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想補償,不如一起毀滅!
2024-07-22 11:56:32
作者: 熱木
說著韓信起兩步走到浴桶邊,俯下身子做了個誇張的探頭動作,緊緊盯著滿眼戒備對他怒目而視的美人,目光在她身上毫不掩飾地上下打量,唇角勾起一抹玩味。
「世子妃真是次次都能給本世子帶來驚喜!」韓信起緩緩低下臉,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面前人兒耳際,聲音暗啞道:「世子妃不僅臉蛋傾城絕世,就連這身段都......」
韓信起的目光從她的臉上下移落到她的胸口,伸手便想撫上她如緞面般烏黑的秀髮,說出口的話更不正經:「讓你獨守空房一年多,是本世子虧欠了你,不如今日一起補上吧!」
再提虧欠,又提補上,看來這位世子爺是真的很想彌補過往一年多的夫妻情分啊!
凌央眼神中閃過一道危險的光暈,一起補上?那倒不如一起毀滅!
說著她手臂一伸一把拉住韓信起伸過來的手,用力一扯便將男人直接拽進了浴桶。
「噗通」一聲巨響,韓信起高大的身軀倒頭栽進水裡濺起巨大水花,也濺濕周圍地面一片。
韓信起剛撲騰出水面就被一雙帶著溫熱的玉臂纏上肩頭,凌央隨著在水中站起的男人一起從水中起身,為了不赤裸裸地面對眼前穿著衣服濕透的男人,她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
出水的那一刻她甚至輕盈一跳,雙腿直接纏上男人腰間。
晶瑩的水珠順著她嬌嫩瑩白的臉頰滑落,這麼近的距離,這麼真實的觸感,韓信起喉結微動,直接迎上她的眼眸。
凌央抱緊男人,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騰出來輕輕撫上他俊朗的臉頰。
「究竟跟韓世子說多少遍你才能聽懂,我們如今已不是夫妻,互相都沒有履行責任的義務,你怎麼就是不懂呢!」
韓信起顧不上自己紅透了的臉已經將心思泄露了個徹底,隱忍克制著故意板著臉故作平靜道:「只要你的名字一日沒從皇家玉牒中勾去,你便就是本世子的世子妃!」
凌央緊緊貼著韓信起,嚴絲合縫的。聽他這般胡攪蠻纏也不惱,而是很壞心眼的在他身上扭了扭,惹得他站也不是,蹲也不是。
也不知凌家這浴桶是怎麼搞的,換做別人家泡這麼長時間的澡水早涼了,可凌家這浴桶里的水卻一直保持在一個固定的熱度不升也不降。
韓信起還想說他蹲水裡降降火,卻沒想到水也熱,身上掛的玉體也熱,他自己更熱!
他是真搞不清楚自己是做了什麼孽,竟自投羅網來找虐!也不知這女人怎會如此膽大,竟敢就這般與他糾纏不清!
本想著嘴欠戲弄一番凌央的韓信起挑逗不成反被撩,被撩撥的慾火焚身最後狼狽丟臉的竟是他自己!
凌央對他那番歪理置若罔聞,卻也沒跟他鬥嘴。
收拾又渣又想端著的男人方法還不是多了去?何必撐一時口上威風,凌央可不是會吃虧做賠本買賣的主!
「是嗎!」凌央只貼著他耳邊輕飄飄地吐出兩個字,她倒是沒費多大事,韓信起卻被女人口中吹出來的那一股帶著香甜的熱風激得從頭頂到露出來的脖頸都開始紅的發紫。
「天吶,世子,您的頭頂還冒白煙了呢!」凌央一副大驚小怪的做作模樣,聲音中滿是不懷好意的嘲弄。
韓信起渾身漲得難受,再在水裡蹲著他自己的體溫都能把自己煮熟。
終於熬不住的男人嚯得從水裡站起來,也不顧身上死纏著他不放的女人,大長腿一跨直接出了浴桶。
他動作很急,還有點狼狽,跨出去的時候還被桶沿絆了一下,差點摔倒。
想到胸前還掛著個嬌嬌軟軟的人兒,他下意識伸手護住,手掌剛好落在她嫩得如豆腐般的背脊上,從沒有過的觸感從掌心傳來,像一股電流般瞬間打通七經八絡。
韓信起的手像被針扎了一般迅速抽離,對胸前的人碰都不敢碰。
「嗤,就這?」本來因為沒穿衣服心裡發慌的凌央見男人這個表現不由來勁了:「以韓世子這般表現啊,本姑娘勸你以後還是不要輕易撩撥人比較好!」
說著,她還嫌不夠似的在韓信起耳邊刺激他道:「不然啊,會露怯!」
風水輪流轉,韓信起本意是想讓凌央吃癟狼狽,卻不想小丑竟是他自己。
可現下確實是他更難以自持,只能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寢房,一把拽起床上的被子將胸前掛著的女人一裹,粗魯地往下扒拉,就像手裡掐著的被子裡裹著的人扎手一般一秒都不停留地把人抓下來就往床上丟去。
「你這女人,真是無恥!下流!不要臉!」韓信起渾身是水,濕噠噠地往下淌水流,走到哪濕到哪。
他背過身去不敢看床上一臉譏諷的女人,更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身體自然反應出的狼狽。
「明明是你擅闖我閨房還偷看我洗澡,還罵我下流不要臉?韓世子你腦子怕不是有大病吧!」身後女人有了被子護體,仿佛重拾自信,說話的語氣都似帶刀子般有了一股凌厲感。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是凌央找了衣服來穿。背過身去的男人氣得直咬牙,這一輪又是他輸!也是他犯賤,每次跟這個女人對上都是他吃虧。
可每次見到她,他都忍不住想要皮一下。
韓信起越想越氣,越想越不甘心。
他倏然回頭,惡狠狠地盯著面前好整以暇完全不把他當回事的女人。見她還不以為意地自顧穿著衣服,他眸色一暗,伸手攬住她的纖纖細腰,另一隻手撫上她的後腦勺將她按向自己。
一個不容掙扎的深吻落下,兩人糾纏在一起,先是用唇舌牙齒打架,打著打著就意亂情迷起來,然後便亂了氣息。
最後這個吻還是在凌央伺機咬牙下結束。
韓信起剛被咬的舊傷還沒好不出一日就又添新傷,這都是他自找的,雖然疼但也忍了。
只是想到兩人一見面就沒有能心平氣和坐下來說話的機會,他忍著舌頭上不停傳來的陣陣痛意,突然收斂神色,嚴肅地問:
「若有機會進宮為後,你會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