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我有一個朋友
2024-05-02 22:01:06
作者: 小萌子
慕容絕聲音陰寒又可恐,完全不像是著在說自己的婚事。
冷漠又嘲諷的語調像是在嘲笑某些不自量力的人。
刑森看他一眼,說:「喂,我就是隨便說說,反正我孤家寡人一個,要收拾人很簡單,這種娶了她又離掉的辦法可是自傷八百的做法。」
「有什麼不好?」
「那阮初初怎麼辦?」
慕容絕沉默了一下,說:「她,會留在我身邊。」
「你就知道她會忍著你娶其他的女人,還會等著你去找她?別忘了她現在可是知道你和趙宮雪現在這樣就毫不猶豫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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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又回到了最初的沉默,阮初初的存在成了讓慕容絕在這件事唯一被動的軟肋。
「算了不說這些了。」過了這麼久,刑森才把放在桌上那把雪亮的武士刀沒入刀鞘,發出森寒的摩擦聲,他有些得意的說,「漂亮吧,送人的。」
這把刀是武士刀的造型,但是比較小巧,算是一把很漂亮的匕首,要是刀身上沒有那麼多兇狠的血槽,算上一把可愛的工藝品。
「送女人?」
「對啊。」
就如同刑森看不上慕容絕不懂風情的冷漠一樣,慕容絕同樣對刑森自以為是的風流多情感到十分無語,誰送女生禮物是送這種煞氣滿滿的兇器?
慕容絕的嘴角似抽搐了幾下。
「說真的,我本來打算在阮初初生日的時候送她一把伯萊塔,都讓人做好了,都還沒送來,人就被你趕走了。」
慕容絕臉色十分精彩,不知道是因為他打算送阮初初一把手槍,還是因為阮初初的離開。
刑森把玩著自己手裡那把刀,對自己的禮物十分滿意,就打算拿去送人,又猛地想起什麼似的,說:「阮初初是要一直住酒店嗎?」
慕容絕搖頭,道:「讓人跟著她就行了。」
「她要是不回那個阮家,就一定會找房子,我這裡有合適的房子可以租給她,要不要暗中搭個線?」
阮初初這才走幾個小時,慕容絕都沒有想到那麼長遠,刑森突然這麼說不得不讓人懷疑他意圖不軌,慕容絕陰測測的看著他。
「別這麼看著我,那不是我的房子,就是一個朋友的,最近在找合租的室友,阮初初要是真的要租房子可以找她。」
慕容絕的目光更是玩味。
刑森還有需要合租房子的朋友?還是女人?
慕容絕的目光若有如無的落在刑森放在一邊的刀具上,嗤笑了一下,笑的刑森脊背發毛。
「幹什麼?真的是朋友,什麼背景都沒有,阮初初要是和她合租,也不會懷疑是你安排的,我讓人跟著也不會起疑。」
「你朋友知道你是黑社會嗎?」慕容絕牛頭不對馬嘴的來了一句。
刑森一噎,說:「什麼黑社會!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黑社會!我只是在做地下生意。」
「那你那個朋友知道嗎?」慕容絕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知道啊?那等你送這把刀給她,她也該知道了。」
刑森氣急敗壞道:「送這個怎麼了?防身工具不可以啊?」
慕容絕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信步離開,刑森留在原地,急躁的摸了摸自己的後頸,又看看自己手裡的刀,嘀咕:「不是很漂亮嗎?」
腦海中出現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到時候一定會笑著接過去,對著自己抿嘴笑。想到這裡,刑森又滿意的把武士刀收了起來。
慕容絕在離開刑森那個酒吧之後,驅車來到了阮初初入住的酒店,刑森派來的人其中一個下來見他,恭敬的對他頷首,「絕少。」
「她人呢?」
那人把阮初初現在的情況告訴了慕容絕,說:「我們到了之後,阮小姐就沒有離開過。」
那她現在在做什麼呢?
慕容絕抬頭往上看了看,似想要透過數不盡的玻璃和窗口去看看那個人。
「小心點,不要被她發現了。」
交完這一句,慕容絕也找不到繼續留下來的理由,自己又驅車離開。
在路上他就接到了趙家打來的電話,說是要好好談談。
慕容絕嘴角噙著森冷的笑意答應下來。
當他推開趙宮雪的病房門的時候,原本寬敞的病房裡面已經坐滿了人,趙家那些表叔堂伯都到場了,表情嚴肅的坐在那裡,看到他進來,視線都紛紛看了過來。
趙宮雪的父親,笑容可掬的招手,「慕容啊,坐過來。」
慕容絕表情不變走過去,房間裡面的人才看到他背後跟了一個人,像是他的助理,禮貌溫和站在後面。
趙宮雪看到他來了,用哭紅的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他。
慕容絕落落大方的坐在一邊,對房間裡面各色的眼神渾不在意,說:「趙叔叔找我來有什麼事?」
他態度端正又大方,像是對那件事一點都不知情,讓趙父想說的話都噎住,他乾笑了一下,說:「慕容,事情都這樣了,你不打算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慕容絕看了看趙宮雪,後者正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帶著幾分嬌羞,完全沒有早上和他爭吵露出來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充滿愛意的甜蜜樣子。
「您是怎麼想的呢?」慕容絕把問題原封不動的拋回來,讓趙父臉上的表情又僵住了。
「慕容絕!你不要當我們趙家好欺負!宮雪是我們捧在手心的寶貝,不是外面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懷孕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們好好解釋!」趙宮雪的一位叔父馬上站出來斥責道。
「叔父,別吵架,他還沒有說話,你們讓他把話說完。」趙宮雪急切的維護慕容絕。
慕容絕手放在膝上,說:「我之前的打算,是想要趙小姐打掉這個孩子,但是顯然你們都不太願意,還叫來了我太太,看來什麼也有人提前幫我做了決定不是嗎?」
他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臉上覆著一層冰霜,讓房間裡面的人都不寒而慄,這麼多人的幾乎都不敢正視他突然外露的戾氣。
趙父嘴唇顫抖,臉色也難看起來,說:「你這是什麼意思?是真的要和我們趙家決裂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