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跟姓風的人沒有好結果!
2024-07-24 05:01:17
作者: 逍遙獨
內室,只見一名口口聲聲說喜歡劍台公子的女子抱著一個她們懷疑很久的男子送溫柔。
可疑!非常可疑!小姐明明說喜歡劍台公子!轉身就抱別的男人!這過分了啊!
蝶姬察覺到不友好的視線,不露聲色的將門關上,雲月看見快要完工的鳯袍,以為蝶姬找到如意郎君要出嫁急忙恭賀她跟流鳳永遠幸福,蝶姬笑笑的點了點雲月的眉心,直言鳯袍不是她的,不過她一直沒說是何人的鳯袍,無論雲月追問幾次。
雲月見鳯袍還沒好也就沒有多做打擾,她離開後記下蝶姬所在的位置隨後繼續遊逛,不知不覺又逛到瀾洵隱那裡,她問他遇到什麼麻煩時,他和樰執事都閉口不談,不過兩人都非常開心雲月幫他們找到高階異士的牢籠所在位置,瀾洵隱已經展開部署。
樰執事離開後,瀾洵隱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雲月閒聊,當雲月問起風雪國的事時,瀾洵隱卻突然開起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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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雲!我聽樰說你現在暫住在你友人劍台公子的府邸是嗎?」瀾洵隱將斟好的新茶遞給雲月,悠然的問道。
「嗯。」雲月接過茶杯,捧在手心,沒有急著喝,她總感覺這句話又有什麼陷阱。
「劍台公子真的是月雲的友!人?」瀾洵隱側過身,看著提防警惕的雲月,笑的邪魅。
「當然!」雲月似乎察覺到瀾洵隱會如此問,他話音未落,立即回答。
「是嗎?既然如此,月云為劍台公子引薦下我可不可以?」瀾洵隱面帶微笑的請求。
「引薦?洵隱要見哥……咳咳……劍台兄做什麼?」雲月別過面去,捧著茶杯的手,力度不自覺的加大,杯中茶液,隱隱晃動。
「做什麼?我愛!慕!劍台公子已久,你說我去見他,做什麼?」瀾洵隱悠然自得嘗了口糕點,一臉認真的回道。
愛慕!
那個迷一樣的愛慕字眼晃過雲月的耳畔,讓她瞬間想起不久前潘慕胤跟她說的,什麼皇子什麼五大家族的什麼人垂涎她哥哥,瀾洵隱剛好就是皇子,他又親口說愛慕。
那個傳聞中垂涎她哥哥的皇子,不就是她身旁的盟友?
「咔擦——」
雲月思緒飄著飄著,一失神,手中的茶杯捏成碎塊,茶液四濺而不自知。
「月雲不是說和劍台公子只是友人而已嗎?為何如此激動,莫非你吃醋了?」瀾洵隱執起手帕,接下快要低落下來的茶液,似笑非笑的是問道。
「才不是吃醋,不是,你,洵隱,你是男子,劍台兄也是男子,你怎麼可以喜歡男子,這怎麼可以,世間有那麼多好女子你不喜歡……。」
怎麼可以喜歡我哥哥,不知道盟友兄,不可戲的嗎?
雲月唰的一下起身抓著瀾洵隱的肩膀猛烈的搖晃,諄諄教導,苦口良心的想要將他愛慕方向拉回正軌。
「哦?月雲沒有吃醋,這麼激動是因為我喜歡的不是女子?那我之前和你說木家少主心儀之人不確定是女子時,月雲怎麼那麼淡定?月雲不要和我說沒聽清!」
瀾洵隱任由著雲月搖晃,他的思緒搖不動一絲一毫,毫不暈眩,說起話來依舊平緩緊湊。
「不是,我不是吃醋,那個木家少主喜歡男女與我何干?」
「哦!劍台公子的話,就與月雲有干是麼?」
「那是當然,他……他是我友人,當然與我有干!」
「哦!友人,那,月雲!要是我和劍台公子兩情相悅呢?」瀾洵隱劍眉微挑,挑釁之色,流轉花紋眉心。
「哼!這不可能,你絕對不可能和劍台兄兩情相悅。」雲月聽聞瀾洵隱那句兩情相悅,頓了一下,鬆開抓肩的手,款款落座回自己位置,她的腦海里晃過自家哥哥和風絕殺的許多迷之畫面,說的極有底氣。
「哦?月雲如此肯定我和劍台公子不可能,是不是知道劍台公子的心儀之人?」瀾洵隱整理著被抓的褶皺的衣服,打趣的問道。
「那當然!」雲月眉梢挑動,回敬挑釁。
「是和月雲兩情相悅是嗎?」瀾洵隱戲虐的問道。
「啪——不是,才不是和我,是風……。」雲月拍桌而起,嚴肅的捍衛自己的清白,很快意識到自己說漏嘴,立即捂嘴,堵住後面的絕殺二字。
「風?風什麼?月雲不要和我說劍台公子是和姓風的兩情相悅!」瀾洵隱正了眸光,定定的看著雲月問道。
「沒錯!就是!」雲月大氣渾然的替自家哥哥應下,說的底氣十足,毫不猶豫的將自家哥哥歸屬給某個姓風的男子。
「月雲可知風是何姓?」瀾洵隱拉著雲月坐下,認真的問起形式問題,邪魅的笑意早已掩下,此時有的,是轉換太快的嚴肅正經。
「風是何姓?不就是風姓?」雲月一頭霧水的回道。
「不是,風是風雪國的國姓,風雪國皇室的姓氏。」瀾洵隱眸色複雜的看著雲月,面色的暗沉,折出這種看似普通的姓氏暗藏的陰霾。
「風是風雪國的國姓?洵隱是皇子,姓瀾,我還以為風雪國的國姓是雪呢!想不到劍台兄的心儀之人竟然是風雪國的人!」雲月淺笑著回道,聽這麼一解釋,她豁然開朗,她剛剛已經知道瀾洵隱說愛慕自家哥哥是開玩笑的,風是風雪國的國姓,那麼風絕殺不就是風雪國的皇室?
