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內傷
2024-07-21 10:24:18
作者: 夏雪蓮
不得不說那軍妓,按腳技術還不錯,安筱然感覺還挺舒服。我本來沒抱多少希望,就是趕緊腳痛,捶捶也好。
但是沒想到,她那柔和力融合得挺好。
安筱然用完膳後,就對那軍妓說了聲:「她需要休息。」那軍妓識相退出營帳內。安筱然就躺在鋪子上,睜著雙黑亮的眼眸,看著頭頂。
不知不覺,我就睡了過去,待醒來,她是被吵醒的。
外面是士兵的驚慌聲「齊兵來偷襲了。」安筱然一鯉魚打挺,人就快影一閃,到外面。
看著慌張拿刀士兵急步從她身前走過,安筱然抓住一個士兵問「喂!怎麼回事?大呼小叫幹嘛?」
那士兵忙回「齊兵攻來了。」
安筱然放開那士兵,那士兵,便趕緊往右方向走了。她好奇跟了上去,就見靈國的兵全部站立在圍欄前。
前面騎在戰馬上是位將領,其中一個將領,拿著望遠鏡看了看。
安筱然見圍欄外驚慌失措跑來一個士兵稟報「報,陳將軍,齊兵已經到了山後面。」
那陳將軍臉色凝重對旁邊的兩位將軍說「這齊國和雁國聯姻,自然不會和雁國打。他們看我國小,專門吃我們。追著我們打。似乎抱有非吃我們的決心。而我們的人力和武器確實比他們差。真要打,我們必敗。」
那副將卻提醒「咱們有公主,之前末將見了公主的武術,直接把那齊國的強弩將軍打倒踩在地上,又迎接了那副將的鐵錘,就那麼一踢,反踢到那副將前胸。就把那副將給制服。那齊兵沒了頭領指揮,全部亂了陣腳,攪得那齊並是一團亂。」
陳將軍顧慮說「公主只是女子,我們必須為了她安全,把她護送回京城。不管如何,雁國是不會不管我們不顧,在之前,我們也要拼死一搏。」
左邊的將軍認可說「沒錯,公主安全比誰都重要。」
右邊將軍卻傷神說「可是如今齊兵近在眼前,我們怎麼護送公主離開。」
陳將軍對那副將吩咐「佑副將,公主安危就交給你了,你要安全把公主護送回京城。」
那佑副將卻擔憂「可是將軍,你們……」
陳將軍抬手,眼眸正氣看著前面草莽高山說「本將軍最想和魯國打,他們霸占我們靈國,還甚至對我們的皇上下蠱毒。雖然明知會敗,但是殺他魯國一個頭顱,就感覺解了心頭一恨。只可惜,魯國現在不屑打我靈國,全力在和雁國打。如今這戰避不了,人家都跑我們營帳來了。」那副將拱手「那就祝三位將軍好運。」接著他就轉身叫了一群人去之前安筱然的營帳。
安筱然此時不知道從哪弄了件士兵服穿在身上,站在士兵里。
聽著那三位將軍對著山吼「勝利,勝利……」
全軍士氣被激起,聽得她耳朵都快聾了。右邊將軍疑問「陳將軍,我們這仗該怎麼打?」
陳將軍思考後說「我們唯一的優勢是那座山。現在齊兵已經困在山後面,但是他們還會想辦法攻過來。所以我們先得以那山為優勢,能殺死多少,是多少。」
左邊將軍問「現在我們就要比出發嗎?」
那陳將軍點頭「沒錯,等我們把所有石頭都推下去,箭用完,就和他們絕一死戰。」
「報……」
陳將軍煩躁問「何事?」
那副將臉色凝重稟「報告將軍,公主不見了。」
三位將軍頓時大驚,陳將軍眉間一跳問「怎麼會不見?」
