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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你敢碰他一根手指頭試試?

2024-07-22 00:37:04 作者: 一隻小錦鯉

  孟溪沒在醫院待多久。

  確定薄宴亭沒什麼大礙之後就離開了。

  他今天也沒有白來,畢竟吃了那麼大一個瓜。

  所以走的時候是格外開心,哼著小曲兒走的。

  他走後,許影也離開了,嘉禾守在病房外,病房裡就剩溫淺和薄宴亭兩個人。

  看到她眼帘下的黑眼圈,薄宴亭心裡有些複雜。

  「那個,我這邊有嘉禾照顧就行,沒什麼大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溫淺眸光一閃,「薄總不能用完就丟吧?」

  這話怎麼聽著有些不太對勁?

  薄宴亭有些尷尬,「我只是想說,你該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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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淺也的確困了,「那好吧,既然你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薄宴亭都下了逐客令,溫淺當然也不想厚著臉皮繼續留在這兒。

  她剛剛起身,背起自己的包準備離開,病房外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嘉禾,你就讓我進去看看宴亭吧,我要親眼看到他沒事,我才放心。」

  溫淺眸光一閃,隨後和薄宴亭對視在一起,「原來,你這麼著急趕我走,是有佳人要會呀?」

  薄宴亭聽到這個聲音,目光就暗了下去,「我沒料到她還有膽子敢來。」

  溫淺也沒料到。

  所以她剛才那句話不過就是故意調侃薄宴亭。

  她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口罩,墨鏡,隨後就坐在了沙發上,「我這個人喜歡看戲,尤其是痛打落水狗的戲。」

  薄宴亭淡淡的看了一眼溫淺。

  她不就是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嗎?

  比如,她昨天趕到之前,他和木婉言到底有沒有做什麼。

  「你若是想看,就看吧。」

  溫淺挑眉,故意湊過身子靠近薄宴亭,「薄宴亭,就這樣的,爺爺若是知道,應該也不會讓她進薄家的大門吧?」

  薄宴亭抬眸,下意識的反擊,「至少她是一心想要我,不像某些人,為了推開我,不惜毀掉自己的名譽,聲譽。」

  ……

  溫淺臉上的笑容一僵。

  這人還真是。

  哪壺不開提哪壺。

  見她臉上神情一變,薄宴亭有些後悔自己的嘴快。

  「我……不是那個意思。」

  溫淺苦笑了一聲,「之前的事情本來就是我的錯,既然做錯了就得認,我沒什麼好解釋的。」

  薄宴亭有些不好意思。

  門外,嘉禾被木婉言吵的有些煩了,在她第三遍提起老爺子的時候,嘉禾終於不耐煩的推開門漏了一點縫隙,「薄總,木小姐來了,要見嗎?」

  薄宴亭垂眸,「讓她進來吧。」

  門外,木婉言眼神一亮。

  薄宴亭還願意見他,是不是代表他並沒有懷疑這件事情是她乾的?

  不過也是,她這件事情做的格外小心,薄宴亭中了藥之後她才出現,無論如何都不會懷疑到她的身上。

  木婉言開開心心的推開了門,看到病床上的薄宴亭,頓時逼著自己紅了眼眶,「宴亭,你怎麼樣?你有沒有事?你都不知道你擔心死我了……」

  木婉言進去之後一邊說一邊就坐到了床邊,伸手就要去抓薄宴亭的手。

  沙發上的溫淺被她忽略了個徹底。

  眼見她就要碰到自家男人的手,溫淺臉上一冷,狠狠的咳嗽了一聲。

  「咳咳。」

  「你敢碰他手指頭一下試試?」

  聽到這個聲音,木婉言渾身一個激靈。

  臉上的那一巴掌到現在還在疼著呢,直接給她打腫了。

  她僵硬著身子轉過了頭,這才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溫淺。

  她依舊是戴著鴨舌帽,墨鏡和口罩,將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風。

  木婉言就是被這麼一個自己連容貌都沒有見過的人打的有生理反應了。

  她不甘的開口。

  「你怎麼在這兒?」

  溫淺冷笑,「這話問的就有意思了,我不在這兒,應該誰在這兒?你嗎?」

  木婉言嚇得吞了一口口水,內心又害怕又憤怒。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昨天晚上突然出現,現在陪在薄宴亭身邊的人就是她!

  「我……」

  薄宴亭冷冷的看了一眼木婉言,「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木婉言的臉刷的一下就變白了。

  「宴亭,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是不是這個女人跟你說什麼了?我可以解釋的。」

  溫淺恨不得翻一個白眼,「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我可什麼都沒有跟我的阿宴說,倒是你,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模樣,這麼著急解釋,生怕別人不懷疑這件事情跟你有關嗎?」

  薄宴亭眉毛一挑眉。

  她的,阿宴?

  這人怎麼又換了一個稱呼?

  木婉言聽到她的稱呼,臉上划過了一道嫉妒。

  「宴亭,昨天我發現你不對勁,本來想帶你去醫院的,是她突然出現,她還打了我,她昨天晚上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對不起,是我沒用,我打不過她,被她提著領子從屋裡扔出來了,她後來把門鎖了,我進不去。」

  木婉言說的那叫一個委屈,可憐。

  好像昨天晚上是她拼了命的要救薄宴亭,要把薄宴亭從她的魔爪裡面拉出去。

  薄宴亭一言不發,目光仿佛能把自己手腕上的那塊兒表盯出花兒來。

  這塊兒表,他怎麼忘記摘了?

  下意識的,薄宴亭想要用自己的襯衫袖子將這塊表蓋住。

  等木婉言說完,他方才開口。

  「你為什麼會剛好那麼巧的出現在酒店房間外?」

  木婉言的委屈表情就那麼僵在了臉上。

  溫淺瞧見她這搞笑的一幕差點兒沒笑出來。

  「我……我昨天剛好到酒店有事兒,然後就看到你進了酒店,我本來想跟你打聲招呼的……」

  木婉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薄宴亭打斷,「是嗎?」

  「你當時進來的時候,酒店的房門應該是鎖著的,你怎麼進來的?」

  「不會也那麼巧,你剛好有酒店的通用房卡吧?」

  薄宴亭一句話直接堵死了木婉言接下來的狡辯。

  木婉言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樣,連話都接不上來了。

  薄宴亭目光冷寒,「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撒謊,說實話,我可以不追究這件事,可如果你說謊,那我保證這件事情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而且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算計我的人。」

  咚。

  木婉言差點沒有從病床邊直接跌落在地。

  她手指頭有些顫抖。

  不能說,說了薄宴亭就再也不會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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