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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 打破遊戲規則 殺進王侯區

2024-07-24 04:59:55 作者: 逍遙獨

  「羌形,讓你久等了。」翼後扶起羌形,眉宇儘是深不見底的歉意。

  「不久,羌形知道翼後一定會來,再久都等。」羌形起身,死水般的面容掀起驚濤。

  「抱歉,通道很難打通,本宮遲了那麼久才來。」翼後朝裡面看了一眼,眼眶漸漸泛紅。

  「不礙事,羌形一直相信翼後會打通,沒有灰心過。」羌形抬頭,十幾年沒有揚起的眼角生疏的揚起。

  翼後抿唇,笑的有些苦澀,「不是本宮打通的,讓羌形失望了。」

  羌形心生一緊,震驚道:「怎麼可能!那個通道可是域主專門為翼後設的,翼後都打不通還有誰能打通?」

  

  翼後美眸垂低,開懷道:「是本宮三皇兒的駙馬打通的。」

  「駙馬?三公主的駙馬?三公主成親了?」羌形面色一暗,震驚的問道。

  「還沒呢,不過也是遲早的事。」翼後展顏一笑,陰霾籠罩的心境漸漸亮堂。

  羌形擦拭好軟劍,面不改色的問道:「是怎樣的人,翼後如此開心,一定是個很優秀的男子吧。」

  翼後頭輕點,柔和的眼角勾起一抹炫亮笑意,「嗯,月雲是個不可思議的好孩子,本宮也沒有想到他能打開最後通道,這或許是緣分。」

  「緣分——」羌形眸光垂低,聲音平直無波的呢喃,急促的祝福緊接而出,「恭喜三公主,恭喜翼後!」

  翼後溫婉的笑了幾聲,隨後摘下背後的木器掛在羌形肩上,「先不說這些了,他們已經進到王侯區,我們也快趕過去。」

  「好,翼後小心跟上。」羌形握緊軟體,匆匆轉身,平靜的在前頭帶路。

  翼後等人隔了好一會才分散跟上,躲在暗處的雲月小心謹慎的走出。

  「翼後,翼蘅引的母后,她怎麼也來了?」雲月看著越走越遠的勁裝女子,眸光越來越暗。

  「磅磅——」

  悽厲的慘叫聲越來越響亮,雲月拉緊面巾,悄悄的潛入東鼎深處。

  蕭肅的黑與華貴的絢麗交織,織出血色悽美。

  「咚咚咚——」

  最高戒備的鐘聲響起,王侯區的所有士兵從四面八方用來,上萬把火把照的逃竄的王侯盡顯狼狽。

  「不好啦!有人殺進王侯區,快跑啊——」

  幾陣歇斯底里的喊叫聲落下,平民區的人你推我搡的往城門口衝去,那些人見城門打開,沒有急著出去,全都在擠在門口吵吵嚷嚷。

  「這到底怎麼回事,哪個不要命的混蛋去王侯區撒野,要是敢連累我們,絕不饒他!」

  「我們怎麼知道,那些人哪止是撒野,他們殺了王侯,全是些不要命的混蛋。」

  「慘了,連王侯都敢殺,域主會大發雷霆的,快跑,城門開了,快出去!」

  「不行!有刺網,會死的。」

  「你眼瞎啊,哪有刺網,那些不破開刺網怎麼進來,你不逃就算了。」

  「……」

  一群人膽大的人率先衝出城門,裡面的人見那些人沒事,拔腿就跑,王侯區,慘叫經久不息,王侯府里的男男女女全都往域主城裡逃竄。

  「十四隊聽令,六人一隊,去王侯府的地室。」翼後處理完大王侯府上的一些人後立即調動一半的人去解救被王侯抓去的人。

  「翼後!這個先等等,他們去域主那邊,域主很快會派人過來,先不要分散人力,集中力量對付域主,免得又像上回那樣失利。」羌形叫回領命散開的人,懇請翼後收回成命。

  翼後看著地面,十分為難,被王侯抓去的人在地室多待一秒都是煎熬,但是分散人力的確會處於弱勢,這次她不能再敗!

