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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二十章 解釋

2024-07-21 15:35:42 作者: 腐竹野人

  一切不足無非來源於一樣東西。

  雖然他們不願意承認,可是何雨水來家裡面的目的,絕非是走投無路,而是抱有別樣的情懷,比如說一下何大清的不是。

  比如說一下傻柱的無能。

  總之對於自己的白眼狼的行為,是一點也不會承認的,明明他們才是一家人,可是她的選擇,切都是外人,也可以說是聰明。

  可難道不能說她其實是非常的自私的嗎?

  明明什麼都懂,可是偏偏非要當一個市儈的人,在親情與利益面前,她的選擇並不意外。

  

  秦淮茹那時候才是傻柱的心頭寶,當時的何雨水可是借著的同學家的口糧,才挨到畢業的,可是那時候的傻柱呢。

  明明月工資不低。

  可是偏偏一門心思的幫襯秦淮茹,這工資都被秦淮茹拿捏著,她能怎麼辦,自然是站在秦淮茹的一側,才有拿到的生活費。

  要不然...

  呵呵。

  伴隨著一陣冷笑。

  何雨水轉過身,看見門口憤怒的傻柱,一副緊握的拳頭,無能狂吠的樣子,跟當初的懦弱,故意裝糊塗完全不一樣。

  可現在老了。

  說再多?

  又有什麼用呢?

  「你不會是覺得我說錯了吧。」何雨水一臉的淡漠,將目光轉移到屋內的鐵盒子上,上面還有一把鎖,孤零零的放在桌子上。

  「你難道說的對嗎,我對你的付出,難道少嗎?」

  傻柱反駁道。

  「是嗎?」

  何雨水陷入回憶之中,一幕幕在心裏面流轉。

  冷淡道:「我的記憶可不是那樣啊,那時候你的工資可是秦淮茹拿捏在手上,請問一下你,每個月給我多少生活費啊,有時候聖湖費無法湊齊,還是我跟同學借的粗糧生活。」

  「那是我囊中羞澀。」

  傻柱臉色微變。

  「再說那不是非常少的一兩次嗎?」

  「大哥,你的臉不紅嗎,我記憶中,可不是一兩次啊,幾乎每一次都是如此,也就是我求到秦淮茹的身上,他才肯每個月給我五塊錢,這才是我一個月的生活費,至於你,似乎我從你的身上沒有得到一分錢吧。」

  何雨水自嘲一笑。

  何大清面色難堪,望著眼前的傻柱,也為自己接納他感到一陣的頭疼,這傢伙妥妥的就是一個傻叉,身邊親近的人。

  都得罪完了。

  如果不是自己幫他面前的穩住了現在的局勢,沒有讓何哲做出什麼大義滅親的事情,否則,這傢伙可能也就是流浪的命。

  「那不也給你了嘛。」

  呸。

  何大清冷哼一聲。

  「你這大哥做的事一點也不合格啊,我也不想繼續看見你,以後有多遠,給我滾多遠,看到你我就心煩,這祖宅特麼的也被你給輸完了,你還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一點爺們的樣子都沒有。」

  「你看看你這麼多年,為身邊的人做了多少事情。」

  何大清冷嘲熱諷道。

  「事情既然過去了,一直翻出來,又有什麼意思呢,再說何雨水不也坑我了嗎?」傻柱也不敢繼續深究下去。

  他自己做了多少混帳的事情。

  他難道不知道嗎?

  也就是有人在背後支撐,否則的話,他早就流落街頭了,哪怕現在的工作也是徐冬青提供給他的,就像是何大清。

  同樣是徐冬青幫忙。

  否者,他們爺倆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哼。」

  何雨水冷哼一聲,不在觀看傻柱,而是起身跟何大清告別。

  「我要去廠裡面宿舍居住了,你們如果忍心的話,就當沒有看見。」

  說罷。

  何雨水沒有一絲留戀。就像是在通知他們一般。

  也就呵呵了。

  她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這已經分出去的東西,哪裡還有拿回來的道理,這不是又要鬧著家宅不寧嗎,何況她也不是什麼好人。

  什麼事情都推給傻柱解決。

  自己躲在幕後。

  難道這事情就說得過去嗎?

