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聾老太太,這你就不道德,耍流氓了啊!
2024-07-20 11:51:18
作者: 少司夢
方承宣看著一臉懇求的老太太,神色沉了下去,他對陳雲英招招手,摸了摸方憐雲的頭:「憐雲跟大娘在屋子裡玩會兒!」
方憐雲乖乖被抱著離開。
方承宣這才看向聾老太太,笑了下,似是不解:「聾老太太,你是哪裡來的自信,覺得我會管何雨柱的事?」
聾老太太眉頭一緊,「方承宣,對於你來說,管好何雨柱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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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
「這世上能管好何雨柱的多了去了,人家就都得管上一管?老太太在大院裡,在整條街上,被人捧的太高了。」
「都忘記自己是誰了?」
方承宣冷聲諷刺。
聾老太太顫抖著唇,「方承宣,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何雨柱他要是你管的話,他這輩子都毀了。」
「何雨柱毀不毀跟我有什麼關係?」
方承宣冷冷說道,姿態抗拒。
聾老太太見狀,顫抖著雙腿跪下:「方承宣,我老太太給你跪下了,我也沒有辦法。」
「傻柱那樣子,他是真的不管不成。」
「我不求你多上心,你就讓他跟楊元德一樣就行!」
聾老太太跪在地上,蒼老可憐。
方承宣的臉色都黑了。
「聾老太太,倚老賣老不說,如今更是下跪攜威逼姿態逼我?你一把年紀了,也不想跟我鬧到執法所吧?」
聾老太太仍舊懇求,伸手去拽方承宣的褲腿。
「方承宣,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求求你……」
「呵!」
方承宣冷笑一聲。
他轉頭看向滿大院探頭過來,驚的說不出話,看著他的眼神不住變化的四合院眾人。
視線落在站在拱門口處,看到這一幕,不敢踏進的楊元德。
「楊元德,去執法所報案。」
方承宣冷酷的說道。
楊元德臉上露出一抹猶豫,到底是大院裡的聾老太太,都是看著他們這些小輩長大。
但是……
楊元德心中猶豫了一下,咬咬牙,轉身。
聾老太太看著這一幕,不住落淚:「方承宣,你的心就這麼狠,明明是你輕而易舉就能辦到的事情。」
「我輕而易舉,那也是我的事情,與旁人有什麼關係?」
方承宣眼神冰冷寒澈的盯著聾老太太。
「老太太,給臉不要臉,那就撕破臉,這滿大院的,就沒有人能逼我方承宣。」
聾老太太還跪在地上。
周圍四合院的鄰居們,看到這一幕,有人認不出開口:「方承宣,老太太一把年紀了,有什麼事能答應就答應唄。」
「你既然這麼善良,那你在軋鋼廠的位置,再跟你媳婦離婚來換,你只要換,我立刻答應怎麼樣?」
方承宣冷冷瞥過去。
說話的人嘴唇蠕動,「咋能這麼算?」卻是被媳婦擰著腰間的軟肉,不在開口了。
「還有人幫聾老太太說話嗎?」
方承宣瞥過一圈四合院的鄰居,被瞥到的人,下意識的別開目光,扁扁唇。
林勤勤推了一把張陽德,用眼神示意。
張陽德臉色古怪了一番,想到自己被關執法所,聾老太太去看何雨柱都沒有看過他。
他工作差一點沒有保住,聾老太太也好,一大爺也好都沒有上心,還是他視為仇人的方承宣保住的。
他上前一步開口:「聾老太太,這你就不道德了,耍流氓了啊!」
「滿大院,各家各戶誰家沒有人要照顧,誰家日子容易?憑什麼就要求方承宣去照顧傻柱?」
「就是。」林勤勤幫腔。
張陽德繼續道:「你有那個心把傻柱當孫子,處處為傻柱著想,這是你的事,可跟別人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只要你開口下個跪,我們大家都得去幫傻柱?」
「傻柱又不是小孩子。」
「再說了,方老走的時候,找人照顧方憐雲,那也是找的自己本家的人,方承宣跟傻柱家又沒有什麼關係,就算有,傻柱那麼大的人,傻柱親爹親妹都不照顧,你憑什麼找方承宣?」
張陽德混起來,有時候也特別的氣人。
他雙手一揚,看向大家:「大家評評理,聾老太太這樣做好嗎?」
「到時候她是不是也要這樣跪在我們家,要我們把自己家裡的妹妹女兒說給傻柱當媳婦,不答應,是不是就我們不是人,不尊老愛幼人,讓他一個老人下跪?」
立刻就有人道:「這怎麼行?我們跟傻柱可沒有關係,憑什麼這麼幹?」
「聾老太太,你還是起來吧?」
「傻柱多大的人了,再要照顧你也得去找傻柱的爹跟妹妹,找方承宣做什麼?」
「就是啊!」
不少人後知後覺意識到,如果插手方承宣的事情,逼著方承宣答應。
那方承宣轉頭要他們家工位,要他們家的房,要他們將妹妹或者女兒說給何雨柱。
不然就不幫。
是不是聾老太太就要跪他們了?
到時候他們怎麼罵方承宣,是不是就被人怎麼罵?
心裡都有玲瓏聰明的人,從方承宣對第一個說話的要軋鋼廠的工作時,就乖乖的不說話。
一時間,大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勸說聾老太太起來。
更有幾個男人,推了推自家的媳婦或者老娘,暗示去扶。
「聾老太太啊,傻柱跟方承宣又沒有什麼關係,人家不願意管也是應該,咱們大院,誰不知道傻柱對方承宣什麼態度,仇人差不多了,人家做什麼受這份委屈?」
聾老太太聽著一面倒的勸說,怔了怔,面上一片苦澀。
這時。
楊元德帶著執法者過來。
執法者幾步走到方承宣這邊:「又怎麼了?」
「執法者同志,那你得問問我們大院這位聾老太太,好端端的,抱著一盒金銀玉石,跪在我面前,想做什麼?」
「我都明確拒絕了,還糾纏。」
「她年歲那麼大,萬一出個事,是你,你擔待的起?」
方承宣瞥了一眼執法者。
兩個人如今熟的都能互相調侃一句了。
執法者立刻了解情況,聽完,眉頭皺了一下,遞給方承宣一個,你怎麼這麼倒霉,什麼事都能纏上的眼神,看向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先不說方承宣與你口中的傻柱非親非故,就是親兄弟,也沒有一個非得去照顧另一個的事情。」
執法者同志開始勸說聾老太太。
到底執法者擁有不一樣的威嚴,老太太抱著東西,訥訥站在原地,嘴唇蠕動。
「可這事對方承宣來說輕易而舉。」
執法者笑了:「再是輕而易舉的小事,那也得人家同意,哪有逼迫的?」
「而且,老太太你讓一個年紀才二十一二歲的,去照顧一個三十一二歲的,這合適嗎?」
「往後可不能這樣了。」
「你看你,一把年紀了,再被我們帶會執法所教育,也不好,兒孫自有兒孫福,管不是你這麼管的!」
執法者扶著聾老太太回了屋子,滿四合院的鄰居們,這才都散了,同時大家心裡也明白了,誰也別想起鬨逼迫方承宣,他有的是辦法把矛頭對準起鬨的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