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診斷
2024-05-02 22:45:59
作者: 抹茶夭夭
顧淮安聽到謝辭說的話,也微微蹙起眉頭來,整張臉陰冷無比,寒冷刺骨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徐薇薇的事情我自有定奪,不需要你來插手。」
在顧淮安的心中對徐薇薇白月光的身份,確實有幾分懷疑,可是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之前,他也不能隨意的猜測。
不然,這會讓他更加痛苦,讓他的暴躁症變得越來越嚴重。
「徐薇薇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你身體安全,必須由我全權負責。」謝辭將手放在顧淮安的肩膀上,手稍稍用力,又接著說道,「忘記告訴你,Eric心理醫生,要來咱們國家做專訪,我也早在一年前,就已經預約 Eric先生,來給你做心療診斷。時間,大概是一個月後。」
謝辭為顧淮安的事情,簡直是操碎心,可是這顧淮安卻像是不管不顧,把自己的心理健康沒當一回事。
「好,等 Eric醫生過來,你再來通知我。」顧淮安冷著一張臉,風輕雲淡的說道,「既然,諮詢已經完成,那麼我也沒必要留在這裡。」
說完這句話,顧淮安向外面走去,上車直接去公司。
謝辭看著顧淮安離開的背影,只能無奈的搖搖頭,接連不斷的嘆息。
另一邊的顧氏集團,徐薇薇已經有一天沒見到顧淮安,心裡也一直想念的緊,於是就直接來到公司里找顧淮安。
可是,這個時候的顧淮安,並沒有及時趕回來。
「張助理,顧總有說他去哪裡了?」徐薇薇踩著一雙恨天高,走到張歡的面前,眼眸中閃過一縷冷冽,淡淡的詢問道。
張歡無奈的搖搖頭,歉意地說道:「徐小姐,顧總的行蹤我確實不知,所以抱歉。」
張歡是知道顧淮安的位置,可是顧淮安早都吩咐過,他患有暴躁症的事情,絕對不可以讓更多的人知道,就連徐薇薇也不能。
「張助理,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還是說,我說的話,在你面前根本就沒有用?」徐薇薇雙手環在胸前,冷烈的眸子盯著張歡,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絲毫沒把她放在眼裡。
「徐小姐,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告訴您了。可是現在,我真的是不知道,所以您就別為難我了。」張歡心裡十分無語,可是在明面上,對徐薇薇的態度顯得畢恭畢敬,這點禮儀還是要有的。
可是相對於徐薇薇,卻有些仗勢欺人的模樣,可誰讓這個徐薇薇,是顧總的白月光呢?
不過,張歡也在心裡想著,也不知道這個徐薇薇能夠神氣多久,等到事情調查清楚之後,不知道她還能有現在的風光?
然而在下一秒,徐薇薇毫無徵兆的一巴掌落在張歡的臉上,張歡捂著半邊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徐薇薇,她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麼事情,這個徐薇薇竟然敢打她?
「這就是你對我的態度!故意對我隱瞞,這就是你的錯了。要是,顧總知道你這樣對我,恐怕早都把你炒魷魚了,還會把你留到現在?」徐薇薇眼眸里的神色變得愈加的恐怖,落在張歡的臉上,似乎還有一些得意。
而正是這一巴掌,讓周圍的氣氛,也逐漸變得凝固起來。
而在場的人,也都不敢相信,這位徐薇薇小姐,竟然敢這樣對待顧總的助理,這簡直是要逆天了呀!
「徐小姐,我真的是不知道,希望你能夠理性一點。」張歡緊緊的皺著眉頭,複雜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徐薇薇,就算是有苦她也說不出啊!
一旁的人也正在看戲的時候,氣氛也逐漸變得冷烈下來,而在他們的身後,顧淮安也一步步走過來。
顧淮安看到現場發生的事情,不禁微微蹙著眉頭,冷冷的詢問道:「誰能說一下,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顧淮安一眼就看到張歡臉上的紅腫的巴掌印,眼眸顯得愈加複雜,像是猜測到發生什麼事情。
可是,顧淮安還是想有人,能夠親口的告訴他。
然而,這時的徐薇薇,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臉上浮現著濃烈的笑容,向前走了幾步,挽著顧淮安的胳膊,嬌柔造作的說道:「我就是問問張助理,你到底去了哪裡?可是,我一直詢問著,她也不肯告訴我。你一夜未歸,淮安,我真的很擔心你……」
說著,徐薇薇的眼眶裡閃爍著淚光,抬頭看著面容冷峻的顧淮安,仿佛她才是那個受害的人!
「那你說說,張助理臉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別說,這是她自己打的?」顧淮安緊緊的皺著眉頭,瞳孔逐漸變得緊縮起來,質問著一旁的徐薇薇。
他一直覺得徐薇薇是一個乖巧的人,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淮安,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擔心你,她一直不說你的下落,我才會失手打了她。」徐薇薇眼眸里的淚水,蘊含的愈加的多了,一副委屈的模樣,顯露在顧淮安的面前。
顧淮安聞著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總感覺到有些難受,他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臉色冰冷如霜,「既然,你已經見到我了,那還不趕快回去,別在這丟人現眼!」
就連顧淮安也不知道,他怎麼對徐薇薇說出這番話來,看來真的是他的暴躁症,變得越來越嚴重!
「淮安,我知道我錯了,我向張助理道歉。」徐薇薇白皙嫩滑的臉蛋上,划過一抹晶瑩的淚珠,她微微的擦拭著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說完這句話後,她又轉過身來,對著面前的張助理說道:「張助理,真的是對不起,我也沒有想到我會情緒失控,不小心打了你一巴掌,這都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
張助理看著面前的女人,也不想事情鬧大,所以對徐薇薇淡淡的說道:「徐小姐,我能明白你著急的情緒,所以這是沒關係的。」
然而,張助理可不覺得這個女人是個人畜無害的人,反之有極深的城府,像是要把人置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