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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零三章 苦果

2024-07-21 15:34:38 作者: 腐竹野人

  人來人往。

  如何讓一個慾壑難填的人,得到滿足呢?他們就像是神話之中的貪吃蛇,永遠都不會得到滿足的,白建果的話,除了引起周圍人的鄙視之外。

  沒有任何的作用。

  每個人的價值觀,其實都差不多。

  不會有多少的偏執,唯有如同棒梗,白建果這一幫人,慾壑難填,看著別人吃香喝辣的樣子,心裏面其實非常的嫉妒。

  才會主動找到何大清。

  對之前的過錯,難道一點也沒有感到愧疚嗎?

  「我無意再回憶過往,那些悲傷事有什麼可說的呢?你說是吧,白寡婦。」在他們關係沒有破裂之前,何大清可能會叫白寡婦為老伴。

  

  相濡以沫一輩子。

  這或許是何大清最大的奢望,畢竟這年頭,能湊合過著,絕不會分開的,也就是白家人目光短淺,覺得將何大清最後的一點價值給利用完了。

  現在他就是一個最大的累贅。

  所以才會有將何大清趕走的故事,這事情不是少數,在不少的地方,時刻都在發生著,只不過事情沒有攤到自己的身上。

  大部分的人,也就是冷眼旁觀。

  發出呲呲的笑意。

  在不遠的鄉下地方,也有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不也被人拉回家,拿著一個打狗棒,被全村的人圍觀,上門女婿都不算。

  不過是幫忙幹活的人。

  最後的結局不也沒有多好嗎,在被人趕出來,這事情不是第一起,未來自然也不會是最後一起。

  生活嘛。

  不寒磣。

  可有些丟良心。

  「老何,我想跟你一起過。」白寡婦看著何大清身後的小保姆,聽說逢年過節,這還有人主動送不少的好東西。

  房產不止一套。

  這些難道都便宜了傻柱以及他的兒子。

  她實在是不甘心啊。

  「我不想。」

  何大清有些厭煩的看了一眼,指了指不遠處過來的老劉道:「你跟保衛科的人說吧,我這裡可不是廢品收購站。」

  撂下一句狠話,有些頭疼的何大清就要回屋的時候,被保衛科的老劉給叫住了。

  「老何,這是你們的家事,你怎麼能離開呢?」

  「哎。」

  何大清有些憋屈的扔掉手裡面的菸頭,今天,他抽了一盒了,平時可捨不得多抽兩根,他攢起來基本上都給何哲送過去。

  「白家人,你們我也見過,你們不在保城生活,為何還要過來啊。」老劉也是一個有趣的老頭子,平日裡做事也頗為公正。

  當然。

  眼神裡面的嫌棄還是讓白寡婦給捕捉到了。

  「能生活下去,我又怎麼會死乞白賴的過來呢,這何大清也不是什麼好人,當初說將我給踹了,就動了真格,一點給我解釋的機會斗沒有。」

  「你啊。」

  「還是打開天窗是亮話,別做出一副死賴著不走的表情,我是有能力將你們給抓起來的。」

  「你們多少年沒有來往了。」

  老劉詢問道。

  依稀記得二十多年前見過這娘們,當時還待著兩個沒有多大的孩子,忽悠著何大清跟著他們離開了,那時候這也是一件轟動不小的事情。

  那時候。不少人可是在背後說何大清的壞話。怎麼能如此的不顧及傻柱跟何雨水的年齡了,一點責任心都沒有。

  現在又鬧出同樣的一處嗎?

  「十來年了吧。」

  白寡婦露出一抹無奈的表情,蒼白的臉上,看不出太多的血色,她之前對於何大清也是非常的失望,可這不是有白建果在身邊唆使她嗎?

  既然發達了。

  也應該均分的嗎?

  怎麼能吃獨食呢?

