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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女人一滴淚,演到你心碎

2024-07-22 00:36:31 作者: 一隻小錦鯉

  溫淺沒什麼事兒,吊了幾瓶生理鹽水之後就好了很多,所以出院也辦的很快。

  出院之後她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讓司機直接帶著她去了關押上官佳佳的看守所。

  因為現在事情還沒定,上官佳佳只是暫時在看守所,沒有人身自由。

  一旦有人給她擔保,她還是能夠暫時恢復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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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溫晟放了話,歐陽泰就算出再多的錢,也沒辦法救出上自己的女兒。

  溫淺很快就見到了看守所里的上官佳佳。

  沒有了昨天晚上的光鮮亮麗,一整晚的拘禁讓她整個人狼狽不堪,眼神里光芒灰暗。

  見到溫淺的那一刻,上官佳佳的眼裡滿是憎恨,她直接衝到了溫淺面前,恨不得撓花她的臉。

  「溫淺!你太狠了!」

  「我就算是故意弄髒了你的禮服,但我也只是想讓你在眾人面前丟臉而已,你卻為此要置我於死地!你怎麼這麼陰狠?!」

  「你污衊我!我根本就沒有對你下藥,你告訴他們呀!你告訴他們呀!」

  面對溫淺冷漠的眼神,上官佳佳崩潰了。

  「是你,都是你設計的對不對?!」

  「你會不得好死,你會下地獄的!」

  「我根本就沒有對你下藥,是你買通警察,是不是?!」

  上官佳佳已經快要瘋了,她此刻的瀕臨狀態和發狂狀態證明她沒有說謊。

  溫淺本來就是學心理學的,通過對方的小動作,小表情能夠分析的出來她有沒有在說謊。

  上官佳佳的確沒有在那杯紅酒裡面下藥。

  那麼,那杯紅酒裡面的藥是從何而來?

  究竟有誰想要對她動手?

  又為什麼會選擇下那種藥呢?

  面對已經崩潰了的上官佳,溫淺抬起了自己的手。

  上面還有剛剛輸液過留下的包紮。

  「那杯紅酒裡面已經被人檢測出有殘存的藥物痕跡,包括我那件禮服已經送去檢測,上面殘留的藥物檢測結果同樣可以作證,你潑到我身上的那杯紅酒,是下了藥的。」

  唰。

  溫淺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一份證明。

  那份證明上很清晰的寫著紅酒里殘存的藥物。

  正是能夠致人發情,令人神志暫失的迷藥。

  上官佳佳看到上面的檢測結果,整個人不可置信的後退,「怎麼可能?」

  「這個結果是你偽造的!我根本就沒有對你下藥!」

  溫淺見上官佳佳到現在還沒有意識到不對,目光有些嫌棄。

  還真是蠢的厲害。

  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你還能有誰?這杯紅酒是你親手端著潑到我身上的,難不成,是有人在你的紅酒杯里下了藥,而你全然不知道嗎?!」

  「紅酒是我在宴會上隨手拿的一杯,我怎麼會知道裡面有……」

  上官佳佳的聲音忽然之間頓住。

  那杯紅酒,那杯紅酒她的確讓閨蜜幫忙看了一會兒。

  她那個時候突然尿急,去了個廁所,難道……

  不可能。

  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為什麼要陷害自己?

  溫淺挑眉,瞧見她這表情就知道上官佳佳心裡已經懷疑誰了。

  「看來你心裡已經有答案了。」

  「讓我猜猜,到底是誰能在你的酒里動手腳?還能夠清楚的知道,你這杯酒是要用來對付我,我想,應該是你最好的朋友,蘇月兒吧?」

  上官佳佳面色一遍。

  溫淺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蘇月兒,這個名字她有一些印象,因為她在薄宴亭和木婉言的訂婚宴上見過一次。

  她那個時候似乎和木婉言走的很近。

  難到,背後想要害她的人是木婉言?

  如果是她的話,溫淺想不明白木婉言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溫淺沒有在這裡久留,轉身離開。

  身後的上官佳佳突然之間怕了,「溫淺,真的不是我給你下的藥,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是我一時之間被豬油蒙了心,我不該把那杯紅酒潑到你身上的,對不起,你放了我吧,行不行?我求求你了,我以後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我不能坐牢,我如果坐牢的話,我一輩子都毀了,你饒了我吧!」

  上官佳佳撲通一聲就給溫淺跪下了。

  溫淺承認自己有那麼一刻的心軟。

  如果可以的話,她也想給別人一次重來的機會。

  她相信,如果再換一次,上官佳佳肯定不會在宴會上招惹她。

  但是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重來的機會。

  她能夠重生,是薄宴亭拿命換來的。

  如果今日換成了木婉言,她上官佳佳是一定不敢招惹的,她膽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她溫淺軟弱好欺。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上官佳佳。

  「我幫不了你,如果你想減刑的話,我建議你說出幕後真兇,如果你是在不知情的狀態下對我下藥,應該能夠幫你減到最輕,估計關幾天就放出來了。」

  話落,溫淺毫不留戀的離開了看守所。

  看守所外,夏煙一直在等著溫淺。

  見她完好無損的出來,夏煙連忙迎上了前去,「怎麼樣?有問出什麼嗎?到底是誰想害我的淺淺?」

  溫淺目光中掠過一道冷寒,「媽,無論是誰,她都不會得逞的,你的女兒長大了,不是誰都可以欺負她。」

  溫淺剛剛上了車,手機鈴聲就急匆匆的響起。

  來電人是顧承澤。

  溫淺挑眉。

  過了一整夜,顧承澤這個時候才想起她來?

  如果她還被關在車裡的話,估計這會兒都悶死了。

  夏煙一看顧承澤來電,臉色有些糾結,「淺淺。」

  「沒事,媽,你一會兒別說話就行。」

  「好。」

  電話一未接通,對面的顧承澤就難掩暴脾氣,「淺淺,你現在人在哪兒?」

  溫淺猜,他這會兒應該已經處理好視頻的事情,這麼生氣,想必是已經看到自己被砸的稀巴爛的車了。

  他那麼寶貝自己的那輛車,估計能心疼死。

  她當即就癟了嘴,帶著滿腹的哭腔,「承澤,你在哪兒?我在醫院,我不是當時跟你一起走的嗎?到底怎麼回事兒?你究竟去哪兒了?」

  女人一滴淚,演到你心碎。

  電話那頭原本暴怒的顧承澤深吸了一口氣,「醫院?誰帶你去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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