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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零一章 白寡婦上門

2024-07-21 15:34:34 作者: 腐竹野人

  等!

  白建樹與白建果二人,無語凝噎,注視著何大清的眼神,也漸漸的變味,特麼的難道是他們剛才講述的不清楚嗎?

  這是等的事情嗎?

  這明明是生死攸關,關乎能不能見到白寡婦最後一面的問題,看他的樣子,最多也就是將他們忽悠走,然後等事情慢慢的被人遺忘。

  回去看一眼?

  換位思考。

  他們恐怕早就巴不得遠離白家,年輕的時候,吃了一輩子的苦,到老了,像是一條老狗,被人趕走,現在還是如此局面。

  

  他們實在是不甘心啊。

  「何叔叔,一日夫妻白日恩,我們知道對不起你,可你也不能如此無情,難道真的想要讓白寡婦遺憾的離開嗎?」

  白建樹的聲音有些悲傷。

  語氣凝噎。

  雙眸無神,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可在周圍的人看起來,這不過是虛假的偽裝罷了,怎麼你們家的事情,還真的能跟何大清扯上關係。

  那不是對他們的褻瀆。

  「被說的這麼的嚴重。」

  何大清擺擺手,讓白建樹跟白建果二人心平氣和的坐在門口的小馬紮上,宛若兩個小學生,何大清搖晃著搖搖椅。

  要逃晃腦道。

  「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多說?」

  「你們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可未來的事情,我還是能做主的,你們難道真的是只是想要我去看看嗎?剛才我也試探過你們哥兩。」

  「你們是如何回應的?」

  何大清嘆了一口氣。

  人來人往。

  終究還是錯付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我們之間的緣分已經盡了,我也不想被你們挪動了。」何大清飽含深意的目光,注視著秦淮茹跟傻柱,哎!最後還是將目光放在傻柱的身上。

  「你怎麼就是還不明白呢?」

  「付出的太多,外人終究是外人,不可能成為體己的貼心人。」

  秦淮茹有些心煩意亂。

  如果按照何大清所說,那她不要似乎,而是一直在過河拆橋,之所以還能在這裡帶著,2那是傻柱對她的喜愛,超乎尋常。

  或者說是執著吧。

  這樣更為準確。

  明面上像是在說白家的事情,可實際上何嘗不是在點醒傻柱,你如果還是執迷不悟,那以後的結果,可能跟他沒有什麼區別。

  不!

  或者還不如他吧。

  「何大清,你這人真的變化大。」

  白建樹尷尬的站起來,最後的那一點遮羞布也被掀開,他們還有什麼籌碼,可以繼續拿捏何大清呢?再說馬斌霜白的他。

  還有什麼可值得惦記的。

  「走了。」

  白建樹起身拉著白建果,在周圍人戲虐的目光中離開,臨走到半道,白建果有些不滿道:「怎麼就這樣離開,這樣輕易的放過他,我實在是不甘心。」

  主要還是他們捨不得拿出自己的積蓄。

  想要從何大清的身上拿出一筆來,反正這老爺子也不是一個空殼子,而是真的有能耐,他們真的眼紅了,這身邊不知道多少人。

  想要從何大清的身上分一杯羹。

  背地裡也有人埋怨他們,鼠目寸光,那時候,但凡是好好的商量一下,也不會有今日的局面。

  呵呵。

  「誰說我們就輕易的放棄了。」白建樹露出陰險的笑容。

  「既然他不樂意,那我們難道不能主動將她送過來嗎,就放在何大清的門口,難道他能不管嗎?如果真的是絕情絕愛,那我們在出手也不遲。」

  「對。」

  白建果露出『憨厚』的笑容,則是做好了打算,那就是去外面躲幾天,哪怕是被人戳脊梁骨,那又有怎麼回事。

  反正自己也不在四九城上班。

  「我看行。」

  第二天。

  在秦淮茹還在跟傻柱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奪話語權的時候,大早上,灰濛濛的天空下,迎來不速之客,白建樹哥兩推著一個平板車過來了。

  上面有一個瘦弱的老婦人。

  滿鬢霜白。

  身形哆哆嗦嗦。

  眼神有些灰暗,還未進門,就被前院的鄰居給攔下來,順便還罵了白建樹哥兩一頓。

  「你們這得是一點臉皮都不要了啊。」

  李大爺跟劉大爺原正在門口下象棋,這人老了,沒有其他的娛樂活動,這坐在門口,已經是他們走的最遠的距離。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

  昨天的不速之客。

  還真的推著三輪車過來了。

  這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就出來走了。

  哎!

