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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九十六章 鬥智鬥勇

2024-07-21 15:34:24 作者: 腐竹野人

  這特麼的可不要升悲。

  他們可承擔不起任何的責任。

  小酒館。

  隨著許大茂跟秦淮茹的動作,原來看熱鬧的鄰居一個個也就散開了,他們都還有自己的收起要做,怎麼可能一隻在這裡耽誤時間呢?

  看孫子可遠比看傻柱來的更加的重要。

  「這可怎麼辦啊?」

  秦淮茹有些憂愁的眼神,注視著許大茂,這昨天夜裡,兩個大男人有什麼酒可喝的,為何不跟她喝酒啊,難道自己不必臭爺們好。

  不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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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哪裡有什麼機會啊。

  「我哪裡知道啊。」

  許大茂心有不忿,這跟他們走到一塊,總是鬧鬼,尤其是傻柱跟秦淮茹兩人,都不是吃素的,許大茂都能想到自己可能又要吃虧了。

  「先去醫院吧。」秦淮茹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許大茂,就這樣的德行,怎麼還能跟她斗呢,這許大茂是越來越膽小了。

  怎麼年齡越大。

  越來越慫呢?

  放在二十年前,傻柱如果喝醉酒,跌倒在外面的台階上睡一宿,許大茂恐怕早就高興的手舞足蹈,背地裡說一些傻柱的壞話。

  現在變了啊。

  「奧。」

  許大茂雖然不想答應,可是這好歹也是一條生命,再說了他跟傻柱之間其實也沒有深仇大恨,年輕的時候,一些事情。

  已經退出了歷史。

  怎麼還想要撿起來。

  傻柱這傢伙既是一個成功者,最後贏得了秦淮茹的芳心,年輕的時候,他對於秦淮茹一直跟傻柱來往,心裏面還是有些膈應的。

  還有傻柱是導致他絕戶的罪魁禍首。

  後來嘛。

  也就那樣一回事。

  他都能原諒秦京茹,在呼倫貝爾的草原上養馬,又怎麼可能會在意傻柱呢,他也受到了該有的懲罰。何哲跟何彪對他可是真的當成一個陌生人在看待。

  這難道不是最為殘酷的懲罰嗎?

  明明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他偏偏還不能認可,哪怕是回家,何哲對老爺子可是0真愛,對傻柱,這就像是充話費送的傢伙一樣。

  不在意。

  「你背著。」

  秦淮茹看著許大茂『嗯』了一聲,然後一點動作都沒有,怎麼還想讓她背著傻柱去醫院,離小酒館還有幾百米的路上呢?

  她可沒有這這體力。

  我?

  許大茂有些震驚的目光,盯著秦淮茹:「我也老了,不再是年輕的時候,你還是找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或者是找個車,將傻柱給拉過去。」

  許大茂對傻柱的感官。

  非常的複雜,這不落井下石,已經是他高風亮節,怎麼還想讓他幫忙照顧傻柱啊,憑什麼這傢伙有如此有待。

  咳咳。

  秦淮茹臉色一變。

  咳嗽兩聲,不悅道的目光,落在許大茂的身上,微笑道:「傻柱可是我的提款機,如果被你給弄壞了,那我可怎麼辦啊。」

  「你難道以後想要再次的供養我嗎?」

  供養?

  這兩個字在許大茂的腦海中划過的時候,許大茂看著秦淮茹的眼神越來越不善,年輕的時候,自己可是對秦淮茹百依百順。

  難道不也是為了一親芳澤嗎?

  可是這娘們是怎麼對自己的。

  把他當成一個大水猴,一次次的戲弄,都沒有得償所願,也就是後來,這娘們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才想到自己。

