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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求求你幫我

2024-07-21 00:01:19 作者: 家奕

  留著淚在舞池混著三教九流的人瘋狂的擺動身體,腦中時而清醒時而空白,不能自己的,耳中全是勁爆的音樂鼓點。

  她瘋狂甩動肢體,頭幾乎快被甩掉。

  舞池裡有人起鬨,有人見她這麼瘋狂,竟然合著幾個把安以然直接推上了中間的圓台,緊跟著又爬上去幾個男人圍著她瘋狂的扭動,上下其手。

  「嘶——」布料撕裂的聲音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下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

  安以然努力抱著胸口,可身體不受大腦控制,甚至緊抓的一絲理智也快被消磨。

  

  「不要,不要……」她心底大聲呼喊,肢體的碰觸,身體的摩擦令她反感得作嘔,卻刺激了身體,讓她越來越興奮。

  不由自主的,下意識去迎合。

  她早已筋疲力盡,體力透支,可還在不定的擺動身體。

  一群男人將她圍在中間,看她狂亂的擺動,吹口哨的,拍手叫好的,起鬨的,甚至還有人上前曖昧共舞……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堪入目,淫穢靡亂。

  她覺得自己像個小丑,像只醜陋的猴子被當眾挑釁,而她還恬不知恥的越來越瘋狂。

  身體擺動得有多激狂,眼淚就流得有多洶湧。

  忽然,媚色整個大廳亂了,人群在被疏散,漸漸的人越來越少,只剩迷幻的燈光在跳躍,沒有了震耳發聵的聲音,安以然終於筋疲力盡的摔倒在地。

  她滿臉是淚,緊拽著衣不蔽體的衣服,抱著身體用頭狠狠往地上撞,直到鮮血直涌。頭部劇痛總算壓過身體一波又一波的興奮,她張開嘴,眼睛空洞的望著天花板,身體蜷縮成一小團,嗷嗷直叫,淚如泉湧。

  當冰冷的手銬烤在她雙手的時候,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渙散。

  冷麵無私的警察沒有半點猶豫,一把將人從地上提起推著她走出媚色。

  安以然臉上血淚交加,頭髮散亂,衣衫凌亂,身體被警察推得東倒西歪,最後上了警車。

  安以然根本來不及想這一切到底怎麼了,身體突然的失控,警察的出現,還有警車外瘋狂按著快門的記者……

  這一切,她都無法去想,痛苦的閉上眼,任淚水一遍又一遍的浸濕整張臉。

  安以然被拘留了,這是毫無疑問的。

  好在幹警察這行的多少都有點兒職業操守,不會冷眼看著人去死,第一時間給安以然磕破的額頭做了簡單的包紮。

  安以然這事兒有點嚴重,檢驗出她吸食了一定量的K粉和搖頭丸,除此之外,還從她包里搜出了3000顆搖頭丸,近80g。國家規定,凡攜帶或販賣毒品超過50g的必須判有期徒刑3年以上,刑法按事情具體情況而定。

  安以然醒來後錄口供,得知自己吸毒和攜帶毒品時當場崩潰。心裡建設的防線轟然倒塌。

  她——吸——毒!

  死死咬著唇瓣,忍血絲滲透,安以然哭得昏天暗地,嗓子都哭啞了,加上身體被毒品侵害過,又傷了頭,竟然生生哭暈了過去。

  警方沒辦法,只能先聯繫她的家人。

  然而安家卻在安以然被押進局子裡時早就第一時間開了新聞發布會,澄清安以然的身份,她只是安家的養女,並且,已經正式將安以然逐出安家,安家如今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安家這麼做明顯就是撇清關係,警方無奈,犯案當事人昏迷不醒,家人不肯合作,備案只能往後拖,同時也在搜捕其他在夜店歡場的娛樂場和中販賣的毒品的人。

  安以然再次醒來後情緒穩定了不少,連夜高燒令她聲音聽來近乎嘶啞,臉色憔悴得比鬼不如。

  這次她很配合,有問有答。只是她的口供對案情沒有任何關係,儘管她努力為自己辯解,那些東西跟她無關,她也是受害者,可警方依然無法放了她。

  給她錄口供的是個年輕的男警官,無論何種原因多少起了絲憐惜。

  安以然無助的坐回去,激紅的眼眶看向警官:「我能,給我朋友打個電話嗎?我是無辜的,我不應該坐牢,我不可以的……」

  近乎哀求的語氣,望著警官眼淚奪眶而出。

  警官有些不忍,低聲提醒:「你現在是被拘留,在案件沒有進一步進展前是不能和外界聯繫的。」

  「可是……我是無辜的,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沒碰那些東西,真的沒有,求你幫幫我好不好?我就給朋友打個電話,或者,給我爸爸打個電話,求你了……」安以然咬著唇儘量壓著眼淚不流出來。

  警官握著筆面色有幾分凝重,良久才說:「如果這案子真的跟你沒關係,我們會放你出去的。但是,無論你是誤食了那些東西或者是別的原因,至少都要拘留半個月,這是……」

  「我只想打個電話給我爸爸,求求你幫幫我!」安以然再次懇求的出聲。

  警官身後的警員嘆氣,扯了個幌子走出審訊室。剩下的那警官抬眼看向審訊室天花板的一角,直到那一點紅光暗了,這才點頭。

  真的不是他鐵石心腸,而是身為警務人員不能徇私枉法,這裡面哪裡都有監控監視著,他也很無奈。

  也幸好安以然遇到的是個才上崗兩年的年輕警官,這要是資歷深的,早就練就了刀槍不入的心,就跟醫院醫生一樣,死的人見多了就沒有第一次遇到時那種衝擊。

  那警官也是真動了惻隱之心,這麼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怎麼會去碰那種東西?

  這件事外面媒體宣揚得很大,那警官很想說她已經被她父母、親人放棄了,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如果她真的清白,警方自然會還她一個公道。

  安以然先給安父撥了電話,可才喊了聲「爸」就被對面的怒罵聲罵得回不過神來,直到對方掛了通話後她才回過神來,臉色慘白如死灰。

  她躲在牆角打電話,那警官牽就的站在她的斜角,這間審訊室里離她最遠的位置。

  安以然咬著唇,擦擦臉上的淚回頭小聲的,卻又有些難以啟齒的說:「我爸爸,對我有點誤會……我,我可以再打一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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