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比他會玩
2024-04-26 10:56:42
作者: 七格格
「不是,不是!
小叔,你不要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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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什麼都沒說,是我自己來道歉的!
我知道,是我莽撞了,惹您不高興了,您要打我罵我,我都沒意見,只求小叔別生氣了!」
桌子底下的沈喬,憋屈壞了,傅厲梟的手指,不老實的從她的唇,一路摩挲,再然後戳到她白皙的脖頸,再繼續,又是她柔軟的耳垂。
從撫1觸到揉1捏,仿佛是要把沈喬捏化了。
陸寒川自顧的說著,一直不敢抬頭,去看傅厲梟的雙眼。
他的氣場,太過於強大,總讓人有一種被野獸盯著的錯覺。
只是時不時的,偷偷的掃一眼傅厲梟,他垂著頭,嘴角含笑,似乎心情不錯的模樣。
「小叔---」
「你動我的東西,我在你的訂婚宴上,給你教訓,寒川,你沒意見吧?」
陸寒川心中有氣,臉上卻一絲情緒,也不敢表露出來。
只是忙不迭的道:「小叔教訓的是,都是寒川不懂事,以後,我再也不會做這種蠢事,惹小叔生氣了!」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倒是你,沈小姐對你,好似十分的深情,你到處去花天酒地,不怕她會傷心嗎?」
嘴上如此說著,傅厲梟的手指用力,捏著了沈喬柔軟的耳垂,突如其來的力道,嚇得沈喬差點驚叫出聲。
沈喬心驚肉跳,卻也被傅厲梟欺負的沒了好脾氣。
直接咬住他的手腕,牙關用力,仿佛要把這個男人,逗弄她的這點兒怒火,全都發泄出來。
陸寒川的聲音,彼時又傳來:「不過兩家的聯姻罷了,爺爺高興讓她進門,我只當孝順!
女人如衣服,多穿幾件,那也是人之常情!
年少哪能不風流!
陸家的男人,可從來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封心鎖愛!」
這話,有意無意,傅厲梟的臉色,卻是沉了幾分。
傅厲梟的母親,是陸家老爺子的第二任妻子,兩人之間,差了八歲的年紀,商業聯姻,談不上什麼愛情。
那一年,傅厲梟的母親被綁架,撕票。
傅厲梟痛恨陸老爺子絕情無義,便與陸老爺子徹底的撕破了臉,離開了陸家。
隨後一個人摸爬滾打,從陸老爺子口中的混不吝,到如今的傅爺,也不過是四年時間!
傅厲梟笑,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叩著,一聲接一聲。
眼神卻狠毒陰鷙。
陸寒川驚覺,終於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不迭的道:「小叔,我不是那個意思......」
「滾!」
猝不及防的聲音響起,幾乎是咬牙切齒。
陸寒川嚇得一哆嗦,本能後退,傅厲梟的眼神狠厲,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狠毒。
「小叔,我---」
「以後,再敢來暗夜找不自在,斷/手斷/腳的人,就是你!
滾!」
陸寒川怕了,嚇得屁滾尿流!
聽見了關門聲,沈喬才鬆口,傅厲梟用力,一把把沈喬,從辦公桌底下揪出來,雙目赤紅。
沈喬的嘴角上染著鮮血,明明是一副猙獰的模樣,眼底里的驚懼,卻怎麼也藏不住。
仿佛是矛盾綜合體,恐懼與血腥,在她那一張分外白皙柔美的臉上,卻有一種致命的誘惑力!
傅厲梟冷笑,翻轉手腕,舔舐著那一圈貝齒咬破,滲出的鮮血,眼神殘忍而又血腥。
沈喬嗅到了空氣當中,瀰漫的危險氣息,還未開口,已經被傅厲梟,直接按在了辦公桌上。
布料撕碎的聲音,混合著沈喬的尖叫,在房間當中瀰漫開來。
沈喬掙扎咒罵,漸漸的,那叫罵聲變得微弱……
傍晚---
夕陽的餘暉,透過乾淨的玻璃窗,灑在沈喬身上,她身上,披著傅厲梟的西裝外套。
淚痕未乾,一臉的破碎感。
傅厲梟赤著上半身,正坐在沙發上,嘴裡吊著一根煙,透過繚繞的煙霧,沈喬看不清他的表情。
一隻U盤,丟進了沈喬的懷裡,她木訥的垂眸,顫抖的手,撿起來U盤,緩慢的起身,雙腿卻顫抖的厲害。
「要不要考慮一下,結束你和陸寒川之間的關係?」
沈喬冷笑:「小叔難道是害怕,別人要是知道了,你睡了親侄子的未婚妻,被人罵您不顧人倫綱常!?」
傅厲梟不語,眼神里的幽深,卻像是一個漩渦,能夠把人拉進去,萬劫不復。
「小東西,牙尖嘴利的,不過,你說錯了,我倒是很喜歡我們這種危險關係!
以後陸寒川不在家,你可以來找我玩!
我比他會玩!」
「你---
小叔,我們之間,不過是一場誤會,我希望,從今以後,我們不要再私底下見面了!
我不想寒川不高興!」
沈喬故意噁心傅厲梟,他臉上的笑容一凜,性感的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看著沈喬踉踉蹌蹌的離開,他嘴角上的笑意,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如獸類一般的陰冷。
離開了暗夜的沈喬,進了一家商場,無視那些售貨員,看怪物似的眼神,她選了一件領子抵達脖頸的黑色長裙,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只覺得這樣能夠嚴嚴實實包/裹的衣服,才會給她安全感。
剛坐進車裡,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著上面顯示的號碼,沈喬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團疙瘩。
那種窒息的感覺,忽的湧上心頭。
久久讓她上不來氣。
手機鈴聲,發瘋似的響著,就像是催命符,直接扼住了沈喬的脖子,就在電話即將掛斷之際,最終,她還是選擇了接聽。
「爸爸---」
電話里,沈江平的聲音,十分的不耐:「喬喬,你在幹什麼?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手機在給房間裡,爸爸,你找我有事?」
「我在公寓裡等你!」
沈江平意簡言賅,隨後就掛斷了電話,聽著話筒里,發出嘟嘟嘟的聲音,沈喬只覺得渾身上下,被一種巨大的恐慌蔓延。
那是發自內的恐懼,從媽媽去世之後,就開始有的恐懼,一直猶如噩夢一般的縈繞心頭。
她虛弱的靠在真皮座椅上,直到身體恢復了一絲氣力,才驅動引擎,朝著市中心的某處小區駛去。
路上一路暢通,沈喬卻很不得這一條路長一點,能夠再長一點!
只可惜,事與願違。
這間公寓,她不止一次的來過,每一次都猶如墜入深淵,更是沈喬記憶深處的傷疤,總是反覆的癒合,隨後被人硬生生的剝開,再一次鮮血淋漓,然後又結疤。
周而復始。
深呼吸幾次,沈喬壯士斷腕般的伸手,扭開了門把手。
屋子裡一片漆黑,沈喬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什麼人狠狠地揪住了頭髮,一把扯經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