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綱手，你的眼睛真漂亮

  宇智波凌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他輕輕一揮手，那暗部忍者便如斷線木偶般癱軟在地，失去了意識。

  環顧四周，宇智波凌快速清理起現場來。

  他仔細抹去地面上的血跡，將大蛇丸留下的蛇蛻焚燒殆盡。

  看著火焰舔舐著那蒼白的蛇皮，宇智波凌眼中閃過一絲諷刺。

  大蛇丸啊大蛇丸，你的野心和執念，終究還是葬送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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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活了近一個時辰，宇智波凌這才鬆了口氣。

  他抹了把額頭的汗水，眼神落在那昏迷的暗部身上，眸光一閃。

  「該你出場了。」

  宇智波凌冷笑一聲，緩緩走到暗部身旁，毫不留情地一腳踢在他腹部。

  「唔！」

  暗部忍者悶哼一聲，疼得瞬間清醒過來。

  「宇智波大人，您沒事吧？！」

  他連忙爬起身，焦急地看向宇智波凌。

  「大蛇丸那個叛徒呢？！他傷到您了嗎？」

  宇智波凌故作虛弱地靠在牆上，臉色蒼白如紙。

  「我沒事，那叛徒傷了我就跑了，你快去追！」

  「是！」

  暗部毫不猶豫地應下，轉身欲走。

  「等等！」

  宇智波凌叫住了他，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

  「怎麼了？宇智波大人。」

  暗部疑惑地回過頭。

  宇智波凌深吸一口氣，眼神複雜地看向他。

  「這件事，恐怕還有隱情，你先不要聲張，我們直接去見火影大人。」

  「我明白了。」

  暗部恭敬地點點頭，上前扶起宇智波凌，飛速趕往火影辦公室。

  宇智波凌靠在暗部肩頭，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冷笑。

  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

  很快，二人來到火影辦公室。

  「火影大人！不好了！」

  暗部慌慌張張地闖了進去，顧不得行禮，直接將宇智波凌放到火影面前。

  「凌！這是怎麼了？！」

  綱手看到宇智波凌蒼白的臉色，不由得心頭一緊，連忙上前扶住他。

  宇智波凌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虛弱地開口。

  「火影大人，大蛇丸他……叛逃了……」

  「什麼？！」

  三代火影猛地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看向宇智波凌。

  「你說大蛇丸叛逃了？他怎麼會……」

  「屬下無能！」

  暗部跪在地上，語氣悔恨，「屬下跟蹤宇智波大人時，無意中發現了大蛇丸的秘密......甚至……他還親口承認，是他殺害了加藤斷！」

  暗部又將他眼中的事實重述了一遍。

  「什麼？！」

  綱手的瞳孔驟然一縮，手指死死地掐進掌心，指甲幾乎嵌入肉里。

  「大蛇丸那個混蛋！我要親手宰了他！」

  「綱手！冷靜！」

  三代火影沉聲喝止，目光落在宇智波凌身上，眼神複雜。

  「凌，這件事的經過，你再詳細說說。」

  宇智波凌點點頭，將事情的原委娓娓道來。

  當他說到大蛇丸承認殺害加藤斷時，綱手再也忍不住，淚水決堤般湧出。

  她緊緊握住宇智波凌的手，泣不成聲。

  「凌……幸好……幸好你沒事……」

  宇智波凌輕輕拍了拍綱手的手背，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對不起，綱手，是我沒用……」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愧疚。

  「不，不是你的錯。」

  綱手搖搖頭，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

  「是大蛇丸！都是大蛇丸那個混蛋！我恨他！我一定要親手了結了他！」

  三代火影緊皺眉頭，目光在二人身上掃過，眼中閃過一絲複雜。

  「好了，綱手，別激動。」

  他伸手拍了拍綱手的肩膀，語氣堅定。

  「我以火影的名義向你保證，一定會將大蛇丸繩之以法，為加藤斷報仇的。」

  綱手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向三代火影，喃喃道：「火影大人……」

  三代目微微一笑，目光堅定：「我以火之意志起誓。」

  隨後，他又看向宇智波凌，語氣肅然：「好了，你先去療傷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宇智波凌恭敬地躬身，旋即兩眼一發黑，順勢佯裝倒地。

  「凌！」身側綱手發出驚呼聲，連忙過來扶住宇智波凌。

  木葉村醫院。

  綱手披散著一頭燦爛的金髮，微微弓著身子，趴在宇智波凌的病床前。

  她緊緊握著宇智波凌的手，十指交錯，暖意相融。

  宇智波凌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額頭上纏著一圈圈的繃帶。

  似是感受到手背上傳來的熱度，他緩緩睜開雙眼。

  「唔……」

  他動了動發乾的嘴唇，發出一聲低吟。

  「凌！你醒了！」

  綱手猛地抬起頭，驚喜地看著宇智波凌。

  美目中星光閃爍，似有淚光瑩瑩。

  「綱手……」

  宇智波凌扯出一抹虛弱的微笑，眼底卻閃過一絲得意。

  他的計劃，成功了。

  「我這是……在哪？」

  他裝作迷茫地看了看四周，屋內的消毒水氣味讓他皺起了眉頭。

  「醫院。」

  綱手輕聲說道，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心疼。

  她伸出手，輕輕撫上宇智波凌蒼白的臉頰，指尖微微顫抖。

  「你已經昏迷一天一夜了。」

  「那大蛇丸……」

  宇智波凌的聲音有些嘶啞，眼中閃過一絲憤恨。

  「那個叛徒逃走了。」

  綱手咬了咬嘴唇，眼神黯淡下來。

  「不過你放心，三代目已經派人全力搜捕他了，一定會將他繩之以法的。」

  她的語氣堅定，仿佛在安慰宇智波凌，也是在安慰自己。

  「是嗎……」

  宇智波凌垂下眼帘，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

  「對不起，綱手，我沒能救下斷……」

  「傻瓜，這怎麼能怪你呢？」

  綱手握緊了宇智波凌的手，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是大蛇丸，是那個混蛋害死了斷！都是他！」

  她咬牙切齒，淚水奪眶而出。

  「可惡，要是我也在場就好了，我一定要大蛇丸那個叛徒血債血償！」

  宇智波凌心疼地看著綱手，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安慰。

  「別哭了，綱手。」

  他輕嘆一聲，伸出手，為綱手拭去臉上的淚水。

  「加藤斷雖然死了，但他的意志還在。」

  宇智波凌直視著綱手的雙眼，眼神堅定。

  綱手紅著眼眶，怔怔地看著宇智波凌，淚水仿佛凝固在眼角。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宇智波凌，堅毅、勇敢、充滿正義感。

  此刻，在綱手心中，宇智波凌仿佛披上了一層耀眼的光芒，令她移不開眼。

  一股暖流湧上心頭，綱手的臉頰微微泛紅。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和宇智波凌靠得是多麼近。

  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近到可以看清對方眼底的自己。

  綱手的心跳驟然加速，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她慌亂地低下頭，想要掩飾自己的失態。

  然而，宇智波凌卻伸出手，輕輕抬起了她的下巴。

  「綱手，你的眼睛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