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有人替罪
2024-05-02 21:57:40
作者: 小萌子
今天算是林子豪的大好日子,不僅打敗了慕容氏,還拿到了自己第一個工程,讓他父親從自己辦公室出來,來到他現在的辦公室,當著所有人的面又是一番誇耀。
雖然大家都知道林公子的身份,但是這樣不避嫌,可見林董是有多高興了。
林子豪自己是對競標和工程沒有概念,反正拿下就拿下了,從一開始的緊張之後,他享受了好一陣周圍的讚賞。
晚上就沒有忍住開車出去和自己那一群朋友鬼混。
周圍都是群魔亂舞的人群,林少爺好久都沒有出入這種場合,一時都還有些拘謹,只是坐在位子上喝著自己的杯子裡面的飲料。
有人勸他喝酒,他都說:「算了,今晚跑出來,明天還得去開會。」
「喲,林少爺這是轉性了呢?」
大家取笑了他幾句,也沒有強迫他,都各自玩開,林子豪這幾天被西裝束縛著,今天這樣的場景倒還真的有點不適應。
好在不一會,慕容越就來了,他也不勸林子豪喝酒,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帶著一身脂粉味坐在他旁邊:「怎麼樣?」
知道他在問什麼,林子豪眉梢一揚:「什麼怎麼樣?當然是穩拿下了!」
「厲害!」慕容越高興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還多虧了你幫忙,要沒有你給的東西我還真的弄不動慕容絕。你是沒有看到他今天的臉色,黑的像一口鍋一樣。」
慕容絕不順心的事就是他慕容越的開心事,聞言慕容越就大笑起來,一旁的人還湊過來,問:「越少今兒心情怎麼這麼好?」
「踹了一條當初咬過自己的狗一腳,爽!」
周圍都是他們從小在一起的太子黨們,都笑嘻嘻的和他開玩笑、
「越少你可真是,還和一條狗計較。」
「是那一條狗啊?讓哥幾個也幫你踹幾腳。」
慕容越喝了一口酒,大笑:「等著,等我扒了他的皮,拿下來給你們做鞋墊。」
周圍又是一陣鬨笑,放蕩的公子哥,嬌笑的陪酒女,一片驕奢淫逸的奢靡。
林子豪被灌了好幾次酒,慕容越作為他的好兄弟都幫他擋下來,林子豪端著自己的水果汁,敬了敬慕容越:「哥,謝了。」又看向周圍壞笑的人,食指指了指他們,「一群孫子,等著本少放假來收拾你們!」
慕容越喝了好幾杯,整個人都有些微醺,躺在椅子上張嘴吃著旁邊的女生餵來的葡萄,笑:「你們都小心點,林少可是上了班的人,今天還踩了慕容絕那孫子一腳,明天得去開表彰大會呢。」
「牛逼呀!林少!」
「林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這麼厲害。」
「林少你開了多少錢的外掛?贏了那個變態?」
.....
林子豪心滿意足的接下了朋友的吹捧,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也覺得慕容絕也不過那麼一回事,他對慕容越說:「哥,你等著,慕容家遲早都會回到你手裡,慕容絕也不是多厲害。」
「當然,他也就是運氣好,等到我叔伯醒過來,看他還能狂到幾時。」
林子豪也懶洋洋的坐著,心裡想著慕容絕不可一世的樣子,又猛地想起了站在他旁邊的那抹纖細的身影,心裡居然在想,等自己幫慕容越弄倒了慕容絕,阮初初是不是就會屬於他了?
甩了甩頭,覺得自己沒喝酒怎麼都開始胡思亂想了。
看時間也不早了,他也準備離開,慕容越也沒有留他,拍拍他的肩膀:「好好上班。」
「你這樣讓我壓力好大啊。」林子豪裝出一臉苦色。
「我還不知道你,一有點就驕傲起來,別放鬆,好好讓你爸爸把公司放心交給你。」
「我知道我這次贏得不光彩,不過這種感覺還真的不錯。」
「放心,以後還會有消息放給你的。」
林子豪一怔,壓低聲音說:「你這是什麼意思?慕容絕這次過後還能不懷疑自己身邊的人嗎?」
現在說不定都查出來了。
而慕容越卻神秘的笑了笑,一臉自信:「沒事的,他查不出來。」
「怎麼說?」
「當然是有人背鍋了。」
他當初也是這麼說的,林子豪當時沒有在意,今天倒是分了意思神經出來,問了一句:「誰啊?這麼倒霉,不會把背後的人供出來嗎?」
「都叫你放心了,她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哪裡會把人供出來。」
「那是誰?」
「這種倒霉的事,還能是誰?當然是慕容絕養在家裡的那個小寵物,叫阮什麼。」
林子豪一驚,手指抓緊:「阮初初?」
「對,就是她。你也認識嘛。她又和你走那麼進,慕容絕不懷疑她懷疑誰?」
林子豪突然想起了阮初初淺笑的樣子,她說:「沒事,謝謝你。」
還有她隱忍又沉默站在慕容絕身邊的樣子。
她過得不開心,也不自由,現在又被扣上那一頂帽子在慕容絕面前還會好過嘛?
意識到自己在想這些的時候,林子豪的車都已經行駛在去慕容家的路上。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就算犧牲一個阮初初又不怎樣,自己這次是愛心泛濫了?
醞釀了一天的暴雨如期而至,噼里啪啦的砸在車上,雨刷器頻繁的擺動著,雨珠匯成水流一陣一陣的划過,讓能見度降到更低。
就算是見到她,自己也不能說什麼,不可能承認自己做的事,難道自己跑去圍觀她被慕容絕責難嗎?
責難?對啊,慕容絕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想到這些,林子豪一陣煩躁而沒有注意前面,等到他回神的時候,車子差點碾過倒在路邊的一個人。
「操!這叫什麼事?」他砸了砸方向盤,把車燈打到最亮,撐傘下車,跑到倒在路上的那個人,「餵。」
腳尖踢了踢,那人毫無反應,不像是碰瓷,他定睛看了看,居然是一個女人。
心中猛地一驚,覺得震驚又不可思議,他扔了傘蹲下去,不顧她濕透的一身把她抱起來:「阮初初?」
大雨把她澆了一個透徹,渾身都濕透了,但是體溫卻是滾燙的,嘴唇蒼白,但是一張小臉卻是病態的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