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4章 上輩子的情人,這輩子的愛人(1)
2024-07-21 00:39:22
作者: 家奕
「為什麼不全告訴我?你以為我就不能調查出來嗎?」米希諾道。
沈祭梵點頭,「想知道的都告訴你了,還有疑問,那就自己去調查。」
米希諾想想,算了吧,她又不關心那些,她就是個胸無大志的人,別人的死活跟她有什麼關係?再說,不都還活得好好的嘛……
「謝了,哦,我餓了,你,給我弄吃的,現在!」
米希諾站起身,忽然指著査士弭說到。脾氣表情那個橫啊,要不是她老子在場,估計這在座的幾位叔字輩的人都不會搭理她。
沈祭梵那目光瞬間就冷了下去,起手一杯子給米希諾扔過去。大抵是算好了她會偏躲的方向,竟然在米希諾躲開之後依然砸中了她腦袋。
「嘭——」一聲悶響,杯子緊跟著滾落在地,再「嘭」一聲砸在地上,奇蹟的,並沒有碎,而是順著滾進了沙發底下。
米希諾額頭瞬間紅了,只是痛哼了聲,被大力給推得後退了兩步,然後站穩,朝她父親大吼一聲:「神經病——」
大抵是出聲這當下劇痛還沒上來,聲音一落,手就緊緊捂著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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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幾位叔叔們也嚇了一跳,趕緊站起身來,詫異的看著這對父女。
沈祭梵站起身,強大的氣場透著不容人忤逆的氣息,緩步走近,冷聲道:「目無尊長,目中無人,米希諾,今天是給你一點教訓,你給我記好了,我沈家不需要沒有教養的孩子!這幾位,是你的叔叔,是你的長輩,往後再讓我看到你如此蠻橫,別怪我不念最後的情分!」
「你……憑什麼管我?不想要我,為什麼要帶我回來?」米希諾捂著額頭,咬著唇,眼淚閃動著,卻倔強的不肯流下來,仇恨的望著父親,大聲質問。
沈祭梵抬手就想扇過去,好在魏崢距離近,上前給當下了:「爺,希諾小姐還小。」
陸增轉臉給米希諾遞眼色,小祖宗啊,你父親當年是連你母親都上手的,那是真的收拾,你以為你父親對你就下不了手了?
沈祭梵那,絕對沒有文明教育這回事,連自己女人都動手的男人,為了管教孩子,會不動手?
他是想做一個慈父,沒動手打過沈昱謙,更沒有打過沈斯涵,可在米希諾這裡,卻破例了。若是不聽話,等著,後面家庭暴力有的是。
「再小,這個年紀也該懂得禮義廉恥了!」沈祭梵怒喝道,冷眼看了眼魏崢,魏崢當即退下。
爺怎麼管教女兒,那是他的事,他們確實不好參與。
「米希諾,不要用我對你的虧欠作為蠻橫的資本,我是你父親,這是更改不了事實。在我身邊,你就得照著我的規矩做事!還想向以前那樣胡來,隨心所欲,你大可以試試,看我怎麼收拾你!」沈祭梵怒聲道。
米希諾沒出聲了,狠狠咬著唇,向來無拘無束的人,這瞬間被這麼框著,能受得了?那叛逆的性子越框她,她就越忤逆得厲害。
「跟叔叔道歉!」沈祭梵這還沒完呢,以為凶幾句就完事了?
「不要!」米希諾大聲道。
「再說句『不』試試?」沈祭梵忽然大動肝火,怒喝道。
米希諾給嚇著了,因為她父親火起來,跟西格、提豐發起火來是一個層次嗎?顯然不是。
米希諾到底沒忍住,眼淚淌了出來,哭訴道:「他只是個暗衛,我是堂堂婭赫公爵的女兒,我身份如此尊貴,我憑什麼要跟他道歉?憑什麼啊?」
沈祭梵怒沉著臉,真的那耳刮子差點就抽上臉了。停滯在空中的大掌緊握成拳,猛地一把拽住米希諾,往査士弭跟前去,怒道:「道歉!別讓我重複第二遍!」
米希諾左腳踩右腳,差點給絆了,剛站穩當下又被父親怒聲一喝,心底那個委屈,就甭提了。要是阿卡在,阿卡早就心疼死了。
米希諾緊緊咬著唇,跟父親對視,死扛著僵持著。
査士弭給夾在他們父女當中,很有些為難。到底還是在這迫人的氣氛里提著膽子出聲道:「爺,沒什麼大事,希諾小姐也是……」
「閉嘴!」沈祭梵側目怒喝査士弭。
上一次在西班牙,伯爵府的書房裡,她吼魏崢時,他就很想抽她了。目無尊長,狂妄自大,半點禮貌沒有,這樣的人,長大能有什麼出息?
誰給她做吃的,這是小事,事大的是個人品性。這樣嬌蠻任性的脾氣,要這樣助長下去那就無法無天了。比她母親當初有過之無不及,她母親至少禮貌周全,從不自大,更不會覺得自己比別人有任何優越感。
米希諾就是被人養壞了,沈祭梵在她身上看到的,全是不可容忍的缺點!
大力扯了一把,米希諾嘴巴抽搐,還是示弱了:「對不起……」
「舌頭不能動了是不是?大點聲!」沈祭梵依然不依不饒。
這在在座的幾位叔叔看來,無疑這位爺是有點小題大做了。不過說回來,看看米希諾那身上的傲氣,明顯安姑娘是感化不了。既然軟的不行,就只能來硬的。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米希諾撒氣的大聲喊,完了後推開父親往樓上跑了。
沈祭梵在米希諾跑開後,冷聲訓斥陸增,査士弭幾人:「教孩子,不能一味的順著,否則往後要殺人放火了誰給她去擔?你們幾個都給我聽好了,以後她身上要是還有那些毛病,就給硬掰回來,掰不回來就動手抽她,抽到她改為止!」
這話,是告誡陸增幾人,自然,也是吼給米希諾聽的。
米希諾聽到身後父親的話,那個傷心啊,摔門進了屋,直接摔上了床,大聲痛哭著:「阿卡,阿卡,你在哪裡?有人欺負我,你為什麼不出來幫我,阿卡……」
沈祭梵也確實動怒了,給了幾人一眼走了,沒說去哪。
陸增其實知道,扮黑臉的走了,該白臉的出場了。是猜到爺讓他們幾個去平復那丫頭的心。
再不對,那也是才回京城,也不是自己願意過來的,被帶了回來,心裡無疑還鬧著彆扭。爺也清楚這點,父女兩起了隔閡,總要人即刻調和開這矛盾,否則這矛盾在心裡存久了,就會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