  「先別去,集中精力對付域主!」翼後權衡大局,忍痛收回成命。

  羌形看見那濕潤的眼眶,半跪在地,「翼後,我們已經來到這裡,那些王侯收到風聲肯定都跑去域主那裡,地室里的人不會有事的。」

  翼後眼睛緊閉,顫聲回道:「這些王侯是什麼人羌形再清楚不過,不可能全部沒事。」

  顧全大局總會犧牲一些人,但是她不忍再讓任何人犧牲。

  「磅——」

  幾人左右為難之際,身後響起震耳欲聾的轟鳴,他們只看見一抹白色殘影閃過,氣派的王侯府被砸的粉碎,平坦的地面像是被無形的巨手撕開,露出寬闊的地室。

  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又一道轟鳴聲響起,幾人回神時,幾個王侯府的內室景象如數映入眼帘。

  羌形看見裂開的地面,以為發生地裂,讓所有人都注意突發情況,翼後的視線不斷在沒有危險的存在的地室掃動,哀沉的美眸泛出喜色柔光,「真是個好孩子。」

  羌形面色一凜,畢恭畢敬的俯身,「翼後哪裡的話,為翼後效命是羌家的義不容辭的使命。」

  翼後怔了幾秒,輕撫羌形的腦袋,溫婉笑道:「羌形也是好孩子。」

  羌形猛地起身,驚訝道:「翼後剛剛不是在說我?」

  翼後頭偏側,眉開眼笑卻沒有回應,羌形以為以為翼後開玩笑沒有追問,他一回頭,發現有些地室還有一些錦衣華服肥頭大耳的人,火速下令,「你們幾個去處理那些王侯,解開束縛,讓他們自己先躲躲,我們等下再統一救。」

  「磅——轟隆隆——」

  幾人分開解救時,大王侯府被碎成平地,一陣地動山搖的轟鳴消退後,王侯府被撕成兩半。

  「啊——不要——走開——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從地室里傳出,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一名哭的花容失色的女子被鐵鏈拴住,動彈不得,她身上的衣服已被撕得襤褸,身上正壓下一名油膩肥胖的男子。

  「啪——」

  「叫什麼,本候能寵幸你是你榮幸!」肥胖男子手忙腳亂的解開褲腰帶,急不可耐的往牆上壓。

  「啊——不要——走開——」女子死命掙扎,脖子卻被固定在牆上,泣不成聲的悲鳴刺痛所有人的心弦。

  翼後冷若冰霜的抬手,手中木器就快按下。

  黑曜帶紅的視線,染上刺骨寒霜。

  「噗嗤——」

  一抹白影閃過,尖長的指甲沒入肥胖男子的後背,從心口穿出。

  時間突然定格,死寂的氣氛滲入絲絲冰寒。

  那挺直的白色散著刺骨的寒氣,誰都不敢靠近。

  「咚——」

  雲月用力甩手,肥胖男子被甩出丈外,翼後收好木器,示意所有人都不許輕舉妄動,泣不成聲的女子看見那雙黑曜的冰瞳,有一瞬間看見充斥赤紅,女子無聲抽泣,過激的情緒一時間無法恢復。

