有沒有說其他的?關於月兒的或者為夫的事?」

  「閻司你先別激動,有話慢慢說,他就只說了這些,閻司是不是知道他是誰了?先和我說。」

  「為夫還不確定,月兒確定他就說這些,沒說其他的?」

  「沒有,他消失的很快,也沒追上他,就只說了那些,閻司到時候可以去看看認不認識。」

  「為夫過去看看!」閻司眸光一冷,堅定道。

  「閻司別鬧了,隨他吧,反正那人不知道去哪了,不管了。」雲月雙手環在身前,嚴肅的叮囑,正經的神情襯得符紋越發迷人。

  「好,那月兒專心跟為夫成親。」閻司笑意醉人的保證,某雙不老實的大掌在說話間已經遊走了好幾回,隨後貼心的建議,「月兒,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

  「的確不早了。」雲月朝外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回道,飄忽的視線瞥到抿動的血色薄唇,冷淡的命令,脫口而出,「閻司該回你的書房休息了。」

  「月兒不要這樣,為夫已經很累了,走不動了,月兒體諒一下。」閻司抱著雲月倒下,有氣無力的賴著不走。

  「既然閻司走不動,我的確該體諒,那就好好休息吧。」雲月抽過被子,裹在身上,就那樣伏在閻司身上睡。

  閻司剛喜上眉梢,耳邊飄過一道冷淡的威脅,「閻司要是敢動一下,以後就在書房抱著你的書睡!」

  笑意凝固,暖息冷卻,濃濃的失落氣息,瀰漫整個寢殿。

  「好,為夫不動。」某王心不甘情不願的妥協。

  雲月剛閉上眼睛,閻司黯然傷神的吐出沉重的抱怨,「月兒都不是以前的月兒了,哎——」

  要是像以前那樣整天纏著他要親親要抱抱要睡覺,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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