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被強

2024-05-02 21:56:18 作者: 小萌子

  慕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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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外面的車聲,阮初初知道是慕容絕回來了,心裡有些忐忑,她剛回來自己查了一下林子豪,居然是某個財閥家的大少爺。

  想起自己剛才出的小車禍,就差那麼一點,可能明天頭條就是某某某在哪裡撞到了林家少爺,慕容絕又不知道要怎麼折磨自己。

  慕容絕直接上樓來到了阮初初的房間,她還像之前一樣坐在飄窗那裡,膝上放了一本書,微微蹙著眉心專心看著書頁。

  整個人淡靜自然,像是一幅淺淡著色的畫。

  「你剛才撞到人了。」

  慕容絕冷冷的出聲,帶著一股天生上位者的氣勢,似乎是來專門指責阮初初撞上了一位大人物。

  阮初初點點頭,想了想,還是開口解釋:「只是簡單的追尾,沒有傷到人。」

  也不知道聽沒有聽到她的話,慕容絕沒有說話,只是將外套脫了下來,隨手搭在了一邊,隨意的將袖子卷了一點,露出裡面有力的肌肉線條,不是那種肌肉噴張隆起的誇張,勁瘦的小臂上隱隱冒著青筋,透出一股性感的野性。

  他要幹什麼?

  阮初初盯著他的動作,脊背有些僵硬,這都是她潛意識的動作,她沒有發現這只是慕容絕到家後一個隨意的小動作。

  而慕容絕來到她的房間只是想要提醒一下阮初初。

  他已經從司機那裡知道了那個追尾事件,也知道怎麼可能會這麼湊巧,就撞到了林子豪。而且司機交上來的行車記錄裡面顯示,按照當時司機的速度,應該是不會撞上的。

  所以稍微讓人去查,也就差不多知道了——又是慕容越做的。

  真是不明白,那個蠢貨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永遠都是這些小把戲。

  慕容絕沒有心思去和他那個沒用的小叔鬥來鬥去,只是想到之前他讓人查到趙宮雪和慕容越之間的關係,他猜到這次的事和那個女人也脫不了干係。

  趙宮雪這個女人,當初前腳和自己告白,後腳就可以和別的男人去開房,還真的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物。

  他眼神微微一沉,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提醒一下阮初初不要上當,「你自己還是留一個心眼,不要以為誰都是見色起意的草包,小心被騙了。」

  阮初初注意到他剛才眼裡一閃而過的諷刺,又結合他說的話,以為他是在嘲諷自己不要費心思勾引其他男人來幫她擺脫現在的處境。

  她心裡一片苦澀,一直冷靜漠然的表情出現一絲龜裂,露出裡面悲傷又憤恨的內里,聲音帶著恨意:「慕容絕你什麼意思?只是不小心而已,你用得著想那麼多嗎?」

  「我是提醒你,看清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別到時候被騙了,還要我去收場。」

  慕容絕說話一向又冷又硬,面對阮初初的時候還會帶上一絲刻薄,而她壓制這麼多天的委屈和絕望被打開一個口子,就再也控制不住,身體裡面的苦澀幾乎都要把她吞噬。

  她難得衝動一次,想要和這個表情冷硬的男人對著幹:「我為什要小心?到底是才是好人,誰又是壞人,我分的清楚,也看的清清楚楚,知道誰才是道貌岸然的那一個!」

  阮初初擲地有聲,說話鏗鏘有力,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只是覺得慕容絕太不相信她了,慕容絕是把她想成那種只要是帥的,只要是有錢的,她阮初初就會迫不及待的貼上去。

  她在人眼中就是那麼廉價卑賤麼?

  慕容絕聽她說著,眼底冷意泛濫,死死盯著還在說話的女人。

  很好,來這裡這麼多天,說的最多的話居然是誇獎別的男人!

  當慕容絕直接把自己扛起來扔在床上的時候,阮初初也有點懵了——她不敢相信慕容絕竟然這麼容易的就被她給激怒了。

  而欺壓在她上方的男人眼神危險可恐,她還未來得及掙扎,「刺啦」一聲,上衣就被這個發了狂似的男人撕裂,光潔的上身憮然置於空氣之中,她驚慌的呼救,想要掙扎。

  接著她的一雙手被慕容絕一隻手按在頭頂,她的那些掙扎對慕容絕來說簡直不值一提,他十分輕鬆的撕開她的衣物,將她赤條條的展示在自己眼前,用毫無溫情的眼睛掃過,然後什麼前戲都沒有做,就像是一隻只被性掌控的野獸,只知道紓解自己的欲望。

  下體傳來的痛苦似乎傳到了她胸間那一塊小小跳動的區域,活生生把她撕裂成了兩半。

  她疼得說不出話來,也沒有力氣掙扎,似乎感受到她的無力,被抓住的雙手被鬆開軟軟的垂在床上。

  整個人像是被周圍的空氣壓制住,細長的雙腿隨著男人的工作無意識的擺動著,很疼,也很冷。

  在這場毫無溫柔和感情的性事中,阮初初怔怔落淚,沒有尖叫也沒有呻吟,她無不絕望的想著她這種女人也就只能夠用來交配吧。

  慕容絕不想承認自己是氣昏了頭。

  但是在這場情愛中,他也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感,只想速戰速決。

  當看到身下的人蒼白的臉,和她緊咬下唇不讓自己喊出聲來,他的心狠狠的一顫。

  他脫離了阮初初的身子,沒有了支撐,阮初初軟軟的倒回了床上,她沒有去看穿上了自己的衣服離開的慕容絕。

  她宛若是受盡虐待的死魚,毫無生息的躺在了床上,原本水靈靈的眼睛,充滿著絕望。

  房間裡面不知道安靜了多久,阮初初才動了動手,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慶幸周遭一遍黑暗,讓她可以不用看到自己現在狼狽不堪的樣子。

  她也不是第一次被這樣了,怎麼還沒有適應?

  阮初初,你只是一個發泄的工具而已,要適應這個身份。

  她一瘸一拐去到了浴室,打開了花灑,她看著自己的手臂,那裡被慕容絕抓的青一塊紅一塊。

  她用力擦著自己的身體,越擦越紅,細嫩的皮膚傳來刺痛,她也沒有停下自己手裡的動作,她咬牙切齒,有些不一樣的執拗,不管怎麼樣都一定要把這些弄掉。

  太髒了,她怎麼可以這麼的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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