  「十來年了,你也知道啊,你們乃是半路出家,你當初更是將他給趕走,這也是何大清遇見了一個好人,這才有了現在安穩的生活。」

  「你知道嗎?」

  老劉語重心長的勸說道。

  「那...不是過去的事情嗎?」白寡婦低著頭,打著哈哈道。

  呵呵。

  周圍的人,直接嘲笑道:「什麼過去的事情,自欺欺人有什麼意思?還是你覺得何大清是一個軟弱的人,被你帶上兩個人過來。就會屈服嗎。」

  三言兩語的話。

  最是讓白寡婦一家人無法接受。

  「你們不過是外人,根本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那時候,我也後悔了,我跟何大清一起生活了倆年,他只不過是把我當成了免費的保姆。」

  白寡婦生氣道。

  「事情不可為,那就不要在給自己洗白了嗎?」

  「你可能不知道的是當初傻柱也不認可何大清,根本就不讓他進門,那時候,他身無分文,在外面租房子,都沒有人願意幫忙。」

  「也就是後來遇見了一個好老闆,覺得何大清是一個大廚,才給了他東山再起的機會,但凡是沒有遇見伯樂,那他可能在外面乞討。」

  「那時候不知道白寡婦,你是否還願意跟他一起去外面乞討為生呢?」老劉詢問道。

  天底下可沒有隻想占便宜,不想出力的人。

  在老劉看來這白寡婦還是太過於天真無邪,這時候還想過去的事情,那就是在何大清的心裏面插了一把刀,不是等著被人罵呢?

  「我...不想啊。」

  白寡婦自然而然的說出口。

  「我只是想要跟著他享福,這吃苦的事情,你還是讓他另尋高明吧,再說我都已經這樣了,大病纏身,你們還想讓我怎麼辦?」

  「哎。」

  劉大爺也是被白寡婦的直言給氣笑了。

  「那你們走吧。」

  「不走的話,我現在就將你們給抓起來,特麼的當年受苦受難的時候,你們在哪裡,你們將何大清趕出家門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他上了年齡。」

  「現在人家也算是小富即安,你們就想要摘果子,呸!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啊。」劉大爺冷哼一聲。

  「你...」白寡婦被劉大爺氣的險些暈厥。

  「別裝了,白建樹你將來帶走,這件事我當沒有發生過,如果不知悔改...」

  「嗯。」

  「我們這就走。」

  白建樹也被有些害怕,實在是不想被他們給連累,自己一個大好青年,怎麼可能因為一點事情就直接被他們給連累呢?

  額!

  回家!

  他還有自己的家,主要還是白建果這傢伙在中間一直使壞。

  「走吧。」

  白建樹拍了拍臀部上的灰塵,看了一眼倔強的白建果,

  「怎麼還不服氣。」

  「你倒是可以說風涼話,我這難道僅僅是為了我自己,你看看這何大清過的生活,平日裡還有保姆伺候做飯呢?」

  「你看看我們,還需要出一個勞力幫忙照看她。」

  白建果生氣的抱怨道。

  呸。

  「不孝子。」

  周圍的老人看白建果的眼神越來越無冷淡。

  「你可以不管,可是也不能扔在我們這裡,現在我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除非是你們想找麻煩,要不然,哪怕是我們都不會答應。」

  劉大爺冷哼一聲。

  望著白建果,這妥妥的就是一個無賴嗎?

  「我還就不管了。」

  白建果冷哼一聲,看了一眼跌坐在雪地里的白寡婦,反正自己不會做冤大頭,自己只要跑的快,他們追不上,這就不是他的事情。

  呵呵。

  「好啊。」

  傻柱聽到白建果這一副笑炸跋扈的樣子,還敢做出不敢的決定,這不是等著找抽,他也沒有客氣,從後面直接一腳踹在白建果的腰子上。

  然後嘛。

  拳打腳踢。

  自然是是少不了的。可這關鍵還不是傻柱一個人的事情,這後面還有不少是老大爺,一時氣不過,上一個這樣囂張的人還是棒梗呢?

  這何家的眼光是不是太差勁了。

  傻柱也就算了。

  這何大清當初是不是也是鬼迷心竅,就怕再過上幾十年,秦淮茹如果也玩一處耍無賴,讓傻柱負責她的生活起居。

  那可就有趣了。

  嗚嗚...

  一陣拳打腳踢之下。

  白建果肉眼可見的渾身淤青,白建樹原本也想逃跑的,可是這身邊還有人一直看著他呢,但凡是敢有一點異動。

  這後果不堪設想。

  「我怕了。」

  白建果嘟嘟楠楠,可是這門牙不知道被誰給打掉了,說話有些漏風,蜷縮在地上的身影,抬起頭看到傻柱那高高抬起的一腳。

  「你敢。」

  呸!

