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五章 那去看看
2024-07-21 20:04:20
作者: 小致命
什麼叫做機智,什麼叫做才華,在離開慧莊後,錢歡一路的吹噓他那聰明靈活的腦子。
「老黃,不是侯爺和你吹,就這腦袋,狡猾奸詐一流的,念念以為跟著我就沒事了?真有意思。」
錢歡指著自己的腦袋對錢歡吹道。可黃野則是一臉的愁苦,對於錢歡這般吹噓不為所動,他在擔心回到家中時如何向夫人交單。
家中夫人沒人都有一個小本子,記錄著家中家僕侍女以及將士的名字,守規矩,懂事理,知輕重的人均是用黑筆在後面打上一個對號,至於犯過錯的人則會用紅筆畫一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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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前不久黃野則有幸見過這四個小本子,上面鮮紅的字讓黃野記憶猶新,所有人的名字都是黑色的,後面或許帶著一個紅×,但是!黃野著兩個是紅字的,四個本子上全部都是紅色的,而且在名字上畫了一個大號的紅×,如果不清楚這其中緣由的人還以為黃野被判了死刑,可這何嘗不是另一種死刑。
錢歡夜晚出行次數不多,但這一次讓他興奮的有些忘記了回家後該如何尋求裴念的諒解,也沒想黃野那麼多,他只有一個目的,去看佛門與道教的廝殺,對於這兩派的人,他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但這其中不包括玄奘與孫思邈,就連袁天罡錢歡也是賊看不上他。
對於佛門,錢歡厭煩其原因十分簡單,他們破壞了生物規律,前世還好,佛門雖然會宣揚佛法,但只是小信怡情而已,但眼下佛門似乎有些膨脹了,竟然想信徒與他們一般,不吃肉,不殺生,不動怒。
至於有沒有不許同房錢歡不知道,但是長安信佛之家可不是那麼安穩,夫妻戰爭多次鬧到了衙門口兒去,至於因為點啥誰能猜不出來。
就好比女人撒潑動怒,扔到床上整治一番,保證是服服帖帖的,但是如果她的修為高於你,讓你提前放下了兵器,那就另當別論了,至於都鬧到衙門了,那是得有多久沒有切磋武藝了。
當然不會全部因為這些東西,但是錢歡堅信,這其中脫離不了信仰太重,拒絕同房的人。
同時還宣稱不爭世俗,認他名聲富貴隨風而去,這一點錢歡還是不認同,人活一口氣,這也不爭,那也不爭,活著幹啥?就是老母豬還知道搶食呢?
或許別人認可,但是錢歡絕對是不認可這件事情的,從前他不信迷信,後來信了,但是絕對不會信佛。
總之,錢歡看不上沒有頭髮,帶有幾個小坑的人。
至於道門?那更別提了,別說道門沒兩下,他們有,還真有,這一點錢歡服,但是你們用童男童女祭海,整點燒成灰的紙符混成水灌入一個生病痛哭的孩子口中,這就有點過分了。
別說這事在大唐還真發生過,只不過錢歡當時不在大唐,正在四處征戰,從高句麗打到龜茲,又從龜茲打到土谷渾,那個時候錢歡就曾耳聞大唐有個妖道要用童男童女祭奠海龍王,而當時正是侯君集要一日三城的時候,他沒工夫理會這件事情。
如果不是佛門將髒水潑在了道門臉上,挑起戰爭,錢歡還想不起來這見事情,前幾日錢歡倒是向李二詢問了此事,得到的結果是被流放了,而且當時也找不出活祭人命的證據來,無法定罪。
錢歡當場對李二道出一句:「如果不能隨意殺戮,我要這侯爵位置有個屁用?」
那是錢歡第二次被李二從書房窗戶踹出去,李二站在書房破損的窗戶俯視錢歡大罵:「如果你隨意殺戮,又與那成玄英有何不同?」
身經百戰的錢歡對從二樓跌入雪堆中這種疼痛早已習慣了,呲牙咧嘴的對著李二大吼:「不同?當然不同,老子可是國候啊,他成玄英是啥玩意?一個臭道士」李二當場被氣的大腦一陣眩暈,自二樓躍下向錢歡殺來,而此時孫思邈出現在藥廬二樓,丟給李二一根手臂粗的木棍。