  「走吧。」

  「都走吧。」

  何大清擺擺手。

  一把年紀,行將朽木的人了,怎麼還未孩子的事情擔憂。

  「雨水,你忘記了一點,那就是分出去的東西,沒有在要回來的道理知道嗎。我不可能為了你在跟何哲鬧翻。」

  「我年紀大了,喜歡安穩。」

  擺擺手。

  何大清也轉身回到屋子裡面,佝僂的身材,拄著的拐杖,有一絲的落寞,但凡是他在年輕二十歲,何雨水也是一個孝順的姑娘。

  他也會留一份出來的。

  可這丫頭的門檻比較高啊。

  基本上不讓他登門拜訪也就算了,還對他視而不見,明明都在一個通鑼鼓巷裡面住著,一個住在村頭,一個住在村尾。

  只要多走兩步。

  就可以常回家看看?

  她也沒有回來看看啊,哪怕是他背地裡已經指點幾句,可她還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以上班累了為藉口,將他打發了。

  他難道不心寒。

  反而不如何哲。

  這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兩人之間的關係,可比傻柱跟何雨水兩人親近多了。

  咳咳...

  何雨水雖然不想承認,可是何大清已經明確的表明了自己的意思,反正這以後也指望不上他們,一把年紀,明明是當頂樑柱的時候。

  可還是要啃老。

  如何讓何大清高看一眼。

  現在的胡鬧,那也不過是將他們最後的一點情感,給揮霍一空,千年的狐狸,玩聊齋的時候,誰沒有想到最次的結果呢?

  一絲的僥倖。

  不可能是永世不忘的恩典。

  終有一天。也會露餡的。

  「知道了。」

  夜幕下。

  何雨水狼狽的離開,最後的心也死了,以後來不來看一眼,那就看她是否有點心了,筒子樓的事情,可還是秦淮茹的呢?

  雖然因為何大清幫忙給換了回來。

  可是何哲跟她這個姑姑的感情並不深厚,尤其是知道何雨水一直在他的注意,等何大清百年之後,一切帳都會清算的。

  哪怕是傻柱制止。

  也沒有讓何哲冷漠的將他們趕出屋子,至於原因嗎?

  悔恨在心的何雨水在何大清百年之後,並未上靈堂看一眼。

  這是後話。

  .....

  傻柱有些蹉跎的回到隔壁的屋子,秦淮茹坐在床鋪的邊上,手上的針線也沒有停下來,而是饒有興趣的抬起頭。

  看著有些落寞的傻柱。

  三分不解。

  三分疑惑。

  這明明皆大歡喜的局面,為何傻柱會不開心呢,以後他在家裡面也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不再是伏低做小的角色。

  傻柱也可以不再覺得自己無能。

  被何大清DISS。

  為何他會不開心呢?

  「遇見什麼難的事情了。」秦淮茹因為膝蓋有些疼,老毛病了,通風的後果,年輕的時候,可是沒有少受罪。

  外加賈張氏苛責。

  對她可是從未正眼看過,有什麼好東西,也輪不到她,冰天雪地裡面,她還要給全家人洗衣服,這順帶手的還有傻柱。

  這可不是一個小工程。

  冰天雪地裡面。

  每天洗三個小時。

  這手指都凍得起了雞皮疙瘩。

  ....

  「何雨水過來,又纏老爺子了。」傻柱坐在秦淮茹的身邊,唉聲嘆息的從口袋裡翻找出一盒大前門,最近他遇見了很多的事情。

  沒有一件是他可以解決的。

  哪怕是何雨水對他也是微詞不斷。

  他能怎麼說?

  年輕的時候色-欲薰心,還是鬼迷心竅,被秦淮茹迷得五魂三道,他那時候的工資確實是秦淮茹領著啊,可是剛開始不是這樣的。

  有一段時間。

  他領了工資一多半給了秦淮茹,一小半給了翠花,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

  呵呵。

  傻柱越想越感到後背一陣發涼。

  怪不得自己會過的生活不如意。

  怪不得何哲對他的態度非常的冷淡,一切都是有緣由的,如果不是他自己作的,非要跟秦淮茹糾纏不休,或許可能會是另外一個結果。

  可是他不敢說啊。

  秦淮茹就在自己的身邊。

  過去的事情,他還能找誰去述說,說自己錯了,其他人會原諒他的錯誤嗎?