  雲月左手一彎,捏碎了女子身上的鐵鏈,雪白外衣在半空中展開,迅速裹在女子身上,女子的哭聲越來越小,抽噎的幅度也沒有之前那麼劇烈。

  雲月快速系好女子身上的腰帶,隨後扣著她的後腦,輕輕撫摸,安撫道:「沒事了。」

  「嗯……嗚嗚嗚……。」女子緊咬著唇,眼角的淚珠斷了線,嘩啦啦的流個不停。

  雲月見女子行動不便,直接將她打橫抱起,迅速回到地面,翼後一聲令下,一群背著藥箱的男子立即上前為女子醫治身上的傷。

  「好孩子。」翼後輕拍雲月頭頂,溫婉的笑道。

  雲月靜靜的看著那雙明亮透徹的眼睛,默默接下溫柔的誇讚。

  羌形從翼後背後走出才看清雲月的半遮面容,他下意識的擋在翼後身前,匕首快速出擊,「怎麼是你!你竟然能進到王候區,你究竟想做什麼?」

  「羌形住手!」翼後下意識的按住羌形的手,順勢躲過匕首。

  羌形半跪在地,神情蕭肅道:「翼後!這小子不是東鼎的人,他是外來人,他是今天才來東鼎的,他肯定一早就知道我們的計劃,不然不會這麼巧出現在這裡!」

  「本宮知道,羌形無需擔心。」翼後扶起羌形,耐心的解釋,「月雲的確是碰巧來的,他是外來人,但不是壞人,羌形無需戒備。」

  「翼後,這小子來路不明,這個時候出現,肯定是域主派來干擾我們的。」羌形非但沒有放鬆警惕,反而將雲月的立場歸到敵方。

  「羌形,月雲不是他的人,他是我們的人。」翼後意味深長的笑道。

  「我們的?」羌形詫異的反問。

  翼後低眸微笑,滿目柔光的看著雲月,輕聲解釋,「月雲不用害羞,你和姮燕的事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認。」

  雲月聽到明顯在暗示什麼的話,頓時嚇退幾步。

  「在下和三公主並沒有什麼,請翼後不要誤會,在下來這裡也只是碰巧。」雲月俯身行禮,利索的劃清和三公主的界限。

  羌形怔愣片刻才反應過來,他回頭打量雲月幾眼,滿臉匪夷所思,「翼後,你說的駙馬是這小子?是他?他哪優秀了,怎麼配的上三公主?」

  雲月謙虛的接話,「在下不優秀,的確配不上三公主,請翼後另找優秀駙馬。」

  「好孩子,你就不用謙虛了。」翼後笑著點頭,滿意道:「月雲的實力,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姮燕傾慕月雲多時,我們也不會介意身份,月雲無需多慮。」

  羌形皺眉橫掃雲月,那纖瘦的身板越看越不順眼,他上前繞著雲月轉了幾圈,難以置信的看著翼後,「翼後,三公主的眼光可挑了,會傾慕這小子?瘦瘦弱弱,長的又普普通通,一定是弄錯了!」

  「羌形,人不可貌相,月雲很出色,姮燕也的確喜歡月雲。」

  「我不信,三公主之前說絕對不會喜歡男人,任何男人!他一點都不出色,三公主喜歡他哪裡?」

  「這個要問姮燕才知道。」

  「……」

  翼後和羌形一時興起談論起三公主的喜好,幾人說到興頭上時,幾個醫者前來稟報的女子治療情況。

  兩人一回頭,才發現雲月早就不見蹤影,剛剛包紮好的女子也消失不見,治療的幾人很快去其他內室治療其他傷者,羌形感覺殺氣逼近,審時度勢的藏好心頭所有不敢相信的疑問,集中精神應戰。

  一次慘敗,血訓,終身銘記。

  再次出擊,必須勝利。

  這毫無人性的遊戲也該停止,昏庸的域主也該有個應得下場。

  「翼後要小心,現在的域主已經不是以前的域主了,他變得更加冷血無情,弄出越來越多殘忍的遊戲,這次對翼後怕是不會手下留情。」羌形指向遠處極度奢華的宮殿,神情蕭肅的提醒。

  「本宮知道。」翼後遙望遠處,心中激起點點悲涼的漣漪。

  這一切不過是權勢的紛爭,然而卻牽扯了太多人,那人當初只是賭氣做東鼎域的域主卻被權勢蒙了心,走上了昏庸域主的道路。

  這一切又誰的錯?

