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胭脂水粉
2024-07-23 10:54:43
作者: 暴富梨
楚浩傑是一個聽勸的人,他本就想要哄回沈雲蘭,此刻自然也藉機柔和了下來。
「春蕊,那你幫我想想送什麼東西給沈雲蘭比較好?先前我送的那幾樣東西,她似乎並不喜歡,連個回信都沒有。」
周春蕊聞言心底有些難過,但她在開口之前,本就做好了這種準備。
畢竟她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給楚浩傑上眼藥。
如今已經成功的達到目的,她自然也要讓楚浩傑念著自己的好。
想到這裡,周春蕊將自己帶來的東西遞給了楚浩傑。
一個小小的陶瓷瓶子裡,放著顏色艷麗的口脂。
楚浩傑垂眸看著那裡面的口脂,發現其味道芬芳,顏色艷麗,有些驚訝地看向周春蕊。
「這是我做給自己用的,口脂的顏色是皓月國獨一無二的。而且我還會做其他的脂粉,想來這樣獨特的東西送給沈小姐的話,她應該能夠明白太子您的用心。」
楚浩傑聽到周春蕊這話感動壞了,直接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俯身親了上去。
周春蕊見狀有些慌亂,但臉上卻一副潮紅不已的模樣。
「太子殿下,不可以這樣的。」
楚浩傑聽到她這話,並沒有停止自己的舉動,反而是直接將周春蕊身上的外衣給扯掉。
「春蕊,你放心,我有分寸的,不會做到最後。」
「我們倆這麼久沒見了,難道你就不想我嗎?」
周春蕊聽到這話心裡直翻白眼,想他媽呀。
她們倆現在又不能做到最後一步。
從頭到尾都是她伺候楚浩傑,讓他一個人舒爽。
這種事情她一點好處都沒有,怎麼可能會想?
每一次結束,周春蕊的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
她好幾天都不敢讓丫鬟貼身伺候,而且腿上也被磨得通紅,
楚浩傑平日裡裝模作樣,在這種事情上,只有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格外的放蕩。
這樣的男人,如果是前世的話,她壓根兒就不看一眼。
可偏偏楚浩傑是太子,她想要成為未來的皇后,就只能夠傾盡全力地討好楚浩傑。
至於喜歡,周春蕊只想冷笑。
她前世里做的是什麼工作?
怎麼會相信男人嘴裡的喜歡?
但是在楚浩傑繼續摸索的時候,她還是放軟了身子,抬手勾了上去,給了楚浩傑熱烈的回應。
「春蕊最乖,那套胭脂水粉,你一定要趕緊做好,讓人給我送來。到時候,本太子一定會記得你的好。」
周春蕊聽到這話,仰面親在了楚浩傑的臉上,脖子白皙做出獻祭的模樣。
這讓楚浩傑有一種掌控大局的感覺,心裡更加的疼愛她。
一直到深夜,周春蕊才離開。
她坐在搖搖晃晃的轎子裡閉目養神,整個身體都酸痛得不行。
沒過多久,周春蕊就將自己親手做好的套盒,送到了太子府上。
太子拿到東西的時候,格外的高興。
因為市面上並沒有這種稀罕物。
只是那艷麗的口脂,就格外的不同。
太子回到書房,寫了一封情意綿綿的信,就迫不及待地讓人給沈雲蘭送了過去。
平柳院,沈雲蘭聽到碧雲的話後,微微的皺起了眉。
李婉柔見狀看向她:「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的難看?」
「太子殿下讓人送了禮物,也不知道有沒有在這上面做手腳。」
李婉柔聞言一愣,拍了拍懷中沈雲竹的屁股。
「讓人拿進來就是。」
很快,碧雲就將那禮盒給拿了進來,
那禮盒裡面是上好的白瓷,一打開就看到裡面色澤濃郁的腮紅和口脂,以及味道濃郁的香粉。
李婉柔和沈雲蘭看著盒子裡的東西,都有些驚訝,
要知道,沈家可以算得上是京都有頭有臉的人。
但她們也沒有見過,成色如此好的煙脂水粉。
太子送來的這一套,顯然比市面上的要好很多。
沈雲竹看到盒子裡的脂粉,就有些驚訝。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周春蕊親自做的吧。記得在原本的劇情里,周春蕊就是親自製作了這種胭脂水粉,討好皇后,才讓皇后從心裡接納了周春蕊。
【後來周春蕊更是用這些方子,藉助了賈家的勢力,掙得盆滿缽滿。】
【怎麼現在被太子給送到了沈家?難道是周春蕊主動給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周春蕊未免也太能忍了。】
沈雲蘭聞言也有些心驚。
如果按照自家小妹的思路,那周春蕊豈止是能忍?
她親手做的東西拿給太子,來哄別的女人。
如果不是所圖甚大,哪個女人能忍得了這種憋屈?
李婉柔聞言臉上的表情也有些難看。
「小姐,這裡還有一封信,你要不要看一下?」
碧雲將侍衛送來的書信,遞到了沈雲蘭的面前。
沈雲蘭見狀也沒猶豫,直接拆了書信,一目十行地看過去。
看著那上面的柔情蜜意,看著太子的好話說盡,她只覺得格外的陌生。
以前的時候,她對太子極其有耐心,什麼事情都站在太子的角度著想,以至於太子對她的態度格外的敷衍。
自從她上一次回懟了太子之後,太子就變了。
有那麼一瞬間,沈雲蘭竟然覺得太子是個賤骨頭。
「信上寫的什麼?」
李婉柔問道。
沈雲蘭將信放回了信封里,嘴上露出了一抹嘲諷的表情。
「還能寫什麼?太子說皇后的態度,並不是他的意思。他心裡只有我,壓根兒就不想要什麼牛小珍。」
沈雲竹聞言都要吐了。
【太子的臉皮真厚呀!明明是他自己在背後追求牛小珍,現在竟然說自己只想要阿姐,阿姐會不會相信他的話?如果相信他的話,會怎麼辦?】
沈雲蘭聞言一愣,急忙開口道:「娘,您放心,我壓根兒就不相信太子說的這話,如果他真的像自己說的那樣,就算是為了避嫌,也不應該自己跳下去救牛小珍。他是太子,又不是什麼無知小輩兒。」
「如果僅憑這幾句話,我就相信他,那我未免也太愚蠢了。」
沈雲蘭將信封放在了桌子上,臉上又露出幾分失落。
「說實話,我現在越來越看不懂太子了。他真的是很能隱忍,在信上也沒有絲毫提及父親做的事情,只是一味地向我表達自己的愛意。」
「如果按照我原本的性格,看到這封信之後,我確實會去求父親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