  什麼都沒有。

  解釋再多,在其他人的眼裡面,也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考慮。

  哎。

  「她不是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怎麼還過來胡鬧啊。」秦淮茹看著窗外,黑暗的院子,沒有任何的人影。

  露出不屑的目光。

  「你可不要在為她感到不值得。」

  「嫁人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穿衣吃飯。」

  「李然可是她自己挑選的,我們可是一點也沒有反對,現在過的一般了,想要來娘家打秋風,世界上有這樣的好事嗎?」

  「如果這樣都可以,我是不是應該回到秦家屯,跟我那白眼狼的哥哥爭一下屬於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啊。」秦淮茹推了推傻柱。

  指著門口。

  「既然是潑出去的水,那就不要想著回來繼續啃老了,你還不如何大爺豁達呢,看看他是怎麼做的,難道說他不喜歡雨水嗎?」

  「可不也給她兜底了。」

  「相當於娘家人已經給了她一塊居住的地方,如果這還是不知足,那可是涉及到關於何哲的利益,縱不能跟何哲在要回來,然後在重新分配啊。」

  「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何大爺難道不為自己著想一下,他一把年紀了,可是經不起一點的折騰。」秦淮茹提醒道。

  「哎。」

  傻柱回過神。

  望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秦淮茹,手上的針線活放在一邊,冷峻不羈道:「你說的跟老爺子一模一樣啊,如果不是知道你腿腳不便,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在蹲牆角。」

  傻柱自嘲一笑。

  「你啊。」

  「人情世故方面是一點也不懂,這明顯的道理,雨水為了自己的利益想不明白,那情有可原,為何你會想不明白呢?」

  「何大清給何雨水付出,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最後可都落在了李家人的份上,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兩室一廳的筒子樓。足夠他們一家四口生活。」

  「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秦淮茹手指頂在傻柱的腦殼上。

  「她想要的更多,那就不要怪大家對她做的任何一件小事情放大,這事情也就是還沒有落到何哲的耳朵裡面。」

  「以後遇見何雨水,提醒她一句,不要在胡鬧。」

  「我看何哲也不是好相處的人,如果她還是不知好歹,讓何大清索取的話,最後可是會得罪何哲的,到時候,別那筒子樓也保不住。」

  秦淮茹冷笑道。

  「是啊。」

  傻柱也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的傻子,只不過是平時不想想那麼多無光緊要的事情罷了,這關乎自己的利益,四合院的三大爺可就有點死不瞑目了。

  他可是從未從傻柱的身上占到半點的便宜。

  「我遇見雨水的話,會跟她提一嘴。」

  「時間不早了,我看還是關燈睡覺吧。」

  秦淮茹看了看懸掛在牆壁上的鬧鐘,夜半十二點,這何雨水也是能胡鬧,這剛剛離開,可能會被拒之門外的。

  今天晚上不知道在誰家打地鋪。

  .....

  倒是何雨水家裡面有點不太平,雖然李然什麼都沒有說,可是表達出來的意思就是讓李母等人離開,足足六個人。

  收拾一晚上。

  李嫂也捨不得搬離,說什麼也要在家裡面居住,可是李然的兩個兒子,可沒有給她任何的面子,直接將她的被褥全部扔到了客廳裡面。

  哥兩一人一張床。

  上下鋪。

  別提多麼的開心。

  唉聲嘆息。

  就沒有停止過。

  李母也有些心煩,想要跟李然道個歉,可是何雨水不回來,那一切都是未知數,讓李然在家人跟何雨水之間做一個選擇。

  用腳指頭選。

  他們也知道結果啊。

  何況這筒子樓可不是屬於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上面寫的名字可是何雨水,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不是他們可以更改的。

  「走吧。」

  「還有什麼留戀的。」

  李夏下午的時候,在外面找了一個出租的小GG,押一付三,李母出的錢,自然不會心疼,直接住了一個更大的筒子樓。

  四室一廳。

  全家都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房間。

  就是價錢有些貴,不過這可不是李夏考慮的事情,自己只要照顧好老太太,剩下的所有問題,都是李然等幾個兄弟解決。

  「我捨不得離開這裡啊。」

  李嫂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外面的地方,可沒有何雨水每天早上起來做早餐,這以後所有的活可都要交給她負責。

  但凡是有一點不好的地方。

  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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