回想起這個往事,錢歡不由縮了縮脖子,當日如果被李二抓住,絕對會被打斷腿,然後被孫老神醫治好,然後在打斷,反覆如此。
總之,道門與佛門在錢歡心裡的印象都不太好,可以說是十分排斥,但還是那句話,這其中不包括玄奘與孫老神醫,這兩人是真對大唐有貢獻的。
在錢歡沉思的時候,身後的黃野再一次頭疼,因為他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麻煩,大小姐,小娘子,大公子,小少爺排成一排出現在其身後,如果只有大公子與小少爺,黃野還能接受,但是大小姐與小娘子竟然也在。
這一次黃野真的是害怕了,如果一位夫人怪罪還好,侯爺能擋下。兩位夫人也好,侯爺擋一個,他老黃自己擋一個,可是四位夫人同時發火,這可是錢家從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候。。侯爺,您回個頭唄。」
正沉浸逃離慧莊心中大好的錢歡轉頭笑道。
「老黃啊,你是怕我走丟。。丟丟,你們幾個要造反嗎?」
起初錢歡還是淡定的,因為他沒看到身後的四個孩子,可等他轉頭後,有些亂,錢矜一身黑衣一臉憨笑的正看著他,錢雲臉色尷尬的躲在大姐身後,而錢海咧嘴大笑,身後背著一個傳的像包子一樣的錢妍。
這幾個逆子到底要做什麼錢歡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要去幹啥,他是要去看兩個幫派,不是,兩個門派火拼啊,到時候有老黃保護,錢歡不擔心危險,但是帶上這四個孩子?錢歡的興致沒有了。
「回家回家,走走走走。」
十分不耐煩的催促兒子閨女回家,錢歡則是一臉的煩躁,要說罵人吧?他這樣一個爹有啥資格罵孩子,四十好幾的人了還有閒心去看人打架鬥毆,帶他們去吧,則似乎有那麼點危險。
沒辦法,在他眼裡,錢矜還是一個三歲的娃娃,至於錢妍則剛出生。
「爹~,您告訴矜兒,您要去哪裡,矜兒就不搗亂。」
錢矜抓著錢歡的手臂搖晃撒嬌,這看的錢海一陣羨慕,可是沒辦法,這是大姐的專屬技能,剩下三個小的都沒有這個膽量。可錢歡揮手間一個暴吏就要敲下,可最終還是寵溺的摸了摸錢矜的腦袋,輕笑道。
「和爹玩文字遊戲?大閨女呀,你還是嫩了點,回家回家,爹就是散散心。」
錢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俏皮眨了眨大眼睛小聲道。
「爹,您是不是受不了閨女那幾個娘親,一定是的,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四個女人啊。。。哎?爹你快看,有好多個道士跑過去了。」
錢歡已經,拍腿大叫。
「已經打起來了?都怪裴念,要不今晚一定會看。。。。」
轉過頭的錢歡發現身後什麼都沒有,揮手一個暴吏敲在錢矜的腦門上,這一次錢歡可沒有留情,但同時又嘆了口氣,方才老黃說他老了,自己何嘗又不是?被閨女耍的團團轉。
錢矜捂著腦門憨笑,再次搖晃錢歡的手臂。
「爹,您是不是要看和尚與道士廝殺的場面,閨女也想嘛,您就帶我去嘛~。」
「不帶。」
「爹,孩兒作為錢家長子,這麼多年來從未見過廝殺場面,錢海曾與您在荒漠經歷廝殺,孩兒不想做一輩子書生儒士。」
「閉嘴。」
「爹,您心痒痒不?」
背著妹子的錢海開口了,笑嘻嘻的看著父親,錢歡梗著脖子小聲道。
「有點。」
錢海繼續道。
「爹啊,孩兒武義雖不如黃伯伯,但是自保足矣,到時候孩兒保護老么,您保護大哥,黃伯伯保護大姐,絕對不會有事。」
錢歡有些意動。
「那咱們去看看?回去千萬不能告訴你們娘親,不然你們沒事,我這做爹的得死的很慘。」
但是,真的會安全麼?此時道士與和尚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