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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我能看上她?

2024-05-02 23:00:42 作者: 歸雲子

  柳翠娥一看女兒完好無損的,又是驚喜又有點生氣,照著她身上輕輕拍了下,罵道:「你這個死丫頭,又在整什麼妖娥子呢?你剛才差點嚇死娘了。」

  金一秤把手指往嘴唇上一豎,指了指門外,壓著嗓子道:「娘,小聲點,別叫外人聽見。嘻嘻,娘,我前幾天給你煮的水你用來泡了腿,感覺輕省點沒有?這會兒天還早,我去切幾片姜,再幫你把艾灸給做上。」

  柳翠娥看著自己家的閨女一臉的憐愛:「你啊,就是鬼心眼兒多,你那個熏蒸的法子挺好的,娘這幾天腿腳輕省多了,也能下地了,就連稍微重一點兒的活兒都能幹了呢。」

  娘兩個一邊說著話一邊親親熱熱地往院子裡走,轉眼把剛才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王金枝在金一秤家門口隨口含糊了一句,本就想要隨便打發一下柳翠娥的,沒成想就此讓金家的老太太在村兒里落了個惡名。

  往常大家都知道金家老太太是個厲害人兒,金老爺子不在以後,全是她管家,倒是也把一家子老少管得服服貼貼的,可是大家也都知道這個老太太偏心眼兒,向來不待見大房的柳翠娥。

  但是你不待見歸不待見,你和孩子治啥氣?一個孫女兒到你家不到一天,你就縱著自己的閨女把人家給打得半死不活的,這也太沒有人性了吧?

  鄉下地方小,就是閒言碎語跑得最快,三傳兩傳地傳到了金老太太耳朵里,老太太聽金老四說是她王金枝在別人面前窮白話了兩句,當眾把自己給賣了,當時氣得臉都白了。

  

  哪怕是王金枝這陣子再怎麼討好巴結,金家老太太也不給她好臉子看,至於金香蘭更是從心裡恨透了王金枝。

  王金枝這麼多年踮著小腳對這娘兩個一路巴結落得那麼點好,這一下子全跌進去了,王金枝暗地裡不知道抽了自己多少回大嘴巴子,可是也無法挽回與金氏母女兩個人的感情了。

  這一頭,金一秤假裝在家裡養病,一邊給娘親治腿,一邊仔細鑽研就近採回來的那些草藥,越研究越感覺其中有趣味。

  黑溝子山地方雖然偏了點,但是四季分明,氣侯好,竟然養出不少書上已經失傳的草藥物種來,就拿這獅子蜂來說吧,已經失傳了許久了,之前只是在古籍上看到過這種東西,那一天根據著金二丫的描述,金一秤竟然還真在附近的一個枯樹洞裡找了一個獅子蜂窩。

  要知道這可是難得的藥物啊,治療風濕性神經麻痹再好不過的,金一秤越來越感覺到,自己的穿越生活沒有那麼苦悶了,認真扒一扒簡直隨處都是寶啊。

  金一秤皺著眉頭直咂嘴,這些東西要是都能帶回現代去作研究,隨便弄出個項目就得多少錢啊?前幾年一個快倒閉的製藥廠弄出一個什麼「中華鱉精」的品牌,硬是賺了上千萬,三個王八就能產一噸的口服液,他們都能賣上三百塊錢一小瓶。

  自己要是能把這些山里出的純野生中草藥隨便包裝個名頭,那不也是錢嗎?

  唉,可惜了年代無法對接,要不然,那可全是錢啊!

  金一秤的兩隻眼睛不自覺地又變成了兩個大元寶的形狀,滿心滿眼都是錢。

  周大勇趴在床上,褲子褪到膝蓋,晾著屁股上剛塗的藥膏子。

  周傲斌在一旁磕著瓜子看他:「我說二哥,你這回咋傻成這樣啊?傻得我都不認識你了。咱倆不是都說好了嗎?你這一回逃出去,直接奔了縣城找大哥就好了。

  你倒好,怎麼繞到村後面的那條道上去了?那條道兒也不通縣城啊?你這不是找著叫夾子夾去了嗎?」

  周大勇不耐煩:「我哪兒知道附近的獵戶會在那個地方下夾子?我本來就是想帶著我那恩公小師父一起走的,沒成想她……」

  想起來那一天金一秤和青檀說話的樣子,周大勇心裡就泛堵,話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周傲斌「咦」了一聲,湊過來盯著周大勇的眼睛看:「我說哥,你不是要逃婚去嗎?你去找金一秤那個小丫頭片子幹啥啊?你想帶著她一起逃婚?」

  周大勇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圓了:「啥叫小丫頭片子啊?金一秤那三個字是你叫的嗎?那是你二哥我的恩公師父,她都救過我兩回了呢!再聽你這麼叫她,信不信我揍你?」

  周傲斌躲了周大勇打過來的手,斜著眼睛嘖嘖嘖,嘴都快咧到後腦勺去了:「啊喲喲,看看我說那個小丫頭片子一句把你給急的。

  二哥,你是真想拿人家當恩公當師父?我咋看著你是想把她當我二嫂啊?」

  「你這個臭小子你……」周大勇剛一動,屁股上又火燒似的痛,抓個枕頭衝著周傲斌就砸了過,「你小子再胡說八道的,信不信我砸光你的牙?」

  周傲斌輕輕鬆鬆地一閃,咧著嘴笑著就往外跑:「喲喲喲,哥,看看你,臉都紅了,我看你啊,就是相中人家金家的三丫頭了,你還不承認?哈哈哈,我這會兒就去告訴娘去,說你不想娶胖丫,一心想要逃婚就是因為想娶了金一秤呢!」

  「喂,你小子,你給我滾回來!」周大勇想要起來,屁股上塗滿了藥又動不了,梗著脖子大聲罵:「你小子胡沁個啥?我能相中人家金家的三丫頭,我能相中她?我……我咋可能?我咋會能相中她?」

  周傲斌早就一溜煙地跑了個沒影,周大勇梗著脖子罵了幾聲,漸漸地熄了怒火,嘴裡小聲咕噥著:「我能相中金一秤?我哪兒能這麼想啊?她是我恩公,又是我師父,她還救我兩回呢,我……我哪兒有那心思?」

  嘴裡來回這麼咕噥著,心裡頭又突然一熱,就連耳朵根子都一塊兒熱了。

  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突然涌了上來,有點羞臊又有點煩悶,周大勇把枕頭一掀將自己的腦袋給捂了個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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