這麼一來傳聞中那位垂涎她哥哥的皇子便是風絕殺,結合他和自家哥哥的一些舉動,雲月已經理清了之前混亂的思路。
「月雲,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真是和姓風的人一起,一定會是悲劇收場。」瀾洵隱毫不客氣的朝著雲月當頭潑下一盆冷水。
「洵隱,你這是什麼意思?」雲月知道瀾洵隱不是故意潑冷水,她從剛才也察覺到他面色不好,從提及到風這個姓氏開始就有了很大的變化。
「風雪國的國民都不能和風雪國以外的人在一起,更不用說是風雪國皇室,劍台公子不是風雪國的人,絕對不可能和風雪國的皇室兩情相悅。」
「為什麼?洵隱,你再說詳細一些,風雪國的人不能和其他國家的人在一起?真的?在一起會怎樣?」
雲月聽出極其沉重的意思,但不知道那個不能在一起具體是怎樣的沉重法,畢竟她所知道的人就有幾個是風雪國的人。
「風雪國有條古規,不得與本國之外的人通婚,風雪國的人的伴侶只能是他們本國之人。」
「那,往來呢!往來可不可以?不是成親那種,普通朋友那樣往來呢?可不可以?」
「正常往來可以,其實風雪國國民也可以和其他國家的人相戀,但是不能成親。」
「為什麼?這是什麼破規矩,允許相戀,不允許成親,哪有這麼亂七八糟的規矩?」
「他們很早之前就有這條規矩,風雪國國民都很聰明,也算是血統保持的純正,可能是老一輩怕自己的子民和其他國民通婚,拉低了他們國民智力吧,這條古規一直延傳至今,所以風雪國的國民與其他國家的人來往的,基本都是同性之間的友情來往,異性之間的來往很容易發生悲劇,要是一不小心相戀了,要麼最後一刀兩斷,要麼不成親過一輩子,而且絕對不能有孩子,否則孩子會被誅殺,那一輩子也要躲躲藏藏的過,是不是很悲劇?」
「為什麼會這樣?」雲月極其不明白,悲劇,真的很悲劇,友情往來沒事,她家哥哥和風絕殺往來,也可當成友情往來,也沒事,可是那些真心相戀的人呢?感情這種事情哪有預估的那麼准,哪會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在哪?風雪國雖有古規,但是怎麼可能一個心儀本國以外的人的國民都沒有,肯定會有,一有那便是悲劇。
若是她來這個世界時不是用龍浩國國民赫連雲月的軀體重生,而是用風雪國某個國民的,即使她遇見了閻司,即使不悲劇,怕是也很難在一起。
「月雲不要那樣子,雖然到目前為止,這個古規的確是個悲劇,不過,相信很快就不是了。」瀾洵隱見雲月有些黯然傷神,拍了拍雲月的肩膀,歡快了語氣安撫道。
「洵隱,這又是什麼意思?」雲月疑惑的問道,一會他嚴肅的說著決絕的話,一會又歡快的說著希望的話,她都不知要走哪個方向。
「呵——月雲還真的很少關注世事呢!」瀾洵隱對雲月老不關注大動靜這一點很是無奈。
「呃——以後會關注。」雲月尷尬的笑了笑,急聲追問。
「月雲連風雪國國姓都不知道,怕是連風雪國的攝政公主都不知道是怎樣的人物吧?應該說,月雲也忘了吧。」
「嗯,不太清楚,選拔賽上見過。」
「那月雲以後可要好好關注這個攝政公主,畢竟是個大人物。」
「大人物?和南翼大皇子他們一樣,也是特殊皇室?」
「呵——特殊是特殊,不過不是和大皇子他們一樣,她的權勢更高一些,南翼國的大局分三名皇室掌控,而風雪國的大局,攝政公主一人掌控,你說她是不是個大人物?」
「嗯,是,。」
「所以才讓月雲要注意一下,她的確厲害,可以說是玉面帝師的後人了,風雪國的掌局之人推選是由風雪國國民推選的,攝政公主從小就才智過人,獲得無數民心,所做創舉無數,而起她現在正在進行一項成可名流千古,敗也可流芳百世的最大創舉。」瀾洵隱欣慰的笑了笑,這次推翻古規玉面帝師有很大的功勞,攝政公主也是玉面帝師一手栽培的,說是後人也不為過。
