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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敢搶本王的王妃 膽子不小

2024-07-24 05:02:44 作者: 逍遙獨

  「要做什麼!」閻司見清風朝雲月拔刀,抬手攔截,他現在見到任何危險都下意識的想毀滅,他的王妃若再傷一絲一毫,他絕對會讓一干人等陪葬。

  「閻司!讓清風放血!」雲月從緊咬的牙關中擠出一句勸說。

  「王爺,王妃體內的血液太多,不放不行,再拖下去,王妃真的會出事,快讓開。」

  閻司聽到放血,心生一窒,他不想讓雲月受傷,但是礙於眼前的境況,他又不得不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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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兒,對不起!」閻司輕吻雲月的掌背,歉意深不見底。

  清風握刀的手有些顫抖,對他們王妃動刀他也於心不忍,只是眼前的境況沒得選擇,最後一咬牙,還是在雲月的腕上劃出一道傷口。

  傷口剛開,血液正要外流,清風拿著瓶子正準備接血,傷口卻以肉眼見得到的速度癒合。

  「這——」清風驚愕的看和傷口越來越小,不是該如何下手,這種恢復速度他從未見過。

  雲月眼明手快的空出另一隻手聚起紅光,壓制住傷口癒合。

  「滴——滴——」

  突然,血液在傷口處決堤,流速極快的滴落。

  清風忙著開瓶接血,其他人負責擰好,大家忙了半個時辰後,小方桌上近百個瓷瓶全部裝滿,雲月體內的血液也不再流竄,紅光撤走,腕上傷痕立即修復。

  「清風,那些血好好保存,我有用用處。」雲月看著桌旁上百瓶瓷瓶,面色駭然,一下子取了那麼多血,以後有什麼突發事情,也能輕鬆應對,不知道算不算因禍得福?

  雲月恍然間想起以前被取血拍賣的事情,黑曜眸光一閃,一個重金入袋的主意暗中打定。

  清風看了一眼沉浸在無盡歉意中的閻司,讓其他人幫忙把瓶子帶回藥閣,所有人都明白意思,那人抱上十幾瓶,接二連三的退出寢殿。

  「月兒——」閻司坐在床沿,撫摸著她的手腕,疼惜的呼喚。

  「閻司不要這樣,我知道你是好意,沒事的,下次注意用量就好。」雲月捧著閻司的面頰,神色輕鬆的安撫道。

  閻司始終在意剛剛那道傷痕,無法釋懷,「是為夫的錯,為夫應該要注意的。」

  「沒關係,當做經驗就好,閻司不要自責。」雲月抿著蒼白的唇,眼裡泛起輕柔的漣漪,她知道閻司真正想說什麼,他想回去,即使有煥琉衣她還是會遇到危險,她還是會受傷,他為了不傷她備受滔天怒火的折磨,他不想再看到她離開他的視線。

  雲月展顏一笑,一臉羨慕的說起人類的婚事,「閻司,人類的成親很有意思,我想試一次,我們成親吧。」

  閻司怔愣片刻,眼裡泛起朦朧水光,最後一句話是說麼的動聽。

  若不是為了保全人類的話!

  若她真的單純的想成親,他會開心個幾天幾夜,只可惜不是,她想成親只不過是找藉口不回去。

  但是,她想成親,那就成親!

