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畫像的下落
2024-07-22 04:06:21
作者: 沁墨染
馬東興來到了蒼狼院,雲溫綸和樊依星兩人的小院子的時候,就看到他們的大小姐正坐在院子裡小亭子的中間。
而他們的領主和他們的姑爺則是各自坐在大小姐的兩邊。
即便是隔了那麼遠,馬東興都能感受到那兩人之間的火藥味。
君墨塵和雲溫綸兩人皆是大勢力的掌權者,身上的氣勢本來就非常人所能扛得住。
此時這兩人爭鋒相對起來,身上凜冽的氣勢更是不加掩飾。
馬東興隔那麼遠都覺得有點可怕,他是真的佩服他們的大小姐,竟然還能夠面不改色的在那裡悠閒的喝茶吃點心。
其實君墨塵和雲溫綸兩人雖然氣勢外放,但是卻也是有顧及到雲輕的。
如果兩人所外放的氣勢是實體的話,那麼馬東興就能夠看到,這兩人外放的氣勢在雲輕的周圍是形成一個真空的。
也就是說,雲輕是絲毫感受不到君墨塵和雲溫綸兩人之間那凌厲的氣勢的。
馬東興一走進院子,君墨塵和雲溫綸便收起了那駭人的氣勢,轉而看向了馬東興。
「領主,大小姐,姑爺。」馬東興單膝跪下,恭敬地垂著頭。
還不待馬東興再說什麼,他就聽見了自家領主氣急敗壞的聲音。
「什麼姑爺?亂叫什麼?小輕輕和那傢伙成親了嗎?啊?成親了嗎?」雲溫綸此時此刻就像是個炸毛的獅子一般,對著馬東興就是一陣大吼。
剛剛他和君墨塵只見的對峙,竟然稍顯弱勢,這讓他怒火中燒。
這個男人,拐跑了他的女兒就算了,竟然連武功氣勢都比他強,這讓他以後要怎麼鎮住這傢伙。
說起來,馬東興也算是撞到槍口上了。
馬東興:「……」
不過是一段時間沒有見,為何他覺得領主的脾氣愈發的毛躁了?
莫非是又欲、求、不、滿了?
看著雲溫綸這副暴跳如雷的模樣,雲輕無奈搖頭、
為什麼她身邊的人都在用自身教她什麼是人不可貌相。
先是無極尊者,再是她哥,而後是她娘,現在還多了一個她爹。
該說不愧是父子倆嗎?兩人的性子真的是一模一樣的了。
君墨塵沒有說話,而是暗自握住雲輕的手,與雲輕十指相扣。
剛剛岳父一直在這裡打擾他們,害得他都不能夠和輕輕好好親熱一下。
對方是他的岳父,輕輕的爹,他又不能直接以武力解決。
其實如果輕輕同意的話,他真的很想直接將他這個礙眼的岳父扔出去。
沒錯,就是礙眼。
對於帝尊大大來說,但凡是打擾他和雲輕兩人恩愛的電燈泡,就都是礙眼的存在。
只不過雲溫綸比較幸運罷了,因為他是雲輕的父親,所以帝尊大大有所顧忌,自然是不敢直接出手的。
否則雲溫綸此刻都不知道在哪裡待著了。
其實要說雲溫綸針對君墨塵,也不完全是因為覺得君墨塵搶了他的女兒,當然,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但卻也不是全部的原因。
最主要的還是昨天樊依星見到君墨塵,之後就對君墨塵讚不絕口,一個勁的誇讚君墨塵。
以至於雲溫綸覺得自己在妻子心裡那頂天立地的地位受到了威脅,自然是更加的看君墨塵不順眼了。
「這次你立了很大的功,有賞。」將自己剛剛心裡的憋屈發泄完的雲溫綸,再次變回了之前那副運籌帷幄,威嚴無比的模樣。
「謝領主。」馬東興低頭道謝,對於雲溫綸的變化,馬東興也只是微抽了一下嘴角罷了。
「把畫像交給本領主,你下去領賞吧。」雲溫綸說道。
他可沒忘了之前交給馬東興前去東方大陸尋人的他寶貝女兒的畫像,那可是絕對不能留給其他人的。
「是。」馬東興這回是更加的無語了,沒想到他們領主竟然還惦記著畫像這回事。
馬東興開始搜尋自己的空間,可是漸漸的,馬東興臉上的表情開始凝固,隨即一抹著急浮現在他臉上。
尤其是感受到雲溫綸愈發危險的表情,馬東興都快跪了。
他記得他之前是把畫像放在空間裡的啊,怎麼就找不到了?
莫非是他沒有放到空間裡?不對啊,他不應該犯這種低級錯誤才對。
「怎麼了?」雲溫綸頗有些不悅的問道。
這小子不會是把他寶貝女兒的畫像弄丟了吧?想到這裡,雲溫綸的眸子就更加的攝人了。
「老大,那個……那個……」馬東興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開口。
好不容易這摳門的老大讓他下去領賞了,可現在……
他有種很不祥的預感啊。
「什麼?」雲溫綸掛著溫和的笑容問道。
只是這笑容在馬東興看來格外的滲人。
「畫……畫像丟……丟……了。」馬東興結結巴巴的說道,眼神甚至都不敢和雲溫綸對上。
「丟了?怎麼就丟了呢?」雲溫綸的聲音依舊溫潤動聽,可放在桌子上的手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屬下也……也不知道,當時……屬下明……明明放……放入空間裡了。」馬東興欲哭無淚。
老大,求你不要再這麼看著他了,他的膽子很小啊,真的經不起嚇啊。
「你給老子去面壁思過兩天,然後把你所有的錢財充公!」雲溫綸臉上的表情徹底破功,指著門口對著馬東興大吼大叫。
「是。」馬東興這回是徹底的欲哭無淚了。
他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每次他們犯了錯,老大的懲罰方式永遠都是罰錢。
可這回也太嚴重了吧,竟然要把他所有的銀子都充公,他真的是太冤枉了。
那畫像究竟跑哪去了,不應該丟了才對啊,哭瞎~
君墨塵輕撓了一下雲輕的掌心,看了一眼空間被被他妥善放好的雲輕的畫像,這才滿意的點頭。
馬東興估計到死也不會知道,他手中雲輕的那張畫像,早就在被君墨塵見到的那一次,就被君墨塵順手放回空間裡了。
用君墨塵的話來說就是,他輕輕的畫像,怎麼可以放在別的男人那裡。
君墨塵此刻更是在開始思考,要如何從他的岳父手中將那張據說和輕輕給他的那種一樣的,稱為照片的東西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