那副將指著後面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們進去,就沒見到公主人。」
陳將軍搖尾命令「那快去找啊!」
右邊將軍顧慮「這可怎麼辦啊!關鍵時候公主不見了。」
左邊將軍猜測「可能公主有什麼事,只是出去了下,估計,到時候會回來。」
「報……」
陳將軍眉間一跳問「又怎麼呢?」
那士兵單膝跪地稟報「報告將軍,那齊兵越來越多,並且他們從山頭爬了過來,我們快守不住了。」
陳將軍對左編將軍「安將軍帶一營帳人去左山,張將軍帶一營帳去右山,其它人跟本將軍來。」
接著三位將軍騎著馬往前面奔,所有士兵都往前面奔,安筱然卻站在原地不動,她一個人找塊乾淨草坐起來。迎著日光,此時的她嘴裡叼著根草,看著山那邊緊守的士兵,而兩邊山已經在激烈廝殺。
如果兩邊打齊兵贏了,就會把靈國兵趕到山谷吃掉他們。如果一邊贏,一邊輸,緊受那裡見輸贏。
不過看這廝殺情況,可能最後靈軍會被全部吃掉。
這麼好的地勢,居然讓齊兵兇猛,反擊,她已經不想吐嘈她們靈軍。這樣下去不行,特麼滴,如果靈軍全部撤回營帳,然後齊兵肯定追過來。
在這打,總比在那打好。
所以安筱然把頭上帽子一取,讓三千頭髮垂落。她選了把自己自認為看得順眼的刀。找了匹馬,就往山谷奔。
直到她靠近山谷那,見陳將軍帶兵已經在山外面廝殺了。而兩邊山,齊兵已經到了中間部位。
噠噠噠……雖然廝殺聲很強烈,但是還是有士兵聽到馬蹄聲,趕緊回頭,就見安筱然將馬停了下來,扔了塊玉,給其中一個士兵命令「告訴陳將軍,全力撤兵。」
那士兵接過玉,一愣,安筱然不耐煩催「還愣著做甚?趕緊去辦?」
那士兵身形一抖,就忙點頭「好的,公主。」然後他對旁邊的幾個士兵低耳了幾句,那幾個士兵回頭看了安筱然。就立即行動。
那士兵拿著玉佩走出山外,走到在拼殺的陳將軍耳邊低耳了幾句。
那陳將軍神色一僵,就回頭看著安筱然騎在馬背上,眼眸沉靜看著他。
他忙看了看兩邊情況,似乎不是很理想。而他這邊也打德吃力。
他這邊是贏不了,只能守住。而兩邊肯定會吃不消,到時候兩邊夾攻,非常把妙。
他在短暫的顧慮里思慮清楚,就決定按安筱然這個法子。當即就命令撤兵,然後兩邊山也開始撤兵,兵很快,就撤到山內。
齊兵自然追了上去,陳將軍和安將軍及張將軍把比你撤到了營帳圍欄邊,齊國的兩個主將,倆個副將騎在馬上。
後面是密密麻麻的士兵。
齊國其中一個主將輕蔑說「我們齊國可是五大國里的之一,你們只是個小小靈國,若不是雁國幫忙,你們早就被滅了。現在你們不管是山內,還是山外打,你們都得被我們齊國輕而易舉吃掉。那別掙扎,如果投降還來得及。」
張將軍氣怒指著他吼道「我呸,齊國了不起啊!一個假仁假義的國家。之前,明明和雁國聯姻,結果在雪國打雁國時,居然也一起打。真是不要臉,這樣的國家,早該被滅。不配存在永州大陸。」
接著靈國士兵全部吼「就是,齊國必須滅。」
齊國那將軍被激怒「你個小小靈國,死到臨頭,還跟本將軍叫嚷。今日本將軍,就讓你們嘗嘗本將軍手裡的這鐵虎頭的厲害。」
說罷,那齊國將軍就眼眸睜大,氣壯山河一吼,震地有聲,心腸都顫了顫。
當他正要向靈國殺過去時。
這時安筱然騎著馬,帶著一群兵從後面圍了上來,那齊兵全部怔住神,就見四周圍了個頭非常的兵!