  「這事情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糟老頭子,不要怪我們沒有提醒你們,但凡是多管閒事,信不信我直接把你們家玻璃給砸了。」白建果有些生氣。

  特麼的還能被一個老頭子給罵了。

  誰讓他們年紀也大了。

  咳咳。

  「有本事你們進去,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還能刷出什麼新花樣,還有你們不會覺得何大清真的是什麼情聖吧。」

  其中一位大爺露出不屑的目光。

  望著躺在平板式上的白寡婦。

  「你也是的。」

  「自己為何還要連累別人呢,丟了自己的人格,也讓其他人鄙視你們。這事情不會輕易的結束。」

  「站住。」

  劉大爺看著白建果,這傢伙想要趁機溜走,連忙呵斥道。

  並且從門口拿起一塊板磚,直接朝著白建果扔過去,好巧不巧的砸在他的後腦勺上,幸虧這劉大爺留了幾分的力氣。

  要不然這白建果還真的有可能直接變成白痴。

  跌坐在地上。

  捂著額頭。

  久久不語。

  他也沒有想到這兩個糟老頭子,這戰鬥力是一點也不弱於人。

  淡淡一撇的眼眸。

  劉大爺冷哼一聲。

  「跑是跑不了的,這可是京城,不是你那鄉下的破地方,覺得沒有人管,信不信,你們還沒有跑到保城,就有同志將你們給抓了。」

  劉大爺也是退休的保衛科老人。

  就白建樹哥兩的那一點小算盤,只不過是瞅了一眼,便能揣測的七七八八,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又有什麼可值得說道呢?

  嗚嗚...

  「你們不能這樣做。」

  白寡婦心急如焚,可是這行動不便啊,她難道想要過來受到何大清的嘲諷嗎,這不是沒有被白建樹哥兩給趕鴨子上架。

  他們想要拋棄他這個包袱。

  她也沒有任何的行動能力,昨天沒有將何大清請過來,她就已經心如死水,這一次過來,更像是老朋友敘舊吧。

  她看的倒是開。

  可惜。

  有的人則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擺脫她啊。

  「也怪我,當初為何不堅持一下呢,但凡是跟何大清好好的生活,哪怕是離開保城,兩人可以一起過來嗎?難道還怕吃不上一碗熱乎乎的米湯嗎?」

  哎。

  一失足成千古恨!

  世界上可沒有什麼後悔藥可吃。

  ...

  咚咚。

  三禁制的大雜院,原本是一個富商的府邸,最後被一個走南闖北的布販子以十八匹布給換了下來,那時候的大雜院就是這樣的便宜。

  後來嘛。

  這不是後代的子孫不爭氣,慢慢的也就演變成了一個大雜院,這裡面住的人,幾乎可以說是五花八門,何大清也不知道找的中介。

  是幾手的房源。

  屋內。

  何大清聽著收音機唱著黃梅戲,搖頭晃腦,這上了年紀之後,睡眠越來越少,何大清平日裡雖然醒的比較早,可是大部分的時候。

  還是要躺在搖搖椅上繼續哼著小曲,眯一會的。

  等保姆將飯菜做好之後,才會起來吃飯。

  「誰啊?」

  大早上。

  天還未亮。

  就聽到敲門聲,讓何大清的臉色有些古怪,難道是傻柱,聽這敲門聲也不像啊,何大清慢慢悠悠的起身,抬起頭看著白建樹。

  冷淡的臉上。

  露出三分不耐。

  「我不是說過幾天再說事情嗎?」

  白建樹的語氣有些沉悶,他做的事情可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可是他也不想照顧一個累贅,只能讓何大清接盤、

  猶豫片刻。

  「何大叔,我將母親接過來了,你可以出門看看嗎?」

  只要忽悠何大清出門。

  白建樹覺得只要自己跑得快,只要找一個巷子鑽進去,只要木已成舟,那何大清就不可能袖手旁觀,雖然想法是好的。

  可惜,他沒有想到這裡面其實還有其他的變量。

  比如:大雜院的鄰居,傻柱跟秦淮茹。

  這兩人現在可是生怕何大清做出什麼不利於他們的舉動,這也是人之常情,尤其是秦淮茹可不想看到一個跟她爭奪家產的人。

  何況是外人。

  「好吧。」

  無奈的何大清,心裏面也有幾分的躊躇不安,拿捏不准白建樹哥倆會做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以及他該如何處理。

