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流言蜚語

2024-07-22 10:49:40 作者: 木子舟

  到了三葉會所,岑歡看到剛停好車的岑婧雨,

  兩人互相對視,也沒什麼冤家路窄的,這圈子就這么小,該遇上的時候,肯定會遇上。

  岑婧雨上下打量著岑歡,「看到你安然無恙的回來,我真高興。」說完拉住岑歡的手,儼然好姐妹一般。

  岑歡輕描淡寫的說,「我好著呢,姐姐是胖了吧,是因為擔心我,憂心過度?靠吃緩解啊。」

  岑婧雨本就有相貌焦慮,在邱家這些年,骨子裡被養成的自卑性格,一直改不掉,被岑歡說胖,氣的直瞪眼。

  岑歡進去的時候,方以南坐在沙發上,眼睛半睜不睜的,看著很難受的樣子。

  周也在邊上抽菸,看岑歡進來,明顯嘴巴用力的狠吸了一口。

  「你給她喝什麼了?她酒量可沒那麼差。」岑歡埋怨周也,「大家認識這麼多年了,你不至於這樣。」

  周也啞著嗓子開口,「是她自己酒量變差了,岑大小姐別冤枉我。」

  

  岑歡猛然一怔,她被迷藥迷暈,聽到聲音,跟周也好像,都是煙燻嗓,啞的厲害。

  心臟跳動的變緩,不會是周也指使人綁架她的吧,沒道理啊。

  如果真是他,岑歡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得罪過周也。

  周也岑歡對她的刻有印象就是手黑,這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玩的很花。

  「我要把人帶走。」岑歡俯下身子,推推方以南的肩膀,「走吧。」

  方以南這才睜開眼睛,醉醺醺又難受的樣子,「你來了啊,送我回去,頭疼。」

  岑婧雨曬笑的扯扯唇角,看方以南這副樣子,以前多囂張的一個人。

  現在跟家裡斷絕關係以後,落魄成這德行,像是條死狗一樣。

  周也叫住岑歡,打探說,「聽說前幾天你遇到點麻煩,都解決了?」

  岑歡警惕的看著周也,幸虧外面有保鏢守著,她人過來也有底氣。

  「聽誰說的。」

  周也,「黎璟深到處去尋人,才知道你跟他的關係,藏的夠深的,大家都是朋友,你早說跟黎璟深在一起了,我好恭敬著點。」

  岑歡哪怕懷疑,也沒有表露出來,她看著岑婧雨,抬下巴指了指說,「她知道啊,你們關係那麼好,她沒告訴過你?」

  周也眸子陰翳,岑婧雨的確之前一個字都沒跟他說過。

  岑婧雨沉著臉,臉色比鍋底都要黑。

  岑歡為了顯示有人護著,特意推開包廂門,讓守在門口高大強壯的保鏢都進來,「送她回家。」

  岑歡嘴上這麼說,親力親為的扶著走路都不能走直線的方以南。

  這幾個保鏢,岑婧雨眼熟,是經常跟著黎璟深的那幾位。

  岑歡帶方以南走了,岑婧雨聞著滿屋子的酒味跟煙味,嫌棄的捏了捏鼻子,不想呼吸。

  「事情都解決好了嗎?」

  周也嘲弄的勾唇,「心裡素質這麼差。」

  岑婧雨心慌,周也不看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在這兒賣關子。

  「剛才你也看到了,岑歡跟沒事人一樣,不知道你怎麼想的,給我出氣,氣沒出,還惹來一身麻煩。」

  周也嘴角上揚的弧度,戛然而止。

  他是魚沒抓到,還惹來一身腥,他不在乎,岑婧雨還大呼小叫的矯情上了。

  「誰知道那個黃毛這麼不靠譜。」周也提到這茬,自己也跟著生氣,氣的肝疼。

  「放心吧,他不會出賣我們,我已經讓他永遠閉嘴了。」

  岑婧雨倒吸一口涼氣,長指蜷縮,「你把人給?」

  周也起身走到岑婧雨身後,長臂攬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我為了你,什麼都可以做,現在我們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再也跑不開了。」

  岑婧雨身體僵硬,每個毛孔都像是被打開了一樣,有針刺在裡面。

  「你想幹嘛?周也我們只是朋友關係。」

  周也掐住了岑婧雨的腰,五指用力,痛的岑婧雨忍不住痛苦的皺眉。

  「我在你身邊裝了那麼久的狗,總要給我一個翻身做主人的機會,我出事你也會被連累,以後你要在我身邊乖乖聽話。」

  周也掐住岑婧雨腰上的手上移,大掌捏住她的脖頸。

  岑婧雨回頭,他直接狠吻上去。

  方以南喝了岑歡路上買來的解酒藥,人清醒了不少,頭還是很痛,痛的快裂開一樣。

  「周也給你喝什麼了?」岑歡遞瓶礦泉水給她。

  「奪命大烏蘇。」方以南提到這幾個字,太陽穴都突突直跳,「那小子耍我,說投錢給我,我到了絕口不提。」

  岑歡嗤之以鼻,「你還不了解他麼,不是個好東西,扮豬吃老虎,以前我們出來的時候,沒看我都懶得理他。」

  方以南對周也這個人,很難評。

  「我一直沒問你,你到底被誰綁了,外面傳的是真的嗎?有些話,可不大好聽。」方以南不是不關心岑歡,是一直不敢問。

  不合時宜的關係,相當於變相捅刀子。

  「外面都說我什麼了?」岑歡問。

  「別聽了,一幫碎嘴子,能說什麼好話。」岑歡毫不知情,方以南也不想提了,省的他堵心。

  「說……」岑歡斬釘截鐵的一個字,跟上庭對待對家律師當事人一樣,態度強硬。

  「被人綁架了,然後被幾個人……」方以南只能說下去這些,更離譜的她都不敢說。

  岑歡心情瞬間盪到谷底,對於女人來講,這種傳言相當於把人扒光了,放在太陽底下暴曬。

  更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這種流言蜚語,讓人覺得頭上冒綠光,哪怕是被迫的。

  岑歡氣的牙根痒痒,自喻的內心強大,對這種帶顏色的謠言,也會影響到。

  「他們就是在胡說八道。」岑歡鐵青著臉,「不知道說這些話的人,都是什麼心態,誰傳出來的,最好她也被人給綁了。」

  岑歡懷疑肯定是背後有人,在那裡做操手,非要把她弄得身敗名裂,才肯罷休。

  方以南問,「是誰綁的你,你記得請嗎?」

  岑歡,「綁我的,不過是小嘍嘍,我倒是懷疑,是不是周也做的,我聽他的聲音,跟我那天聽到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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