齊國將軍疑眉指著安筱然問「你是誰?」
安筱然冷笑,這笑聲太過詭異,惹人汗毛一豎。
其中一個齊兵知道她,便趕緊稟報「將軍,小的知道她是誰?她就是那個之前在野坡,殺了我們一個主將一個副將的那女人。」
那齊國將軍眼眸一縮,大驚「什麼?居然是她。」卻是輕蔑看著安筱然說「難不成她還天真以為,僅憑他們,可以把我們這麼多兵滅了。就算這樣圍攻,也是沒有用的。」
安筱然承認「這位齊國將軍,你說的對,我們靈國是在異想天開,無論和你們怎麼打。我們都會輸,因為我們就是國小,兵少,什麼也不行。」
那齊國將軍冷哼「那你們還在瞎折騰什麼?不知道束手就擒嗎?」
安筱然疑問「束手就擒?」卻是輕嗤「這下鍋的鯉魚還知道在鍋里掙扎,說不定,當時那炒菜的,被它一跳,濺了油到眼眸里,瞎了眼,那它不是可以活過來?」
接著就是靈國士兵的轟笑聲,那齊國將軍和齊兵快要氣死了,實在憋屈,本來以為是個小國,特別好打。有雁國幫助,那雁國也被雪國和魯國及其它國兵纏住,可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那齊國將軍眼眸一眯,震怒發令「所有人跟我聽著,我要取了這個女人頭顱,不要跟本將軍收下留情,殺它個靈國片甲不留。」
接著齊國兵終於涌動,頓時殺氣沖天。陳將軍對後面士兵命令「靈國的士兵給本將軍聽著,不要被齊國士氣給嚇倒。拿出你們吃奶的力氣,和他們決一死戰。」
「殺……」
而齊國後面貼近安筱然的那些齊兵卻不知道打哪裡,他們回頭看了下安筱然,再看了看前面,四周。
安筱然從袖下拿出包粉,這是迷心粉,凡事聞了這個的人,都會喪失理智,互相殘殺。
安筱然嘴角一勾,就飛身而起,把手裡的粉一點一粒撒下去。
那粉撒下去後,中了粉的立馬就見效。那齊國將軍趕緊不對勁,後面怎麼一團亂呢?
結果眼眸一縮,就見他們自己人殺自己人。安筱然回到馬身上,對後面的士兵命令說「可以行動了,不過不要去碰後面那些神經病,去攻前面沒中粉的。」
於是後面的靈兵就向前沖前去,打殺了起來。
安筱然一直坐在馬背上觀看著,看著齊兵互相殘殺實在是太爽了。
直到後面的那些齊兵全部都互相殘殺倒下,安筱然就見那齊國將軍和她們靈國將軍打起來。
很明顯,齊國將軍要比她國將軍厲害些,安筱然飛身,輕踩過那些士兵的肩膀,到那倆將軍旁邊。
她從頭上拔下根銀釵,眼眸閃爍陰險和狠厲,就掐準時機,銀釵一射,那銀釵飛快衝破風救,要射到那齊國將軍脖子。
那齊國將軍感覺到異動,眉間一跳,就趕緊一避,安筱然提醒「陳將軍,還等什麼,趕緊……」陳將軍被提醒,反應過來,就拿起刀往那將軍前胸一划。
一抹血濺到他的臉,那齊國將軍捂著前胸後退不止,卻是鄙夷看著那陳將軍說「作為一國主將,兩將較量武術時,豈能人幫。陳將軍若是贏了本將軍,傳出去,也是勝之不武。」
陳將軍頓時臉色一白,卻是對安筱然提醒「公主,還請讓本將軍自己來。」
安筱然勾唇「好。」接著她就冷眼旁觀看起來。再看下齊國和靈國的打鬥,卻發現,她們靈國果然弱,就那麼瞬間,齊國又占了很大優勢。
接下來,讓安筱然憂傷是即使那齊國將軍受傷,陳將軍也打得吃力起來。
她只是稍微一幫,居然還是沒有扭轉局勢。對於她們靈國,她已經算是……
安筱然拿起刀,就飛身落到廝殺里,她不會殺死人,但是絕對打得他們半死不活。
有了她的加入,靈國好了一點,可是齊國兵太猛,加上又強。安筱然殺得手都軟了,還有那麼多。
有時她真懷疑,他父皇到底是怎麼培養兵,怎麼就那麼的弱。
直到安筱然累得快要趴下時,那齊國將軍,就那麼砍下陳將軍一隻手。
接著又要去砍他的腦袋。