  總不能讓白寡婦待在自己的身邊。

  這是一個無底洞。

  何大清可是生有體會,因此絕不會看著他們一點點的就此說事情的。

  嘖嘖。

  穿過兩道垂花門,還有一個鑿壁,當何大清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一個平板車,上面還有一床被褥,有些泛黃。

  一看就是上了歲月的被褥。

  依稀記得用了十幾年了,他們都沒有換一換,這白建樹哥兩也是沒有一個爭氣的傢伙,為何不能好好的照顧一下白寡婦呢?

  要知道她付出了多少啊。

  霧蒙蒙的天空。

  電閃雷鳴。

  大早上的可能要下雨了,何大清詫異的看著白寡婦睜開的雙眸,渾濁不堪,早已經沒有了半點的光彩.

  「何大清,我聽白建樹說,你可是非常的難見啊,我讓他們過來找你,想要見你最後一面,你都捨不得。」白寡婦生氣道。

  一如當年。

  嬌媚的語氣。

  讓何大清有些懷念,可是物是人非啊,這已經過了幾十年的時間了,為何還是這樣的天真呢?何大清淡淡的一撇。

  並未多說什麼。

  對於白寡婦想要將白建樹哥兩給摘出來的想法,他倒是能理解,這畢竟他們哥兩也是要體面的生活的人,可不能背上污衊。

  這對於他們來說。

  那就是最大的失落。

  「見什麼?」

  「你我在一塊也有二三十年了,早就看膩了。」何大清並沒有順著白寡婦的語氣,求饒,高抬貴手,放過白寡婦一家。

  或者是最後在扶持一下。

  何大清可沒有這個能力。

  現在嘛。

  平平淡淡才是真。

  何大清早已放下了恩恩怨怨。

  「見過了,那就離開吧。」

  何大清語氣有些譏諷,環顧一圈,並未看到白建樹的身影,這傢伙不會是真的想要撒手不管,將白光丟給自己吧。

  「出來吧。」

  何大清冷淡道。

  「出來什麼?」

  「何大清,我們兩個也算是老來伴,你怎麼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吃苦吧,我想要跟你生活在一塊,你答應不答應。」

  白寡婦有些著急。

  這特麼的白建果現在還在身邊待著呢?哪怕是想要撒手不管,可是這不是也有威脅嗎,能縱容他們離開嗎?事情還是要從何大清的身上尋找突破口。

  只要何大清答應下來。

  那一切問題不就是迎刃而解嗎?

  「能。」

  何大清冷笑一聲。

  坐在門口的台階上,注視著台階下的白寡婦。

  「你怎麼這樣天真呢,年輕的時候,你們將我趕走,我也不是沒有求過你們,讓我回去吧,你們是怎麼對我的。」

  何大清反問道。

  「那時候不是我們不懂事嗎?」

  白寡婦有些心虛,這男人就是記仇啊,尤其是何大清,這十幾年的陳芝麻亂穀子事情,現在還在繼續回懟她,記得清清楚楚。

  一看就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你不會已經僅僅是這樣吧。」

  何大清冷笑一聲。

  「我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你在哪裡,既然不能陪著我吃苦,那我東山再起之後,請問你是誰啊。」何大清冷笑一聲。

  「你說是吧。」

  「秦淮茹。」

  何大清眼角的餘光,現在只能拿在背地敲打一下秦淮茹,千萬不要做出後悔一輩子的事情,當然這裡面還有其他人的事情。

  他不想在多贅述了。

  「你...」

  白寡婦看到自己如此被人無視,冷哼一聲道:「何大清,無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通知你,你這傢伙怎麼能不知好歹呢?」

  白寡婦徹底的無語。

  特麼的難道真的沒有一點的辦法了嗎?

  嘖嘖!

  「這話說得有點耳熟啊。」

  何大清冷笑一聲之後,便不在多言,事情的主導權哎他的身上,如果惹急了爺們,他也是可以直接雙手一攤,直接找人將他們給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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