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2章 不知悲喜

  不求擁有，只要能陪伴在她身旁便很好很好。

  「方惜月和楚天遙這兩人，與你之間淵源深厚。絕非僅僅只是前一世的仇敵這麼簡單。這兩人，甚至與你千年前的遭遇，也有關係。小樂，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白鶴鳴提醒著永遇樂。

  「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

  永遇樂心中已經有了答案。「莫非前一世謀害我的人，便與楚天遙和方惜月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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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息相關。」

  白鶴鳴給了永遇樂一個肯定的答案。

  「白鶴仙。那麼你呢？你與我，當年是什麼關係？是敵，還是友？」

  永遇樂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小樂，你認為呢？」

  白鶴鳴淡然一笑，神情之間，有著一種超然的淡泊與寧靜。

  「莫不是你對我有所虧欠，所以，才會如此費盡心力的彌補？」

  永遇樂做著猜測。

  因為不管是風蔚然，還是風叔。還是風雲宗舊宅中的風花雪月等人，對白鶴鳴都是如此的敬重，都是那樣的深信不疑，由此可以斷定，白鶴鳴對她的幫忙，定是真誠的。絕對出於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否則的話，風蔚然和風叔他們，定會提醒永遇樂了。

  「是。我對你，確實有虧欠。」

  若是那一世，他不選擇觀觀的看著她。而是選擇無論如何，都死皮厚臉的賴在她的身旁。或許她便不會遭遇那蝕心之痛。

  或許他早就該像臨江仙那樣，死皮賴臉的賴著永遇樂。

  這，便是他千年來的心結。便是他心中認定的對永遇樂的虧欠。

  「莫非是我對你有所虧欠？」

  永遇樂聽著白鶴鳴的主動承認，卻是根本就不相信。

  不可能。

  他不可能對她有所虧欠。

  那麼，便只能是她對他有所虧欠了。

  不過有些讓人難以理解。若是她對他有所虧欠，難道不該是她回報他才對嗎？

  「小樂，任何時候，你對我，都沒有分毫的虧欠。」

  白鶴鳴說得鄭重，說得認真。

  永遇樂看著白鶴鳴那鄭重的神情，不知道為什麼，竟是從他的神情之間，看到了一抹熟悉的感覺。

  「臨江仙？」

  一個名字，從永遇樂的腦海之中跳躍而出，令永遇樂不由得脫口而出。

  「你是臨江仙？」

  永遇樂轉而問道。

  「小樂……你？」

  白鶴鳴有一刻的恍然。

  「白鶴鳴，你是不是臨江仙？」

  永遇樂只想知道這個答案。

  「宗主。」

  風蔚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如幽靈般的，出現在了永遇樂身旁。

  「宗主，他是白鶴仙。」

  風蔚然神情之間，有些傷感。「宗主，你是不是已經想起了仙尊？可是仙尊他……只怕已經不在人世了……宗主，你節哀。」

  這麼多時日，都再無仙尊的音訊。那麼可能性，只有一個。

  風蔚然不由得替永遇樂感到心痛。

  他以為永遇樂真的已經將仙尊給忘記了。但卻沒有想到，宗主竟然又再一次想起了臨江仙。

  「臨江仙……」

  永遇樂喃喃的念著這個名字，心頭不知道是悲還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