安筱然腳尖一頂,就飛身,給那齊國將軍凌空一腳,踢得那齊國將軍狼狽倒地。
安筱然再踢起把刀,然後直接射到那將軍前胸。那將軍眼眸一縮,忙抓住旁邊的一個腿,那麼一拉,那士兵就中了那刀。而那齊國將軍免於一難。
那齊國將軍趕緊站起身,看著現場情況,卻是狂笑「本將軍說什麼,你們靈國就是弱,看看,還不是我們齊國占大優勢。」
安筱然特別惱火,飛身,就要他命,那將軍眼眸殺氣一閃,就拿起手裡的鐵錘,揮了出去。
安筱然在空種趕緊一避,人往那馬蹄一踢,那馬就倒地不起。
那將軍趕緊翻了個身,安筱然沒有停歇,又是一個手爪抓過去,那將軍一個鐵錘往她打去,安筱然看著那鐵錘帶著股強力風往她臉打過來。
她忙打了個太極圈,等身回來,她就眼眸一凜,一個手錘頭打向那將軍前胸,那將軍前胸本來就有傷,頓時一股血又濺起。
而那將軍便倒退幾步,手裡的鐵錘掉落,連忙捂住前胸。安筱然詭異一笑,就踢起把刀,冷漠無情走進那將軍,恰在這時,空中凌厲射來把箭。
安筱然側頭看那劍,就拿刀一擋,結果刀斷,而她臉色一痛,被劃了點傷。
安筱然避過那箭,卻見前的白馬上騎著一個人。
安筱然見是齊國公主楚幽瀾,楚幽瀾飛身過來,看見安筱然,疑問「就是你殺了我齊國一主將和副將。」
安筱然提醒「本宮說靈國公主,我們靈國正在個你們齊國,殺就不很正常?」
楚幽瀾挑眉「居然這樣,那就我們倆個公主代表自己國,一起較量下如何?」
安筱然疑問「贏了有何好處?」
楚幽瀾輕笑「首先第一點,因為有你,我們齊國遲遲拿不下你們這個營。如果本宮打贏了你,你們這個營,就必須說我們齊國。但是沒打贏,那麼我們齊國吃起來,就有些難,你還問好處?有沒搞錯?」
安筱然詭異一笑「那就開始吧!」楚幽瀾抽出把金光閃閃劍。安筱然卻突然喊住「等等。」
楚幽瀾鬱悶問「你還有什麼事?」
安筱然訕笑「我先方便一下。」
所有人都臉色一黑,楚幽瀾擦汗「你怎麼那麼多事?」
安筱然攤手「沒辦法,我也不想的。」
楚幽瀾煩躁對她揮了揮手「那快點。」
安筱然跳身離開,卻是走進了營帳內,人去了廚房營帳。
很快他出了營帳,就走到楚幽瀾身前,昂首「開始吧!」
楚幽瀾嘴角一勾,就直接使出招。安筱然避過她的手掌,楚幽瀾使出個連掌擊。
安筱然眉間一跳,防不勝防,雖然避過一掌,但是在最後一掌時,還是中了她一掌。
所有靈國兵都心一緊,安筱然中了一掌後,卻是表現沒事給楚幽瀾看。
楚幽瀾懷疑的看著她,內心卻道「不會吧!那掌明明很強,怎麼對她沒用?」
安筱然對她勾了勾手說「接著來。」
楚幽瀾一個凌空飛腿向安筱然踢去,安筱然身想一避,結果那變態居然緊跟,安筱然眼眸睜大看著她的腿踢到她眼前時,就打個太極圈。
楚幽瀾另一隻腳接著踢去,安筱然往地上一倒。楚幽瀾見人沒了,忙低頭。
卻是眉間一跳,見安筱然正往她跨狠狠踢去。
楚幽瀾身跳起,安筱然忙去抓她腳,結果被楚幽瀾狠狠踢到手,咯吱一聲,安筱然一痛,楚幽瀾身已飛離開。只是所有人都看得全部下巴要掉地上。
安筱然手被楚幽瀾踢骨折,額頭浸汗,結果感覺不對勁,忙看向自己手,卻是神色一僵,她手裡是什麼。
她趕緊看向楚幽瀾,卻是取笑而起。只見楚幽瀾的褲腳被她給抓了半截。
此時的楚幽瀾露出白嫩的大腿,看上去特別滑稽。楚幽瀾剛開始並不知道怎麼回事。
發現四周人都好像在笑她,她忙看向自己下身,卻是神色大驚,臉色蒼白,
空中即使扔了條褲給她。
她趕緊飛身離開,似乎去換褲子去了,安筱然趁機,扭動自己的手,將錯位手給扭回。
卻是咳嗽一聲,感覺心窩疼,楚幽瀾那一掌打得她感覺肝腸寸斷。
楚幽瀾回來時,她已經換了條褲子。楚幽瀾怒瞪著她說「再打。」
安筱然挑眉「誰怕誰,來就是。」
楚幽瀾提醒「你先出招。」
