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三十二章 上門打秋風
2024-07-21 15:36:04
作者: 腐竹野人
很多的事情,是經不起推敲的。
秦淮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兩位老大爺,找上門來的人,按理來說,他們應該是惡客,可她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
尤其是賈錘。
明顯是一個沒有腦子的蠢貨。
「二位大爺,放心吧,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秦淮茹捏著賈錘的耳朵,一步步的走到兩位老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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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吧。」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秦淮茹坐在小馬紮上,一臉的孤寂,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問題,她如果還裝傻。
是不是把他們當傻子玩。
「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情了,我一直在屋內睡覺。」賈錘故作疑惑的表情。將自己說成一朵白蓮花,可實際上,他眼眸之中的躲閃之意。
怎麼能逃脫兩位老人的的目光。
尤其是刻骨銘心。
外加先入為主的概念。
他們除了說了兩句賈錘的壞話之外,其他人,可從來都是和睦相處的模式,這一次也同樣如此。
「三大爺,您也看到了,我們家賈錘並未去過你們住宿的小區,可不能冤枉老實人啊。」事情已經發生。她除了盡力的將賈錘摘出來。
不要因為三大爺的身體狀況,而可能被人帶走。
「好啊。」
三大爺氣笑了。
「一丘之貉。」
「秦淮茹,你難道覺得我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我如果想要對付你們的話,只要去找派出所的人過來,讓他們評評理。」
「無論是作案動機,還是作案的時間,賈錘似乎都是最佳的人選吧。」
氣不過的三大爺,捂著猩紅的雙眼,昨天晚上,他可不止一點受傷,還被賈錘給踹了一腳,這才導致現在行動不便。
二大爺倒是比他幸運一點。
可也僅僅是那麼一丟丟。
嗚嗚....
「我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麼,你們既然這樣篤定是我,那你們可以直接去派出所找人抓我啊。」雖然賈錘心裏面比較慌。
可人也不是嚇大的。
一切還是要講究證據嘛。
「是嗎?」
「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既然你這樣想,那我就成全你。」每個人都有第六感,三大爺覺得自己一定沒有冤枉錯人。
既然說了找他。
那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老劉,別在想著跟他們和解了,還是公事公辦,到時候看能不能讓他們賠一點醫藥費,生活費。」三大爺推了一把劉海中。
還想著和好。
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決斷。
「好吧,我聽你的。」
二大爺也沒有過多的糾結,畢竟三大爺開口了,他還能怎麼說,何況他覺得這事情就是賈錘所為,不可能還有其他的結果。
兩人還未走出大門的時候。
就被秦淮茹給攔住。
訕訕一笑道:「二大爺,三大爺,這事情可不是一件小事,你們怎麼能如此的草率呢。」秦淮茹最終還是於心不忍。
不想看到白髮人送黑髮人。
連忙推了一把賈錘。
「這事情是不是你所為,如果是的話,你跟二位大爺道個歉,他們想必也是不會找你的麻煩的。」秦淮茹一腳踹在賈錘的腳踝上。
沒事找事。
明明自己已經占了大部分的便宜,為何還不允許其他人說兩句呢?
「不是。」
賈錘回憶昨晚的一舉一動。
看著戲虐的兩個老頭子,昨天晚上,他們一定沒有看清楚自己,他不僅帶著帽子,還帶著口罩,外加天氣黑暗。
林間小路上。
連一個路燈都沒有。
怎麼可能是他呢?
「二位大爺,你們也不要在這裡虛張聲勢,如果你們能證明是我的話,我束手就擒,如果不能的話,還請你們還我清白。」
說罷。
賈錘不悅的跨過門檻。
根本不給秦淮茹等人反應的時間,就朝著屋外走去,一方面是他不想低頭,另外一方面,他也想好了,那就是去外面躲幾天。
理由也想好了。
「去女盆友的家裡面幹活。」
.....
到時候在看兩個糟老頭子還能耍什麼花招。
這.....?
不僅僅是秦淮茹沒有想到,哪怕是閻埠貴也沒有想到賈錘盡然會如此的硬剛,難道覺得自己做的事情,真的是無懈可擊嗎?