  「隼影早就不是以前的隼影,他條路是他自己選的。」翼後神色黯然的安裝圓錐木塊,小小聲的補充,「也是我們逼的。」

  羌形默默的擦拭匕首,沒有接話。

  「轟——」

  一陣轟鳴,鋪天蓋地的蔓延。

  翼後迅速戒備,蘊暗的眸子,透過濃濃煙霧,隱約看到一名神情駭人的男子。

  男子一身錦服,身材偉岸壯實,俊朗的容顏鐫刻幾道明顯的歲月痕跡,一雙深邃的眸子,布滿了不知因喜悅還是惱怒的血絲。

  翼後見到那張滄桑的容顏,神色有了微妙的變化,呼吸也急促一些。

  「哈哈哈哈——」一道震耳欲聾的狂笑聲,迴蕩不息,那輕狂的笑聲里聽得出喜悅,惱怒,痛恨,以及難以辨析的奇怪的清晰。

  「夙影,你總算來了,可讓本主好等啊!」域主大步走來,他身上空無一物,身後也沒有跟著多少人。

  一群畏畏縮縮的王侯躲在老遠的地方準備旁觀翼後他們被無情的廝殺,然而他們卻只看見了域主的熱情相迎。

  「怎麼回事,域主竟然還迎接他們,那些混帳可是差點殺了我們啊。」

  「你急什麼,域主向來愛玩,士兵們肯定埋伏起來了,等那些人放鬆警惕,肯定殺個片甲不留。」

  「就是,敢對王侯下手,那些人休想活命。」

  「……」

  一群王侯嘰嘰喳喳的討論翼後幾人的下場,他們的危險,卻在暗中悄悄逼近。

  「隼影——」翼後看見那熱情的笑容,陰霾籠罩的心,微微刺痛。

  「哈哈哈哈——」域主仰頭大笑,張開擁抱大步走來,「夙影竟然還記得本主的名字,本主高興,真高興!」

  翼後遊刃有餘的避開,一轉身,手中匕首已經架在域主的脖子上。

  「隼影,是時候該了結了。」翼後頭偏側,神色暗淡的看向別處。

  「老規矩如何?」域主大方的張開手臂,抖了抖空無一物的袖子。

  「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翼後毫不猶豫的拒絕,當初若不是她選了她最有把握的戰鬥方式,也不至於慘敗,如今重來,又怎會重蹈覆轍?

  「夙影是在怪本主騙了你是嗎?」域主勾起飄逸的笑意,心平氣和的回道,翼後默不作聲,手中匕首漸漸施力。

  「夙影,你該感謝本主當時贏了你,不然你留在這種地方,你會後悔的,這種地方不適合你。」

  「這不是你傷翼的理由,更不是殺我的理由。」

  域主高抬兩手,神色輕鬆道:「夙影若是怪本主騙了你,你可要怪你自己先騙了本主。」

  「本宮騙你什麼?」翼後神情一冷,手中匕首滑動一下,鮮紅的血液緩緩滲出。

  域主眉梢垂低,嘴角微微扯起,「夙影說過殺手沒有感情,不會對任何人動情,你卻對夜粼翼動情,是你先騙本主在先。」

  他和她曾是博士訓練出來的冷血殺手,但他和她不同,他冷血有情,她冷血無情,是個徹頭徹尾的冷血殺手,她的世界只有任務和活命,沒有感情的存在。

  她說殺手不需要任何感情,他深信不疑,因為她曾毫不眨眼的殺掉自己的毒梟未婚夫,被病魔折磨到最後,她毫不留情的結束自己的生命。

  她再次睜眼,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他以為她會有新生,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冷血,她血戰沙場,潛伏在大人物身邊執行任務,她的新生還是和血扯不開關係。

  他以為她一生都不會有感情這種東西。

  直到夜粼翼的出現,他才發現,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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