安筱然疑眉「你確定?」
楚幽瀾煩躁「說了你,就你,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快點!」
安筱然詭異一笑,就一個凌空飛腿往楚幽瀾踢去,楚幽瀾抬手直接迎接她的那腳。
安筱然腳踢到她手上,楚幽瀾沒有任何反應,安筱然不信邪,再踢腳,結果還是那樣。
楚幽瀾臉色黑沉說「給本宮揉痒痒啊!有完沒完?」
接著是齊國士兵的轟笑聲,安筱然直接從手裡掏出包辣椒,往楚幽瀾臉上一撒,那一刻,所有人都驚滯。
楚幽瀾身形一僵,卻是摸著自己臉色的辣椒粉,再不敢置信看著安筱然說「你居然跟本宮來這套。啊……」
還不待楚幽瀾尖叫要殺了她,安筱然再加把猛藥,往她身上撒痒痒粉。
楚幽瀾又身形一滯,眼眸睜大問「這回又是什麼?」
安筱然提醒「痒痒粉。」楚幽瀾震怒,一個手掌風朝安筱然身打去,那一掌,風颳起了周圍的草,而四周的人也有些受不了,倒退。
安筱然趁機又在她身上撒了把粉,而她人卻被那內力風彈到十幾米,倒在地上,身彈了彈,猛然吐口血。
安將軍和張將軍及那副將緊張上前擔憂急了問「公主……」
安筱然擦了擦嘴角血,擺手「沒事,不要慌,接下來,繼續打,告訴靈國的士兵們,哪怕只有一個士兵了,也不能認輸。不能讓齊國小瞧我靈國。」
安將軍忙從前胸掏出顆安心丸給她說「公主,你受了極其重內傷,你現在不能再走動,你必須要離開這,請趕緊吃下這顆安心丸,否則你會有生命危險……」
安筱然接過那藥丸,就見空中突然飛來群蜜蜂,她唇角一勾,楚幽瀾此時癢死,結果空中密密麻麻飛來群蜜蜂,直往她攻擊。
楚幽瀾一個掌風襲擊,那群蜜蜂打退一陣,結果又上一陣。楚幽瀾感覺不對勁,就飛身離開,而那群蜜蜂也緊跟著她。
齊國將軍也受了傷,他看著靈國的士兵,全部調整士氣,手拿著刀,眼眸看敵人般眼神看著他。
那齊國將軍此時也受了傷,本來他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可以把靈國滅了但是見他們那麼強士氣,看著自己這邊的士兵。雖然多,可士氣遠遠他們強,加上他們人還有不少,打了那麼久,他們死傷也重。
就命令「撤兵。」等齊兵離開後,安筱然就被安將軍抱回營帳,請了太醫給她診脈。
此時安筱然有些無力的發呆,任那太醫診脈,旁邊的安將軍和張將軍擔憂不已,這公主,若出事,他們該怎麼向皇上交代。
安將軍有些等不及了問「怎麼樣?李太醫,公主她……」
安筱然虛弱無力說「本宮沒事……」「咳……」那李太醫臉色有些不好說「公主自然是受了極其重內傷。」
張將軍忙問「那公主會有事嗎?」
李太醫建議「自然需要內力救傷,公主此時不能再待在這裡了,需要去深山養病。」
安筱然眉間一跳,卻是瞪著他們說「本宮哪也不去,本宮就待在這裡。」
安將軍提醒「公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就別逞強了,如果太醫都說你受了極其重內傷,自然要先養病再說。」
安筱然擺手「內傷需要離開這裡嗎?本宮一樣可以在這養病。」
安將軍和張將軍頓時面面相覷,安筱然不以為然說「放心好了!本宮沒事。那個李太醫,趕緊熬夜吧!那個我先睡了。」
接著安筱然直接給他們給背身,就好像睡著了。其實安筱然現在確實無力,但是要說她很不舒服,好像沒有。就是心窩疼,唉,要是上官璟睿在就好了。她需要他的懷抱。
安筱然閉眼沒多久,李太醫和那軍妓就走進營帳,那軍妓端著藥碗輕喊「公主,喝藥了。」
安筱然耳朵一動,當即就起來,接過那軍妓藥,就喝了口,感覺特別苦。那軍妓趕緊給了她顆蜜棗。安筱然就全部喝了下去!
