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戰，一觸即發！

  火影辦公室內。

  「亥一！」三代火影重重地將菸斗磕在桌子上，火星四濺，「你老實交代，你到底是懷疑宇智波家族還是懷疑宇智波凌！」

  山中亥一沉默不語，只是鏡片上反射的光芒，愈發冰冷。

  三代火影猛地站起身，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宇智波凌是什麼人，你我都清楚！他要是叛忍，那這世上就沒有忠誠可言了！」

  「可是火影大人……」山中亥一推了推眼鏡，語氣艱澀，「那種幻術，只有……」

  「夠了！」綱手猛地一拍桌子，打斷了山中亥一的話。

  她猛地站起身，怒視著山中亥一，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他吞噬。

  「你懷疑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懷疑宇智波凌！」

  綱手的胸口劇烈起伏，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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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時間，是誰一直陪著我尋找斷，是誰一直在安慰我，鼓勵我？」

  「是宇智波凌！」綱手的聲音在屋內迴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他跟斷的關係最好，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斷活著！」

  綱手的聲音逐漸變得哽咽，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猛地轉身，跌跌撞撞地向門外跑去，留下一句話在空氣中迴蕩。

  「我要親手抓住兇手！為了斷，也為了凌。」

  山中亥一看著綱手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火影大人，我知道我不該懷疑宇智波凌，他確實做了很多事，一直都忠於村子，忠於您，他的風評也確實很好，和加藤斷、綱手也是好朋友。」

  山中亥一艱難地開口，聲音沙啞。

  「但是您也知道，他的寫輪眼等級達到了三勾玉，三勾玉寫輪眼的宇智波族人的性格多少都有些怪異，絕對不應該向他如此『完美』才對！」

  「好了，不要再說了。」三代火影嘆了口氣，打斷了山中亥一的話。

  「火影大人，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山中亥一語氣有些焦急。

  三代火影深吸一口煙，思緒仿佛迷茫了好久，再開口時，他的語氣充滿了倦意。

  「亥一，你真的確定，那種幻術，只有宇智波家族的人才能使用嗎？」

  山中亥一神色凝重，

  「我不確定，但那種幻術，開啟了三勾玉寫輪眼的宇智波族人，肯定能運用自如。」

  三代火影沉默了，房間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火影大人，我請求……」山中亥一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派暗部的人，暗中監視宇智波凌！」

  「如果真的是我錯怪了他，我願意親自向他道歉！」山中亥一的聲音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猶豫。

  三代火影深深地看了山中亥一一眼，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語氣充滿了疲憊感。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

  木葉忍者村，某處地下實驗室。

  這裡陰冷潮濕，濃重的血腥味而和消毒水味兒，令人作嘔。

  慘白的燈光照射下，各種奇形怪狀的實驗器材泛著冰冷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慄。

  一個巨大的水缸占據了實驗室的中央，缸中的液體渾濁不堪，隱約可見其中翻滾著一些不明物體。

  大蛇丸站在水缸前，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病態的潮紅，慘白的蛇瞳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他身穿一件寬大的白色長袍，衣襟上繡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黑色毒蛇，蛇信吞吐，仿佛隨時都會活過來一般。

  「求求你……殺了我吧……」水缸中傳來微弱的哀求聲，聲音嘶啞，充滿了絕望。

  大蛇丸充耳不聞，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水缸，發出清脆的響聲。

  「真是美妙的聲音啊，這痛苦的哀嚎，真是世間最動聽的音樂。」大蛇丸的聲音嘶啞而低沉，仿佛毒蛇吐信一般。

  他緩緩蹲下身，透過渾濁的液體，看著水缸中的忍者，眼中滿是戲謔和玩味。

  那名忍者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渾身是血，皮膚潰爛，裸露的骨骼上還殘留著森森白牙的咬痕。

  「知道嗎？我正在研究一種禁術，一種可以讓人長生不死的禁術。」

  大蛇丸的聲音充滿了誘惑，仿佛惡魔在耳邊低語。

  「而你作為我的實驗體，應該感到榮幸。」

  這時，突然！

  實驗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發出一聲巨響。

  大蛇丸眉頭一皺，猛地轉過身。

  「是誰？！」

  他冷冷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殺意。

  映入眼帘的，是宇智波凌那張帶著戲謔笑容的臉。

  「好久不見啊，大蛇丸。」

  宇智波凌緩緩走進實驗室，語氣輕鬆隨意，仿佛只是來拜訪老朋友。

  大蛇丸瞳孔驟然收縮，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他怎麼找到這裡的？！這個秘密實驗室，除了他之外，應該沒有任何人知道才對！

  更讓他震驚的是，宇智波凌的肩膀上，竟然還扛著一個軟塌塌的人影。

  定睛一看，竟然是暗部的人！

  大蛇丸頓時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宇智波凌究竟想幹什麼？！

  「你怎麼會……」

  宇智波凌沒有理會大蛇丸的震驚，徑直走到水缸前，低頭看著裡面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忍者，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這就是你的傑作嗎？大蛇丸，太沒有藝術品味了。」

  「你不該來的。」

  大蛇丸終於緩過神來，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冰冷的殺意。

  宇智波凌轉過頭，戲謔地看著大蛇丸，嘴角的笑容充滿了嘲諷。

  「別這麼激動，你這地方我可誰都沒說，我來只是想跟你談個合作。」

  「合作？」大蛇丸瞳中閃過一絲疑惑，語氣警惕，「合作什麼？」

  「很簡單，我要你叛出木葉。」宇智波凌聲音平淡，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作為回報，我會放了你。」

  大蛇丸沉默了，蛇瞳死死地盯著宇智波凌，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片刻後，他突然笑了，笑聲中充滿了譏諷和不屑。

  「果然是你，最近忍者頻繁消失，真的是你的傑作，看來我的懷疑沒有錯，讓我叛出木葉，你是想讓我背鍋吧？！」

  「知道的太多，可不太好。」宇智波凌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透出一絲危險的光芒。

  大蛇丸吐了吐猩紅的信子，蛇瞳中閃過一絲寒意。

  二人劍拔弩張，對視片刻。

  突然。

  大蛇丸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殘影，向宇智波凌襲去。

  「這句話，應該是我告訴你才對，我正好需要一個宇智波族人做實驗。」

  凌厲的勁風撲面而來，宇智波凌眼眸一凝，寫輪眼迅速開啟，猩紅的雙眸中，兩顆勾玉緩緩旋轉。

  「想抓我做實驗？你還差些火候！」宇智波凌冷哼一聲，身形暴退，躲過大蛇丸的攻擊。

  大蛇丸一擊落空，也不氣餒，雙手結印，口中吐出一條條毒蛇，向宇智波凌纏繞而去。

  宇智波凌雙手飛快結印，口中低喝一聲：「火遁·豪火球之術！」

  一顆巨大的火球從宇智波凌口中噴涌而出，將襲來的毒蛇盡數吞噬。

  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