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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呼保義及時雨

2024-07-21 19:12:13 作者: 怕起重複

  張三摸了摸肚子說道:「你倒是有吃的了,我還沒吃飽呢。」

  說著轉身又道巷口包子店買了兩個包子,買包子的時候張三順便問了一句:「大叔,這巷子裡的那條狗是誰家的?」

  

  「三哥兒說的可是巷子裡那隻瘦的脫相的癩皮狗?前幾天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身上一身瘡,三哥千萬別碰,免得惹上。」

  那老頭看了看四周又悄聲跟張三說:「前天我看見賣羊肉的老鄭把它騙進家裡,準備冒充羊肉哩。被它咬傷了手跑了出來。」

  張三一聽也覺得奇怪就問道:「冒充羊肉?「

  那老頭說道:「是啊,作孽啊,那老鄭平日裡盡幹些偷雞摸狗以次充好的勾當。早晚遭報應!」

  老頭又往巷子裡看看說道:「老鄭受了傷這兩天一直在找那狗,它也機靈,一直沒有被抓。」

  「是麼,大叔再給我拿五個炊餅,錢給你。」

  「好唻,您拿好。」

  張三拿著炊餅吃著包子往家裡走去,路過那隻狗那邊,張三拿出一個饅頭說道:「來,再給你一個饅頭。」

  這次那隻狗就迅速的搖著尾巴過來了,幾口吃完饅頭就在張三身邊轉來轉去,張三搖搖頭,繼續向前走。

  來到家門口,正準備關門,看到那條狗竟然跟著自己來到了,家門口。

  張三喚了一聲:「進來吧。」

  那狗就搖著尾巴進了院子裡,張三帶上院門,把狗領到廚房指著柴火堆說道:「來你就臥在那裡。」

  那狗竟然聽話的臥下了。張三把剩下的四個炊餅放到案板上。

  張三對著那狗說道:「我救不救你,就看你乖不乖了,現在我把炊餅就放在這裡,明天早上,如果炊餅還在,那就收留你,如果不在了。那你就走吧。」

  張三平時也愛貓狗,但是大多流浪貓狗認生,而且偷吃,張三自己也沒有多大的本是,所以想看看它跟自己是否有緣。要是不偷吃,聽話養著也行,不聽話趕走就是。

  這一夜張三躺在床上想著後世的各種小吃和吃食,本來想把自己的想法記下來,但是自己家裡確沒有紙筆。

  第二天醒來張三先到廚房裡,進去之後看到那隻狗正眼巴巴的看著案板上的炊餅。看到張三來了立刻搖著尾巴等著張三給它吃的。想上前親近又不敢。

  張三再看那狗,身上確實有一片片的瘡塊。毛上邊也是沾滿了灰土,勉強看出來一點毛色。

  這只應該是一個被遺棄的土吧,只有六七十厘米高。毛色淡黃脊背上一條黑色的毛線從脖子一直延伸到尾巴上。兩隻眼睛也是非常的有神,張三看了看覺得還不算丑,養養說不定還能恢復成好狗。

  也是自己一個人在這陌生的環境實在無聊,張三就決定收留它,好跟自己做個伴。

  張三拿起一個炊餅丟給它說道:「嗯,恭喜你通過了我的考驗,吃吧。」

  那隻狗幾口吃完了炊餅,張三又丟了一個。就開始洗臉做早飯。

  抓了把米放在鍋里又把炊餅餾上,張三就開始打火,吭哧了半天總算弄好,小心的燒著張三得意到:「也沒有那麼難麻。」

  屋子裡依舊是烏煙瘴氣的,張三要是不會壘這種土鍋就想拆了重新蓋了。

  炊餅配著鹹菜又喝了一碗稀飯,張三吃飽了飯。張三又去牆角找了一個破碗,洗了洗放在地上,把鍋里剩下的稀飯到進去,說道:「來,吃吧。」

  那狗又搖著尾巴開始來吃。

  「你就呆在屋裡,我出去一趟。」

  張三拿了一點錢就出門去了,打聽了一下哪家藥鋪有賣治療瘡毒的藥膏。張三就跑去買了一點。

  提回家後,那隻狗果然聽話的臥在廚房裡:「走了,我給你洗洗抹點藥。」

  那狗順從的跟著張三來到河邊,這邊是五丈河,在金水河北邊。兩河相通,五丈河,河寬五丈。河岸邊柳樹猶如兩條綠色的絲帶一樣延伸到視線的盡頭。

  河裡糧船、遊船、畫舫、漁船等等穿梭往來不斷。河岸邊洗衣的婦人、遊河的士子、往來的驢車、絡繹不絕。

  張三躲避著人流,帶著狗狗到一處人少的地方,指著水裡說道:「下去。」

  那狗夾著尾巴低著頭往水裡走了走回頭看了看張三,張三挽起袖子,脫了鞋子也站在水邊,開始給它慢慢沖洗。

  那狗也不動,只有張三碰到傷口的時候才抖抖,任由張三清洗。只是偶爾一兩下冷顫才能表達它的心情。

  張三對於這隻狗的靈性還是非常滿意的,張三一邊洗一邊說:「嗯,看你還算懂事,以後就跟著我混吧,我給你起個名字吧。」

  張三想了想,旺財?小黃?小黑?豹子?最後張三眼睛一亮說道:「有了,以後你就叫呼保義吧,大名呼保義,小明及時雨,怎麼樣?」

  張三絮絮叨叨的說著,洗好之後,張三帶著狗在河邊等著,遠處一群書生正在那邊談論不時傳來一陣笑聲,張三走近一些聽著他們說什麼,原來是在搞詩詞接龍遊戲,張三正想聽聽這古人到底是怎麼作詩的,只見一個人說道:

  「張兄你看,如此良辰美景,我們何不再吟一首。」

  「好好,我先來拋磚引玉。五丈河來寬五丈。各位兄台請了。」

  「我來,五丈河來寬五丈,……河上畫舫美嬌娘。」

  「娶了一個回家去。」

  「勝過家中丑婆娘。」

  「哎呀,好詩,好詩。」

  「獻醜獻醜。」

  「不如我們再來一首」

  「好,這次我先來。柳綠花紅秋水寒。」

  「畫舫遊船佳人顏。」

  「抬步上船才子笑。」

  「夜半鐘聲人未眠。」

  「哈哈,哈哈。好詩,好詩。」

  張三在一旁聽的都吐了,三句不離女人,兩句不離畫舫。好濕好濕,果然是淫的一手好濕。就這水平也叫才子,看來才子圈很好混嘛。

  張三自覺的離他們遠點,怕他們身上的「才氣」沾染到自己。

  過一會,呼保義身上的水幹了,張三一邊給它上藥,一邊說道:「呼保義啊,以後你要是吃不上飯了也去當個才子吧。你看才子圈很好混啊,你看他們那水平,我覺得呀,你要是在他們中間叫兩聲,他們也會說你大才吟的一首好詩,你說是不是。」

  「哪來的潑才,怎敢如此,有辱斯文,有辱斯文!無恥之尤!」

  張三一回頭,那幾個書生竟然來到了自己身邊,這背後說人被人發現就比較尷尬了。為首的那綠袍書生正在對著自己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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