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方琴的懷疑
2024-07-21 20:41:36
作者: 金鸞殿
郝灼沒多話,直接跟宏錫講沈汀現在在他這兒,讓他要沒事的話,趕緊搭飛機過來,這個著急的理由是未來大姑子妨礙他追自家老婆。
郝灼說的沒頭沒尾的,宏錫聽他口吻不像喝醉了在耍酒瘋,讓他把事情給捋順了重新講一遍。
等郝灼耐下心來把事情原委給說了,宏錫在腦中把最近的行程給過了一遍,很遺憾的發現,最近一段時間的行程都被排滿了,他是沒空去解救郝灼了。
「我這邊有兩個競標案要趕,沒法過去。」宏錫語氣遺憾,想了想,問了郝灼一句:「他們大概會待到什麼時候?」
郝灼聽他沒法過來,頓時沒了精神,蔫蔫的回他:「大概一個星期吧,嚴叔就請了半個月的假,除了三亞,他們還有其他安排。」
宏錫走到客廳坐下,把水放到茶几上,單手鬆了領帶,捏了捏坐了一天辦工作僵硬酸疼的脖子,「我這裡至少需要五天時間才能搞定,既然住到了你家,你好好招待,別怠慢了叔和姨。」
郝灼嫌他囉嗦,「這還用你交代,行了,你既然不能來就算了,我掛了。」
「等等。」宏錫在郝灼掛電話前作出交代:「他們什麼時候走,你告訴我一聲,我這邊忙完了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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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灼了解他的心思,痛快的答應了,掛斷電話。
別墅樓上,沈汀用干毛巾把頭髮上的水先擦乾了,撥著頭髮坐在梳妝檯前,梳妝檯上放著吹風機,外殼乾淨的發亮,一看就是才從盒子裡拆開來的。
「這個郝灼還真是面面俱到。」沈汀說著,將吹風機插頭插到插座上,打開開關,撩起一撮頭髮吹。
方可露頭髮短,不需要吹,用毛巾擦兩下就已經半干,她走到床邊打開窗戶,讓自然風帶走頭髮上剩餘的水汽。
「想要討好那小子,可不得面面俱到?」方可露嗤笑一聲,對郝灼現在這幅孫子樣很不以為然。
沈汀吹乾了頭髮,和方可露一起出了房間,她們下樓的時候,方琴他們已經在樓下了。
一張長條形的餐桌上,擺滿了菜,廚師顯然充分理解了郝灼的意思,弄得菜都沒有華而不實,都是家常小炒和燒菜,卻沒把握好量,從桌頭到桌尾擺滿了菜。
桌上除了菜,還有一些酒,紅的白的。
眾人落座,郝灼很自然的打開白酒,給嚴立和自己斟上。
旁邊有傭人上來打開紅酒,給方琴和沈汀她們倒上。
除了嚴子琦,其他人面前擺的都是高腳杯,就他,面前擺了個玻璃杯,還有一瓶鮮榨橙汁。
嚴子琦對郝灼抗議:「為什麼就我一個人喝飲料?」
郝灼當著嚴立的面,笑得人畜無害,道貌岸然:「你還是小孩子,小孩子不能喝酒。」
嚴子琦氣得朝他直翻白眼,要不是他爸在這,他真想朝他呸一口,當初是哪個禽獸對他動手動腳的?當時他還沒滿十八歲呢!
郝灼給嚴立敬酒,要說之前不知道他身份,還能以長輩身份跟晚輩喝酒談天,這下知道郝灼身份不簡單,嚴立怎麼都沒法像之前那樣輕鬆。
郝灼也看出嚴立的不自在,乾脆放下了酒杯,對嚴立說:「叔這是嫌棄我了?要早知道這層身份讓您這麼拘謹,我還寧願當個普通人,每天到您家竄門子,跟您聊聊天,下下棋。」
嚴立只是一時轉不過來彎,他當小市民當了半輩子,對於有錢人,尤其是對能住得起這麼大別墅的有錢人,就有一種仰望的,可望不可即的心態,覺得自己矮人家一截,非常不自在。
郝灼的話給了嚴立一點寬慰,他知道自己表現的有點太過了,仰頭把杯里的酒幹了。
酒精上腦,嚴立抬手拍了拍郝灼的肩膀,嘆道:「你小子,可把我嚇得不輕。」
郝灼見他終於回過神來了,端起酒杯,笑道:「是我不對,驚著叔了,在這給您陪個不是,這酒我先喝了。」
嚴子琦看不慣郝灼那虛偽的樣子,本著眼不看心淨的由頭,埋頭吃菜。
吃過了晚飯,郝灼和嚴立還有沒說完的話題要聊,沈汀她們回去睡覺。
方琴和沈汀方可露一起上樓,沒急著回自己房間,擠到她們房間走到床邊坐下,叫沈汀和方可露也過來坐。
沈汀見方琴面色凝重,看著像是有心事的樣子,心裡奇怪怎麼剛才還好端端的,現在突然這樣,就問她:「怎麼了方姨?有心事?」
方琴點點頭,她有點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說,方可露性子急,見她半天不講話,催道:「媽,你有什麼事就說出來,在我們倆面前還有顧忌?」
方琴知道在她們面前當然不需要顧忌什麼,但是她心裡憂心的事說出來可能有點尷尬,方琴怕沈汀和方可露會笑話她小題大做。
但是這個問題已經在她心裡憋了很久了,因為怎麼也不能跟嚴立說,所以一個人胡思亂想的十分發愁,只能跟沈汀和方可露說了。
方琴開說之前,往臥室門口看了一眼,確認門關緊了,才壓力聲音神神秘秘的開了口:「我懷疑,郝灼對子琦有意思。」
此話一出,沈汀和方可露都愣了,兩人腦中同時閃過驚詫,方琴怎麼知道的?
方琴沒注意她倆的表情,她以為兩人不說話是不相信,忙接著道:「之前我也沒懷疑,但郝灼見天的跑家裡來,你們說就算感謝子琦照顧他弟弟,也不用整天的跑來,每次來還買那麼多東西。」
沈汀和方可露不講話,在心裡暗罵郝灼做事不懂收著點,一點都不知道隱藏,方琴都看出不對勁來了。
方琴還沒講到重點:「我發現啊,郝灼對子琦特上心,在家裡玩的時候,他爸說子琦一句不好,郝灼就跟在後面維護,跟護犢子似的。」
「我當時還取笑他是不是把子琦當成自己弟弟了,郝灼沒說話,就對我笑,半響才說了一句,這小子討人喜歡,我就疼他,我當時沒當回事,現在想想,一個男的,對一個男的說這話,真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