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一章 劉表:只能再苦苦荊州的百姓了!
2024-07-20 23:57:03
作者: 墨守白
劉表這個時候,對於荊州之中所出現的一些情況,也都有所耳聞。
畢竟到了如今的這個時候,隨著戰事的升級,還有所出現的種種動盪。
他這個荊州牧的權力,比之前的時候,變得更大了一些。
所知道的消息,自然而然的也就會變多。
「這些人,怎麼就是想不明白呢?
不知道我們此如今的做法,是在為他們好嗎?
劉成賊子嗜殺成性。
依照他的做法發,到時間一旦獲取了荊州。
那麼對於他們來說,可並非是一件多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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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舉雖為保護荊州,卻也一樣是在保護他們。
是為他們好,保護他們的田產,不被剝奪。
保護他們的家小,不被賊人所殺。
可我等如今這般的費心費力,為了他們好。
他們非但不知感恩,反而還對我們這裡頗有微詞。
根本不知道,我們這裡,為了他們,最近都操了多大的心!
當真是可惡!!」
邊上的蒯良,聞言開口道:
「這些小民愚昧無知,不知恩義。
有些時候,你對他們好,他們就根本不知道你是對他們好的。
所以才需要官府,才需要我等這些飽學之士,進行引導。
教授他們禮儀,讓他們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有些時候,愚蠢的人,永遠都是愚蠢。
真正看明白的人,只有那麼一小部分而已。
主公也不必為之擔憂。
隨著時間的推移,等到到這件事情出了結果。
他們就知道我們此時,是對他們好的了。
這個時候,為了保衛荊州,能夠讓荊州這裡長治久安,不被劉賊所占據。
在此等情況之下,只能是通過種種手段,實行一些平常里所不用的辦法。
來更加快速的,匯集起足夠的力量,保護荊州。
亂世當用重典。
有些時候,該出手的時候,就不能猶豫。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不然,只會因小失大。
值此生死存亡的危急關頭,又哪能夠容得那些愚蠢之人,在那裡唧唧歪歪的。
胡亂的做一些什麼事情?
而且,他們身為荊州之人,長時間的處在主公您的兵馬保護之下。
若非有主公您進行庇護,只依照他們,在如今這種情況之下,又怎麼能夠過得如此之安定?
家中,又怎麼能夠有餘糧?
他們的人,包括他們的糧食這些,本來就屬於主公您的。
他們只不過是,代為保管而已。
這個時候,只不過是將您的一些東西,從他們手中,暫時的拿走進行使用。
而且,還不是為了主公您自己的一己之私。
而是為了整個荊州。
同樣也是為了他們這些人,進行考慮。
他們也一樣能夠從中得到益處。
可他們卻有這種反應,實在是不該!
也只能說這些小民,不能對他們太好!」
聽到蒯良如此說,劉表想了一陣之後,忍不住的長嘆了一口氣。
他其實,倒不太想將荊州弄成這個樣子。
但是,卻也沒有辦法,
此時如果不這樣調動,荊州這裡面,沒有足夠的人馬,沒有糧草物資這些前去抵禦劉成賊子的兵馬。
便不能夠確保,證荊州還在自己的手裡。
不能夠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
還有這些世家大族們的榮華富貴。
所以。便也只能如此做了。
他嘆了一口氣之後,開口悠悠的道:「唉!只能是再苦一苦百姓了!」
「能夠為荊州出力,是這些小民們的福分。
主公在這裡,如此為之擔憂。
他們卻不思主公之恩德,相反還在那裡,各鐘的作亂。
若是見到主公,如此為們這擔憂惆悵。
也不知道這些小人們,會不會覺得心生愧疚。
能夠遇到主公這般的一州之牧,實在是他們的福分!
然而,這些人卻大多不值得,想想便讓人為之不恥!
為之氣憤!」
蒯良接話說道。
又在這裡說了一陣兒話之後,蒯良就從這裡告辭離開。
劉表又處理了一些政務,拿起一些情報來看了一陣兒。
將之丟在了桌子上,顯得有些憂心忡忡的。
他總覺得這一次的事情,不太好辦。
也不知道劉成這個賊子,是怎麼做的。
到底都有些什麼想法!