還是覺得自己手段高明。
不怕他們找麻煩。
「賈錘,你不會以為自己做的事情,真的無人知曉吧。古語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做過什麼,心裏面應該有數。」
三大爺拍打著破舊的門框。
一看就有幾百年的歷史,布滿了刀劍的痕跡,想當年,可能也是一個兵荒馬亂的地方,也可能是從豪宅大院裡面。
搶出來的門框。
他從來都不會小覷任何一個人。
哪怕是傻柱。
他也不過是在懷疑這爺們是不是對自己有意見,年輕的時候,誰都可以從他的身上得到一點好處,唯獨自己不可以。
沒有也就算了。
還喜歡貶損他。
這些年...
事情漸漸的過去了。
「按三大爺的意思,那是有人作證了。」賈錘表面上,一副笑面如花的強硬態度,實則,心中早已經慌亂成狗,不會真的那麼巧吧。
「自然。」
「我問過小區的保安,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給了他一根香菸。」三大爺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晚上九點之後。
一個人出來跑。
絕不是他說的一個人在家睡覺,沒有人證物證,他回來找賈錘,早上的時候,他就去門房哪裡,跟老大爺聊了半天。
才想起來的人。
呵呵。
笑聲有些悲涼。
賈錘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是又如何?」
「三大爺,那只能表明我昨天晚上去過小區,難道不能是拿我遺留在小區的物品,非要是跟你有任何的交集嗎?」
「自己走路不小心,被人絆倒,就不要怪其他人。」
賈錘露出危險的光芒,扶了扶眼鏡,並沒有被三大爺拆穿的恐懼,相反還為他能找到漏洞,感到一陣的開心,同時心中也有一種變態的展示的欲望。
呼....
氣憤填膺。
三大爺捂著胸口,他已經將事情剖析開,同時也榨出是賈錘的動作,哪怕是如此,難道他還能翻盤。
「二位大爺。別怪我氣不過,我自認為與你們無冤無仇,可是三大爺做的事情,讓我非常的寒心啊,將我趕出家門。」
「順便還說了我多少壞話。」
「難道我就不應該做點什麼,『報答』你們對我的迫害,別拿未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指責我,質疑我,既然你們覺得我是一個壞人,那我只能做一點事情,讓你們感到害怕嘍。」
賈錘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一時之間。
盡然讓他們無言以對。
「哼。」
「死到臨頭,還在這裡說什麼無辜,信不信我現在就出門右轉,找人將你給抓起來。」三大爺看著有恃無恐的賈錘。
心中那個氣。
實錘的事情。
還能反駁。
一點也不知什麼是畏懼。
什麼是舉頭三尺有神明,說到底,還不是將他們當成了一個炮灰,豈有此理的事情。
....
「我好怕。」
賈錘,他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雛兒,有秦淮茹在邊上拉架,除非是兩家的關係徹底的鬧掰,否則的話,是不會立馬阻止的。
「既然你喜歡,那你去啊。」
說罷。
賈錘一深一淺的朝著院外走去,他要去的地方,可是一個鄉下,坐上車,轉彎溜達一圈,少數要一天的時間。當初那姑娘走的時候。
也是坐著長途汽車離開的。
賈錘他沒有過人的本事,也沒有傲人的身材,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郎,想要立足,又不想做事,那只能找一個人代勞。
就像是秦淮茹。
一個人的戰鬥力比擬傻柱全家。
真的到了山群水盡的時候,還能逆風翻盤,也就是秦淮茹能做到。
「好。」
「非常好。」
「賈錘,你果然是一隻白眼狼,跟你那父親棒梗有一拼,既然爾等不做人,那我自然也要為我討回公道。」三大爺一拍桌子。
這還有什麼可聊的地方。
傻柱坐在一旁,淡淡的看著幾人的表演,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就是賈錘做的,可是剛才無論是秦淮茹還是賈錘。
他們都不會承認是他們做的。
哎。
秦淮茹看著憤怒的三大爺,連忙攔住道:「三大爺,何必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計較,與其如此,不如這件事到此為止吧。」
