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01 章 強制帶走
2024-05-02 22:08:52
作者: 心念嫵媚
明亮的月光折射在皚皚白雪間,是如此的明亮耀眼。
可在這山洞間,夏亦然眼睛看向上方黑乎乎的人影確是什麼也看不清。
感受著他粗糙的大手在她身體上不停的探取著,眼角急的流下一行清淚。
男人掀開了她的睡裙,大手帶著一起溫涼的褪去了她睡裙下最後一絲障礙。
唇吻上她的耳垂,帶來一股薄荷的清香。
舌頭在耳垂處不停纏繞,輕聲的呢喃著:「我不想傷害任何人,只想留下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孩子。你如果識相的話,我也決不虧待你。但若你不聽話的話……」
那冰涼的大手尋找到夏亦然的小手,牽著她的小手送到了被窩外,一把將夏亦然的手扔在了一個冰涼的東西上。
夏亦然雖然沒見過真的,但是電視上確是長看見的。
加之今天看見的通緝犯穆世康,她的心都垂入了谷底。
她不知道這人是誰,但無論什麼身份,都是她所不能招惹的。
努力的點點頭,又搖搖頭示意他鬆手。
那人心領神會的慢慢挪開了大手,用一隻大手按在了夏亦然的唇中間。
夏亦然壓低了嗓音張了張嘴:「是不是……我不反抗,你……你就真不會傷害我們一家人。」
「是……只要你聽話就行。我不過怕自己沒有機會了,想給自己留一點血脈而已。
如果我能活著,榮華富貴地位你都會擁有。
如果我死了,你只要為我守孝三年,也絕不會虧了你。
幸運的話,你能為我留一點骨血,日後也會得到同樣的榮華富貴地位。」
她不要榮華富貴,她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
緩緩的閉起眼睛,不想看這世間的罪惡。
一陣劇痛傳來,仿佛將她整個人撕裂了一般。
「啊……」夏亦然猛的坐起身來,看著雪白的牆壁才想起自己人如今還在醫院。
杜海斌的車禍讓她動了三個月前那個男人留下那筆錢,所以她內心惶恐才想起了那個晚上。
而另一張床上,張淑華與杜興民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閒話。
看著夏亦然滿頭的汗水也是忙走了過去:「亦然啊,你是做什麼噩夢了嗎?」
「砰」:的一聲,話沒說完,大門便被猛的推開。
一排穿著黑色西服,眼帶黑墨鏡的人急步的走了進來。
看著夏亦然一臉的冷凝:「夏小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杜興民一個箭步的走了過來,攔在夏亦然身前:「你們是做什麼的啊?我兒媳婦憑什麼跟你們走啊?」
那帶頭的男人看了一眼身後,兩人上前一把拉住杜興民的手臂,將他按在了旁邊的床鋪上:「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你們鬆開我男人,這裡是醫院,你們要做什麼?」
夏亦然聽著杜興民的喊叫,與張淑華撲上來確也被按在了地上,無奈的搖搖頭。
該來的總會來的,從她取錢那一刻,她就該明白了。
「鬆開她們,我和你們走就是了。」
微微整理好衣服,一副準備上刑場的壯烈模樣。
「鬆開,夏小姐,你不讓我們為難,我們自然也會懂事的。」:帶頭的男人恭敬的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看著還要喊叫的杜興民與張淑華,夏亦然微微的搖搖頭:「叔嬸,別喊了。欠了人家錢總是要還的,無可厚非。這張卡里還有兩百萬密碼是他生日,足夠海斌的醫療費了。照顧好海斌,讓他能活下來。」
「亦然啊,咱們從醫院把錢要回來,咱不治了還給他們錢。只要他們不傷害我孫子,我願意給她們利息。」
兒子與孫子之間的抉擇,兒子生存的機率小,可是孫子確是活生生的。
無奈下的張淑華,也只能選擇保住孫子,放棄兒子了。
夏亦然苦笑著搖搖頭,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從來就不是杜海斌的,只有杜海斌才是她們唯一的骨血。
她不能太過自私,而且只要杜海斌活著總還有希望的。
拍著張淑華的手:「別傻了,救海斌才是最主要的。只要他活著,多少個孫子孫女都會有的。別和我爸媽說,我怕她們會擔心。」
「夏小姐,車還在門口等著呢?請吧!」
男人忍不住的又催促起來。
夏亦然看了看男人,也沒說話的大步走了出去。
聽著張淑華痛徹心扉的哭聲,不知道有沒有一點是為了她,還是就單純只為了那個根本不是孫子的孫子而哭。
坐上了無牌照的高檔車,她如被綁架了一般被蒙上了雙眼。
在一路的高速行使下,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被帶下了車。
就這樣被蒙著雙眼,一路進了一個溫暖的地方,猛的被推進一個房間關好了門。
夏亦然扯開了眼睛上的黑布,確還是一片漆黑,只有一盞昏暗的黃色小燈,指引著方向。
房間內只有一張床,床頭櫃與床頭凳。
一旁的落地窗,被厚厚的深紅色窗簾遮的嚴嚴實實。
側邊放著一張米色的真皮沙發,旁邊還站著兩個穿著白色大掛衣服的人,應該是大夫的模樣。
「夏小姐,請你平躺在床上,我們準備為您抽血。」
夏亦然看著那白色的針管,在明晃晃的搖動著,她下意識的向後靠去。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抽血幹嘛?我不要抽。」
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人,帶著黑色鏡框的眼鏡看著夏亦然:「夏小姐,為了您好請您儘量配合,我們是不會傷害您的。
不然若是驚動了保鏢,一會撕扯間難免會出意外。
傷到您肚子裡的孩子,怕是我們誰都不願意看見的結果。」
夏亦然看著四周,是啊,這裡有兩個人,門外有保鏢,就算自己在如何掙脫又怎麼樣呢?
慢慢移動著身體,認命的靠躺在床上。
「嘶」看著那針頭紮緊靜脈血管處,新鮮的血液流進一瓶一瓶的採血管里,她只覺得生疼。
從小就怕打針,沒想到如今無緣無故的被抽取了這麼多血。
看著那一擁而散的人,夏亦然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把自己留在這裡多久。
內心的恐慌,不由得對著門外大喊著:「你們要去哪裡?什麼時候才可以放我走?」
就這樣靜靜的,沒有人來回答她任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