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都不是第一次
2024-07-21 10:14:45
作者: Cindy寒鶯
他喜歡的人啊?
那不就是他父親收養的那個女孩子?
她抿了抿唇,中肯的評價:「你父親這算是好心辦壞事嗎?他對你當真是不錯的。」
聞言,靳絕眼底閃過濃濃的嘲諷,他翻個身,在她身邊坐著,又將她樓進懷裡:「他不是我親生父親,我是他撿回來的,我不知道我的親生父母親是誰!」
柳清媚大驚,從他懷裡掙出來,愣愣的望著他:「為什麼?」
靳絕涼涼的笑著:「沒什麼為什麼!他想要個孩子,無聊排遣人生,又或者說他所做的都後繼有人,可能還有其他的什麼原因。」
柳清媚抿唇不語,她握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有些不敢相信他說的話,但是她知道他不會拿這種話來騙她。
靳絕捏了捏她的臉:「你不用用這種表情看著我,好像我很可憐一樣,這沒什麼好可憐的,我從小就覺得他對我過於嚴苛,只是不去想他可能不是我的父親而已,三十多年都這麼過來了,倒也沒什麼。」
柳清媚撲進他的懷裡,柔聲安慰他:「沒關係啊!你看我有父親,跟沒有其實也沒什麼區別,你現在有我,也挺好的,我會對你好的。」
靳絕被她逗笑了,揉著她的柔|軟的頭髮:「好!」
柳清媚趴在他的身上,仰著小腦袋望著她,手捏著他的下巴:「所以你就只跟那個陌生的女孩子發生過關係?」
她其實也沒什麼好計較的,畢竟對方已經過世……
靳絕親親她的額頭:「還有你。」
柳清媚拍了他一把,嬌|嗔的道:「好好說話。」
靳絕眯著眼睛笑著,柳清媚眼神遊移,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其實我想說的是,你既然有過經驗,那你昨天晚上應該是感覺出來了的吧!我……我不是第一次……我睡了四五年,忘記了一些事情,我不知道我的第一次是怎麼沒有了的,我今天一直在想這個事情,可我想不起來……」
他其實是發現她今天好像有點兒情緒不太對,以為她是累著了,沒想到是因為這個事情。
這原本就是他一早就知道的事情,所以一點兒都不意外。
靳絕語調輕柔:「沒關係,我也不是第一次。」
腦袋埋在他的身前,能夠聽見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你真的不介意?一般來說,男人都很介意這種事情的!」
靳絕輕拍著她,想著她還有個漂亮的女兒,慕紫汐暫時沒告訴她,他自然也不會說。
「那不然呢?我已經睡了你,你要給我白睡,不讓我負責?」
「那不行,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啊!」柳清媚嘟囔,在他身上拍了一下。
「所以你就不要再多想這個事情,我會負責的,嗯?」在她發頂落下一吻。
「好,」柳清媚伸手抱住他。
兩個人膩歪了一會兒,柳清媚突然想起來一事兒:「那萬一我哪天找回了我丟失的那一部分記憶,發現我把我的第一次給了我很喜歡的人,那怎麼辦?」
靳絕額頭上的青筋跳了一下:「你說怎麼辦?」
柳清媚摟著他,在他唇上親了親:「不管了,反正我現在最喜歡你,就算是想起來了,我肯定也不會再喜歡他。」
靳絕哭笑不得:「好。」
……….
兩個人的關係算是有了質的飛躍。
柳清媚堂而皇之的把自己的東西搬進了靳絕的房間,以後就跟他睡一起。
「你不是一貫自詡矜持的嗎?」靳絕看著她整理東西,忍不住調侃她。
「那我還不是被你逼的,你看我不同意,你還非得強來,我說不要,你都不聽!」柳清媚瞪他,滿是控訴的道。
「我沒有逼你搬進我的房間,」靳絕眉眼帶笑的平靜的陳述一個事實。
「那我搬回去!」柳清媚憤憤的將剛拿出來的衣服又扔進行李箱裡。
果真女孩子就是不能太主動,不然會被看輕的。
該矜持,還是得矜持!
「好,你搬回去,我搬過去,嗯?」靳絕伸手將她撈起來,抱進懷裡。
「厚臉皮!」柳清媚掐他,「你放開我,我還沒讓你抱,你就抱我,放開!」
「那是不是以後抱一下,親一下,都要事先詢問一下?」靳絕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朝臥室里走。
「你都知道,你還抱我,你放我下來!」柳清媚勾著他的脖子直叫喚。
「好,」靳絕當真聽話的把她放下。
不是同她所想的一樣,是直接拋到了床|上。
她的身體彈起來,又落回去。
欣長的身軀覆上來,雙|腿分開跪在她身體的兩側,虛虛的壓著她。
自上而下的注視著她:「我要你親你,你讓不讓親,嗯?」
柳清媚好笑的看著他:「不讓!」
他還真的事先詢問呢,她自然也裝模作樣的回答。
她就不信,他還真的不親!
靳絕往下靠近她:「為什麼不讓?」
她伸手捂住他的唇:「不給親!」
手心裡滑過一片濕|漉|漉的感覺,她瞪大了眼睛:「你……」
靳絕無辜的道:「我沒親你!」
她又好氣又好笑,手被他按在腦袋的兩側。
靳絕低低的笑:「不讓親,那我吻|你。」
柳清媚剛想開口,他已經準確快速的攫住她的唇。
溫柔細緻的吻,一點一點的加深,深而漫長。
等到他退開,柳清媚嬌|嗔的看他:「我還沒同意呢!」
靳絕的身軀壓下來:「等下我又要吻|你,你讓不讓吻?」
柳清媚覺得他像是故意的,好像從中得了什麼樂趣上癮了一樣。
「不讓!」她毫不猶豫的說了兩個字。
他當真是沒吻她,卻是親她。
柳清媚算是看出來了,他這是在跟她摳字眼,不讓親,他就吻,不讓吻,他就親。
「靳先生,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的無賴?」柳清媚四處躲著不給他親。
「你教的好,」靳絕厚著臉皮說。
「我才沒教你這些!」柳清媚否認。
「你確定不是你教的?」
「不是我教的!噯,你別得寸進尺啊!別扒我的衣服!」
「不脫衣服怎麼去洗澡,嗯?」
「我自己洗,不要你洗!」
「我幫你,嗯?」
「不要!」
男人果真是慣不得,慣著慣著,被欺負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