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炮灰皇后
2024-07-23 22:14:38
作者: 三千元界
「什麼意思?本宮會是那賤人的影子?」聽到這話元貴妃大怒,一看到元貴妃大怒嬤嬤連忙跪下,身子都在顫抖。
「娘娘老奴也是聽來的,只是……原本老奴不相信,今日見皇上如此對娘娘,老奴也不得不相信,娘娘你可有感覺那月妃跟娘娘有著幾分相似之處?」
聽到這話元貴妃腦袋轟了一下,其實她早就知道,卻將其當成巧合,而今日這夏初言的所作所為,不得不讓元貴妃懷疑這話的真假。
「你下去,本宮要靜靜,」嬤嬤聽到後便點了點頭,然後下去了,在下去後便看了看這元貴妃,然後往不遠處走去。
「嬤嬤我家娘娘交代的事情可辦妥當了?」此刻這嬤嬤聽到後連忙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辦妥當了,只是心中卻有點內疚。
「嬤嬤何必內疚,你這可是辦了你們娘娘,讓你們娘娘沒有在蒙在鼓裡,畢竟你們娘娘可被騙慘了,」那小宮女看到這嬤嬤的模樣,便淡淡道。
嬤嬤一聽到心中頓時安心了不少,小宮女則是嗤笑的轉身,然後回到自己主人身邊,「事情可交代好了?」
古零鈅坐在主位上,把玩這自己手中的假指甲,神情慵懶華貴,一襲大紅牡丹花長袍,更加讓人顯得人比花嬌嬌艷極了。
「娘娘你放心,奴婢交代妥當了,那元貴妃身邊的嬤嬤,是一個貪財的主,讓其說幾句就得銀子,這事情她會很樂意,」小宮女道。
「知道了下去吧,」古零鈅點了點頭,此刻她要乾的就是讓這後宮的水,便的越發渾濁,前世這夏初言用自己來擋下了月甜果一切傷害。
今生她古零鈅可不會是傻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日這夏初言想拿自己當幌子,那自己就讓他最心愛的女人成了這靶子。
古零鈅看到這下人退下後,便開始先先一步計劃,眼前這人的皇帝,要復仇可沒有那般簡單,宮中有元貴妃給自己添亂,自己也有脫身的時候了。
而在另外一邊,夏初言又在安慰這月甜果,月甜果看了看這夏初言,神情幽怨,「甜果你聽我說……」
「我不聽,憑什麼每一次都要聽你說,你給我出去,」夏初言聽到這話,心也有點氣,也有點悶。
他覺得自己挺委屈的,為了這月甜果在算計這顧家,此刻那早已經是精疲力盡,卻想不到每一次回來都要哄月甜果,這讓他更加是心力交瘁。
如果是一次還好,只是二次三次他也累,只是看到對方那模樣,終究捨不得發火,而是道,「我們都要冷靜一下,」
他怕自己在留下會跟對方吵起來,於是便主動離開,只是月甜果聽到後,卻哭的撕心裂肺,「冷靜?我哪裡不冷靜了,我的孩兒被打,你讓我怎麼冷靜?你告訴我……」
進宮以來就沒有發生過好的事情,每一次都是爭吵,每一次都是被各種各樣的女人刁難,真的心好累,「媽媽你別哭了,」
「晨兒媽媽好累,晨兒媽媽的晨兒……」一把抱住自己的兒子,月甜果哭了起來,她很委屈很委屈,卻偏偏沒辦法去發泄這委屈。
那男人常常不過是空口白話,讓自己忍著忍著,他可知道自己的委屈,在這冰冷的後宮內,看著他跟別人女人和顏悅色,看著他們的孩子,她心都仿佛被割了一般。
「媽媽你別哭,媽媽……」夏晨看到自己的母親哭了,也跟著哭,「媽媽都是我不好,以後我都不跟他們打架了,媽媽你別哭,」
夏晨知道此刻都是自己的錯,如果不是自己跟三皇子鬧,跟太子鬧媽媽就不會如此委屈了,一想到這一點也哭的跟淚人一樣。
這夏初言就站在大門外,看到這一對哭啼的母子,心疼的厲害,卻不敢靠近半分,他知道是自己錯,只是此刻他也無能為力。
就算此時此刻他做了皇上,只是一個新帝,而且還是剛剛登基,沒有多大權利的新帝,哪裡有辦法可以讓自己任性妄為。
手狠狠的握成了拳頭,便轉身離開,來到鳳儀閣時,古零鈅便看到這氣勢洶洶的夏初言,頓時迎身而上,「皇上臣妾最近學會了做桂花糕,皇上要不要嘗嘗……」
手中還端著一碟桂花糕,神情嬌媚又帶著一點小得意道,只是面對這如花的笑顏,夏初言卻恨不得給對方一巴掌,直接便將桂花糕給摔在地上。
「顧君傾朕當真是小看了你,你當真是越來越本事了,是不是哪一天連朕你也要算計了?」元貴妃會無緣無故打月甜果,就算打死他也不相信。
而此刻壓根就是這女人搞的鬼,古零鈅聽到這話,淡淡看了看地上的桂花糕,蹲下身子將其撿起來,「你給朕起來說話,朕在問你顧君傾……」
「皇上你有多少年沒有叫臣妾名字了?」聽到這話夏初言微微一愣,對上那似笑非笑嘲弄的目光,頓時怒氣全消了,那眸色幽怨又冷嘲著。
「有將近十年了,皇上就成親前喚臣妾君兒過,日後便在也沒有,皇上臣妾一直都很想知道,臣妾這正妻可有哪裡不妥,值得讓皇上你用如此厭惡憤怒的語氣與臣妾說話?」
古零鈅在被拉起來後便道,「臣妾一直在想,到底是臣妾做的不夠好,還是不懂皇上心,只是當月妃進宮後,臣妾發現了,皇上你也有那般溫柔的時候,皇上月妃曾是你娶的妻,那臣妾又何嘗不是?此刻臣妾何錯之有?大皇子出入皇宮,臣妾讓三皇子去教導有何錯?」
「這不都是皇上你說的,三皇子天資聰明,要交代一個鄉間歸來的皇子,那是綽綽有餘,至於三皇子為何會跟大皇子發生衝突?皇上這就要去問問元貴妃跟月妃了,而不是來質問臣妾,臣妾自認為,此刻的所作所為毫無半點錯,」
說著便對上那憤怒的目光,神情清澈又明亮,那一刻夏初言發現,他不懂這妻子,從來都不懂,以前不屑懂,此刻卻是猜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