明明只是打仗而已,可是為什麼才剛剛開始打,自己治下的許多地方,就亂了呢?
這些底下的小民們,為什麼就不能夠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呢?
自己來到荊州這裡,可自問沒有虧欠過他們啊!
對他們一直都是挺好的。
沒有太過於苛責了。
可結果,如今到了危急存亡的時刻,向他們徵收一些糧草,讓他們出工出力,一起來保護荊州而已,怎麼就能夠變成這個樣?
自己此時,所弄糧草,抓住壯丁,弄兵馬,可是保衛荊州。
也是保衛他們。
可他們怎麼就這麼的不配合?
怎麼就不相信,自己這裡所說的話?
而非要去相信,那些益州來的賊人們的言語?
這樣想了一陣之後,他最終點了點頭。
覺得蒯良所說的話,確實非常的有道理。
這些小民們,就是愚昧無知。
不知道大局,所看的,只有眼前的一點點的利益而已!
用鼠目寸光來對他們進行形容,再切合不過!
如此罵了一陣之後,他又想起益州還有關中等地方,劉成所統治的地,也是大兵雲集。
那麼其所消耗的兵馬糧草這些,也絕對不少!
在這種情況之下,只怕劉成那裡,也並不好受。
畢竟自己這裡,乃是本土作戰,還是保衛荊州。
就已經是令得許許多多的人心浮動。
出現了各種各樣,以前所沒有的問題。
那麼劉成這廝,今番出動,必定將會調動許多的兵馬糧草。
而且還是帶兵東征。
遠離益州和關中這些地方。
其餘不說,僅僅是長距離的進行糧草的運輸這一項,就需要多花費許許多多的人力。
同時也將會,多花費許多的糧草。
而且將士們固守本地疆土,與外出作戰的心情,也完全不一樣。
有很多的兵馬,在本土作戰的時候,都會顯得分外的英勇。
可是一旦離開了自己的家鄉,再前往其餘的地方進行作戰,戰鬥力這些,將會直線下降。
如此看來,劉成那廝的日子,只怕也不會太好過!
其治下弄不好,也會非常的混亂。
甚至於比自己這裡還要嚴重!
劉表推己及人的想了一番之後,覺得自己安心多了。
更加堅定了,繼續帶著人,在這裡和劉成賊子,對峙下去的決心。
只要自己這裡,能夠一直和其對峙下去,那麼用不了太長,頂不住的一定是劉成!
他將會縮回到益州,還有關中等地。
只要這傢伙縮回去,那麼其最少,也需要兩年的時間,才能夠重整旗鼓,從關中這些地方出來。
而兩年的時間,足夠自己做許許多多的事情了。
比如,等到劉成賊子,從荊州縮回關中之後,自己這裡,便可以動手去打袁術。
把袁術這個逆賊給斬殺了。
那麼袁術所擁有的,眾多的地方,都將會納入自己的統治之中。
其治下的民眾,也將歸自己所有!
更為重要的是袁術賊子,已經稱帝。
是為逆賊。
自己做出了這等事情之後,那麼之前所加諸在自己身上的,諸多的污名,便可以一舉清洗完。
洗刷乾淨。
而且,到了如今的這個時候,天下已經徹底大亂。
劉成賊子,成為了漢王。
而袁術賊子,又僭越稱帝。
在這種情況之下,大漢最後的一些遮擋,也被撕扯了一個乾淨!
大漢的大權旁落,威嚴掃地。
自己或許,便也可以在圖上一些其餘的東西了。
這些心思,是以往的時候,劉表所不成生起過的。
但此時,卻隨著一些事情的發展,在他的心中,悄然升起。
在這些心思升起之後,他整個人,都忍不住的變得激動起來。
或許……只是說或許。
自己真的一步一步的走下去的話,自己這裡,也不是不可能實現大漢之三興!
