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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鬼咒。

2024-07-23 00:26:01 作者: 七心海棠

  秦魈此時雙目通紅,拳頭攥緊。

  「津子,我爸他……

  「秦魈,你聽說過鬼咒嗎?」

  「那是什麼?」

  「將人的魂魄,或者直接說是鬼,封印在自己的體內,替自己辦事,根據魂魄的不同,招財,桃花,捉鬼,甚至是殺人。」

  「津子,你是說我爸那個是鬼咒?」

  「現在我確定不下來,而且鬼咒分兩種,一種是自己為了達成某種目的,親自將合適的咒封印在體內,另一種是被別人下咒,咒會以不同形態的人臉或者動物的圖案出現,但是第二種,身上的咒只要睜眼,人必死無疑。」

  「我爸不可能自己種咒,一定是別人,別人給他下的咒,別讓我知道是誰,否則我一定讓他生不得,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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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九叔緊閉的房門,讓秦魈去樓下拿三炷香。

  秦魈拿香上來的時候,我已經從屋裡捧這香爐碗出來,在九叔門口盤膝。

  香點燃後一股木質香氣緩緩升起,片刻後就充滿了整個二樓,三炷香左側的香燃的最高,中間的燃至最低。

  我心中一沉,惡事香,七日之內必定有人爭打是非。來的人會是誰?

  「津子,怎麼樣?」秦魈關切的問。

  「先看九叔什麼時候醒,就算暫時不醒,七日之內也必有答案。」

  秦魈盯著九叔的門看了許久,才重重的點了點頭。

  但是沒想到兩個小時以後九叔就醒了,精神狀態也好了不少,可眉心處的黑氣似乎更盛了。

  秦魈忙上前問道,「爸,你怎麼樣,還好嗎?那鬼咒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鬼咒,原本笑著擁抱秦魈的九叔胳膊僵了一下,笑容也漸漸凝滯。「你們兩個,都知道了?大人的事情你們別管聽見沒。」

  秦魈還想開口說點什麼,被九叔擋了回去。「秦魈,你是不是快開學了?宋津你怎麼想的?你這個年紀正常來說也快高考了,你要是想讀書,九叔……」

  我連連擺手,可放過我吧,從小到大我除了念咒畫符,結印掐訣其他的一概不會,讓我去課堂里abcd不如殺了我。

  「九叔還是別了,我從小和爺爺就生活在山上,我也適應不了學校生活。你就讓我留在肆時居給我口飯吃就行。」我玩笑的說道。

  秦魈看著我這樣笑著說,「宋大師,還給口飯吃就行,你忘了自己前兩天和邱禮張口就要了三百萬的事了。」

  「什麼!」九叔臉色大變。

  「邱禮來過?怎麼回事。」

  秦魈看九叔的這個反應也有點心虛,小心的看了我一眼才說道,「那天邱禮說工地出了事,想找你去看看,一直聯繫不上你,我就……就……」

  「胡鬧!我不給他看事你不知道嗎,你知道他是什麼人你就……」

  「打生樁,養地氣。」

  看著九叔氣急敗壞的樣子,我說出了六個字。

  九叔半天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秦魈討好給九叔遞上茶盞,「爸,津子把那幾個生樁的超度了已經,也沒什麼大事,你就別生氣了。」

  「超度了?」九叔看我點頭以後,面色稍有緩解。「這次沒事就好,邱禮……還是少接觸,以後能不聯繫就不聯繫,聽九叔的。」

  我和秦魈相視一眼,誰都沒有說出血棺還有腦蟬的事情,我在桌底給秦魈發微信。

  「後院的血棺怎麼辦?」

  「我爸一般不去後院,晚上找個防雨布給它蓋上,我爸就是去了也能注意。」

  我給他回了個ok的表情。但是心裡想的卻是九叔為什麼對邱禮這麼排斥,甚至在知道我們給邱禮看事以後勃然大怒,九叔一定知道什麼。

  半夜,我和秦魈偷偷從房裡出來,秦魈側耳趴在九叔的門上聽了聽,對我點了點頭,我幾乎下意識的壓了一下門把手,感受到了一股阻力,門被反鎖了。

  我和秦魈用一大塊防雨布將血棺蓋上,又在防雨布的底部壓了幾塊石頭。那塊泰山石也混在其中。

  今天的沒有星星,就連月亮也都是隱隱可見,整個後院一丁點光亮都沒有,我看不清秦魈的表情,但是在這暗夜裡我能夠清晰的聽到他的呼吸。

  「我爸,從來沒有睡覺鎖門的習慣,津子,你說他到底在瞞著什麼?」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原本我還想等九叔回來以後問問玉佩的事情,可如今九叔身中鬼咒,秦魈與血棺的事情還沒有定論,邱禮的活接完還沒徹底解決,腦蟬,攝精鬼,樁樁件件猶如一張巨大的網,找人的事情只能先放一放了。

  因為九叔對邱禮的態度,我們沒敢告訴九叔邱禮那邊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秦魈以要開學買東西為藉口,我們兩個吃過早飯就從肆時居出來了。

  本想著去邱禮那邊在調查一下攝精鬼的事情,卻不料許峰打了電話過來,邱禮把錢結了,說事情處理的很圓滿,就把電話掛了。

  我和秦魈看著入帳簡訊,都有點迷糊,明明還有事情沒處理完,怎麼就圓滿解決了?

  「好了津子,反正我爸也不喜歡咱們和邱禮接觸,既然他說處理完了,那就當處理完了,現在錢也到帳了,你準備怎麼辦?」

  「找地方先把錢捐出去,你知道福利院在哪嗎?」

  我們把三百萬捐給了福利院,沒想到在福利院看見了那個在十字路口燒紙磕頭的孩子。

  見我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孩子身上,工作人員上前說道,「這孩子叫陳雲海,爸爸是個史學教授,媽媽是考古學家,但是一個月前家中出了變故,這孩子只能暫時放在我們福利院。」

  我以為陳雲海在十字路口燒紙磕頭是在來到福利院以前的事情,便想著孩子到了福利院也是個好的歸宿。

  陳雲海發現我一直在看他,抬起頭對著我笑了笑,我招了招手讓他過來,「李姐,我想資助雲海可以嗎?」還沒等工作人員開口,雲海稚嫩的聲音說了聲「謝謝。」我半蹲下來與陳雲海平視,陳雲海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

  我輕輕抱了抱他,和秦魈離開了福利院。

  「津子,那孩子……」

  秦魈話沒有說完,但是我明白他想問什麼,看著後視鏡中不斷揮手的陳雲海,向秦魈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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