  就這還險些讓自己嗝屁了。

  「秦淮茹,你還是不要痴心妄想啊。」

  許大茂想要關門歇業,今天可能沒有看黃曆,才給了秦淮茹錯覺。

  呵呵。

  伴隨著秦淮茹的一聲聲冷笑。

  秦淮茹淡淡道:「怎麼這麼快就無情無義了。」

  「許大茂,你不會是覺得我沒有拿捏你的把柄吧。」

  秦淮茹饒有興趣的看著有些局促不安的許大茂,這眼神實在是有些可憐,同時也讓秦淮茹對許大茂再也提比起任何的興趣。

  年輕的時候。

  兩人也是鬥智鬥勇的高手。

  現在嘛。

  許大茂就是一個可憐的糟老頭子,比起傻柱來,也好不到哪裡去,再加上茹茹跟許大茂其實也沒有什麼親切的關係。

  也就是一個虛假的頭銜。

  如果許大茂不討好秦京茹的話,隨時都會被秦京茹拋棄,對於她這個表妹,秦淮茹可是還有幾分的認知,比其她來雖然不足為據。

  可對於許大茂而言。

  那可是血海深仇。

  當初幾度將秦京茹趕走,中途還跟其他人生活過一段時間,尤鳳霞,軋鋼廠年輕的寡婦,許大茂可從來都沒有虧待過自己。

  只能說天公不作美。

  許大茂是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

  「秦淮茹,你這是在威脅我。難道我還有什麼不知道的把柄被你拿捏住了。」許大茂有些好奇,忐忑的坐在秦淮茹的對面。

  人老了。

  越來越膽小。

  對於之前的一些事情,也忘記了,現在的許大茂可是從未敢有過半點的不滿。

  「許大茂,你在給我裝糊塗嗎?」

  秦淮茹有些遲疑的目光,注視著許大茂,這傢伙是不是失意了,還是被秦京茹給教訓的成為一條哈巴狗,一點自己的主見都沒有。

  這可不是什麼好風頭。

  「不是裝糊塗,而是我忘記你我之間有什麼約定啊。」

  許大茂微微一笑。

  嗜血的目光,心裏面顯然是不平靜,只不過是在等秦淮茹出招罷了。

  「好了。」

  「我也懶得跟你捉迷藏。」

  「秦京茹可是我的表妹,你覺得她是願意聽我的,還是願意聽你的,如果我讓她將你這個包袱甩掉的話,你還能在跟她是一家人嗎?」

  圖窮匕見。

  秦淮茹可是從來都不來虛的,之前她做的天-怒人怨的事情不少,還有高密的事情,基本上都是自己做的,可這娘們還覺得京茹不知道。

  許大茂望著皎潔的秦淮茹,失望的搖搖頭。

  「你是不知道秦京茹對你的厭惡有多深吧,還敢在她的面前說我的壞話,也是想多了。」許大茂並不慌張,說到底這也是沒有什麼把柄嗎?

  他都已經做好了下跪的準備。

  可是偏偏秦淮茹喜歡狐假虎威,這特麼的還沒有什麼藉口,也是活該被人給趕出四合院啊,貪婪的毒蛇,想要完成蛇吞象的舉動。

  誰不得防備一二。

  「我。」

  秦淮茹淡淡一笑。

  「我看是你在虛張聲勢吧。」

  秦淮茹的心理素質還是可以的,從來沒有因為許大茂的三言兩語而感到半點的慌亂,要知道這可是千錘百鍊才有的技能。

  她的心已經冷了。

  「呵呵。」

  「隨你便。」

  許大茂兵不著急,既然秦淮茹想要玩,許大茂自然是樂意奉陪,唯一可憐的人,只不過是傻柱罷了,這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可憐蟲。

  被他們使喚的工具罷了。

  許大茂饒有興致的給自己到了一杯涼白開,喝了一口之後,才淡淡的開口道:「你是不是覺得秦京茹將你做的錯事全部都遺忘了。」

  這樣自欺欺人的想法。

  也就是秦淮茹才會有。

  呵呵。

  做錯的事情,可是給秦京茹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秦京茹除非是一個傻子,要不然,這可能忘記呢?

  「你知道我為何被趕出來的嗎?」

  許大茂正襟危坐,鄭重的目光盯著秦淮茹,眼角的餘光,也看到傻柱的手指微微一動,這傢伙昨天可能就是喝醉酒了。

  偶感風寒。

  並沒有什麼大礙,也就是秦淮茹可能覺得可以拿捏自己,才會這樣有恃無恐,既然秦淮茹想要玩,許大茂還是不介意給秦淮茹挖一個坑。

  讓傻柱看到這娘們的真面目。

  特麼的這血與淚的教訓,怎麼就能遺忘呢?

  不對。

  傻柱是視而不見。

  還不是主動遺忘。

  也就呵呵了。

  「許大茂,你這不會給我玩無間道吧。」聰明人並不知道許大茂一個,秦淮茹也顯然是有備而來,或者說在她的心裏面其實早已經有了無數套的吃人的方案。

  傻柱如果良心泯滅。

  對她不管不顧的話,她還真的想過豁出去也要讓許大茂養活自己,還有秦京茹,作為殷勤,大家都是一家人,怎麼能視而不見呢?