「你找他所謂何事?」
「難道僅僅是為了給我一個下馬威嗎?」
秦淮茹主動將事情攔到自己的身上,唯有如此,三大爺才不會去派出所,畢竟,他們的訴求,無非也就是讓秦淮茹看在過往的情感上。
幫襯一下他們。
呵呵。
「我們可不敢。」
二大爺遮住三大爺,看著他欲言又止的念頭,無奈的搖搖頭。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做著痴人說笑的夢,讓秦淮茹出點血,去醫院看看病,那就已經足夠了,怎麼還想讓秦淮茹照顧你的晚年生活,不覺得這是在做夢嗎?」
「你懂什麼?」
三大爺還想反駁。
可秦淮茹直接制止了還想繼續說話的三大爺。
「事情過去了一個多月,我們也知道彼此之間的處境,三大爺覺得還能回到過去嗎,我之前的付出,你們可真的是一點也沒有當回事啊。」
「在你將賈錘趕走的時候,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已經斷裂了,而且是你們欠我的,可不是我欠你們的。我洗完三大爺明白。」
秦淮茹鬱悶的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傻柱。
這時候為何還在看戲。
默不作聲。
難道不應該主動站在她的一盤,將兩位大爺拒之門外,然後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幸福生活,沒有一個人是靠得住的啊。
老母豬都會上樹了。
也不見得他們之中出一個有擔當的人。
「三大爺,淮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大家還是不要在勉強的湊合到一塊,最後出力的人,其實還是我一個人。」
傻柱自嘲一笑。
「之前我還可以從酒店拿一些飯菜回來,可是自從上個月開始,來了一個新的廚師,我的那一點特權,也被何哲收回去了。」
「他不允許任何人帶飯食回家。」
二大爺、三大爺對視一眼。
無奈的搖搖頭。
他們倆人其實真正的指望,也就是傻柱一個人,可是既然他都明牌,說自己不成,那最後還不是將所有的難題都推給了他們。
至於秦淮茹。
這娘們在中間起的作用。
也就是一個潤滑油的作用,牽扯傻柱的經歷,然後大家一起壓榨傻柱,這明明是一大爺當初制定的遊戲規則。他們恰好搭了順風車。
可隨著秦淮茹的無理取鬧。
還是將他們給顛下了車。
人間果然是不值得。
「既然傻柱,你都這樣說了,我跟你二大爺還有什麼可值得說道的。我們也沒有指望過什麼,可是賈錘的事情,你們說怎麼解決。」
「他不是說不是他嗎?」
秦淮茹有些著急道。
這特麼的還能勉強的湊合到一塊,一點證據沒有,跟保安的對話,可能也是逼迫他承認的手段,可誰能證明是他呢?
這是一個玄學的問題?
「你信嗎?」
三大爺拋出一個眾人皆知的白眼。
「我說不上來。不過三大爺,你的那一點小心思,我也明白,傻柱也知道,可是那又怎麼樣,事情又再一再二,可沒有再三再四,你們可不是一次違約了。」
「我雖然沒有什麼,可是你們也不能直接將我們當傻子啊。如果下一次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是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還會將我們趕出來。」
「我累了。」
秦淮茹捂著額頭,一雙媚眼,盯著三大爺。
一把年紀。
就不要做白日夢了。
「難道沒有其他可以說道的方法了。」三大爺不滿道。
他過來可不僅僅是為了聽秦淮茹說愁,而是想要確實的解決辦法,哪怕是出一點醫藥費,他也不虛此行,可如果一直口惠而不立。
他恐怕只能見真章了。
「三大爺想要什麼。」
秦淮茹反問道。
「明知故問。」
「我一把年紀了,這既然破了相,是不是應該帶我去醫院,好好的檢查一下,順便買一點補品,找個人照顧我一段時間呢?」
三大爺直接露出自己的底牌。
「這恐怕不行。」
秦淮茹搖搖頭,直接拒絕,把她當成什麼了,上門打秋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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