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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名聲開了

2024-07-20 17:01:04 作者: 梁可凡

  「讓我當山長?」會昌伯再次確定。

  程墨肯定:「當然。這山長,非族伯莫屬。只要把族學辦起來,族伯定然名揚京城,到時候大把的勛貴求著你,要把子弟送進族學呢。」

  勛貴祖上多為武將,跟隨太祖建功立業打下江山,世襲傳到現在,子弟多走馬章台,要說有才學,那是不現實的。

  會昌伯想像安國公、吉安侯等人對自己陪笑臉,求著自己讓族中子弟入學,笑容便忍不住地溢出來。傻笑了一陣,他道:「好,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這山長我勉為其難接下了。」

  他一個長輩,就不再和程墨計較一成股份的小事了。會昌伯覺得自己大氣又慈愛,唉,自從程墨的爹娘不在,他真是為程墨操碎了心。

  當下兩人商量辦族學的事,私墊暫時安在小院,等學生多了,再重新買個院子。小院兩間廂房,一間做教室,一間做圖書室,以後人多分班,廳堂再開一班。

  任老先生聽說要辦程氏族學,他是族學請的第一個先生,每月束脩二兩銀子,現有學生全部免費,可高興壞了。

  會昌伯也很高興,很快看中一塊田,二十畝。他屁顛屁顛跑來跟程墨說了,兩人一起出城看了,確實是良田,便按時價買下。

  

  見程墨真金白銀拿出來,足見辦學的誠意,會昌伯放了心,把所有精力投入到辦學之中。在他和任老先生的齊心協力下,不到三天,粉刷一新的小院裡,几案蓆子齊備,三百簡書也運來了,整整齊齊放在另一間廂房裡。

  任老先生堅持周禮不可廢,因而教室上備的還是几案蓆子。程墨考慮到人們在正式場合還是以跽坐為主,官帽椅要成為主流,在正式場合登場亮相,還須有一個過程,起碼得有三五年的時間,便沒有反對。

  三百簡書,也就是三百捲圖書,擺在那兒十分吸睛。借閱登記,平時整理,都得有人。劉病已推薦同窗好友銅板,程墨答應了。

  銅板是新近入學兩個學生之一,人很勤快。因為老先生沒有收他的束脩,心裡過意不去,常幫老先生做些雜活,

  擱在現代,這就是圖書管理員。程墨道:「每個月給付工錢。」

  銅板很感激,道:「得五郎君資助,能免費讀書,我已經感激不盡,怎麼還能要工錢呢?」他只不過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兒,要工錢就說不過去了。

  劉病已道:「我大哥不在乎這點錢。」

  陪他來程府向程墨道謝。

  程墨見他長相清秀,舉止有度,好感徒增,笑道:「你和病已年齡差不多,又談得來,以後多來往。」

  看到劉病已有談得來的朋友,他很是高興,特地留銅板吃飯。

  程氏族學學費減半的消息傳出後,坊里有十一人報名,加上程氏子弟,一共十八人,行了拜師禮後,和原來的學生一起上課。

  程墨捐資助學的善舉很快傳揚開。先前他好賭,是鄰居們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現在富而為善,成為坊里的的楷模,家裡有小孩的,都要自家孩子長大後向程墨學習。

  這些,程墨自是不知,也不在意。他再買三十畝良田,湊夠五十畝之數,剛和會昌伯從城外回來。

  來到坊門口,兩人放慢馬速,進出坊門的人們不時和他打招呼:「五郎,你這是從哪裡來?」

  「五郎,回府了啊?」

  「五郎,吃飯了沒?」

  「五郎……」

  程墨一一回應。

  會昌伯看人人對程墨笑臉相迎,對他直接無視,心裡不痛快,道:「我是伯爺,又是程氏族學的山長!」

  論地位名望,他比程墨強多了。

  程墨笑道:「他們尊敬你,不敢隨便和你說話。我不過是一個小子,怎麼著都無所謂。」

  你就是太會端了,所以沒人理,哪像我平易近人?

  會昌伯聽不出程墨話里的意思,聽說大家尊敬他,立即高興,道:「到我府上,我們爺倆喝兩杯。」

  程墨估摸他有什麼話要說,和他一起去了會昌伯府。

  會昌伯吩咐整治幾個好菜,把多年珍藏的好酒拿出來,道:「宜安居還在招人吧?怎麼著也缺幾個管事,不如把三郎叫去,都是自己人,比外人用心。」

  三郎是他小兒子,平時吃喝嫖/賭,從沒幹過正事。

  程墨道:「自己人當然比外人放心。但是這件事我說了不算啊,張十二管著人呢,得他點頭。」

  這是讓他去找張清的意思?會昌伯想到每次遇見張清,他都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便倒了胃口,道:「你怎麼說也是東家,官帽椅是你整出來的吧?怎麼臨了臨了,一句話也說不上?」

  程墨故意嘆了,做苦逼狀,道:「是啊。」

  會昌伯埋怨道:「當初就該細細和我說說官帽椅的事,只說給我留一成股份,我哪知道怎麼回事啊。這下好了,白白便宜了外人。沒自家長輩在身邊看著就是不行,容易被人騙,你現在可不是把一個好好的宜安居弄成別人的?」

  要是當初程墨向他展示官帽椅的遠大前景,他何至於連一成股份都沒要?有這一成股份,他吃香的喝辣的,再買幾個妾侍也不成問題。

  程墨給他倒酒,道:「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那時候想給他一成股份,不過是看在剛穿過來時他多次看望的份上,現在時過境遷,說這些有什麼用?

  程墨喝了兩杯酒,推說有事,菜也沒吃,告辭出來上馬回家。

  遠遠的,見一人在台階上張望,身段婀娜,體態多姿,不是顧盼兒是誰?

  這幾天為著私墊的事,人來客往,程墨連跟趙趕雨菲獨處的時間都很少,何況顧盼兒?見她站在大門口,不禁奇怪地問:「看什麼呢?」

  「五郎回來了。」顧盼兒提起裙裾,飛快跑下台階,來到馬前,仰起粉光緻緻的小臉,道:「姐姐剛才還說,天都快黑了,五郎怎麼還沒回來。我剛出來看,就回來了。」

  說著,笑眯了眼。

  這有什麼好笑的?程墨把韁繩遞給榆樹,道:「走吧。」

  當先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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