讓大漢,再次變得興盛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落在自己的頭上。
畢竟自己也是漢是宗親。
如此想到了一陣之後。
劉表變得很是亢奮。
隨後又想想,如今所面對的這些局面,又很快變得憂心忡忡起來……
覺得,自己只是能夠將荊州這裡,給一直守下去,過著如今這樣的生活,便也是不錯…
當然,如果到時間,能夠將袁術給打下來的話,是一定要打下來的。
畢竟自己也是一個,在意名聲之人。
而且,這一次自己可是被袁術這賊廝給坑害慘了!
劉表在這裡,不斷的思索著,心中的念頭,不斷的變化……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他所想像的那些畫面,在劉成那裡所治理的關中益州等地,根本就沒有發生。
關中益州等地,並沒有因為劉成帶兵東征,變得有任何的混亂。
相反,在一些事情上,還變得更加的積極。
許多的百姓們,都在踴躍的報名。
想要參軍,而後隨著大軍一起出征。
畢竟劉皇叔可是百戰百勝的!
跟著劉皇叔一起打仗,那麼得到功勞的可能性極大!
而且,劉皇叔治下,對於參戰的兵馬這些,可都是有著不少優待的。
尤其是那些立下戰功的。
在之後,很容易就在地方上,獲得一些不錯的地位。
比如成為里正這些。
幫忙治理地方。
有些軍功大的,還能夠得到不少的田產之類的賞賜。
在這種情況之下,關中等地的人,可以說是聞戰則喜!
和荊州等地完全不同。
只能說有些時候,人的想像是很美好的。
總是容易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和所處的環境這些,去推己及人。
但是,有些時候,這樣得出來的結論,並不準確。
此時劉表所想的,劉成治下的這些事情,特別像是一個農夫,在這裡暢想皇帝,在宮中的奢侈生活。
覺得皇帝一定會用金鋤頭,去鋤地,是一樣的道理……
江東,孫堅這裡。
到了此時,孫堅已經基本將整個江東六郡都給拿下來了。
而劉表的使者,再次來到了這裡進行求援……
「我與劉表之間,多有不和。
之前的時候,便相互攻伐。
彼此之間,死了不少的部下。
而且在之前,我過江東之時,更是將其手下大將黃祖,給斬殺了。
劉表恨不得,立刻便讓我死。
我這個時候,是真的不好救他啊!
而且,我這裡也有著許許多多的事情,沒有做完。
江東尚不安穩。
我便是有心前去幫助劉荊州,去抵禦劉成這邊馬,也是有心無力。
更不要說我與劉成之間,最近幾年裡,倒是沒有更多的衝突。
我為什麼要放著與他好好相處不做,反而去得罪此人呢?」
孫堅望著劉表那裡派來的使者這樣說道。
似笑非笑,態度一點都不友善。
劉表的使者,乃是蒯越,
見此並不驚慌。
他對著孫堅拱手行禮之後,他口道:「孫將軍此言差矣。
此一時彼一時。
您之前的時候,與我家主公之間,確實是有過不少的爭鬥,。
但是那些,只不過是將軍在袁術手下做事情。
聽從袁術的命令,所做出來的一些事情罷了。
那個時候,雖您這裡斬殺了我們的兵馬。
但我們那裡,也一樣斬殺了您這裡的一些兵馬。
彼此之間,算是扯平了。
此時您已經不在袁術麾下。
以前的一些恩怨,便一筆勾銷。
而且之前的時候,袁術為了獲得玉璽,可是做出來了不少的舉動。
您這裡與我們荊州之間的恩怨,便已經是消除了。
在此之後,彼此之間相安無事。
又怎麼能夠說彼此之間,還有仇呢?
還有,黃祖此人,雖然比較受我家主公的重視。
但不管怎麼說,他也只是這個武人,一個部下而已。
並且還是在與將軍您進行爭鬥之時,在戰場之上,被斬殺的。
上了戰場,便是敵人。
便是生死各安天命。
各憑本事而已。
死了便是死了。
又怎麼能夠在之後,進行什麼追究?
真的這樣的追求下去,那這世間的仇恨,可就多了去!」
蒯越侃侃而談,一點不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