  「好,為夫等這天等很久了。」閻司開懷大笑,眼裡看不出一絲滄桑,仿若真的很開心那般。

  「嗯,那就成親,我們也該試一試人類的生活。」雲月揚起甜蜜的笑容,倒在閻司懷裡用力依偎,她嬌羞可人,仿佛真的對成親很嚮往那般。

  「為夫馬上安排,不過剛剛的事為夫還是過意不去,讓為夫好好賠罪吧。」閻司鄭重的請求。

  雲月輕笑出聲,安慰道:「不要過意不去,不用賠罪,閻司不要在意。」

  「要的,做錯事就要賠罪,為夫應當好好賠罪。」閻司正正經經的回道。

  雲月見閻司執意,笑笑的問道:「那閻司要怎麼賠罪?」

  閻司神色凝重的圈住氣色比以往還好的雲月,認真道:「以身相許!」

  雲月聞言,笑意頓時凝固,急忙掙脫,正直道:「不用了,小事而已,閻司不用賠罪,我完全沒有放在心上,閻司也不用在意。」

  「為夫過意不去,自然會在意,讓為夫好好向月兒賠罪。」閻司邊說,衣袖高拂,暖帳飄揚落下,極力掙扎的某人已經被禁錮在他身下。

  「閻司別鬧!快下來!有你這樣賠罪的嗎?」雲月兩腳頂著閻司的胸膛,用力舉起,冷斷決然的拒絕這個得寸進尺的賠罪。

  屏風後的一雙空洞無神的眼睛,看到了她的不願意,她的掙扎,靜如死水眸面,泛起洶湧的漣漪。

  少年拖著一個軟枕,加快了機械滯緩的步伐。

  「啪——」

  少年鑽入暖帳,舉起軟枕,用力砸向熱切索吻的閻司。

  空氣,突然停止流動,掙扎的動作,訓斥的話語,頓時停下,整個寢殿,寂靜無聲。

  「唰——」

  龍顏沉,龍眸暗,鷹銳視線裹著灰飛煙滅的殺伐,掃向床邊的少年。

  彎曲的龍爪,緊跟著,對準少年,滅頂性的掌風,即將脫掌而出。

  「閻司住手!」雲月抱住閻司的手臂,死死壓下,拼盡全力阻止。

  閻司極力隱忍,好聲好氣的提醒,「月兒,這裡是禁地,你應該告誡你的人哪些地方能去,哪些地方不能。」

  嘟嘟屬於特殊情況,來閻司寢殿占他位置,他還勉強能夠理解,這不知從何處撿來的毛頭小子,也來他的寢殿,還把他放眼裡嗎?

  「我知道,閻司先冷靜,不准出手,我會處理好的。」雲月安撫好閻司後,挪到床沿,還沒開口,少年拿著枕頭擦了擦雲月的腳底,和其他被閻司接觸過的地方。

  那個舉動,觸到雲月的內心深處的一個塵封角落,激起些許陰霾,她知道這個舉動的意思,也知道他此時心境,但她不想再讓他一直活在她保護不周的那個陰影里。

  「零珏,閻司不是壞人。」雲月揉著少年的腦袋,眉目含笑的解釋。

  少年從雲月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空洞的眼睛開始變得渾濁,他扔下軟枕,倒在雲月懷裡,激動又機械的喚道:「姐——姐——」

  雲月順了順零珏的後背,輕聲道:「都過去了,以後不會有人欺負零珏,以後都會安全。」

  零珏抓著雲月身側的衣服,哭噎抽泣,青澀的聲音飄蕩無數次,他每次張口喚的只有兩個字,被晾在一旁的閻司,見自家王妃跟別的「男人」緊緊相抱,忍耐力已經衝破極限。

  「月兒,這就是你所說的處理?」危險的質問,從某人鐵血的唇瓣間溢出。

  少年感覺到極度危險的氣息,急忙起身,將雲月拉到自己身後,軟枕擋前,正義凜然,毫不畏懼。

  「敢動本王的王妃,膽子不小!」閻司悠然抬眸,寒芒乍現,四周起伏的寒風,夾雜著清晰可見的冰霜顆粒。

  「閻司別鬧!不准動零珏!」雲月怒瞪閻司,厲聲呵斥,將零珏護在身後。

  閻司怔了一會,語氣幽中帶酸,「月兒為了別的男人吼本王?」

  雲月有些無奈,心平氣和的勸道:「閻司別鬧,零珏不是別的男人,是自己人。」

  閻司悠然坐起,盤膝而坐,正對雲月,對那句自己人極度不滿,酸里酸氣的問道:「月兒是覺得為夫伺候的不滿意,想要廣納後宮,雨露均沾了?」

  雲月頭疼的扶額,嚴厲的呵斥,「閻司別鬧,你沒聽見零珏叫我姐姐嗎?他是我弟弟。」

  閻司聽到弟弟,倍感稀奇,英挺的眉梢微微顫動,疑問道:「月兒何來弟弟?」

  「赫連雲月自然是沒有,不過我有。」雲月揉著零珏的腦袋,看他的眼神跟看星塵的眼神,簡直如出一撤。

  閻司辨析清楚雲月看零珏的眸光是何種性質,勉強放心。

  「月兒,為夫困了,過來陪為夫一會。」閻司側躺而下,修長龍指輕點床沿,略顯睏乏的呼喚。

  雲月美眸半合,掃出縷縷幽光,毫不猶豫的拒絕,「閻司困了就好好休息,我帶零珏出去。」

  雲月話落,牽著零珏,頭也不回的走開,閻司保持側躺姿勢,閉目養神。

  雲月帶零珏逛了幾圈,最後倒回他的院子,他的床,依舊高疊著數十番被褥,高到,伸手就能觸及房頂。

  雲月將被子撤走一半,語重心長的保證,「零珏,以後不會再有那些壞人了,不用怕,這裡不會再有人傷害你,有姐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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