  「孫子,既然你們不做人,那你覺得我敢不敢對你出手啊。」傻柱也沒有慣著,直接一腳踹在白建果的額頭上。

  這?

  周圍的人看著傻柱。

  這才想起來這當初也是一個混不吝,不是什麼好人啊,這現在也是隨著年齡越來越大,也就少了幾分的戾氣,可是這白家人既然找上門了。

  如果不反擊。

  那傻柱還是何家人嗎?

  嘖嘖...

  「白建樹,將你們的人帶走,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們,下一次,見一次打一次。」何大清將手上的菸頭丟在地上。

  吐出一口濁氣。

  心情還是有些逾越。

  這想要占他的便宜,當初將事情做的決絕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他會有發達的一天,當初做保姆的時候,管吃管住還想怎麼的。

  也不看看自己幾分幾兩。

  還想要跟過去一樣,掙得每一分錢都上交,然後等老了,真的動不了的時候,再被你們給打一頓嗎,真的是一點也不知道羞恥。

  好在。

  這身邊還有不少的明事理的人。

  不至於被他們說強迫,看看傻柱,這爺們倒是想要什麼都不管,可是看看秦淮茹的段位,明顯比白寡婦更高一籌。

  身邊的人。

  可不止傻柱一個,還有其他人兜底。

  那他就不是唯一的選擇,自然可以隨意的使喚,可好在傻柱還有一點理智,並沒有被秦淮茹給忽悠瘸了。

  「嗯!」

  「何叔叔,我們知道了,同時我也請你明白,我的本意,不是來找你的麻煩,我都是被他們給逼迫,才過來的。」

  「希望你可以原諒他們的過失。」

  白建樹連忙道歉。

  「明白了。你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人,當初將我給趕走的時候,你不也是其中的一員嗎。裝什麼無辜。」何大清的回應了一聲。

  白建樹有些尷尬。

  不敢抬頭。

  然後灰溜溜的離開。

  來的時候,風風光光,想入非非,可是這回去的時候,白建果,鼻青臉腫不說,哪怕是白寡婦也是偶感風寒,一路上打著噴嚏。

  對白建果的遭遇感到同情?

  呵呵。

  不知道的還以為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呢?

  「我不服。」

  「大哥,要不我們在偷偷的將人給送到何大清的家裡,你看怎麼樣。」白建果冷哼一聲,捂著嘴巴,說話有些漏風道。

  「別了。你能不能消停一點,你若是想要一意孤行,我沒有意見,可是你不要搭上我。再說了,你的腦袋是漿糊嗎?」

  白建樹有些生氣道。

  「當初,你為何忽悠母親將何大清給趕走,就因為他沒有用了,不過是從廠裡面退休了,可人家還有退休金,你怎麼就是不能容忍他在家裡面住著呢?」

  「我。」

  白建果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難道說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家裡面也就何大清是一個外人,CIA想著將他給趕走,再說了誰也沒有想到一個糟老頭子,盡然有這麼大的能耐啊。

  「我看你也不要在惹是生非了。」

  「你不要臉皮,我還要臉呢,這事情如果傳到保城,你就等著被人指指點點吧,如果我們將事情辦成了,那我也就不說了。」

  哎。

  白建果嘆了一口氣。

  「我也沒有想到那何大清盡然翻臉不認人啊,自己吃香喝辣,怎麼就不給我們一點好處呢?」

  呸!

  「你那麼聰明,會想不到今天,只不過是不想承認自己的愚蠢罷了,怕被人說三道四,你的工作,你居住的屋子,可都是何大清的。」

  「白建果,你才是最大的白眼狼。」

  白建樹冷哼一聲,不願意在聽他的胡言亂語,只會亂了她的道心。

  「呵呵。」

  「難道就我一個人嗎,你現在擁有的一切,不也是何大清留的嗎,你在這裡裝什麼清高。」白建果譏諷道。

  「是啊。」

  「我當時就是鬼迷心竅,覺得何大清沒有多大的作用了,還是一個累贅,才同意你的說法,導致才有今天的失敗。如果當時我攔住了你,那現在享福的還是我們,至於傻柱,他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白建樹有些懊惱。

  白建果何嘗不是如此,當然更傷心的是白寡婦,琴瑟和鳴幾十年,因為一點利益薰心,導致他被人打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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