「什麼創舉?」雲月見瀾洵隱笑的那麼開心也知道這個創舉是好事,她也很好奇。
「她現在正在推翻你剛剛說的亂七八糟的古規,所以我剛剛才說,悲劇也很快不是悲劇。」雲月聽聞那句推翻古規,眸面上千盞琉璃點燃一片。
「真是一名好公主!」雲月嘴角勾起一抹絢麗笑意,衷心稱讚。
「她是名好公主沒錯,不過月雲高興的太早了,推翻古規沒有那麼容易的,雖然攝政公主掌握大局,但是涉及古規,需要聽取全民意見的。」
「嗯,那現在怎麼樣了,進展的怎麼樣了?」
「進展嘛!現在風雪國那邊,國民意見分半,一直僵持不下,怕是要進展的很慢了。」
「進展慢……。」雲月小聲呢喃,心神不定,恍恍惚惚的陷入沉思。
雲月在這之後和瀾洵隱商量了其他事情,對於風雪國那邊的動靜,她已經記在心裡,她的腦海里經常晃起我恨的聲音,如果進展慢,她必須要助力,這個忙她一定幫。
雲月架光飛行回龍浩,許是她太過擔心風雪國那邊的事情,以至於她將速度調到極致還不自知。
飛速突然加快亂竄,雲月匆忙穩住間,已經竄到里龍浩許遠的地方,陰冷的氣流,撲面而來。
雲月低頭一看,望見一座十分陌生的小山峰,底下吹來的原始氣息讓雲月感到有些熟悉,想著現在正好可以去散散心,很快就降落在一處山腰上。
這座山峰猛禽野獸的遍地,但是人跡罕至,四周荒蕪人煙,地勢險峻,懸崖峭壁,綿延起伏,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危險逼近。
前方道路,山迴路轉,道路平坦空曠,兩邊並排大樹,鬱鬱蔥蔥,讓人有種走在林間小道的感覺。
雲月站在原地,掃視危機四起的周圍,淡定從容。
一手兩指做半圓,兩手對接,構成圓形,柔唇輕啟,小聲念道:「風流木。」
「轟——」
雲月身後突然狂風大作,吹得四周的樹木嘩嘩作響。
「咻——」
一根樹身光滑的流木從雲月背後襲來,她腳尖點地,矯健的跳起,身姿優美歉然的踩在流木之上。
「你還挺有用處的。」雲月眼望前方,自言自語。
隨後,雲月駕著流木慢悠悠的從小道上空飛過,期間還不經意的往下掉了一顆石子。
石子剛落地,那平整的地面高低起伏的震動,路面突然坍塌,一條約有數十米的長舌從地里伸出,搭在地面,快速掃了一圈。
若雲月剛剛再往前走幾步,估計就成為長舌怪的腹中餐了。
雲月看著越掃越起勁的長舌怪,眼角勾起一抹極其罕見的調皮弧度。
「咻咻咻——」
狂風再起,吹來數十跟流木,在小道上空齊聚,雲月雙手交錯,五指凌空快速撥弄,紅唇輕啟,悠悠道:「流木錐。」
「磅——」
頂上圓形流木被無形力量強壓,驟變扭曲,一聲炸響過後,平滑的流木兩端變成尖錐。
「叮叮叮——」
雲月手指往下輕點,數十流木錐齊齊朝地面墜落,百發百中的插在長舌正中位置,將長舌牢牢的釘在地面。
地里的怪物慘痛的嘶吼,吼到最後淒淒嗚嗚的悲鳴。
「一根……兩根……五根……。」雲月跳到尖錐流木上,腳步歡快的邊跳邊數著尖錐流木,之前那跟流木則在雲月腳旁,慢速緊跟。
地里的長舌怪見雲月踩在它的寶貝舌頭上,渾濁的眼布滿猩紅的血絲,喉間噴出粘稠的黑色液體。
雲月反應極快的踩在流木上,遊刃有餘的避開,風輕雲淡的念叨,「還有毒?」
「這邊還有沒有你的兄弟?」雲月心思恍惚的問道,話音剛落,自嘲自己亂說話,聚著毀滅性的掌風的手快速抬出,對準地面。
雲月腳下的流木不知為何順時針轉了一圈,雲月很快會意,同時也覺得這些流木很不可思議。
雲月再次喚來尖錐流木,地里的長舌怪囂張一會後,不見蹤影,地里,只剩一灘爛泥。
雲月揉了揉眼睛又情不自禁的自說自話,「會不會太殘忍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