  只不過。

  因為她有備胎傻柱,才沒有將他們給排上號,但凡是傻柱歸去,他身邊什麼人都沒有的時候,必然是他們二人。

  不想供養她?

  呵呵?

  秦淮茹只會淺淺一笑:「二位還是太天真,問過她鬧事的本領沒有。」

  呸!

  許大茂笑罵道。

  「我可沒有你的無恥,身邊的人都可以拉下去當陪葬,我還是有自己的底線,你明明知道徐冬青對你們也算是仁至義盡。」

  「你為何還要找徐冬青幫忙呢、?」

  許大茂不介意憋著笑容,為傻柱疑惑解答。

  秦淮茹無奈道:「誰讓他最富有呢,我們院子裡面就出了他一個富翁,他不幫忙,難道還指望你們,再說我跟他的關係,你們也不是不知道。」

  秦淮茹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還裝無辜。

  真的是奧斯卡欠他一個小金人啊。

  「別說的如此的無辜,你們之間的事情,大家並沒有任何的興趣,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為何要找徐冬青呢?」

  「你知道嗎?」

  「如果不是你的話,秦京茹也就是你的表妹,她就不會將我給趕出來,她明里暗裡告誡我,要小心你,可是我看你也不容易。才帶你去香江遊玩的。可你是如何保證的。」

  許大茂自嘲一笑。

  秦淮茹的笑容,果然是不能相信啊,但凡是這娘們有一點的愛心,都不會讓許大茂被秦京茹嫌棄,害怕他耽誤茹茹的生活。

  「我...秦京茹可是我的表妹,怎麼可能會阻止我呢,我看是你胡謅亂編吧。」秦淮茹可不想相信許大茂,這傢伙的謊言確實是比較多。

  不足為信。

  「是嗎?」

  「你不會以為秦京茹不知道年輕的時候,你對她做過的一些事情吧,她被你的表兄妹勒索的時候,你可是背後的主謀啊。」

  許大茂嗜血的笑容,讓秦淮茹的心跟到咯噔一聲。

  瞬間提起來。

  「胡說八道。」

  「大家都是明白人,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我會在這裡胡言亂語嗎?」許大茂兵不著急,相反還是一臉的閒情逸緻。

  望著有些慌張的秦淮茹。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惹上了誰?

  「不可能。」

  「賴頭三,他可是付出無法挽回的代價,才讓事情變得蓋棺定論,沒有人在拿茹茹的身世說事情,不再是一個野孩子。」

  「這些難道不是你放出放的風嗎?」

  許大茂繼續說道。宛若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秦淮茹徹底的無助,雙手緊握長條的板凳,有些忐忑的開口道:「我不信你們知道。」

  「還有許大茂,小心我給你誹謗啊。」

  秦淮茹不滿道。

  這事情怎麼能胡說八道呢。

  她本來已經失去了很多,如果再被許大茂將最後的一塊遮羞布給打開,那還有什麼人會在意她啊,以後想要投靠秦京茹也做不到。

  呵呵。

  許大茂敲著桌子,喝著涼白開,也就是中午要開飯店,開門營業,要不然,他絕對會喝二兩白酒,好好的看看剛才秦淮茹的表情變幻。

  就像是做賊心虛的小偷一樣。

  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老祖宗的話,你怎麼能忘記呢,就像是大家明明知道你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可是為何還視而不見。」

  「知道你不容易,一個人支撐一個家,哪怕是關於傻柱,這傢伙雖然不是什麼聰明的人,可對你之前做過的事情一清二楚。」

  「再加上棒梗的爆料,你的那一點花邊新聞,難道還有人不知道嗎?」

  許大茂笑的站起來,看著傻柱的眉毛微動,趴在桌子上,還是非常的艱難,幸虧傻柱的身體不錯,換一個人的話。

  十有八九可能會跌倒。

  再也站不起來。

  「知道又如何?」

  秦淮茹強硬的回懟道。

  特麼的這麼一點秘密,幾乎鬧得眾人皆知,沒有人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愛恨糾葛,也就是傻柱不在意,可是其他人在意啊。

  這也是為何她會一直沒有什麼所謂的安全感。

  希望掌握一點力所能及的權利,她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徐冬青第一次看到的人-賈張氏,這如果沒有走的早一點。

  恐怕還能以姐妹相認呢?

  沒辦法,誰讓秦淮茹會玩呢?

  「呵呵,知道會如何,雖然不能把你怎麼了,可是也能讓傻柱一次次的看到你失望的表情,陷入無休止的悔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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