那李太醫提醒「公主殿下,你現在身受內傷,需要內力療傷,這軍營里,就安將軍和張將軍有些內力。如果公主殿下不介意,就……」
安筱然無所謂說「沒問題,又不是把衣服全脫了,可以的。」
那李太醫便點頭「那微臣就先退下,去和安將軍和張將軍說下。」
安筱然點頭「可以的,你去吧!」
安筱然看著那軍妓心疼看著她
問「公主,需要按摩嗎?」
安筱然嘆氣「本宮倒是想,可是,……算了,你回吧!」
那軍妓頓時流著淚說「那公主需要時,一定要叫奴家。奴家一定會盡心伺候公主。」
安筱然給她個OK手勢,可憐的公主,從小被皇上皇后寵愛,如今卻要為了靈國,到了這種地方受苦。本以為她們的命更苦,和公主比,倒是心疼公主起來了。
如果安筱然知道她們居然會可憐她,她一定會想挖個洞埋了自己,有什麼命運比軍妓還苦?
安筱然又閉了下眼眸,安將軍和張將軍就走了進來。
安筱然睜著隻眼眸,有些沒有力氣看著他倆問「你們誰用內力給本宮療傷?」
張將軍訕然說「公主,安將軍吧!他內力比我深厚。」
安筱然正要坐起身,安將軍想要去扶她,卻發現男女有別,就退身回來。
然後安將軍就對張將軍提醒「把那軍妓叫來!」
那張將軍知道他意思,就轉身離開了營帳,安筱然有些不耐煩催道「那就開始吧!」
安將軍顧慮說「公主,可否稍等下?」
這時張將軍把那軍妓叫了進來,那軍妓忙把安筱然扶起,貼身說「公主殿下,就讓奴家在這陪著你,比較好。」
安筱然當然沒問題,接下來,營帳里的她他們都不說話,看著安將軍給安筱然療傷。
半柱香時間,安將軍就給安筱然療完傷,安筱然感覺身體好像有些溫度,她本來要睡覺。結果他們搞了個大浴桶進來。然後不斷的在浴桶里放藥。
很快就成了個大補湯,軍妓看著發呆的安筱然提醒「公主殿下,李太醫說了這些藥,對公主內傷,極其有用。請公主殿下下浴桶,用藥水泡下身體。那樣對身體傷好得快。」
安筱然點頭「好。」接著她就直接脫衣服,人就到了浴桶。感覺好湯,就提醒「給我冷水,太湯了!」
那軍妓無奈說「公主殿下,忍一忍吧!身體燙一下,會對身體有好處。」
安筱然苦著臉說「可是還是加點冷水吧!太燙,本宮有些受不了。」
那軍妓這才加了半勺冷水在浴桶里,安筱然感覺沒什麼效果,身體一直流汗。
這過程,確實很苦,她泡完浴桶後。
正要睡覺,結果那軍妓端碗魚湯進來說「公主殿下,請在入睡前把這碗魚湯喝了吧!」
安筱然沒有任何意見,就端著那碗魚湯喝起來。全部喝完後,就把碗還給那軍妓說「現在可以睡覺了吧?」那軍妓點頭「當然可以!」等那軍妓離開營帳,安筱然以為可以睡覺,發現自己需要去如廁,唉!這蛋疼的人生,簡直是沒完沒了。
安筱然下了榻,穿上鞋,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覺得這身體不是她自己的了。
反正沒有任何感覺似的,很麻木和飄,她走到外面,發現天也黑了,然後人就去找如廁。
結果就聽到一個營帳,安將軍和張將軍還有陳將軍討論聲音。
安筱然連忙靠近偷聽。
陳將軍咳嗽聲說「明日,不管公主願不願意,都把她送回京城。」
安將軍卻建議「還是送回雁國攝政王那裡吧。」
張將軍顧慮「我覺得吧!是該去攝政王那裡。」
陳將軍明白他們意思說「我知道你們想什麼,是覺得現在戰亂,我們和齊國,很大可能敗戰。到時候,齊國就會攻城,咱們靈國就不覆存在是吧?」
張將軍嘆氣「這是事實。」
陳將軍提醒「有雁國,幫忙。他們不會看我們滅亡。」
安將軍傷神說「可是雁國現在要忙著對付那麼多國,就算雁國再強,它也忙不過來。」
陳將軍咳嗽聲說「去雁國攝政王那太遠,而且我們不一定送得了,可能途中就會被圍擊。今日那齊國其實要吃了我們這一營帳,其實特別容易,結果那鐵將軍卻收兵,看來是天意讓我們活久點。」
張將軍緊急問「那公主殿下到底如何是好?」
安將軍憂心說「公主現在需要每天內功療傷,能送的也只有本將軍了。陳將軍也受傷,那就只有張將軍看守營帳了。那齊國只是個將軍受傷,他們隨時又會派個將軍過來,如果知道我們這個營那麼難拿,這次派的固然是要厲害的。估計要三四天到。那時……」
安筱然撇嘴「三四天?」然後她掀開帘子,走進去說「我們攔下他們飛鴿傳書就可以了。」
安將軍,陳將軍,張將軍神色一僵,三人面面相覷後,忙問「那公主,你偷聽到臣們剛剛說的話呢?」
安筱然解釋「本宮想要上如廁,就聽見你們在嘀咕,然後就好奇,結果發現你們在憂傷要把本宮送哪的問題。」
安將軍疑問「公主的意思是要攔了他們的飛鴿傳書?」
安筱然點頭「恩,那鐵將軍受傷,還有一個主將,和副將,其實他們可以聽鐵將軍命令,再進攻的。完全不用再調將軍過來。」
陳將軍贊同說「確實是如此。」
安筱然詭異一笑說「除非把那個將軍殺了。」
三位將軍卻是驚魂看著安筱然,安將軍忙提醒「公主殿下,能夠成為將軍,說明算是有些武術。豈能隨意被人取腦袋。」
安筱然指著安將軍和張將軍說「你們也是將軍,那就由你倆里一個去,將軍對將軍,不是很公平?」
安將軍和張將軍神色一僵,安將軍有低聲「公主殿下,臣的武術,也許可以對付幾招,但是那會引起騷動,到時候就算臣襲擊成功,也未必有命回。如果公主殿下,覺得臣可以做,臣自然願意一試。」
張將軍拱手「沒錯,公主殿下,如果你願意臣去做,臣也願意去試。」
這時營帳簾一掀,所有人回頭,就見那軍妓勇敢推舉自己說「公主殿下,就讓奴家去做吧!安將軍說得對,潛進齊軍營帳,偷襲齊國將軍不一定成功,安將軍和張將軍去了,反而會喪命。若是這樣喪命。實在太不值得了。與其來強,不如來陰。且讓奴家混進他們營帳,扮成他們軍營的軍妓,然後再混進廚房,在他日膳里下毒,豈不好?」
安筱然若有所思說「這招可以,但是如果是為了拖延時間,而殺了他們營帳個將軍。到時候你可能會脫不了身。」
那軍妓無所謂說「公主殿下,奴家從來到這裡,早已生氣置之度外。奴家是靈國人,為靈國犧牲,又算得了什麼?」
安筱然卻搖頭,眼眸肯定她人格價值說「不,在本宮眼裡,每個人命都很重要。也許還有別的都法子。」
安筱然伸出手指說「沒錯,絕對有別的法子,先讓我想一晚,明天早上絕對會想出來。所以之前你們說的,都不算數。知道嗎?」
營帳里人全部面面相覷,卻只能無奈點頭答應了安筱然,安筱然回到營帳後,就開始思考起來。怎麼才能用這營帳打贏齊國那營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